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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后视镜看了一眼,只见胡小平开的车靠过来,便慌忙收回手去作古正经开车,胡小微也坐正身子止不住坏笑,一只手顺势还在摸我的老二。我们这样坐正身子,车外的人根本看不到我们下身的秘密。胡小微的手帮我拉下拉链,伸进去拔弄着,在胡小平的开着跟我平行时,我拍一下她的手,示意她别拔弄了,不然受不了会开车出事的。
胡小微朝我妖媚一笑,手就抽回去帮我拉上拉链,:“你的好大呢。”
我笑道:“喜不喜欢大的?”
胡小微笑道:“不知道。”
我笑道:“我的不算很大的,不过刚好。”
胡小微捏我一下,:“坏蛋。”
我们去看了胡班长,他今天的气色好了很多,医生胡班长的伤势情况良好。我望着胡班长,心里别提有多不是滋味,当年在部队里,他可是我的偶像,仿佛这世上的超人就是胡班长一样,他功夫了得,跟我们新兵讲人生讲国家大事,无不豪迈不已,如今他也成了一个老气横气、愤世嫉俗的庸人。我在他的病房里坐了一会儿,就独自一个人走出去,到走廊吸烟区去吸烟,望着烟雾从我的嘴里吐出然后消失,我感觉生命就是如此,只是一口烟的意义。
“喂。”脑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是雷敏,:“喂什么?”
雷敏瞪我一眼,:“喂是要告诉你,对不起!”
我笑道:“事情搞清楚了。”
雷敏白我一眼,:“你别得意。你屁股不干净,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有你好受的。”
我:“得,我不跟你吵。要是没别的事情,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雷敏:“我爱搭理你。”
“喂,”我忙喊道。
雷敏回头问:“干什么?”
我笑道:“你还没有感谢我的话。”
“你去死吧。”雷敏骂完转身就走了。我望着她那极品屁股一扭一扭的,止不住咧嘴笑了。后来我才知道,雷敏是来医院探望抓捕武哥手下时受伤的同事。
那天在医院里,我后来就那样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抽烟区的走廊里,一点点地等着时间逼近中午,我终于接到了阿森的电话,他告诉我老六已经下套了。
我接完阿森的电话,将吸了一半的烟掐灭丢进垃圾桶里就准备战斗,在经过6号病房门前,撞见雷敏,那病房里很热闹,有很多穿制服的警察在那里慰问受伤的警员,还有媒体,看来他们又破了什么值得宣扬一番的大案了。不过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早就不是二楞子兵,早就在社会上事事洞若观火。我只是止不住还有一点想法,此时的胡班长这个退伍军人连一口饭的饭碗都保不住,还要靠我替他出头。
我跟胡班长告别后,带上胡小平和三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马不停蹄地开车去利安酒店。在车轮朝利安酒店飞速前进时,我知道一场生死较量又开始了,我真不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却是真的,我就像徐俊的那样,我是一个被绑上战车的角斗士,想停息唯一的办法就是做一个像狗一样的穷人,打死我也不会去做像狗一样的穷人,因为我是那种境遇里出来的人,深知那境遇的悲惨。自古以来,多少男儿都会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过去我不懂其真谛,如今懂了。
我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不由得觉得自己的人生也是如此,看似在繁华中前进似乎又是在繁华倒退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人生就是一个谜团,一个未知题。那三个小伙子,一开始到至今都像上战场的角斗士一样兴奋而又紧张。我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对生活的渴望以及恐惧,他们正在被生活的残酷逼上梁山。我在路上问过他们,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他们自己反正烂命一条,跟着我混什么都不怕。没想到我成了他们的主心骨,因此为了给他们更大的勇气。我笑道:“兄弟们,要想在这社会上混出头,就得敢拼。死算什么,头掉了碗大个疤。”
