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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州距离京城不近,在几千里地的西北,乘车要走上几个月。
秦家的铺子平时都由秦宇航做主,走前他特地跟秦老爷和秦家大哥商量了一番。仲景堂药材铺能开则开,不能开的话药材都兑出去,改成绸缎庄子。秦家做绸缎生意日久,改来不费劲。
等他从萍州回来再改善铺子的生意,师门坐落在萍州,门中有不少发财的点子。
经过几天准备,金银细软,换洗衣物都备好。叶慧抽空回了一趟娘家,古代交通不便,出一趟远门长达一年半载才能回来,她要跟叶夫人大打个招呼。
回叶家没用多少时间,中午去的,晚上就回来了。
墨琪端来一盆温水,把她的一双嫩白的小脚放在水里,轻柔的洗着。叶慧瞅着蹲在地面给自己洗脚的男人,刚穿来那会儿还为这事别扭着,现在转为接受了。
时代法则,不是她能改变的,若表现的跟别人不同,会被视为异类!她这样说服自己。眼睛一瞥,看见床角一个精致的瓷瓶,里面装着十几颗从叶家带回来的避子丸。想起叶夫人的唠叨话:赶紧跟墨琪圆房了,圆之前让别忘了让他吃避子丸。墨琪那孩子从小在咱老叶家长大,娘一直当他是半个儿子看待。你都成亲半个月,合该轮到他,我瞧他胳膊上守宫砂怎么还在,惠儿,有了新人忘旧人的缺德事可要不得。
有了新人忘旧人?这话听着别扭,把她比喻成了陈世美。
“墨琪,你今年多大了?”洗完了脚,叶慧钻进被窝里,瞅着正要端水盆出去的身影。
“回小姐,奴才今年一十九岁。”墨琪怔了怔,回身把水盆递给挡完窗帘,正要出去的阿德:“你帮我把盆端出去。”他以为主子有事交代。
“你在叶家有年头了吧?”叶慧搜索脑中的记忆,好像这具身子四岁时候墨琪就随身照顾,近几年她大了,双方避嫌,不用他陪着洗澡了。
“叶家待奴才恩重如山,小姐对奴才更是好的没话说,奴才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只想照顾好小姐。”
“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可以跟我说,我会放你自由。”
墨琪跪了下来,声音哽咽起来:“奴才心里只有小姐,这辈子,下下辈子都要跟定小姐,就算做个干粗活的小厮也愿意,千万不要赶我走。”
叶慧打量墨琪的容貌,能做通房跟她嫁进秦家,容貌自然是极上等的,办事也伶俐。但是安排在身边陪睡,好像挺缺德。让她跟时下的女人一样夫侍成群,骨子里根深蒂固的道德观总在提醒着,再等等。
秦宇航走进卧室,正好看到这一幕,心里泛起微微的失落:“娘子若是想要墨琪服侍就寝,为夫今晚可以去书房睡,没关系的,不用顾忌我。”
“你说什么呢?”叶慧从被窝出来,偎进老公的怀里,侧头对地上跪的男人道:“墨琪,你出去吧,明早再过来侍奉。”
“奴才告退。”墨琪忍住心里的酸涩,躬身退出去。
秦宇航把妻子放到床上,对红唇吻了又吻。
“我知道会要跟别的男人共同拥有你,可是这一天到来又很不舍,娘子,不管你以后有多少个男人别忘了我才是正夫,我不想像父亲那样活着。”
“相公,你永远是最重要的,这具胸膛我很依恋呢。”
“娘子的话很中听。”秦宇航眼里带着笑意,解去双方的束缚,压向妻子。
“等一下,今天回叶家,母亲给我一瓶避子丸,你吃一颗怎样?”叶慧像想了什么,起身去找避子丸。这具身子才十五岁,骨骼和器官还没长成,太早生育对身体和孩子的健康有一定影响。从三日前来的月事来看,她还没有怀上。古代医疗技术落后,一部小心就挂了,只能从前世学过的知识提醒自己多注意。
秦宇航把避子丸咽下:“反正要出门,路途颠簸,娘子不想怀孕也好。”
叶慧把双手放在他的胸上抚摸,一点一点的下滑,落在了下面,玩弄着那根突起,好奇它那么大,是怎么进入自己体内的。
秦宇航全身热血上涌,从床褥下面找出叶夫人送的黄书,打开一页,递到妻子面前。她一看红了脸,低垂着粉颈轻点了点。秦宇航眼睛一亮,仰面躺着,把她掉了个,让她倒趴在他的身上,分开她的双腿亲吻。
叶慧的唇正好对准他的下面,犹豫了一会儿,张开嘴含住
选了个良辰吉日,乘了马车,一路西行,朝萍州地界而去。
叶慧和老公带了金银细软乘坐在的红木车厢礼,两个通房她只带了一个,墨琪与书童小路子坐在驾驶位上轮班赶车。
沿路天气很好,大多时候都晴朗着,伴着徐徐的微风,偶尔有蒙蒙的细雨,给暖春带来几许诗意。
这日天色已晚,来到一个叫芙蓉镇的小镇子。选了一家客栈落脚,客栈不大,几排土坯砌成的平房子,还算干净,不料却碰见了李伟晨。
叶慧被老公牵着手跟着伙计,往准备好的房间走,李伟晨从后面过来。她听到动静往后瞧,却见他神色默然,想是已经忘记她是谁了,几步从身旁穿过。
夫妻俩进了房间,店伙计备好了洗澡水,洗完了一身疲惫。来到床上,叶慧躺在老公的怀里若有所思。
“娘子还在想刚才的男人?”秦宇航抱住妻子,说出的话微微吃醋。那人的相貌俊逸,身姿潇洒,俨然一副贵公子模样,一进客栈就吸引了所有女客人的目光。妻子能被那人吸引,也不奇怪。
“你说什么呢?”叶慧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尖,又贴上去在亲了亲:“我是觉得奇怪,你还记得在帝都时候我跟娘上街买脂粉遇到了宝华长公主,刚才那个男人的宝华公主一直求之不得的李伟晨,金紫光禄大夫家的公子。我听宝华长公主说要请皇帝下旨赐婚,难不成这小子逃婚?”
