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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真被那淫乱的画面刺激的小声尖叫起来,易辙则是双眸发亮,再次用力,在奶水射出来的同时垂首张嘴,稳稳地接住了。
“不要不要这样小辙”易真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从里到外都羞耻透了。易辙玩出了兴头,来回挤了数次,最后渗出来一丝丝的奶水时,还尤嫌不够地抬头跟易真撒娇:“姐,没奶了。”
易真臊的没法见人,嘟嘟囔囔:“没了。别吃了。”“我不。”易辙又在她唇上响亮地亲了一下“怎么都吃不够姐的奶子,我要吃到老吃到死。”易真“噗嗤”笑起来“说什么胡话。”
两人又黏黏糊糊吻在了一起,易辙下身已经高高翘起一根粗长的肉茎,棒身布满青筋,呈深红色,已经完全是成年男性的尺寸,瞧着比少年时期更骇人。易真轻柔地圈住他,小手沿着棒身撸动了几下,而后握着肉棒贴上了自己热烫的花唇。
“唔嗯”她控制不住颤了颤,后腰深深陷下,湿润嫣红的肉唇张开了一道小口,guī头捻动肉缝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易辙慢慢挺着腰身,享受着她越渐娴熟的手活的同时,也有一下没一下地突破她的掌控,硕大的guī头浅浅陷入穴口,被肉道紧紧缠住。“姐唔可以吗?”易辙忍了一头的汗,半个多月没碰过她的身子,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赶快占有她侵犯她!
“唔进来”易真双唇红肿,气喘吁吁,竭力将腿分得更开。肉茎破开甬道往里推入时两人都低低闷哼了一声,红腻的壁肉蠕动抽缩,一寸寸被坚硬的肉头破开撵平,直至顶上最深处的小口,易辙才舒爽地长叹了一口气。
易真小腹僵直,因熟悉的饱胀感颤栗着。还没等她适应过来,易辙已经迫不及待地抽送了起来。
次次都是全部抽出再尽根没入,很快就捣弄出了潺潺的水声,温热的液体一股股往外喷溅,内壁疯狂翕张蠕缩,紧紧缠裹住肉棒,穴口被撑到极限,仿佛再多一丝就会撕裂,两片小花瓣在高速的抽chā下很快充血勃发,被棒身带进翻出。
“啊慢点唔”易真不得不紧抱住他的脖子,以防被他暴烈的动作甩飞出去,镜子里映出了她沉迷情欲的侧脸,秀眉微蹙,似痛似爽,柔韧的腰背曲线一览无余。
诱人的腰窝之下是蜜桃似的臀,被男人的大掌扣住,绵软的臀肉深陷进指缝,像是会被掐出汁水来。
易辙腰身动作不停,低头将一只蹦跳着的大奶吮住,里面已经又有了奶水,他轻轻一吸,便有清甜的奶水流进了嘴中。易真的呻吟骤然变得更加骚媚,婉转娇软,听的人热气翻涌,恨不得压着她更猛力地干,抵死缠绵。
“不要不要吸了唔”易真只觉奶儿间奇异的快慰流窜而出,让她控制不住地想大声浪叫。和易辙每一次的交欢都让她着迷不已,身体的每一处都向他彻底敞开着。
肉穴被干得软烂一片,奶头被他叼在嘴中喝着奶水,另一只则被他掌在手中把玩,一道乳汁缓缓渗出,在奶儿下拖曳出一道淫靡的奶痕。“唔好舒服小辙唔快一点”易真双腿盘着她的腰,扭动着腰身迎合他的抽chā,像极了勾人魂魄的妖精。
易辙粗喘阵阵,低笑着问:“快点干什么?”“快点唔快点肏我肉棒用力插我的骚穴嗯”即便已经被他哄着说了无数次荤话,易真依旧害臊的紧,说完整个人已经快烧起来了。易辙喉结剧烈滚动,咬牙卡着她的腰肢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捣送。
易真难易自抑地淫叫着。睫羽被泪水洇湿,衬得那小扇子般的睫毛更加浓黑,红唇微肿,泛着水光。
快感迭加到极限,甬道濒死搅紧,易辙疯狂地在收缩着的腔道内狠狠插了数十下,将她按在怀中一起到了高潮。易真娇躯绷直,花心被一股热烫的激流冲射,泄出了大股的淫水。