他们齐声:“我们就是这样想的。现在这社会,不敢拼比死还不如。”一个当过兵的人跟当过兵的人在一起,是很容易沟通的,因为彼此都在部队里被洗脑成了二楞子。当过兵的人有这样的好处,给他们点二楞子的提神话,他们马上就来劲了。我有时候也想过,如果我混社会,我就收当过兵的做马仔,因为这种人从部队里出来后,脑子就被洗了,容易指挥和利用做炮灰。
利安酒店是一家普通酒店,主要业务是餐饮、住宿、沐足以及地下堵场,老板就是老六。老六已经上了阿森的当,阿森劝老六约见我,这是我跟阿森预谋好的,他劝老六拉拢我做他的合伙人,帮他打开n镇的黑道市场,老六在茶坑发迹后,胃口就愈来愈大,早就想进n镇去捞世界,他曾经有意跟郑朴文合作,但是郑朴文却发现他不可靠后把他坑了一顿。虽然老六初次闯n镇被郑朴文这种合伙人坑得差点两个人反目成仇,但是他贼心不死,一心想找一个比郑朴文更可靠又好利用的合伙人带他进入n镇的黑道。这样在阿森提到我在n镇的实力后,并且谎称我要阿森传话给老六有意合作时,老六比较信任阿森,我的名头他又知道一些,因此老六便欣然叫阿森邀请我去利安酒店跟他共进午餐共谋未来大事。一个郑朴文都害怕合作的人,一个对自己兄弟都见利忘义的人,一个把自己保护伞都不当回事的人,这种人在道上是最不可靠的人。因此,我此去,只有一条心,灭掉他。
十一点二十一分钟,我带着三个小伙子停在了利安酒店停车场,下车后我为了给他们三个打气,故意做出一派老大的风头,很镇定自若地整了整衣服,暗中做了一个深呼吸使自己看起来临威不惧的样子。我以前看黑社会的影片时,看到那些黑社会大佬去赴会的样子很豪气,现在当我自己成了影片中的主角时,我发现这世上没有不怕死的人,什么事情都是被逼出来的,都在伪装,他们三个也如此,我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恐惧感。
老六邀请我在帝王包厢吃饭,在路上,阿森已经向我打手机透露过:老六没有防备,他只带了两个保镖。我们乘电梯上到餐厅,在电梯门一开一关后,我知道后退已经死了,唯一的出路就是前进。
我回头看一眼他们三个,他们三个只有一个在冒汗,我拍一下那个在冒汗的小伙子肩膀笑了笑,给他一股不言而喻的勇气支持,什么也不用了,他们跟着我就径直往前走。
在一个漂亮女服务的引领下,我们走到了帝王包厢的门口,这时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战场上了漂亮女服务员敲开门后,我们被引领进去,只见宽大的帝王包厢里,一张宽大的八仙桌上首坐着老六,两个保镖威风凛凛地立在老六身后。
老六对我一副大哥大的派头,我却一进门就笑着抱拳:“六哥,小弟我来晚了,实在不好意思。”
老六这才客气地:“左兄弟这边坐。”同时只见阿森朝我使了一眼色,我会意地看他一眼,他马上去支开女服务员,把包厢门闩上。阿森果然是帮我的,这样我心里悬着的石头全落了,那一切都好办了,顿时言行洒脱起来,我开心地对老六笑道:“多谢六哥请我吃饭啊,不知道六哥有什么指教啊?”这话时,暗中用手指对跟在我身后的三个小伙子做了指示,他们迅速跟紧我散开,对老六身后的两个保镖形成了隔离架势。
“我请你来”我在老六这话还没有完的时候,已经近到他跟前,跟他没有什么好的,唯一要的就是开打,我闪电般操起桌上一瓶五粮液的酒瓶,甩下去,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凝固就脑袋开花了,血从她脑顶上溅了出来。
“你他妈的”老六惊叫起来。
我顺手一掌将老六的头又猛扣在桌上,砰然一声后,老六的势子全倒了,整个人都蒙了。他的保镖顿时冲过来护主,那三个小伙子急忙以三敌二,但是他们三个被两个保镖没两拳就击倒在地。
阿森守在包厢门口浑身发抖地看着我们,我忙掐住已经满脸是血的老六脖子冲两个扑过来的保镖喝道:“老六已经完了,你们还想在道上混,识相的不要过来。”
那两个保镖一听我这话收住脚,面面相觑,最后两个人都垂手站到一旁去。老六血淋淋冲我骂道:“我操你妈的,你们在老子的地盘上给老子下套?你们谁都别想活着出去,你们两个”我不让老六完,一提起他甩出去,把他重重摔在地毯上,冲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老六,你应该清楚我为什么这么做,你得罪的人不是我,是你的财神爷。”
老六死瞪着我,很硬气地:“你他妈的把话清楚,老子死也死的明白,谁他妈的指使你来的?”
我见老六还这么硬气,便用力一踩老六血淋淋的脸,喝道:“把万所长的东西交出来!”
