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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回沙发上,紫月面对门口,一边撸弄yīn茎,一边捋了捋自己的肛门,然后扶着yīn茎,缓缓的把yīn茎插回肛门里,前摇后摆的研磨起yīn茎来。我看得出紫月正竭尽全力的侍候着八字胡男,那专注和仔细的程度貌似超出了一般性服务的范畴。
难道这八字胡男和紫月有着怎样不一般的关系吗?我的心有些冷了起来,紫月跨着双腿,两只黑色丝袜小脚撑着地板,身子不停的抬起坐下,粗大的yīn茎在肛门处时隐时现。
紫月不时的伸出手来,去掰弄那肉头翻挤的yīn道口,在阴蒂上不停的摩擦刺激着,后来欲火难填的她把四根手指都挖到了yīn道里,大拇指按压在阴埠上,用力的向外掰翻yīn道,想把yīn道里糜烂的内肉都翻出yīn道外,yīn道里不停不断涌流而出的淫水,顺着残乱破败的肉褶,如滴挂的水帘子,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板上,逐渐扩大的那滩液水,很快就润湿了轻轻挪动的丝袜脚掌。
房间里灯光映照,紫月大檐帽下墨镜半遮的脸,黑黑的嘴角,冷酷的微笑,我分明看到了一个最淫邪的紫月,就像是欣然的反面一样,一下搅乱了我的心。我攥着拳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难道我就只会用拳头处理问题吗?
内心深处传来一股无力感。我呆呆看着紫月一直把事办完,我突然没有了意料中的那种冲动,也没有热血上涌的感觉,完全没有了那晚想揍人的冲动。
八字胡男握着粗大的yīn茎,对着紫月仰抬的脸射出了一股股浓重的精液,精液很多,射到了紫月的额头上,墨镜的镜片上,鼻子上,嘴唇上,还有长长伸出的舌头上,很快紫月的脸就浆然模糊了起来。
额头上那几股精液缓缓往眼眶流去,消失在黑黑的墨镜后面,墨镜上的精液也垂挂了下来,滴在脸颊上,顺着下巴,滴了下去,胸前长长的男士领带上也沾上了白色的精液。
紫月用手刮了刮脸上的精液,把它们都送到嘴里,吐咽了下去。她摘下了黑黑的墨镜,用舌头去舔镜片上的精液。
我看到紫月的眼窝里,眉毛上,睫毛上都是团状如浆糊般的精液,那双乳白模糊的眼睛,我却分明看到了她开心和满足的笑意,是那晚我和她在卫生间里大战未曾有过的目光。
紫月把墨镜放在沙发上,很利落很仔细的清理完八字胡男yīn茎上的精液,站起身来,和那八字胡男吻了几下,很温柔的对他说:“江涛哥,先去洗个澡吧。
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已经放好洗澡水了,我收拾一下,然后和你一起洗好不好,我帮你擦背”
紫月的话没有说完,那八字胡男突然扬手“啪”一声响,一个大巴掌打到了紫月的脸上,紫月猝不及防的被那一巴掌打得跌坐地上,大檐帽咕噜噜的滚到一边,先前藏在帽子里长发散了出来。
紫月一只手捂住那被打的半边脸上,眼眶里噙着泪水,神情从先前的开心快乐倏地转成黯淡哀伤。我靠,这畜生爽完了还打女人!我热血突然一阵翻涌上来,几乎就要冲进房间,这家伙真他妈不是东西。
但心里有一个声音反复的响着:“不关你的事,和你没关系,她不值得你这样,别再惹事”我握着拳头,长喘了几口气,费了好大的劲才压抑住了自己的冲动。八字胡男指着紫月说道:“婊子!
不要哥哥妹妹的,江涛哥是你叫的吗?警告你很多次了,不要在我身上存在幻想,虽然是你治疗好了我的阳痿,但我已经报答过你了,你父亲没有被判死刑,就是我对你的报答。你现在是个婊子,知道吗?是婊子!
