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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乐这么一个漂亮的腾空翻过铁门的动作,别我看得傻了眼,就是那几个蒙面大汉也看得傻了眼,都愣在那里了。这二楞子道士,居然有这么高的功夫——这功夫只有影视作品里才有,不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这世上居然有这么高功夫的二楞子道士。
顿时,我的心松了,知道有救了,那几个蒙面大汉不由得后退了步子,从他们只露出来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色。
“左强哥,你没事吧?”马小乐一落到我跟前,护在我前面,朝那些蒙面大汉凶道:“你们这些坏种,为什么砍俺左强哥?”
“你他妈的是什么人?”一个像带头大哥的蒙面大汉指着马小乐,显然这些蒙面大汉也被马小乐这一漂亮的翻身过来惊呆了,都停在那里恶狠狠地瞪着我们,一时间不敢朝前动一步。
马小乐指着蒙面大汉喝道:“俺是马小乐,你们不想挨俺打就赶紧走开,不然俺打得你们一个个屁股这样(做一个开花的动作)开花。”
“我操,兄弟们一起砍死他们!”那个蒙面大汉一声令下,在马小乐还没有完话的时候,他们凶神恶煞地挥着砍刀砍过来。
我提起二节棍要上前开打时,马小乐对我:“让俺来,你在一旁休息一下。”完咆哮一声“俺打!”纵身朝他们飞起一腿踢过去,一个凌空的顺风腿入人丛,噼哩叭啦几声撞击声,马小乐攻入他们之中,像钻子一样在人丛里开打一番,片刻后那几个蒙面大汉就被马小乐拆胳膊卸腿打倒在地。
“强哥,我们来帮你!”这时仇小光跟华仔带着一群也从巷那头冲过来,他们帮助马小乐对那几个蒙面大汉一阵狂打。我点燃一支香烟,在一旁抽着压一压惊,没几分钟,那几个大汉倒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我把香烟深吸一口,甩掉走过去,扯下那个带头的蒙面大汉面罩,一眼就认出是东北双虎的大虎。
“我操,”仇小光一脚踢在大虎的腿上凶道“你他妈的在老子地盘上砍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完挥起钢管朝大虎的左腿上甩下去,一声骨拆的脆响之后大虎就一声惨叫起来:“啊,大哥饶命,我错了!”
“是谁派你来的?”我冷冷地瞪住大虎问道。
大虎忙惊恐万状地:“是郑朴文派我们来的。”
“这事跟王忠良有没有关系?”我问道。
大虎忙:“没有,没有,这都是郑朴文想趁机借刀杀你。”我一听明白了,便冷笑一声,:“郑朴文贼心不死啊。”
仇小光:“强哥,现在王忠良倒了,干脆我帮你把郑朴文做了算了,留着他是一个祸害。”
我:“这事你自己看着办,我不想跟黑道有什么瓜葛。”
仇小光笑道:“强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这时的华仔在审大虎“你他妈的把话清楚,到底这是怎么回事?不清楚,我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完朝大虎晃着片刀,只见他手中片刀发出令人心颤的嚯嚯声响。
大虎吓得慌忙退缩,:“别,别这样,我。郑朴文昨晚知道强哥到欢乐谷的事情,他就叫我带这些兄弟来砍强哥,然后嫁祸给王忠良,这样他就又报了仇又没干系了。”
“我操。”仇小光冲大虎骂道:“郑朴文那个傻逼,以为这样砍了强哥,别人就以为是王忠良干的,他妈的你们还玩阴的,我抽死你。”完又一钢管甩下去,大虎惨叫道:“不要打我,我什么都了,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听郑朴文的吩咐做事。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跑腿的,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得罪强哥了,强哥你就放过我吧,我错了。”完呜呜哭起来。