老六一听我这么,眼神变了一下,随即咬牙道:“万宝强他妈的人在哪里?我要见他。”
我笑道:“万所长不会再见你。”
老六在我的鞋底下冷笑道:“他不见老子,老子要他完蛋。”
我见老六还这么嘴硬,当着众人的面又不方便穿,便对阿森:“你们出去,这里交给我。”又指着那两个保镖“这事你们出去后不要多事,今后会有你们的好处。”
两个保镖忙点头哈腰地:“大哥你放心,我们知道怎么做。”
“我操你妈的。”老六吼叫起来:“你们这些吃里爬外的狗东西,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阿森朝瞪着他的老六冷笑一下,跟那两个保镖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那三个被保镖打败的小伙子也跟了出去。在包厢门关上后,包厢里静的像坟墓。我:“吧。”
“你老母。”老六冲我骂一句。
我扭了一下脖子,冲过去一把将他提起,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顿海揍。一松手,老六再也有气无力地瘫倒在地,但是他仍然嘴硬对我叫骂不停。
我见他还不服软,拿出自己在武警部队学的折磨犯人的酷刑手段,抓起他的右手小指一扳,一声脆响中老六的惨叫声喷口而出“有种杀了老子——啊!”我又将他的无名指一折,老六痛得抱住手满地打滚起来。
“服不服?”我冷酷地喝道。
老六朝我吐一口血水,:“老子这一辈子从刀上过来的,有种杀了老子,不然老子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我摸掉脸上的血水,猛然一抬他的右手,一折,啪——,这一下老六在惨叫声中昏了过去。
我知道这样整老六不会死人,只会让老六休克和痛苦。在当武警的时候,我们跟刑警去执行任务,我们抓了几个嫌疑犯,那几个刑警就是这么审讯嫌疑犯的。我至今记得那个很酷的刑警教如何用酷刑把嫌疑犯折磨得死去活来,就是不会致命。我把老六像死猪一样拖进包厢的卫生间,打开马桶,把他的头按在马桶里冲水。
老六一清醒过来,有气无力地:“我服了。”
我终于听到他这句,顿时松了心,把他甩在地上,将马桶盖拉下,一屁股坐在马桶对他笑道:“你早这句话,我们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东西在哪里?”
老六咬了咬牙,:“在我家的卧室保险柜里。”
我:“你不要耍花招,否则我在这里灭了谁都不知道,到时候你手上的东西也是一堆废物。”
老六的脸色马上变了,居然对我的话信以为真,:“你有种,我服了,东西全在那里。”
我见老六不像是谎,便不再问他,直接掏出手机打给万所长,:“万所长你上来,事情搞定了。东西你自己去取。”这东西我只有交给万所长自己去取,这样里面有什么东西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因为我没有什么可利用万所长的地方,相反我对他做了这个人情,今后做什么,他会更加信任我,所以我没有必要知道那些东西的内容。
我打完电话对老六:“何苦呢。”
老六咬牙不吭声。
我起身走出卫生间,坐到八仙桌上,打开一瓶红酒就着瓶子喝起来,又一场生死较量平安取胜。不过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坐在椅子上,内心为我自己未来的人生路又多了一份操心,在这社会上得罪一个人就是给自己多添一条死路。可是我没有选择,我已经是战车上的奴隶。
不一会儿,万所长满头大汗地跑上来了,他一进门就问我:“情况怎么样?”
