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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正在拿那把剑劈柴时晚媚回来了,站在他旁边盯他。
“看来你是什么都知道。”盯了一会她发话:“那个黑屋子里面是谁,他喜欢什么,我们进去要做什么,这些你都知道,既然知道就说来听听吧。”
小三回身,脸色有些肃穆:“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记住这个人的身份在鬼门是禁忌,千万别去打探。”晚媚愕然,突然间有种感觉,自己以前一直把这个影子看轻了。
小三的脸色这时稍缓,又垂下手:“这么说主子是被选中了吗?”晚媚点头,下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院子里有了嘈杂声。
她迎出门去,看见院里突然多了四五个人,全都抱了包袱低头走路,一会功夫就都钻进了原先空置的下人房。
同来的晚香一把挽住她手,拖她来到院门,将手一指高处道:“恭喜妹子正式成为地杀,你看,这院子如今就有名字了。”晚媚抬头,看见院门上已经被人凿了两个漂亮的楷体字,写着媚杀。
“妹子往后就是媚杀了。”晚香亲密的拍打她手背:“咱们往后就是平起平坐,可要互相照应。”晚媚有些明白了,原来下午那间黑屋子里面是在选秀,她被选中后变成了地杀,那么另外那三个女子应该也都是候补了。
于是她露出贝齿笑了,也笑得没心没肺:“说什么呢姐姐,妹子来的晚什么都不懂,以后还要靠姐姐调教。”成为地杀之后,院里的日子没有多大变化,最大的变化就是多了五个仆人,小三于是清闲了很多。
调教还是要继续,这天小三拿来宣纸笔墨,说是要晚媚学着写字。外头绿意萌动,晚媚有些春困,不耐的伸着懒腰:“字是不用学了,我爹是个落第秀才,从小就逼我写大字念诗经的。”
晚香这时候恰巧来串门,听了这话莞尔:“这个你就不懂了妹子,咱这里学写字可和别处不同,大大的不同。”说完她就拍手,她的影子初八应声而出,在她身后缩肩膀垂头。
晚香吩咐他钻下桌子,边吩咐边笑:“我们家初八可是口技惊人,舌头上能开莲花呢。”
一旁小三跟上开口:“那么就请主子写首五言诗,用楷体,我顺便说说红魔伞。”晚媚有些莫名其妙的落座,拿起毛笔沾墨,很是规矩的写了个“床”字。
桌子下面初八看了眼主人,慢慢前挪,挪到了晚媚裙摆下面。鬼门的规矩是不穿小裤,所以初八很快找到了目标。晚媚这时正在写个“前”字,忽然间感觉有个灵巧湿润的舌头滑过她大腿,身子一个颤动就把字写偏了。
晚香吃吃发笑,代她换过一张宣纸,示意她从头开始。小三这时打开了红伞,也开始说话:“伞上面这朵花你已经知道,名字叫做地涌金莲。
这是朵尸花,原来专门长在死人身上。”话里透着诡异,晚媚脊背有些发寒,下身却益发滚烫起来。
初八这时已经掰开了她双腿,拿舌头舔她毛发,一寸寸舔的仔细。晚媚手脚发颤,好不容易才又勉强写了个“床”字。初八的舌头这时已经移到了花穴,几下舔弄后开始吸吮,一吸一放刺激她阴蒂。
麻酥的快感裹袭全身,下身湿润,初八含了口那液体,咕咚咽下。晚媚的心也咯噔一响,赶紧屏息飞快的写完了第一句。
小三仍在继续:“这朵花如今是寄生在了伞上,根被花芯里面的蛊虫缠住,爬满了伞面。
因为是尸花,所以平时它没有动静,只有闻见死人气味才会舒展开来,去吸死人的血。”花芯里面的虫,听到这形容晚媚发笑,心想还真是应景。
初八的舌头这时已经伸直,穿进她私处,在里面颤动卷裹,可不就像钻进花芯的虫。一段时间刺激后晚媚有了感觉,乳头发硬呼吸急促,左手连忙捉住桌边,趁高潮没到又写了两句。
小三继续:“你见过金莲吸血了吧,那些红丝其实不是花蕊,是里面血蛊虫的触角,伸出来吸人精血的”
晚媚立时想起了那晚的情景,想起红丝是怎么探进庞德胸膛,进入他身体,把个八尺汉子吸成了一副空囊。
恐惧增加了快感,私处爱液滚滚而下,初八的舌头在一片湿地里翻滚,最后又退出来不断啃咬她阴唇,晚媚终于吃消不住,预感到高潮就要来到。
这时她仍有三分清明,赶在意识涣散前连忙写那最后五个字。最后一个“乡”字写完时,高潮如期来到,初八的舌头依旧颤动不停,于是这个高潮就在颤动里迭迭高起,最后冲云破日不可遏止。
宣纸上面字迹勉强还算工整,晚媚喘着气将头搁上台面,问向小三:“这下可算写完了。”小三抬眼看她:“那么请问主子,我刚才说吸了几个人鲜血之后,血蛊虫会成熟,能被主子所用?”