华仔他们看着哭泣的大虎,一个个都哄然嘲笑起来“我操,居然哭鼻子,他妈的还东北双虎,东北双狗都不如。”
“我只是一个跑腿的,”大虎一个劲地哭,愈哭愈伤心了,仿佛他受了莫大的委屈。这让我们一个个都不适应了,一个曾经在道上喝三吆四的人物,居然当众哭鼻子,这出去别丢人,没见过的人还肯定不相信,但这就是他妈的真的,不得不信。
“你就是一个狗腿子。”连马小乐也不同情大虎还指着他的鼻子了这句。
大虎哭道:“我就是一个狗腿子,放过我吧,我错了,你们放过我,我今后再也不在这里混了。我保证回东北去,再也不来东莞了。”
“你他妈的算个屁。”仇小光:“带着你的人快点滚。”
我忙:“慢。小光,把他们交给警方,让警方收拾郑朴文。现在王忠良进去了,郑朴文又玩这一手,他死定了。”
仇小光立即笑道:“强哥,我明白你的意思。”
“哎呀,”马小乐这时插道:“左强哥,你受伤了,俺陪你去医院吧。”
“哥。”华仔突然喊道:“那些臭条子来了。”
“我靠,”仇小光:“来就来了,让他们收拾残局,兄弟们快把东西丢到垃圾桶里去,别让那些条子看见。”
仇小光一声令下,那些手赶紧把砍刀什么的都丢进垃圾桶去了,我知道仇小光这么做是在给条子面子,只要条子当场没有看到他们手里拿着凶器,又加上不是他们的过错,大家就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了。
我站在那里注视着巷口,只见老刘跟小周带着一群治安员朝这里冲冲地走来。刚才我被蒙面大汉追杀的时候,他们一个个不知道躲哪儿去了,现在这里打完了就来捡便宜,这帮乏货,我打心眼里就瞧不起,但是我不是一个混黑社会的人,不会像仇小光他们那般会对条子明目张胆地不屑一顾,于是我摆正脸部表情,很温和地迎接条子的到来。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小周老远又是这副凶巴巴的德性地喊叫。我一见到就止不住皱了一下眉头,这小民警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一点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上次仇小光,要不是老刘罩着他,他早就修理他了。一个小民警,在仇小光这种黑道人物的眼中只是一个屁东西。
“你叫嚷什么?”华仔毫不示弱冲小周“这些蒙面人想砍死强哥,你们才来,还有什么脸嚷的。”
“你什么。”小周指着华仔“不要太嚣张了,别以为有人罩着你们就很了不起。”
华仔逼视小周:“怎么,不服气想打架是不是,来,来,我们俩单挑,老子奉陪到底。”
“你再闹。”小周凶道:“我把你们统统抓回去。”
“哎哟。”华仔嘻笑道:“我好怕怕啊”小周气得脖子都粗了,上前就要扣华仔。华仔手中片刀一甩,打退小周,:“你不要过来,否则我跟你不客气了。你们当警察的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可以随便乱抓人,老子不吃你们这一套。”
仇小光这时上前对老刘笑道:“老刘,我们可是来救人的,你看他们都是蒙面人,你们的人一上来,坏人不抓反抓我们,这是什么意思?”完又给老刘派香烟。
老刘摆了摆手,对仇小光笑道:“小光,这事要是跟你们没事,你赶紧带上你的人走,别给我们添堵。”
“听见没有。”华仔冲小周:“你师傅这话才叫明事理,你好好学着点。”
“你——”小周指着华仔。
华仔手中片刀一甩,朝小周傲慢一视,走了。老刘急忙对还想找华仔麻烦的小周丢了一个眼神,小周这才脖子一梗忍气吞声。
仇小光这时走到我跟前对我:“强哥,有事找我,在我的地盘上,没有人敢拿你怎么样。”完瞪一眼小周,这话是在警告小周不要乱来,小周看来比以前成熟多了,知道让步,他假装没有看见仇小光的瞪眼,只是脖子梗得更严重一些,但是总算没有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蠢话。
我拍一下仇小光的肩膀,:“多谢。我不会有事的,有空我请你们喝酒。”
“强哥,你跟我们就不用客气了,都是自己人。兄弟们走。”仇小光对我完朝手下一挥手,带着众手下离去。
这时老刘也吩咐手下把蒙面大汉全部拷起来,:“都带回去!”
有治安员:“刘警官,他们的胳膊腿断了,看来要送医院去,怎么办?”
