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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里装的东西,就是傅思哲想要知道的一切真相。
倘若当时他再晚来那么几秒,夏禾可能就已经把信封投进信箱了。
条约方的确警告过夏禾,决不能把这件事的真相告诉傅思哲。
所以在那封信中,夏禾虽然写清楚了一切的真相,但是所书写的方式,却只有她和傅思哲两个人知道。
那个时候她还是秦家的大小姐。
和傅思哲正式的确立恋爱关系之后,两人的所见所闻总归也会有一些交互。
有一次傅思哲不知道从哪里淘来了一本很古老的书。是有关密码方面的。
尽管里面都是一些繁体字,甚至还夹杂着一些意大利语。但对于傅思哲来说,丝毫没有难度。
于是那天下午,两人便窝在房里,由傅思哲翻译,秦雨记录,完整的整理了一套很古老的密码出来。那一套密码根本就没有面世,而且后来傅思哲则觉得太过于繁琐,还做了简化。
夏禾在机场写的信,正是用那套密码书写而成的。即便是条约方发现了,也没有办法读懂里面真正的含义。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傅思哲把她从机场带回来了。
而且条约方也打过电话警告夏禾,让她尽快离开s市去美国。如果在这个时候再把信封留下的话,那无论自己有没有告诉傅思哲真相,条约方也一定会认定是夏禾违约。
夏禾刚才在房间里搜索的时候,发现了茶几上摆着一瓶香薰,里面隐约有点酒精的味道。
于是便走过去,拿起了香薰瓶,取掉里面插着的花。又在梳妆台上拿了一块小镜子。
看了看窗外,正好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便按照初中课本上最普通的方法,用明媚的阳光把写好的信化成了一片灰烬。
只有完全烧毁这封信,才能让傅思哲和自己都不被条约方威胁。
夏禾拿了一片抽纸,包裹好那些灰烬走到窗边。向下望了一眼,这里居然不是高层,而是一栋只有三层的别墅。
把灰烬朝窗外一扔,夏禾回到了床边,坐着。
别墅虽然不高,但四周都是身高力壮的安保人员。夏禾相信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会跟自己的身手差太多。
单打独斗夏禾有信心,可是群起而攻之,她根本没有突围的胜算。
看来傅思哲为了留住自己,还真是下足了功夫。
这么一来,自己要想离开的话,那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除了要避开安保人员之外,夏禾还必须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地。否则即便出去了也,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反而会用最佳的逃跑时间。
一直到傍晚时分,才有人来敲门。
“什么事?”
夏禾没有起身去开门,她还在思考着该怎么从这里出去。突然被打断思绪,没有发脾气就不错了。
夏禾没有来开门,门外的人居然拿了钥匙直接开门就进来了。
不过进来的人居然不是傅思哲。
“郝淳风,你怎么会来这里?”
“嘭”地一声,郝淳风端着的餐盘被他用力地放在了茶几上。
“不是我还能是谁?”
郝淳风突然冷笑了一声,朝夏禾走近:“你还真的挺有本事啊?能让傅思哲这么关着你,我就算说破了嘴皮,他也不肯放你走。”
“你以为我愿意被他关着吗?”
夏禾撇了郝淳风一眼,自顾自的走到茶几旁,拉开椅子坐下就开始吃了起来。
说实话,郝淳风还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人。都被软禁了,居然还能吃得下去饭。
“夏禾,傅氏还没有垮,你心里是不是特不得劲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郝淳风突然就很想和夏禾聊天。只不过他是想知道夏禾听说傅氏没有倒闭之后会作何感想。
“哦。”
夏禾一边往嘴里塞着银耳粥,一边又拿起一块松仁糕往嘴里送。
所以郝淳风的问题只得到了夏禾从嘴里挤出来的一个单音。
“我早就跟你说过,傅思哲不是你能染指的男人。怎么样,现在该死心了吧?”郝淳风,无聊的拿五个手指在桌上不停的敲打着,似乎看起来很愉悦。
可惜,他的话根本就没有再得到夏禾的任何一句回复。
就在郝淳风懒得再跟夏禾共处一室的时候,夏禾吃完了最后一口饭。
“我有一个交易想跟你谈,有兴趣吗?”
“你都已经成阶下囚了,还有什么资本跟我谈交易?”郝淳风觉得有些搞笑,但还是忍不住停住了步伐。
他倒是要看看,都到如此地步了,夏禾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你必须答应我,这个交易在我离开之前,绝对不能告诉傅思哲。”夏禾开门见山的提出了自己的第一个条件。
郝淳风摆了一个ok的手势,示意夏禾继续往下说。
两人在房间里足足谈了一个多小时,郝淳风才从里面离开。
心里装着事,郝淳风下楼的时候就少了几分注意力。
“嘭”地一下,郝淳风撞了人。
傅思哲,皱眉拍了一下郝淳风的肩膀:“夏禾跟你说什么了?”
