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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侬的左手掌被匕首刺穿,她本就是府上的家生子,何曾受过这种苦楚?当下泪水横流,眼看着就要昏了过去。裘晚棠目光一狠,一把掐着她的人中,把她的头别了过来,道:
“你若是想昏过去,我是不介意再送你一刀。”
绿侬闻言,浑身一颤,却是不敢再装假了。
裘晚棠扣着她的身子,拉下腰带缚住她,就把她扔到塌边。自己起身去将那挂在窗边的红巾解了下来,仔细查看了一遍。红巾上本没有甚么旁的东西,裘晚棠就握着那红巾浅笑道:
“绿侬,你来了这院不过几个月。我见你老实,也不曾苛责过你,却不想你是太瞧得起自个儿了,竟要为他人铺路来毁我?”
绿侬不敢反驳,只得忍着手上的剧痛拼命摇头。她的嘴被堵了说不出话,就咿咿呜呜的呻,吟着,很是狼狈。
裘晚棠笑的动人,眸底却是一片冷沉。她一边慢条斯理的扣好衣裳,一边缓缓靠近绿侬。
“绿侬,你可知,我最厌恶甚么?”
绿侬见她过来,不由缩了身子,眉目全是恐惧。
“是背叛。绿侬,你如今悖主,只能算作你运势不好,碰上了如我一般的主子,”她俯,十指揪住她的衣襟“因为,我定会叫你偷鸡不成,连自己,也一并搭进去。”
裘晚棠说罢,扯开绿侬的袖口,从里面拉出了一块玉佩。她扫了扫玉佩上的刻字,微微勾唇道:
“真是可惜,原我还当你是个隐藏极好的暗桩,现下看来,原是个一时鬼迷心窍的。”
的确,绿侬只不过是个二等丫鬟,平时进不了她的身。原本她以为她埋伏了许久,然从这块玉佩来看,她应当是刚刚搭上线的。
毕竟,若她早被派来了,如何连把这玉佩收好的时间都不曾有。况且,要对付她的人,也不会叫个还没得了她信任的人来做这等事,不然就是白白给了她机会,把这院里的钉子都拔了去。
她想着,就松了绿侬的领口,把玉佩挂在了她胸口上。
“绿侬,让我猜猜,宁王世子除了这块玉佩之外,不会正好许了你通房的位置罢?”
这块玉佩正是岳宁然的,虽上边没有明的刻了甚么,但前世,裘晚棠时常看到过他这枚玉佩,只不过今生他提早送了绿侬而已。
绿侬听了她的话,本就惨白的面色愈加通透,像是浸湿了水的纸一般,脆弱的一触即破。
裘晚棠看她如此,心知自己是猜对了。
这样瞧下来,绿侬嘴里也不会有甚么有价值的消息了。
她心底不由嘲讽她的无知,一个普通的丫鬟,姿色不过中上,岳宁然又如何看的上她,他能亲自对绿侬使计,已经让她刮目相看了。而事成之后,等待绿侬的不是荣华富贵和世子爷的温柔小意,怕是一条死路罢。
既然如此,她不如成全她一把。
裘晚棠挑了挑眉,笑道:
“绿侬,你模样一般,身姿倒也婀娜。若是我帮你和世子春风一度,岂不快哉。”
绿侬倏然一惊,抬起头来正要反抗。裘晚棠却狠狠劈在她脖颈上,把她打晕过去。及至绿侬倒在地上之后,裘晚棠把她手掌上的伤口随意包扎了一下,就脱了她的衣裳,抖了抖,从里面抖出一包药粉来。
那药粉是可以使人昏睡的,绿侬倒是有几分心机,把药粉倒在了热水里。她沐浴时爱放香露,定是会把这药粉的味道遮了去。只可惜她料错了一点,那药粉本就是凭着味道来的,香露掩了,自然少了许多。虽说渗进皮肤里的也有一些,但她习武之人,这点控制力还是有的。
裘晚棠把地上的绿侬剥的赤条条的,本想着干脆用了红巾引岳宁然来。但转念间她又顾虑到,其一,这是她与裴蓠的院子,丫鬟在这儿做出苟且之事,不仅他们有过错,还要平白恶心了她。其二,若是拿红巾诱来的,定不会是岳宁然,他可是对自身的声名顾忌的紧,前世他陷害她时,就不惜假了他人之手。
那么,若她不挂红巾,自是计划失败了。依着岳宁然的性子,他自然会备着第二个。而第二个计划,必须是一击即中的
裘晚棠低头瞥了绿侬一眼,忽然有了主意。
她走到门外,正看见脱了身的墨渊匆匆小跑而来。
果真及时。
正厅
这会儿天色并不见晚,然而裴丞相留了这些青年才俊下来,文武论述之后,少不得要浅酌几口。岳宁然颇受几位才俊的推崇,一时就多饮了几杯,面色有些微红。
然而他心中急切那事,就寻了个机会,只说出去散散酒气。就离开正厅,到了外面。
他的小厮在一旁守着,见他出来,就走过去,压低嗓音道:
“爷,事成了。”
岳宁然轻轻一弯唇,说不出的风流俊雅。
“哦?”那小厮便道:
“那红巾挂了,这会儿那男人已进去了,怕是——”
话外之音,不言而喻。
岳宁然轻哼一声:
“倒是便宜那东西了,你可吩咐过,不准动真格的?”