“他妈的这么不经打,还出来混什么黑道,真是丢你们祖宗的脸。”老刘骂骂咧咧地:“给他们叫救护车。”
“是,长官。”一个治安员得令,马上掏出手机去拔打120,这时有记者过来拍照,老刘赶紧叫人把那些记者赶走,一律不允许采访。
“你们这帮狗东西,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害得老子也跟着你整天擦屁股挨骂。”老刘指着大虎的鼻子骂完之后又对我:“小左,你没事吧?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都冲你来了?”
我苦笑道:“我也搞不清他们这是为什么,我在路上开车谁都没有惹,他们就开车追上来,先是开枪后是一帮人朝我要砍要杀的,没有小光他们及时赶到,现在躺在地上的人肯定是我。老刘你们警方一定要帮我查清楚原因啊,不然我都没法安心在你们的b村过日子了。”
老刘皱起眉头,:“那你跟我们走一趟,到所里慢慢把事情清楚。”
我不想留下来,便:“现在我不能跟你们回去,你看,我被他们砍伤了,我得去医院急诊。”
“你不能走。”小周上前冲我喝道。
马小乐上前冲小周:“凭什么不能走,俺左强哥是被这帮坏种追杀的,是俺及时赶到才救了俺左强哥,他没有干坏事,俺可以做证,你们凭什么不能走,左强哥,俺们走。”
小周冲马小乐怒道:“你敢妨碍警察办事,是不是想进去!”
马小乐:“俺不想进去,俺只是有一一,你们警察不讲理是不是,俺告诉你们,俺不怕你警察不讲理。你瞪着俺做什么,想怎么着,打架是不是,来,俺跟你单挑。”
“你他妈的”小周的话还没有完,就被马小乐一脚踢出一米远,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痛得直:“你敢打警察”这一幕我们都惊呆了,这二楞子道士,居然敢当着警察的面打警察,实在让在场的警察又意外又丢了大面子,不过他们都见到了马小乐这一记直踹腿,这一腿出去少也有千把斤,一腿出去有千把斤的力道,这人的本事是不可小视的。治安员们平时欺负一些打工仔和打工妹,那是风光无限的,但是对付马小乐这种二楞子硬家伙,都只有目瞪口呆了。
一时间,只见治安员们都有一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老刘又看着马小乐,他们一个个手中可没有枪支,一个个手中只有警棍,那东西在马小乐眼里算什么,蒙面大汉手中的砍刀他都不放在眼里,治安员手中的警棍在他眼里更加只是儿童玩具的家伙。
“别动!”一个治安员上前拉住马小乐:“不然有你好看的。”
马小乐脖子一梗没有理睬那个治安员的话,而是愤怒地指着被另一个治安员扶起来的小周“俺最恨别人骂俺妈,谁骂俺妈,俺就打他不敢骂为止。”
小周指着马小乐:“你敢打警察,抓起来,你准备洗干净屁股坐牢吧!”
“是你先骂俺妈。”马小乐还犟道,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已经触犯了妨害公务罪的法律,更意识不到这罪可能让他轻则蹲半个月看守所重则蹲三年的大牢。
两个治安员上前正要抓马小乐时,马小乐闪到我这边冲治安员:“你们不要过来,俺没有犯法,你们抓俺,俺不会跟你们客气的。”
我忙对老刘:“老刘,这位小兄弟是来救我的,他是刚从武当山下来的道士,人很单纯,给他一次机会吧。”
“凭什么是给俺一个机会。”马小乐忙:“俺可没有错”
“小乐,”我忙对马小乐:“你少两句行不行。”
老刘这时笑了笑,:“小左,这事我给你面子,但是你也要给我面子,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没有你这个当事人在场协助调查,我们不好处理问题。”
我笑道:“老刘既然你这么,我就跟你们走一趟。不过,我的车还在路上,我去取车回来再到你们那里怎么样?你看,我身上还有刀伤,你不能让我就这样血淋淋地去你们那里吧。”
老刘笑道:“小左你这么了,我还有什么话可的,都是熟人,你先去忙你的,等一下我们有事打你的电话,你过来协助调查一下就行。刚才市里的雷组长已经抓住了两个对你开枪的枪匪,这案子可能大了,所以你必须出来协助调查,其实我们把幕后主使者挖出来,对你也是有好处的。”
我笑道:“这个我明白。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有事就打我的电话,我的手机号码你有吧?”