“没,没说什么。”
郝淳风摊了摊手,表情不屑极了:“你知道我跟她向来话不投机半句多,那有什么好说的。”
傅思哲点点头,绕过郝淳风上楼进了夏禾的房间。
“你又有什么事?”
夏禾极不耐烦地吐出一句话,好像巴不得让傅思哲赶紧离开自己的视线。
“我查了机场录像,你写了一封信。在哪儿?”傅思哲说着,就要靠近夏禾搜身。
不料夏禾根本就毫无抵抗,任由傅思哲对自己“上下其手”。
直到确定信封根本不在夏禾身上,傅思哲这才住了手。神色晦明不清,忽然便拦腰抱起了夏禾,往床上丢去。
“傅思哲你……”
话还未说完,身上就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嘴巴也被傅思哲牢牢堵住。
四唇相贴,夏禾刚张嘴准备咬他,就被傅思哲趁虚而入肆无忌惮地掠夺着。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充斥着夏禾周围的所有空气。
直到肺部缺氧到快要窒息的时候,傅思哲才终于结束了这个惩罚的吻。
夏禾抬手就要给傅思哲一巴掌,但不料被他握住了手腕。
“你这是侵犯,我会联系你律师的。”夏禾冷冰冰的开口,把两人的关系仅用一句话就拉开了很远。
可傅思哲对夏禾的了解太深了,他知道夏禾是故意这么说的。
倒也不生气,反而盯着夏禾一双睁大了的杏眸饶有趣味的看着,半晌吐出一句话来:“好。你顺便告诉律师,拟一份婚前合同,把我名下的财产都加上你的名字。”
“神经吗你?”
夏禾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她说他侵犯,怎么就被傅思哲扯到什么婚前婚后上去了。
不就是了大病一场么,连脑回路都变了?
看着红云飘上夏禾的脸颊,傅思哲的心情好了不少,埋在夏禾脖颈间发出了低沉而又惑人的笑声。
“起来!”
夏禾推了傅思哲一把,居然很轻易地就推开了。
不过就在她想要去浴室的时候,又被人拉住了手。
“浴室的窗户是锁死的,除非你用电锯,否则出不去的。”傅思哲善意地提醒到,“还有,这间房里装了很多监控。”
“你!”
夏禾没想到傅思哲居然会跟自己欲擒故纵这一招。
这房间里有监控,那他肯定知道自己已经把信烧毁了,可偏偏还要问她,还搜身……
深呼吸一口气,夏禾决定还是先洗个澡让大脑冷静一下再想办法。
看着磨砂浴室门里影影绰绰的人,傅思哲唇角的笑意收敛了。
夏禾,你究竟在隐瞒些什么?
傅氏明明还有一息尚存,却偏偏留下证据告诉所有人是她毁了傅氏。明明还关心他,可还是想要逃离。
这么互相矛盾的事情,难不成她以为自己病了之后连智商也变低了么?会看不出来前前后后的破绽?
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种无力感横亘在他与夏禾之间。
傅思哲很想弄清楚一切的真相,不再被这种无力感所束缚。可奈何抵不过生理的作用,在夏禾洗完澡之前就睡着了。
不是他太困,而是因为肺部伤口的再度破裂,除了在s市进行过的紧急抢救之外,不得不进行药物治疗。药里有安眠的成分,控制傅思哲一天的睡眠必须达到八个小时。
所以夏禾出来的时候,便看见傅思哲皱着眉头半躺倒在床上。
“傅思哲,也许我们之间真的没有缘分。”夏禾留恋地看着傅思哲,似乎想要把他的每一个骨骼形状,每一寸肌肤都镌刻在自己的心里。
她多么想告诉傅思哲自己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多么想跟他共振而眠。
可惜,造化弄人。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夏禾穿好了衣服走向门边。
“咯吱”一声,原本该被反锁的门轻易地就被打开了。夏禾朝门外的人点了点头,接过他手里的工具便转身又回到了房里。
窗边的月色正好,清冷中带着孤寂,一如夏禾现在的心境。
第二天清晨,傅思哲在一阵头痛中苏醒。
“夏禾?”
“你醒了。”郝淳风忽然出声,指了指窗户对傅思哲说道,“她跑了。”
只用了几秒,傅思哲便到了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