秦宇航握住她纤细的手指玩弄,心不在焉的道:“宝华长公主快五十了,身边的男宠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李伟晨要是成了其中一位也真够倒霉。”陪着那种老女人睡觉,还不恶心死,换他也会逃婚。
“哦,宝华长公主都快五十了吗?”叶慧想起那日见过的容貌,顶多四十,可见平日保养的好。
“当今圣上都快七十了,宝华长公主身为长女,能小到哪儿去。听说皇上最小的皇子要是活着都三十了,皇帝跟皇后四十岁生了他,十分宠爱,十八岁那会儿不知后来着了那个皇子嫉,被推进护城河淹死了。”秦宇航压在妻子的身上,对着一朵丰盈猛亲,含糊不清的说道:“皇家秘闻知道了就行,却不可出去乱说。”
她什么时候多嘴了,用得着他提醒?
正自腹诽时候,他下面的那根突起进入了她体内,并在里面驰骋起来,激狂到来一刻,她发出一连串的娇吟,带着*情绪,格外刺激人心。秦宇航愈发的快意,动作更为快速,嘶吼着步入云端。
叶慧窝在他的话里,吁吁气喘,忽听隔壁房间传来说话声:
“客观,洗澡水给送来了,要不要加点花瓣进去?”
“不用了,出去吧!把门关好。”
“是,小的告退。”
没过多久,是洗澡水被撩起的声音。
叶慧想起刚才的叫声有多大,隔壁一定听到了,脸色发白,尴尬的望着老公,眼里透着羞怯目光。
秦宇航脸皮变得超厚,对着她的唇亲了一阵,意犹未尽道:“娘子要不要再来一次,一连几天走山路都没机会做,为夫忍得很辛苦。”
还做?她小声道:“不要了,墙壁不隔音,会被听到。”
“没事,我可以小声点。”他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跪趴着,从背后进入,两只大手时不时绕到前面揉捏颤来颤去的丰盈。他喘着气,身子弹簧一样奋起。全身的聚满了不尽的快意,真想就这样一直拥着她到永远,一刻也不要停下。
叶慧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房间充塞着*的撞击声,和质量差的离谱的木床发出的吱嘎声。
尽管她有了准备,可是高/潮到来,还是禁不喊出声。
一连被他要了几次,累的不行,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秦宇航心满意足,清理了双方的身子,搂着她入睡。
睡到到了半夜,似有刺客闯进客栈,武林高手的走路跟普通人不一样,很轻很稳健。
秦宇航受过训练,警觉起来,就着窗帘透进的月光瞅了瞅熟睡的妻子,不忍心打搅。穿好了衣服,从床头案上拿起长剑,推开门到了走廊里观察,只听得隔壁房间有打斗声。
他没那么大好心,抛弃爱妻去管闲事,持剑守在自个房间门口,严防有人闯过来。
然而防得了外面,防不了里面。
叶慧睡着正香,窗户陡然被人撞开。她被惊醒坐起来,看见窗外冲进一个人影,披肩散发,赤着上身,是个男人,却不是自己的老公。
她正在吃惊,却见那人过来,把她抱在了怀里。“李伟晨,你干嘛?”
窗户被踢坏,月光照射进来。她看清了这个男人,慌张的喊着,正是这个人,阴魂不散,怎么又遇到到他?
“别怕,借你做个挡箭牌,不会伤到你。”李伟晨正说着,发现怀里的女子什么都没穿。他赤着上身,两人肌肤相接,引起了丝丝的酥麻。
叶慧哪里知道他在心猿意马,急忙挣扎。
李伟晨呼吸发紧,他的顶着她的娇臀,有了反应。长吸了一口气,按奈住身体的不平静,用剑横在她的脖子上,喝道:“别动。”
叶慧看到明晃晃的长剑,立刻僵住。
守在门外的秦宇航听到屋内的动静,冲进来,看到这一幕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手中剑指过去,喝道:“快放开我娘子。”
李伟晨神色凛然:“你帮我打走客栈贼人,就放了你娘子,不然你就等着领尸首吧!”
秦宇航惊惶的心安稳不少,只要他不伤害叶慧,怎么都好说,慢说几个毛贼,就是再多几个也算不得什么。朝妻子安慰道:“娘子别怕,为夫一定救你。”
叶慧定了定神,朝自己夫君嫣然一笑:“相公别担心,我没事。”
秦宇航找来火石点燃蜡烛,室内明亮起来。叶慧赤/裸的身子清晰的映入两名男子的视线内,一个恼怒,朝另一个喝道:“赶紧给她遮住了。”
李伟晨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正不知所措,听到呵斥,才惊醒,右手横剑,左手拉过一条毯子裹叶慧的身子。
就在这时,窗户外面又跳进几个人来,手持兵器,看得出是追缉李伟晨的人。
(紫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