“有,有。”老刘:“你先忙去吧。”完跟我像老朋友一样握手告别。
“左强哥。”马小乐跟上来问道:“俺们这是去哪儿?”
我:“我先去取车,然后去医院包扎一下伤口。你有没有受伤?”
马小乐憨笑道:“俺没有呢。”
“对了,小乐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我好奇地问。
马小乐:“哦,这个啊。俺今天跟俺姐到俺姐朋友家玩,俺姐朋友家就住在你刚才被人砍的对面那楼上,俺从楼上的窗户里看见你被那些坏种追杀就过去救你了。”
我拍一下马小乐的肩膀,笑道:“这次多亏了你,谢了。对了,你打算今后怎么办?”
马小乐:“今后俺还有什么打算?”
我一边跟带着马小乐走一边:“比如你打算是回武当还是做什么?”如果马小乐不回武当,我打算把他留在身边,给他一份工作,这样将来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他也会成为我最好的保镖。
马小乐:“哦,你的这个啊。俺姐不肯跟俺回老家去,她要在这里打工赚钱,俺怕她又被坏人欺负,俺就打算在这里找一份工作陪俺姐,对了,左强哥,你有什么好工作没有,给俺介绍一份怎么样?”
我问:“你会开车不?”
马小乐:“俺只会开拖拉机。”
我笑道:“这样吧,我那里正缺一个照材料的人手,你先帮我去照材料,然后一边去学开车,学会开车后帮我开车,你看怎么样?”
马小乐喜道:“哎呀,左强哥你给俺安排这么好的事做,俺还有什么怎么样,当然是中了。”马小乐到这里,我们走出了巷子,这时只见前面警笛长鸣而过,雷敏的大切诺基在警车的队伍里跟着警车一道开过我的眼前,她没有看见我,我看见了她,她一脸冷酷的样子在我的眼前一闪而过,在那一刻,我对雷敏有了一种强烈的好感。
我没想到雷敏会这么厉害,竟然单枪匹马把那两个枪匪给制服了,不由得对她有一些敬佩了,不,是很敬佩了。这个非正义的社会里,有雷敏这样的好警察,是我们这些普通百姓的福气,今后见到她,我应该对她态度恭敬一些,不能再跟以前一样跟她抬杠什么的。我想。
不过,我当时又很纳闷,雷敏怎么也跟踪我呢?她跟踪我干什么呢?这个疑问在后来,我见到雷敏才搞清楚。原来雷敏当时正准备回东莞去,跟我所走的方向顺路,她开始看到我的车时理都没想理我,后来她突然看见标致车跟踪我到新竹路的口时,司机跟后座上的男子一起套上了头罩。她顿时起了疑心,她赶紧从路口折回来,放弃驶回东莞的路线急忙紧跟在标致车后,就这样她在机缘巧合中救了我一命。
“喂,你在干什么?”我老远就看见有一个小偷在我的车里翻东西。那个小偷见到我就拔腿想逃。马小乐嗖的一声,像一阵风一样飞奔过去,把那个小偷擒住“哎呀,你偷东西还想跑,看你往哪里跑。”对走过去的我又:“左强哥,俺把他抓住了,你看怎么办?”
“对不起大哥。”小偷忙求饶道“我什么都没有拿,我只是一个过路的。”
我走到车前,先不管小偷,而是急忙到车里看我的公事包。天啦,我的公事包不见了!后备车箱也被人打开了,里面准备送给温羽的六百多块钱礼品盒也不见了。六百多块钱的礼品盒不见不要紧,我可以重新去买,但是我的公事包里有我的所有证件,最要拿的是u盘在里面,那个u盘很重要,那里面的内容是谭主任那次在酒店欺负李丽珍的视频,那天我在电脑里处理完那些视频就拷贝到u盘里,后来一直忙着没有把它拿出来藏起来,现在想来好后悔的,早知道就把它跟要挟郑朴文的视频u盘藏在一起,不带在身上就好了。那视频一旦流传出去,我的工程没准就有可能泡汤不,万一那视频落到警方手里,我就有可能被警方以敲诈勒索的罪名抓起来判刑,并且李丽珍和龙三他们都会受到牵连,那样我所有的一切奋斗成就都会前功尽弃。一想到这里,我顿时头都大了,差点气得发昏似的赶紧扶住车子冷静一下自己,不然我会把那个小偷打死不可。现在我比以前成熟多了,知道遇到这种情况先让自己冷静一下。
“左强哥,你怎么了?”马小乐在问我。
我没有吭声,极力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愤怒地冲过去,狠抽小偷一巴掌,凶道:“你什么都没有拿,我的公事包在哪里?快交出来!不然我抽死你!”
