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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饰得喜气洋洋的大厅里,元家两老正引颈期盼着。
一听到外头鞭炮霹哩啪啦作响,两人终于放下心中大石,欣慰的互望着“新娘入门啦?好、好”当瞧见儿子仍是惯常的灰衣黑袍装扮,一脸不情愿的步入大厅,元家两老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还好喜婆扶着柳云柔随后缓缓入厅堂,两老才稍稍松了口气,心虚的互看一眼,战战兢兢的注视着儿子的反应。
为了得到柳云柔这个媳妇儿,两老不得不使出两面手法。在儿子面前努力扮演殷切希望抱孙子的孤独老人,临终前只盼能见到元家开枝散叶;对柳家则宣称元序刚为柳云柔的痴情所感动,想娶她为妻,只因要事缠身不克前往迎娶。
两老深信,这两小无猜是天生一对,成亲之后,儿子自然会发现柳云柔的好,懂得疼爱她。
元序刚根本无法体会双亲的苦心,只当成亲是为了向列祖列宗交代的差事,虽依约拜了堂,却始终绷着脸。
交差了事的他甚至没进洞房,径自将新娘丢在大厅,便躲进书房继续看帐。
只是拜堂之后,他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专注于工作。
“该死!”将账簿往桌上一摔,他愤恨的起身,手臂撑扶着桌子,炯炯有神的目光瞪视着前方。
方才元敬来催促他回新房,必然是爹娘的吩咐。
虽然讨厌婚事被摆布,连洞房也要别人来催,但他不得不承认,整个晚上他都想这么做。
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害的!还未入门便迫不及待投怀送抱,害他回到书房后,一直无法压抑被撩拨起的欲念,身体绷紧到现在。
精力旺盛的他一向不压抑自己的欲望,这对他来说如同肚子饿了就得吃饭一般正常,但这不表示他会成为欲望的奴隶。
从没有女人能轻易撩起他的xing欲,除了蓝心羽。他曾将她当成易碎的琉璃般细心呵护,极力压抑不去碰她的冲动,只能在午夜梦回作着与她缠绵的春梦,光是想象便让他获得莫大的快感。
他细心呵护的上等琉璃只不过是鱼目混珠的劣级品,自此,他看透了女人,宁愿找妓女发泄,至少她们比那些所谓的良家妇女表里如一。
“绮丽院”的吟春便由他包养了几年,毫不扭捏的骚劲倒合他的脾胃。
他的新娘真有本事,稍稍碰触便能撩拨他的欲望,爹娘到底从哪儿找来这等货色?
他太了解这种所谓的大家闺秀,她们表面上装作一副纯良温驯的模样,骨子里却是不折不扣的yin娃,看来他的新娘也不例外。
见识过蓝心羽的高超伪装之后,他对女人早已摸得透彻。
他甚至怀疑自己的新娘是否是完璧之身,那副藏不住的身段凹凸有致,散发着成熟的气味,绝非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女。
也好,这样玩起来较有乐趣,既然家里有发泄的对象,他何需花钱去外头找女人?
元序刚嘴角扬起残酷的笑容,阖上账簿,准备好好享用他个人专属的妓女。
红烛即将烧烬。
柳云柔不知在新房枯坐久,始终不敢自行先起红盖头,端坐的姿势也不曾改变。
她没忘记娘亲再三的叮嘱,新娘子自己掀红盖头不吉利,以后无法讨夫婿欢心。
她终于成了刚哥哥的妻,为了讨他欢心,她不会做出任何违逆的事。
低垂着头,就着可见的视线,她瞧见喜床上一片的嫣红。对她来说,那是幸福的颜色。
只是多年不见,刚哥哥会不会喜欢她现在的模样?会不会嫌弃她是老姑娘?
