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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蓝很聪明,她帮我也挡了一次酒,我敬完钟先生接下来要敬贺明,但是张蓝那时插进来敬了钟先生酒。张蓝敬完钟先生酒之后,过了一会儿我才向贺明敬酒,张蓝也随后向贺明敬酒,这样交插敬酒可以缓解彼此的酒力,再随后贺明也向钟先生敬酒,然后张蓝向我敬酒,再而是贺明向我敬酒,最后在贺明敬完张蓝酒之后,这番敬酒才宣告结束,今天不是什么大场面就不必酒过三巡,当然老大钟先生不会向大家敬酒。
我们一番敬酒之后,气氛就愈发热情起来。喝随意酒的时候,大家端起酒杯唱一声“来,来,大家喝酒。”这时我就偷懒,只抿酒,但是张蓝的酒量看来不错,她却一杯啤酒喝下去一点都没事。
“钟先生今天我总算遇到贵人了,我要再跟你喝一杯。”张蓝笑嘻嘻地端起酒杯对钟先生。
钟先生很开心地:“我不是什么贵人,你才是贵人,你是杨贵妃呢。”
张蓝笑得灿烂无比地:“钟先生我要是杨贵妃你就是唐太宗了。”
钟先生拍一下张蓝抓他肩膀的手,笑道:“我不敢做唐太宗,你这贵人太厉害了。”
我们那一顿酒一直喝到下午三点钟,张蓝喝了四瓶啤酒都没有醉。我那点白酒也没有事情,钟先生有大半瓶红酒被贺明干了,当领导的司机不容易又要能喝酒又要能开车还要会拍马屁。
钟先生在张蓝上厕所时对我:“这女的不错,好好调教她。”
我问:“我怎么调教她?高支书有什么嗜好?”
“高支书喜欢玩花样。”钟先生笑道:“吹、拉、弹、烫样样都喜欢。”
我:“那样我还不如请高支书去洗莞式桑拿,那些桑拿小姐不是更专业。”
钟先生打一个酒嗝,:“‘鸡婆’能跟别人老婆比吗,他喜欢‘家鸡’懂不。”我当然懂了,我就跟你老婆玩起来思考过这个问题,你老婆确实比鸡婆好。我在心里完,表面上很恭敬地点头:“懂了。”
钟先生:“你等一下千万要告诉她,不要是你的情人,一定要是你的老婆。”
我:“你放心,这点我知道怎么做。”
钟先生又:“贺明你去挡一下张小姐,让我跟小左多聊两句。”
贺明很机灵地起身走出去,我不知道钟先生为什么连贺明也要支开,这让我受宠若惊的同时也感到压力巨大,可想而之钟先生是有什么秘密要指导我去做。果真贺明一离开,钟先生从真皮公事包里拿出一支钢笔一样的东西对我神秘地:“明天晚上我们请高支书去富丽酒店吃饭,这东西你会用不?”
我拿过来一看仔细看了一下,跟钢笔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我拧不动它,头部也不是钢笔嘴而是一个小灯泡,因此我断定这不是钢笔。我好奇地问道:“钟先生这是什么东西?”
钟先生神秘地:“这是高科技,叫偷拍电子笔,你不会操作不要紧,怎么操作明书上都有。明白我的意思不?”
我紧张地:“你的意思是让我把高支书跟张蓝做ài的场景,偷,偷拍下来!”