小偷哭道:“大哥,我就是一个过路的,我看到你的车在这里没有人,就进去想看有什么值钱东西没有。我刚爬进去,你们就来了,我真的没有偷什么啊。我真的只是一个过路的,我不是小偷。”
马小乐朝我看了一眼,我还没有会意过来,只见他嗖的一声把小偷倒提起来,二话不抖起来,抖得小偷哇哇直叫不已。小偷身上的东西都被马小乐这么一倒抖,倒了出来,但是很遗憾除了小偷自己的皮夹和手机之外,他身就只剩下衣服了,确实没有一点我的东西。
马小乐抓着小偷的双腿,问我:“左强哥,你看有什么东西是你的不,好像没有是吧?”
我见小偷被马小乐抖得在口吐白沫了,忙:“快把他放下,别弄出人命了。”
“哦。”马小乐应一声,手一松,小偷扑通倒栽葱一样掉地,只见口吐白沫抽搐起来。
我忙过去掐住小偷的人中。
小偷这才缓过神来,有气无力地:“我真没有偷你的东西,我真的是一个过路的,我真的不是专门偷东西的小偷”
我揪住小偷的衣领,喝道:“那你告诉我,是谁偷走了我的东西。”
小偷脸色苍白地“我看见一个长头发的男人从你的车上拿走了一个包,一个光头从你的后备箱里偷走了东西,大哥,我就知道这些了,放过我吧。”
马小乐忙:“左强哥,报警吧,让警察去抓小偷。”
我丢下小偷,:“报警没有用。”
马小乐急了,:“报警没有用,哪咋办哩?”
我:“找小光帮忙。他们比警察有用。”完掏出手机拔打仇小光的手机号码。
不一会儿,仇小光接道:“强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忙:“小光,是这样的,我落在车上的公事包丢了,你帮我想办法问一下,看是谁拿了,我这里抓了一个人,他看见是一个长头发的男人和一个光头做的案。”
仇小光骂道:“他妈的谁吃了豹子胆了,敢在我的地盘上偷自己兄弟的东西。强哥,你放心,我马上放话出去,这事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你不用急。对了,公事包里有什么重要东西没有?”
我不敢告诉仇小光真相,便只好:“有我的所有证件,还有做工程方面的一些重要文件。”
仇小光:“我明白了,你回去等我的消息吧。”
我跟仇小光通完电话,又审问了一下小偷,最后确定是长头发的男人和一个光头做的案之后,我放了小偷。小偷拔腿逃走之后,我心里一片难受地看着被枪打烂的车子,这要大修了,就像我的心情一样糟糕。我小时候看上海滩的时候,总幻想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许文强,还模仿过许文强的标准动作,如今想来那些想法是多么幼稚可笑。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平平凡凡才是真。唉,过去一点都不知道这个——现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每个在江湖上的人,都是滚滚红尘里被潮流卷起的尘埃而已,不进则退,退也没有出路,因此只有前进了。我想到这里在心里对自己,想这么干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既然祸都闯出来了,冲了!
我带着马小乐开车去路边一家诊所给我自己做了一些伤口处理,医生是皮外伤,打点破伤风针和消一下炎就解决问题了,然后我才带着马小乐开车去汽车修理店修车。我这车是买了保险的,等保险公司派人过来调查取证,又做完相关手续之后,汽车修理店一时间没法修好我的车,我于是把车放在他们那里,开了修车的发票才离开。走出汽车修理店,老刘又打来电话喊我过去协助调查,无奈之下,我只好带着马小乐很不情愿地坐出租车来到了b村派出所,在大院里又撞见王忠良的老娘,那个老婆子一看到我挂着伤就幸灾乐祸地骂我遭报应什么的恶毒话。我懒得理她,径直朝雷敏走去。这个有着极品屁股的女警,这次看我的眼神是如此的温和,让我顿时觉得她很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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