同时双乳发痒,两道奶白的水线从奶孔中飚射而出,完完全全地被干喷奶了,她丢脸地呜咽,尖细的哭叫跟小猫似的,听得易辙喉咙发痒,险些又失控。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搂住她轻声哄着。
易真紧张慌乱了大半天,又狠狠做了一次,这会儿精神已经有些倦了。易辙没再折腾她,在浴缸里放了大半热水,抱着人进去清理。易真中途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又被他在体内抠挖的手指扰醒,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他。易辙亲亲她的嘴,轻声道:“乖,继续睡吧,我轻轻的。”
“唔”最让她安心的便是她的身边,易真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很快便再度陷入了黑暗。易辙看着她睡得安稳的小脸,心中满溢的都是汹涌的爱意和满足。希望这一刻能再长一些,希望以后的日子都能一如此刻。
易真虽然一时冲动答应了白成斌看电影。但一直没想好要怎么跟芳姐请假,以往因为易辙的事情请假时她都是理直气壮的,这回轮到自己,却总耻于开口,有种不务正业在偷懒的感觉。白成斌四五点钟的时候抱了一捧花进了奶茶店,宋婷和李小娟都起哄地叫起来。
易真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个场面,没等白成斌过来打招呼就躲到后面去了。这么一来,就更加不知道要怎么跟芳姐说了,不过还没等她纠结出结果,芳姐就先给她来了个电话,她家里老人去世了。要赶回老家奔丧,饭馆停业三天。
冬天有许多浪漫,也有许多别离,易真接到电话时愣神了片刻,听着那头芳姐疲惫嘶哑的声音,她低声道:“节哀顺变。”挂了电话后,易真完全没了先前那些尴尬羞耻的情绪,只低垂着眉眼站着。
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中。秦娟也是在冬天走的,那时候易华先精神状态已经很不对劲,十天半个月不回家也是常事,易真晚上要去做黑工,每天都很透支,有次直接倒在了饭店后厨,被人发现的时候小小的身子大半都泡在沾着油腥的洗碗水里。
后厨的洗碗阿姨偷懒回来,见状吓了一跳,急忙把她抱起来沿着后门送了出去,放在了一个墙边的死角。
这种地方人命是最不值钱的,尤其是这种来打黑工的小孩,贪玩跑出去死在哪里了也很正常。易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穿着单薄的湿衣服在水泥地上睡了一晚。
她睁眼就感觉头晕目眩,昏沉得厉害,连呼吸都是滚烫的,但她顾不上思考发生了什么事情,艰难地站起来就往家赶,她一晚上没回去,易辙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
到家时,狭小的楼道里挤满了人,易真从他们口中捕捉到了“两个小孩”“可怜”“妈妈死了”等字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混沌的精神突然清醒了些,挤开人群就往上跑。破败的小屋子里挤满了人,她看见多日不见的易华先被几个男人踩着背压在地上,边哭边喊着:“我老婆都死了。
你们还是不是人,好歹要给我时间把她葬了吧!”易真脸上已经烧红一片,呼呼地喘着气,对胳膊诡异地扭着弧度的爸爸毫不关心,视线扫到躺在角落里的一个小身影时,才目眦欲裂地扑了过去。
易辙嘴边挂着血迹,衣服上也有不少血,就这么生死不知地躺着。易真胡乱地摸着他的脸和手。冷的,全都是冰冷的,她哭得撕心裂肺,甚至于已经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知道自己张着嘴,易辙的脸上溅了很多泪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