那小厮忙连声应是。
岳宁然满意的点点头,最后吩咐道:
“不可掉以轻心。”
那侍卫领了命,就又褪下了。
岳宁然站在原地,想起方才遇见的裘晚棠的玉颜丹姿,行动间的妖娇体态。眸色稍稍一暗,划过一道冷光。
不过随即,他又调整好了面部的表情,甩了袍袖,转身向正厅走去。
只要现在,让“她”带了女眷赶过去,这事就成了。不想这次这般顺利,虽那裘晚棠有些不识好歹,终归是识人不清的。
他几步跨到一块怪石后面,往一个隐蔽的洞口前划了道十字。然后起身离开了。
只是他走后不久,一双着了云纹锦靴的脚就踏了过来,踩在那十字上,把沙土给捻成了原状。
夜幕将至,正厅内已经开始陆续上菜。照旧,裴丞相是要演说一番的,只是今日不凑巧,就在宴会刚要开始的时候,有个小厮急切的走了过来,对着裴丞相耳语一顿。
裴丞相面色愈见难看,他等那小厮退下之后,对着在座的众人抱了番歉意,只说家中暂且出了事,一时无法招待云云,随即他就唤了裴珩替他。一边叫了裴蓠,随他一同下去。
裴蓠也不推辞,只看了岳宁然和裴蓠一眼,就随裴丞相退下了。
岳宁然不动声色的品着香茗,心里却在冷笑。
不知裘晚棠这个貌美的过分的夫君,知道她被人污了之后,会做何反应呢?
他等不及想看戏了。
只可惜,一切并不总是如他所愿。
裴丞相很快就回来了,且神情坦然自若,仿佛甚么都没有发生。他这般模样,却叫岳宁然和裴珩觉得有些不对。
岳宁然只担心莫不是事情出了岔子,因为裴蓠一直都不曾回来。他想的不明白,就又接着酒意出了门去,准备让他的小厮打探打探。
裴丞相笑着等着他出了门,目光却有些冷淡。
岳宁然来到外边,左右寻不找自己的小厮。正有些恼怒之际,从对面假山的暗处,竟传来一声女子的低呼。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颇为熟悉的,此刻却柔媚入骨的嗓音:
“夫君——”
岳宁然一个激灵,刚想上前去看。不防他眼前人影一闪,鼻端飘过一缕甜腻的香气。
昏迷之前,他只想着,这回,怕是要大事不好了。
岳宁然在昏迷之中,只觉的全身燥热难耐。朦胧之间他的手探到了身边一具肌肤滑腻的身体,当下就克制不住翻腾的*,把那身体拽过来,狠狠的揉捏着。
身,下的女子传来几声娇,媚的。他几乎疼的要发涨了,这会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摸索着那洞口,就狠狠的冲了进去
裘晚棠神色淡淡的听着房里摇晃的吱扭声,*的碰撞,男女糅和在一起的淫,靡喘息。眉目间不觉流转了几分讽刺。
裴蓠站在她身边,揽了她的腰道:
“你说,世子能坚持多久?”
裘晚棠轻轻一笑,道:
“看世子那样子,少不得要帮一把。”
裴蓠颇为赞同的颌首,那边裴磬绑了个魁梧的汉子进来,双眸赤红。身下涨的老高,显然是神智不清,叫喂了的。
“刚好,叫世子的人也尝尝世子的味道。”
裘晚棠笑的分外艳丽。
裴磬全身一抖,心里禁不住为宁王世子默默哀悼。
裴蓠撇嘴道:
“怎的就一个。”
裴磬腿脚一软,原来,爷才是狠的那个。
“怕世子伤了身。”
裘晚棠意有所指,旋即就让裴磬扯了那汉子过去,一脚踹到了热火朝天的房里。当然,这地方已经换了,裘晚棠可不想在自己的院子里上演这场春,宫大戏。
那汉子早就意识模糊了,这会儿进了房间,岳宁然占了绿侬正酣畅淋漓。那汉子眼前就只剩下了岳宁然不停耸,动的白花花的臀,部。
那汉子吼了一声,就冲上床,把自己那根硕大无比的器具给捅了进去。
站在外边的裴磬听见了平地响起了一阵哀嚎,身躯一震。咽着唾沫望了裴蓠与裘晚棠一眼,瞧着他二人依旧自顾自的讨论着,面上带笑,不由缩了缩身子,往后挪了一寸。
裴磬: 〒〒,爷和二少奶奶好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昨天有事,某瑟有在公告上请假哟~以后不更会请假的,今天恢复更新。。话说大家说的抓虫,等某瑟从乡下回去改吧,现在更新都是拜托基友的~另,今天这章虐渣男,码的我菊花一凉。。(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