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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秦书记招呼,马上凑到妻子的身前,急不可待地把jī巴插了进去,沿着秦书记开辟好的大道,开足马力奋起直追。白芸呀地一声惊叫,眉头皱起,面露娇嗔之色,其实。
此时秦书记的余温未去,疼痛感是一点都没有的,她这番装腔作势完全是为了照顾丈夫的面子,她想让他感觉好一点。
不至于在今天这个极其特殊的场合下被秦书记全面压倒。男人行不行,终究还是要靠女人来打分,这两个男人表现怎么样,最终还是要看她的反应。
但是,她的好意却被秦书记借题发挥,马上把不够温柔的大帽子扣在田浩的头上,当仁不让地当起了田浩的性生活导师,这样一来,田浩就变得束手束脚起来,空有满身的力气却使不出来。
田浩难受,白芸比他更难受,秦书记刚才的一番猛攻,已经把她推到一个很高的兴奋点上,此时需要的是趁热打铁,而不是田浩这种磨磨蹭蹭。如今,两个男人已经先后上了她的身子,再遮遮掩掩羞羞答答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她牙一咬心一横,把所有女性的矜持和羞耻全都抛在一边,返身一抱,搂住秦书记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
而与此同时,双腿在丈夫的腰上一盘一勾,明确地传递出鼓励和催促的信号。田浩得到妻子的掩护,趁机加大了抽送的力度,秦书记一时痴迷于白芸的香舌也无暇他顾,整个局面竟然被相对弱势的白芸所掌控。
三个人你来我往,各取所需,很快便形成了默契,各种花样和玩法依次上演,一步步地将这场淫宴从一个高潮推向另一个高潮。
与二人世界的沉闷截然不同,三人行的游戏复杂多变,争风吃醋、打情骂俏、合纵连横、角色变换,诸多元素加入到性戏当中,使得每一场交媾都别具意味。三个人都迷醉了,都沉浸在无限放纵的妖异氛围中,再不分高低贵贱,老少亲疏。
直到午夜时分,三人才力尽而眠,结束了这场荒唐的游戏。在这个晚上,田浩射精三次,秦书记射精两次,基本上都是射在白芸的嘴里。这是田浩和秦书记之间的默契,如果在白芸的yīn道里射精,就有可能给对方造成困扰。
毕竟男人之间是相互排斥的,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让自己的jī巴沾到其他男人的精液,所以,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避让。同样地,他们的最后一射也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内射,其实都没弹药了,声势很大但打的都是空包弹。
人的欲望是很奇怪的东西,得不到时渴望占有,得到以后很快就会厌倦。自从田浩家的卧室向秦书记完全敞开,三人行的禁忌之美迅速消逝,乐趣也随之骤减。
当新鲜感逐步消散,田浩这个丈夫显得越来越碍眼了,就连美少妇的娇美容颜也在逐渐失去它的吸引力。在几次“联欢”之后,秦书记明显有些意兴阑珊了。
连带着对白芸也冷淡下来。这种转变令田浩和白芸非常不安,他们做到这一步,已经付出了太多牺牲,如果秦书记从此对他们失去兴趣,他们该何去何从?“这可怎么办?”
田浩搓着手,坐卧不安地在屋里打转,不停地向白芸抱怨“秦书记的兴致不高,已经好几天没来咱们家了,你说,他是不是玩够了,不想要你了?”
这个假设让白芸很受伤害,不管她和秦书记的关系如何的不正当,她作为女人的优越感都不能容忍这种情况的发生。丈夫的话说得太直白了,一点都没有考虑她的感受,让她格外受不了。
“他不来才好!”她气鼓鼓地回顶过来:“乐得清静!”田浩见妻子恼了,顿时软下来,耐心解释道:“不是啊,阿芸,这一期的党校学习马上就要结束了,下面就是干部考核的关键环节,要是秦书记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帮忙,咱们以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他不来,我有什么办法?”见丈夫心急火燎的,白芸的心也软下来,却也无可奈何。“你说,咱们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田浩急切地转换着思路。
“没有吧,”白芸顺着他的意思回想了一会,说道:“他上次来,玩得很好啊,第二天早上还搞我来着。”
“咦?”田浩却不知道有这个插曲,面露疑惑之色“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白芸脸一红,解释道:“他那天醒的早,也不吱声,就在旁边悄悄地搞我,把我也搞醒了”
“然后呢?”田浩追问道,他并不在意秦书记和妻子之间的这种花絮,只关心导致秦书记兴趣缺缺的蛛丝马迹。“没有然后啊,”白芸简单地叙述道“然后你也醒了。
秦书记就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大家一起起床洗漱吃饭上班,没别的了。”“多长时间?”田浩感觉有点不对头,皱着眉头寻思了一会儿,又追问道。
“什么多长时间?”白芸迷惑地问。“他搞你,搞了多长时间?”“前面有多久我不清楚,我醒了以后,他又搞了十多分钟吧。”“射了吗?”“没射。”
白芸摇摇头,秦书记的能耐怎么样,大家都知道,田浩这是明知故问。“你感觉怎么样?”田浩又追问道。白芸头一低,小声道:“挺好的。”
田浩一愣,对妻子的淫荡很是无语,只好再次问道:“我的意思是,你感觉他是想随便搞几下,还是想结结实实地大搞?”这一下,白芸真的脸红了。
她不但答非所问,还透露出自己当时的感受,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窘迫之间,她决定不再跟随丈夫的步调,反问道:“这有什么关系吗?就是搞了一小会儿而已,没什么的。”
“我感觉有关系。”田浩的神态凝重起来,紧接着语气一转,懊悔地说道:“看来是我醒的不是时候,要是晚醒一会儿,让他射出来就好了。”“不会吧?”白芸不以为然“他要是想射,你又不会拦着,跟你醒不醒有什么关系?”