我喝一口酒,:“他在卫生间,你自己去问他。”
万所长于是跳到卫生间,一见到老六瘫躺在地上,就回头对我:“左兄弟,你下手也太狠了,这样会闹出人命的。”
我拿着酒瓶走过去,喝一口:“你放心死不了。我不狠点他不肯。”
“哎哟,我老六啊,你这是何苦呢。”万所长猫哭耗子假慈悲地“你早点配合一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完狠踢一脚老六。他是所长,肯定知道我用的是警用酷刑手法,不会出人命只会令人痛苦不已。
老六瞪住万所长,:“你们有种,我服了,你们还想怎么样,万宝强你不要把我逼急了,不然我们同归于尽。”
万所长苦起脸,:“我老六,你这人话太没良心了,我哪儿对不起你了,这都是你把我逼的。”完又狠踢一脚老六。他是所长,肯定知道踢哪儿不会死人。
万所长那天亲自拿着老六给他的保险贵钥匙,叫阿森带他去了老六家,万所长跟老六的妻子早就有一腿,当年老六为了巴结万所长把老婆送给他睡过,虽然现在万所长早就对老六老婆没有兴趣了,但是他们有旧情,万所长带着老六的保险柜钥匙去开老六的保险柜,老六老婆一点怀疑都没有,还帮万所长带路。因此万所长很顺利地拿到了老六要挟他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万所长没有给我看,我也不想看。最后万所长放了老六一条生路,逼他离开了茶坑去了外地。从此老六在茶坑的地盘全被阿森接管,阿森有万所长的扶植又加上他有自己的旧部支持,以前跟老六的骨干纷纷都投靠了阿森。如今的江湖只是利益的江湖,谁能给跟随者最大利益化就可以当老大,讲义气早就是一个江湖的传。
我把那瓶红酒全部喝完,走出帝王包厢,这里一切的善后就交给万所长跟阿森去处理,再也没有了我的事情。就隔着这一扇门,老六倒在了自己的地盘上,那两个保镖跟着阿森对我恭敬起来。我不是黑道大佬,我不走江湖路,对他们这一套江湖做法视而不见,只跟阿森了一句:“交给你了。”仅此而已,扬长而去,也把一切烦恼丢在了身后。
一路带着那三个乏货,开着我的朗逸跟胡小平会面,三言两语把事情清,胡小平的兴奋还没有过头,我就上了车,把那三个乏货丢给胡小平带走,自己开着朗逸想回虎门去,但是一想到胡小平刚才跟我胡小微打来电话过来问我的情况,她还在关心我,在这个没有义气的江湖、这个没有人情味的社会里,我把胡小微的承诺当成了唯一留下的原因,她还有一个承诺没有对我兑现,今晚她要“吃”了我,我得让她“吃”了我再走,不然会留下遗憾。
那天我跟胡小平从利安酒店回到光辉厂后,胡小平他们马上给我开了一桌庆功宴。在庆功宴上,不用胡小微更加大胆和奔放地与我坐在一起,手脚并用,暗中相互暧昧举止好不快活。估计胡小平他们已经发现我跟胡小微的奸情,因为他们拿我跟胡小微开的玩笑更加露骨了。我起初还有点替胡小微担心,害怕会让她老公知道我们的奸情,破坏她的家庭生活。通奸虽然很好玩,但是我不希望破坏别人的家庭。因为这世界还没有开化,或者我们不能让堕落成为他人的痛苦。不过后来我得知,胡小微是家里的武则天。她老公很爱她,对她这风骚作风早就没辙了。这世界千奇百怪的事情比比皆是,我只有寻找自己的快活。胡小微在他人面前大胆而又奔放地跟我玩暧昧,我一个光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跟这种女人开心一番,既不会有麻烦又快活,我何乐而不为,即使上帝要因此拉我下地狱,我也要先跟胡小微快活一番带着快活的记忆一块下地狱,这就是人生,一个已经让我从怀疑到彻底勇敢实现的人生。
那天酒过三巡还发生了一个令意料之外的事情,胡小平他们几个股东西找我商量,问我愿不愿意投资他们的光辉厂,他们认为有我加入光辉厂,不光资金上可以得到支持,在社会关系上我吃得开,他们今后做起生意来也会门路广。
这个事情让我一时间,有一些不知所措。我知道石膏粉这个行业,在当下是一个很赚钱的行业。但是问题是我投资跟他们合伙,我没有时间来跟他们一起管理工厂,他们怎么可能让我白分红呢。如果我跟他们一起管理工厂,我做工程的利润远远超过跟他们合伙开这小小石膏粉厂的利润,我目前两头只能顾一头,因此我最后想来想去决定还是不入股算了。
当我把这个想法跟他们了之后,胡班长跟胡小平却很简单地解决了我这个难题。他们建议我入股后,工厂一切生产和管理方面的事情我都不用管,唯一要做的就是帮他们当好保护伞以及有机会扩大一些业务。我听完他们这个建议,恍然大悟,他们是在跟我做生意,并不是为了感谢我帮他们摆平了老六而给我的报酬,他们这样拉我入伙的理由只有两条:一我是做装修业务的,而且业务已经做得很大,我所在的装修市场对石膏粉的需求量很大,那么大的市场,还能没有他们做的业务;最后一条我在他们眼里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人物,当今社会做这种生意没有一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人物做靠山,生意是很难做开的,动不动就会遇到老六这种黑道人物敲诈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