钟先生拍一下我的肩膀,笑道:“不要紧张,对付高支书那种村霸王只有用这种方法。我跟你,如果我们不这样对付他,他玩了张蓝提了裤子就不会认人,他那人我最了解。别的了你也不清楚,就这个招待所的工程,有一个工程老板的老婆被高支书把肚子都弄大了,但是高支书最后还是提裤子不认人把工程包给另外一个工程老板,他那个人是烂仔出身没有文化不讲道义的。”
我手有些颤抖起来,以前在新闻里看到过这种新闻报道,但是突然之间让我自己去做这种事情,我的感觉不是刺激而是无比的恐慌。万一我把事情办砸了,我可能会被高支书弄死,到那时候钟先生肯定不会承认是他指使我做的,不然他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去做,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我有选择的余地吗?!答案只有一个:没有。不管是钟先生以什么目的欺骗我去做这种情事,还是真的如他所是为了我们的业务,答案也只有一个:我都必须去做。不然违背钟先生的圣旨,我马上就别想在这地盘上混了。人生的悲剧和无奈顿时在我面前划出清晰无比的选择界线,但是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放弃就等于放弃一切赚钱的门路,没有钱回老家去不会有人瞧得起我,即使不回老家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做装修,但是那是别人的地盘,我一个新人过去根本不可能有立足之地。中国到处是圈子,我进别人圈子的能力和希望是很渺茫的,我认识钟先生简直是我的人生奇迹,我不敢奢望会有第二个钟太太在另一个城市里等着我,更不敢奢望有第二个钟先生在另一个城市等着我。人生的成败就在于抓住机遇,如果我不把机遇抓好,我可能就从此沦落到乞丐的地步。我也没有吴长春那么狠心,为了混进别人的圈子里谋生发财可以出卖自己的婆娘,再我也没有吴太太那么漂亮的老婆可以出卖
“小左你在想什么?”钟先生问道“难道你害怕?”
“不怕。”我心一横,像咬牙冲上阵去堵枪眼的黄继光一样“我做。”
钟先生听我这么一,顿时脸上的阴云消散了,他满面笑容地拍一下我的肩膀,:“我就知道自己不会看错你,你是当过兵的,这东西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我一把将偷拍电子笔装进公事包里,点头:“请钟先生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你跟我做事,我不会亏待你的。”钟先生开心地拍一下我的肩膀,像亲大哥一样热情,我清楚他这是送我去上战场,我成功了是他的坐上宾,我失败了就不只是他的阶下囚而是死无葬身之地的罪犯。
那天,我进入了一个世界,一个恐怖主义的世界。从那以后,我的人生开始了质的改变,我再也不是一个纯粹的包工头,我有了特工的身份,我是钟先生的私人特工。我当时最大的后悔是没有把手机录音暗中开启,如果当时我暗中把手机录音开启录下钟先生跟我的谈话内容,那我会少一些恐惧感。悲剧:我毕竟不是特工,只是一个恐怖主义世界的棋子。
我在钟先生跟我完那句话后,顿时像有无比的勇气去做这种事情似的,因为我从钟先生的话中看到了一个事成之后的荣华富贵的前景,我在心里对自己:为了那个可以实现的荣华富贵的前景我拼了,当年戴笠不就是这么跟老蒋混出来的。这个世上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渴望有我这样的人生机会,我既然得到了就要好好利用,人生就是一场自我的战争和冒险,战胜不了自己的无能和怯弱就永远只能被别人骑在头上屙屎拉尿。我这么一换位思考顿时宽心了,也有做成功的信心了。
我:“钟先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叫我做什么我左强眉头不眨一下就会去做。”
钟先生笑着:“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我没有看错你,这事只有你知我知,明白不?”
我:“明白。”
钟先生又习惯性地拍一下我的肩膀,笑道:“好了,今天我们就吃到这里吧,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我是把你当亲兄弟一样看待。”
我感动地:“钟先生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钟先生哈哈笑道:“你不要搞得这么严肃,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没有在官场上混不知道,现在很流行这一招。偷拍的位置一定要调到最佳,要把他的脸全部拍出来。我建议你最好是溜进去偷拍。”
我惊道:“那样他们会发现的!”
钟先生笑道:“不会,我在富丽酒店住过,他们的豪华套房有衣柜,你躲在衣柜里拿这笔偷拍保证没有问题。你自己去试一下就知道了。”
我靠,他知道这么多,肯定早就谋划过了,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好的。我只好笑道:“懂了。”
钟先生伸一个懒腰,:“去喊他们,我们今天就到这里。”
我急忙起身去拉开门,贺明拉着张蓝在大堂里坐着聊天,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聊得那么开心。贺明一见到我脸上的坏笑容立即恢复成和气的笑容。
我笑道:“你们俩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我要吃醋的呢。贺兄,你不要挖我的墙角哟。”
他们俩笑着起身,贺明是一个很会装逼的主,他笑而不语,这家伙在我一次见到时就隐约觉察出他不是一个善茬,他是个城府很深的家伙。张蓝打趣地对我:“我们聊什么关你什么事情呢,人家贺大哥是个老实人,他才不会像你一样坏。”完还朝一脸装逼的贺明“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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