你以为对一个婊子我还会有感情吗?”八字胡男俯下身子,叉着腰,脸在离紫月很近的地方,跨下还未软下去的yīn茎轻轻晃动着。
他继续说道:“不要以为侍候我爽了,侍候我高兴了,就能回到从前,我劝你还是乖乖拿上一笔钱,然后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找个人嫁了吧,这对你对我都好。”
“江涛哥,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让我离开你身边”“不许你再叫!”八字胡男暴喝了起来。
“好,我不叫!王总,不还是叫你江涛吧,你不记得,为了治疗你的病我才这样的吗?那时候你的病没有好的时候,你说你喜欢看我穿着制服扮演不同的角色。
我换了很多种制服,尽量的去模仿她们,但你的病还是没有好,后来在街上你看到了一个妓女,你说你有感觉,于是我就扮妓女,你说我不是真正的妓女还是没有感觉。
为了你,我去体验妓女的生活,去做真正的妓女,后来我叫来一个嫖客,在你面前忍着恶心和那嫖客上了床,你才有了感觉,从那以后你的病才慢慢的好了起来,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紫月带着哭腔说道,泪水吧嗒吧嗒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紫月继续说道:“在这之前你说你爱我,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你说你给不了我性生活,为了让我幸福,让我离开你,但我其实都不在乎,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为了你我甘于下贱的去当妓女,千方百计的帮你治病,为什么你的病好了,你就变了?你告诉我,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父亲进了监狱,你就不要我了吗?是不是这样的?我父亲有权有势的时候,帮你父亲王仁天赚了多少钱,你们家现在有今天难道就没有一点我爸的功劳吗?而他又是怎么进的监狱,你自己清楚!”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是的,我就是嫌弃你家现在无权无势了,怎么了,以我今天的身份,怎么能和你这个肮脏的妓女在一起呢?知不知道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脏了就永远都是脏的,再也翻身不了了,男人再怎么着,擦干净了照样是闪闪发光的钻石。你就接受你是妓女的命运吧!
你父亲是帮过我们家,但他进监狱不都是因为我们家,没有我们家,他那条命也就没有了,我们家不欠你们家什么,你治好我的病,我很感激你,我可以给你钱,一百万,五百万,甚至上千万,我都给你。
但是你就是不要,说什么我和你的关系不能谈钱,不是钱能够衡量的,你傻啊,你是不是脑袋少了根筋啊,这个年代,有钱就是大爷,给你你不要,自甘堕落!你还是继续当你的妓女去吧。”
王江涛挥了挥手,从沙发上掏出一个公文包,把里面的钱都掏了出来。足有两三万的样子,一把向紫月扔去,说道:“这些钱你拿着,是你应该得的报酬,足够你半年不用接客了,不要说我没有照顾你。”我看到满屋子飞舞的钞票下,紫月的脸上一片死灰,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止住了,眼睛里一片空洞。
“在我出来之前,我不希望看到你,你走吧。”王江涛转身走了,进了卫生间里,卫生间的门被关上了。
不久里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紫月呆呆的望着卫生间紧闭的门,黑黑的眼眸里冒出了仇恨的目光,那目光仿佛要把整个屋子都烧个干净似的,但那目光很快又消失了。
紫月颓然的趴在地上,又呜的哭了起来,那耸动的双肩表明她是那么的伤心。过了好一会紫月才停住了哭泣,站了起来。
她把地上的东西都收拾好,换了一套内衣,穿上一件连长裙,套上外套,穿好靴子,把高跟鞋和警察制服等衣物放进了一个小巧的旅行皮箱里,然后她走到屋子的一个角落,拿了一样东西。我看了一下,她手里拿的东西是一个摄像头。
难道紫月把刚才的情景都拍了下来,她要干什么?紫月把那摄像头长长的导线收好,把它装进先前的那个的箱子里,拉开箱子的长杆,拖在地上,毫不理会满地的钞票,朝门口走来。
我赶在她出门前,飞快的离开了那个走廊。我躲在暗处,目送着紫月离开,紫月目光呆滞,如行尸走肉般消失在会所的门口。
我的心乱纷纷的,五味杂陈,好像憋着一团火,却又无处发泄,好容易在一次次不关我事的自我告诫中才稍稍平定了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转过头来,发现雪馨馨已经来到我身边,我倍受打击的样子落在她眼里,脸上有一丝的惊奇,但她什么也没说。
她换了一件暗花叠拥的月白色连衣裙子,裙摆摇曳,手上是一双复古的长皮手套,先前长长的头发很精致的高高挽着,浴后的脸蛋更清秀脱俗,如温润的白玉,脚上穿了一双薄薄透明的肉色丝袜,五寸高的银灰色晚礼服高跟鞋,把她高高的身材衬托的更高挑,她的身高足足比我高了半个头。
跟她走在一起,我有点压抑,女人长得太高对男人是种折磨,不过也让男人身边的女人更夺人眼球。已经是下午6点了,我和雪馨馨在中午的那间包厢里简单的用了一下晚餐,照例还是一片沉默,只有杯碟轻敲和嘴嚼的声音,我真搞不懂,这雪馨馨怎么就能对他面前的一个大男人这么熟视无睹,她就一点不好奇吗,对我是干什么的,做什么的等等都不想了解吗?
或者上官云清已经都和她说过了?只是她都不说话,我还怎么和她交流呢?谈恋爱,也要能开口说话才能谈吧?不说话还谈个屁恋爱啊。吃过晚饭,雪馨馨把手套戴上,穿上了一件灰色的长大衣,我跟在她后面,往会所门口走去,我有种是她跟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