晚媚眨眨眼,只能听他重复:“我刚才说蛊虫吸了十个人鲜血之后就成熟了,主子可以采它下来派大用场。您刚才没听见,说明主子在关键时还不够清醒,还得重来。这次我来念词,主子您记。”
晚媚哀嚎一声,身下初八又开始动作。这次换了花样,初八探进手指,在她里面找到了极乐点不断刺激,而舌头还在外头不断舔弄吸吮。
快感更是无以复加,加上小三念的词又是繁复,晚媚吃力,在连着三个高潮过后这才勉强成功。过后她下身湿漉难当,趴在桌间喘气,晚香则是拿了她的词在一旁细看。
“凤箫吟。”念了词牌名她吃吃笑了起来:“这词倒是贴切,妹子定力还是不错,想当初我可是练来练去练不成,也难怪门主赏识你,见你两次就赏你扇子。”小三沉默了,满屋子于是只剩下晚媚的“咻咻”喘气声。
“可是小三你不该这么大意。”过一会晚香转了身,深深看住小三:“领了扇子还闲逛到绝杀门口,让她撞见问你,问后吃了大醋,派妹子去执行那么凶险的任务。”这话里分明是还有话,晚媚第一时间发觉,抬头来看向小三,眼内寒光灼灼。
小三还是沉默,不解释,只是低下了头。 之后将近两个月小三都没有解释,在晚媚看来,这等抵死沉默就等于默认,默认是他故意坑害她,让上头给她派了个最凶险的任务。
这念头让她心生怨毒,怨毒不断生长,在小三寒蛊发作时达到了顶点。
还是老规矩,门主亲自召见晚媚给了解药,这次没有节外生枝。回来后晚媚在房间角落里找到小三,看见他正和上次一样挤做一团。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解释。”她弯腰,拿解药在他眼前摇晃:“你最好别说谎话。”小三吃力地睁开双眼,看过她又看过解药,最终还是沉默,低头团身,将脸埋进膝盖。
晚媚敛眉,也不再多话,打开木匣盖子后兜底朝天,把解药倒干净,之后拔脚离开。做这些时她心安理得,也不觉得自己会后悔,甚至晚上还到小三窗前,想看他痛苦样子解恨。
半天不见小三还蜷在原处,背抵住墙角,头埋进膝盖。晚媚发觉他衣袖下有血,于是走进门去,看见他果然是咬着自家膀子,嘴里活生生含着一块肉。
晚媚伸手去拔,拔了许久才把他膀子拔出来。那块肉也断了根,被他咬在牙关里丝丝渗血。
晚媚回身,去床上撕下块床单塞进他嘴巴,看着他身子僵硬轻轻抽搐,突然间没法忍受,一跺脚奔出了房门。
夜里倒也不是无眠,只是时时惊醒,觉得窗外的风声也象呜咽。第二天第三天寒毒还不褪去,晚媚突然想起串门,到晚香那里一待就是一天。
晚上回转时肚子有点饿,晚媚拐进厨房,却看见新来的厨娘正抱着小三,四处张望不知如何是好。
见她进门厨娘连忙将人放下:“主子你瞧瞧,我刚才进来看夜宵,看见他把手塞进炉膛子里,要再晚一步那手可就烧没了。”晚媚低腰,看见小三衣袖果然是烧没了半截,手臂手掌是惨不忍睹,早一片焦黑皮开肉绽。
她一时定神,看着小三挣扎,还想往炉膛去取暖,突然间落了泪,一把张开怀抱将他抱住。这是她来鬼门后第一次落泪,泪水微凉却滚烫,小三在她怀抱,渐渐平复不再挣扎。
终于要过去了,三天三夜的寒蛊发作,三天三夜的两相折磨。这之后小三休整了两天,伤口草草包扎,照他自己的话说,有鬼门的上好伤药,这些伤根本算不得什么。
晚媚是有些懊悔的,可是不肯说,只是对牢窗外春梅发怔。见小三站到身后,她开始叹气:“今天是我生日,我才十七岁,可为什么感觉象活了几辈子。”她这人性子刚强,很少伤春悲秋,小三听着不忍,一转身去了厨房。
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碗面,汤头清凉的阳春面,上面漂着细碎葱花。晚媚挑了一根入口,尝出是小三而不是厨娘的手艺。
看了小三裹满纱布的双手,她心中柔软处牵动,道:“谢谢你这碗长寿面,不管你对我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谢谢你这碗面。”
小三还是垂手:“那么主子吃完之后,咱们好好筹划这次的任务。”
晚媚双眼顿时黯淡:“是啊,要筹划,那个人叫韩修是吧,据说不仅是个一等高手,而且为人正统不好女色,是个爱妻如命的妻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