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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保时捷911驶向郓城最为繁华的市中心,转而在路边的位置停靠下来。
“少夫人?”江川看着驾驶室里沉默多时的容胭。
虽然他不能确认今天晚上郓城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但是他能够感觉到当时四少说这话的认真态度,让他不由得在内心里迟疑片刻,到底该不该劝解少夫人返回南城?
可是依照少夫人的性子,眼下她已经过来了郓城,绝没有就这样回去的道理。
江川一时间显得颇为无奈。tqR1
容胭坐在驾驶室里,安静地望着挡风玻璃外面繁华美丽的夜景出神。
江氏的产业也有涉及到郓城这个地方,如果通过他们或许可以更快了解到江离城和傅越生两人究竟在密谋做些什么。
可是,一旦她把江氏在郓城的子公司给惊动了,江离城那边肯定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岂不是前功尽弃?
话又说回来,她在郓城人生地不熟,如果就这样漫无目的的一条街一条街地寻找,那简直犹如大海捞针!
“我们分头去找!”容胭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机还给了江川:
“我听他们说应该会牵扯到医院,小川你过去找郓城最大最好的医院,一旦有什么情况及时联系我!”
“可是少夫人,城少说我不能——”
“他现在不在,你只能听我的!”容胭晦暗的眼神望着手边的方向盘出神。
江川知道,就算他再劝解下去也是无济于事,索性直接利落地推门下车。
而原本停放在他面前的那辆红色保时捷迅速发动起来,飞速驶向前方街道的路口。
直到车影消失在长街的尽头,站在路边的江川这才迅速拨出去一个手机号,待到那头接通的一瞬间,江川略带急切的声音传了过去:
“城少,少夫人现在已经到了郓城!”
手机那端沉默了片刻的时间,才听到有人沉沉地回应一句:
“知道了,我会派人过去保护她的!”
匆匆的两三句话之后,手机那头的男人便迅速挂断了手机。
江川将他目前所处的地理位置进行了简单的交待,大约十多分钟之后便从入口驶过来一辆黑色轿车,江川进入车里,车子很快调转方向重新驶回长街的尽头。
容胭驾驶着红色的保时捷穿行在郓城的长街短巷,她不时地往腕上的手表看过去。
眼看时间正在一点一滴的流逝,抵达郓城的时候只是深夜十一点多,如今她已经在郓城大大小小的街道上穿行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仍旧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似的。
她将车子停下来等候路口的红灯时,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街道两侧的别墅小区,神色顿时微微一怔。
江离城之所在郓城有业务,是因为当初大叔伯没有去世之前,他主张将江氏的产业拓展到郓城这个地方,所以去年连城从医院顺利出院以后,也是被大伯母冯琴带到了郓城进行历练。
郓城说好听点,是江氏产业拓展的地方,说不好听点,根本就是大伯母冯琴的私人地界。
除了江离城,很少有江家的人插手郓城的事情。
毕竟大叔伯一早过世,郓城的子公司和产业都是当初老爷子默认给了大伯母冯琴以及连城,当然还有江离城的。
或许,她可以过去找大伯母冯琴,就算有仇恨,多少应该可以打听到江离城目前身处的地方究竟在哪里。
还好她有准备,因为她对郓城人生地不熟,所以在过来南城前专门向公司资料室的保管员打听了公司在郓城的一些情况,其中还不经意的提到了冯琴在郓城的住处。
容胭打定主意一般,等到路口变了绿灯,她一脚油门踩下去飞速往前方的长街驶过去。
直到二十分钟后,红色的保时捷拐过街角驶向街道一侧的豪华庄园。
高大的黑色铁门此时正关闭着,容胭将车子停放在门口的位置,她的目光越过铁门看向不远处的一幢洋楼别墅,里面还有淡淡的灯光。
她走去门边,抬手就要按下门铃——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身后突然映射出一道黑影,容胭惊慌地急忙就要转过身时,一只有力的大手瞬间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强行拖去了旁边!
“别怕,是我!”等到她被强行带进了路边停靠的一辆车子时,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容胭微微松了一口气,转脸迅速看向身后的男人,果然是江离城!
“你怎么知道我在南城,小川告诉你的?”她不悦地挑眉看他,没想到最终还是被他给发现了。
“小川是好意,他担心你的安全!”面前的男人答非所问地回应一句。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容胭觉得再藏着掖着实在是没意思了,索性开门见山,直击话题:
“傍晚的时候,我在星海的急诊大楼遇见了你和傅越生,还偷听到你们两人之间的对话,我想知道你们究竟在郓城密谋了什么事情,隐瞒的这么深?”
“其实我——”
“四少,人已经出来了!”江离城刚要说什么,却被副驾驶室里坐着的一个男子瞬间打断了话。
一刹那间,江离城的脸色陡然冷厉起来,他急忙转身看向别墅大门的方向。
而原本停放在门口的那辆红色保时捷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开走了,隐约有两个高大的黑影从远处的别墅里走出来,旁边还跟着一位保姆模样的女人,她的手里拎着一个婴儿提篮。
容胭随着江离城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别墅,直到三道人影一同走向园子的停车库,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那女人手里的婴儿提篮上——
大伯母冯琴的住所为什么会有孩子,是谁的孩子?
是谁的孩子……
这五个字就像魔咒似的一瞬间将容胭整个人给紧紧箍住,她几乎完全不能动弹似的整个身子僵硬地坐在车子的后座。
她的眼睛里像是闪过汹涌的千淘万浪,满目震惊与苍凉地深深望向面前的男人:
“四哥,那是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