可惜如意不在这儿,否则她肯定一下子便探出这元府里里外外大小事。
为了不让元序刚事先认出新娘的身分,元家两老特地交代不让如意跟着陪嫁,说是陪嫁ㄚ鬟年龄大过新娘会不吉利。
还好如意明日一早便会入府陪她,这样便不算是陪嫁ㄚ鬟,这也是元家两老想出的对策。
公婆百般为她设想,她不禁漾出幸福的笑容。
轻抚着视线所及的缎面床单,想象着今晚在这张床上,她就要成为刚哥哥的人了,原本妆点着胭脂的双颊更染上两片红云,心坎儿也跟着狂跳。
多年前目睹的那幕活春宫未曾从她脑中褪去。
她没告诉任何人,每每在梦中,她都会梦见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只是苟合的两人换作了她和元序刚
“嗯”柳云柔不安的动了一下,稍稍改变了坐姿,无比的羞愧涌上心头。
贝齿将润唇咬得更加嫣红,柳云柔不知所措的绞扭着绣帕,双腿仅仅并拢,如坐针毡。
她偷偷拨开红盖头望向门口,外头一片寂静。
刚哥哥该是忙得没时间进房,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必然都会出席这场婚宴,应付这些人够他忙的,一时应该不会进房
柳云柔边盯着门口,快速起身冲向衣柜,想翻找可供换洗的亵裤。还好如意前几天先进了元家,将她的衣物都打点好,她毫不费力的便在橱柜的底层找着。
她以最快的速度撩起嫁衣裙襬,松开裤头的紧带,亵裤倏地滑落脚踝。拾起一瞧,她霎时羞红了脸蛋。
她思索着该如何湮灭证据,一时之间只能胡乱的往床底下塞。
正要换上干净的底ku之际,前厅忽然传来开门声,吓得她来不及穿上底ku,赶紧拉好裙摆和红盖头坐回床上。
心房卜通卜通敲击着,柳云柔夹紧双腿,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发现裙底的秘密。
元序刚走进内室,没有丝毫迟疑便走近矮柜,吹熄上头刺眼的红烛。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新婚妻子的长相,要的只是那副能帮他纾解yu火的躯体。
屋里顿时变得漆黑,柳云柔忍着满腹疑惑,低垂的眼只瞧见地上由窗外透进的月光。
新郎倌不是该先帮她掀红盖头,然后共饮交杯酒吗?莫非刚哥哥迫不及待想洞房
此时,感觉到一股热液流泄而下,柳云柔身子轻颤了一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着月光,元序刚一边褪下外袍,却没忽略他的新娘浑身发颤。他轻哼一声,只觉她装清纯的举止有些做作。
拿起桌上的交杯酒一口饮尽,接着以征服者之姿走近床沿,他粗鲁的扯下红盖头丢在地上,尚未看清抬头仰望的娇小面容,便攫起她小巧的下颚,将口中的津液全数灌入她的口中。
“咳咳咳”辛辣的液体毫无预警的冲入喉头,呛得她咳声不断,泪液直流,同时,一股热潮由背脊窜起。
待她止住咳嗽,发现元序刚已摘下她的凤冠,自己也不知何时躺卧床上。意识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她羞怯的望着夫君,被月光映照的脸孔严峻得令她感到陌生。
“刚”她自然的想唤着从小喊到大的称呼,却惊觉应该改口“夫君”
细软的声调颤抖着,她不安的扭动娇躯,双腿夹得更紧。
“怎么?等不及了?”将她的羞涩当是作态,元序刚不客气的嘲讽着“待会儿就怕你承受不住。”
他没听出她的声音,也看不清隐藏暗处的脸孔,唯一想做的只是剥除她一身的赘物,看看这副胴体是否如他所想那般。
元序刚几近粗暴的扒开嫁衣的盘扣,接着是粉色外衣,里头还有一件单衣。
随着衣物被层层褪去,让他眼里的yu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好羞喔
尽管全身搔痒得如万蚁钻动,她却不敢乱动或有所反应,只能紧闭着双眼,咬着唇避免发出声响。
出嫁前娘亲特别交代,初夜时只需躺着,紧咬着牙撑过疼痛就好了,之后行房比较不疼,但无论男人如何对待,女人都不准发出声音。
这晚,元序刚恋上柳云柔的身子,狠狠的要了她一夜,却始终没瞧见新娘的长相。
趴在柳云柔背上喘息许久,这才想到她不知从何时便晕了过去。已经记不起要了她几次。
望见窗外天色已泛白,他决定今天到此为止。
利落的起身,他满足的伸展躯体,接着几次吐纳,身体倍感舒畅。
穿上被丢在一旁的衣物,离去前,他忍不住回望床上一眼。
柳云柔依旧趴伏着,黑发遮盖了她的面容,外露的luo躯却布满被蹂躏一整夜的痕迹。
元序刚望着她微张的双腿之间,可说一片狼籍。
这几天可有她好受了他的心里忍不住想着,不该有的心软很快被硬生生的抹去。
敢嫁给他,就该有承担一切的勇气。
视线被夹在被褥间的白绸所吸引,他拾起一瞧,上头的血迹已然干硬。
他想了一下,将白绸揣入怀里,随手抄了被褥盖住她赤luo的身躯,随即跨步走出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