田浩叹了口气,耐心地说出自己的推想:“我是这么想的,秦书记之所以趁我睡着的时候悄悄地搞你,图的是个偷字,我一醒,他的计划就被打乱了。
他固然可以当着我的面继续搞你,但如此一来,这个”偷“的意境就会被彻底破坏,所以他才及时收手,宁可不射精也要维持已有的局面。”
白芸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在三人关系已经达到这种程度的情况下,秦书记竟然还能搞出偷情的把戏,而且还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惊诧良久之后,她才迟疑地问道:“那,那可怎么办?”
“只要他还有想头就好,”田浩以为找到了问题所在,很快冷静下来,心里盘算了一下,对妻子面授机宜:“这件事咱们必须投其所好。他不是喜欢偷吗?咱们就让他偷。”
“那怎么办啊?他这些天连个电话都不打。”白芸还是一筹莫展。“不用担心,他不打过来,你可以打过去。”“那我说什么呀?总不能跟他说,你来偷我吧,这话我可说不出口。”“你跟他请假。”“请假?”
“对,请假。”于是,在田浩的鼓动下,白芸拨通了秦书记的电话。在电话里,白芸告诉秦书记,这些天田浩的学习任务很重,每天都忙不过来。
为了不影响他的学习,白芸恳求秦书记短时间内不要再搞3p了,以便让田浩保持足够的精力。白芸的请求正合秦书记的心意。对秦书记来说,强势介入人家的夫妻生活绝对是一道顶级的大餐。
但大餐不比家常饭,天天吃可受不了,经历了几次之后,他已经开始厌倦了,审美上的疲劳令他丧失了继续寻欢的动力。这几天,他一直在犹豫着,是不是找个由头从这个温柔陷阱中脱身出来,他想回到从前那个随时可以占有白芸的状态。
但是,考虑到三人之间已经形成的私密关系,再像从前那样把田浩排除在外显然是不合适的,总不能说,我现在不想带你玩了,你靠边站吧,即使是面对田浩这样的软蛋,他也张不开这个口。
所以,在萌生退意之后,他已经开始考虑给他们之间的关系降降温,也包括白芸在内。他从来都不缺女人,以前的那些老相好老部下,已经很久没聚过了,刚好可以借此机会叙叙旧。
白芸的电话正好在这个时候打进来,提出的建议正好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所以,他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也把白芸后面要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田浩夫妇想凭借一个电话把秦书记勾来的计划泡汤了,但也恰到好处地把秦书记从进退两难的窘境中解放出来。
但是,他们两个并不知道自己帮了大忙,见秦书记顺水推舟,干净利索地解除了他们之间早已约定成俗的私秘约会。
顿时慌了神,双双陷入被抛弃和被疏远的惶恐之中。重获自由的秦书记,如困鸟出樊笼,马上恢复了风流本色,重新开始了四处猎艳的浪荡生活。
一段时间以来,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白芸身上,原来那个以他为中心的淫乱小圈子失去了他这个主心骨,活跃程度大幅下降,已经沦落到名存实亡的境地。
如今事易时移,早先强烈吸引他的磁石已经变成他急于逃离的对象,老花花公子高调上演了一出王者归来,那班狐朋狗友闻风而动,各种名义的淫乱私宴一场接一场,大有死灰复燃卷土重来之势。
请托的,求情的,行贿的,送礼的,各种各样的人物纷纷在他跟前亮相,很多人都以美女为敬献和输诚之礼。
有人带来妻子,有人带来女儿,有人带来亲戚,有人带来朋友,更有甚者竟然带来自己的儿媳,白芸学校里的那个姓林的体育老师就是把儿子的未婚妻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