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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到温羽的声音,也止不住开心地笑道:“这么快就回来了。学习完了?”
“哇,好失望啊。”温羽在手机里居然叫了一声。
我早就习惯了这丫头的夸张表达方式,估计是我的话让她失望了,不然除此之外,哪还有什么令她突然失望的。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这话为什么让她失望,一边从大堂往外走,给几个拉料进来的工人让开道,我不解地举着手机问道:“怎么了?我的温大记者。”
“强哥。”认识我的工人恭敬地喊我一声。
我朝他们点了一下头,就径直颐指气使地走去。温羽这时也在手机里听完我的话佯嗔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话,好像我回来你一点都不高兴,好像我告诉你我回来是多余的,好像”
“好像是你误会我了。”我忙打趣地抢白“我可没有这么想过,你不要冤枉我。”
“是吗?”温羽格格笑道:“我有冤枉你吗?”
我笑道:“到n镇了吗?”不想跟她俏皮,我可不是少年了,对这种天真的俏皮话没有兴趣,再会觉得很幼稚。
“你猜。”温羽在手机里俏皮道。
我走到了阳光里,东莞的冬天阳光是很温热的,令人很舒服,一边往停车场走一边对着手机笑道:“到了。”
“笨蛋,哪有那么快。”温羽在手机里来了一句。
我掏出车钥匙开车门,笑道:“在哪儿?”
温羽在手机里笑嘻嘻地:“在高铁上呢,估计今天下午两点到广州吧。”
我坐进车里,笑道:“那你到了打电话给我,我开车去接你。”
“不用了。我还要去报社报道呢。”温羽在手机里笑嘻嘻地:“对了,我问你一个事情啊,不知道你忘了没有。”
“是不是请你吃饭。”我笑道。
温羽在手机里笑道:“算你有良心,没有忘。”
“晚上我请客,怎么样?”我笑道。
温羽在手机里嗯嗯地不表达。
“你牙痛是不是。”我笑道:“到底怎么样,答应的话,我就推掉别的应酬,专门陪你。”
温羽在手机里笑嘻嘻地:“这么好啊。”
“没良心,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好,好,你有良心,我没良心。”
我的手机来了钟先生的电话,不用钟先生是在催我去打麻将,便不想再跟温羽俏皮了。
我笑道:“温羽,我现在有点事要忙,我们就这么定了,你晚上回来,我请你吃饭,时间你定,地点你信的过我就让我来定。”
“好吧。大忙人。”温羽在手机里笑道:“先就这么定了,再见。”
温羽跟我挂断电话后,我坐在驾驶座上给钟先生回拔过去“钟先生你们到了是吧?”
钟先生在手机里催道:“你搞什么名堂,自己喊打牌又不早点来。”
这混蛋对我吆喝惯了,现在我不求你,你还靠我赚钱,他从南林大酒店拿那么多好处费,一句感谢话都没有,相反还觉得我欠他的。你再对我这么傲慢,我今后不再屌(理)你。我一直想冲他这句话,但是我始终不敢也不能,因为这混蛋毕竟是一个官。在中国官是什么东西?就是得罪不起的混蛋,所以中国官员是世界上最坏最无耻的一群混蛋。因此,我要报复钟先生,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他老婆身上报复他。钟太太的瘾愈来愈大,现在一个星期至少要跟我睡两次,如果不是我不愿意理她,她天天都想跟我在一起。
钟太太跟我,她现在参加了一个富婆俱乐部,那富婆俱乐部全是一些官太太和商太太,她们都是一些为了名誉和富贵守活寡的女人,年龄大都在三十岁到五十岁之间,她们在一起谈美容谈养生谈教育孩子埋怨老公埋怨这埋怨那的,以及有一些毫不在乎老公知道自己丑事的富婆,她们私下里跟关系密切的富婆分享自己跟男人的性事。钟太太她们很变态,一个个在陌生人面前道貌岸然,私下里就想着拉自己身边纯洁的富婆下水,让所有富婆都变得跟她们一样淫荡不堪,然后她们带那些被她们拉下水的富婆一起去牛郎俱乐部玩牛郎,或者她们一起去找小白脸,那些男模,那些健身所的男教练都是她们猎取的对象。荒淫无度,对她们来就是唯一的生活乐趣,因为她们不用为家事所困,不用为自己的生活赚钱谋生烦忧,又没有什么宗教信仰,又没有什么文化修养,这种只有拜金主义思想的富婆,一旦堕落起来,比起她们的老公更加疯狂更加荒淫无度。这也是为什么如今很多星级酒店愈来愈多开设鸭店的原因,有需求才会有市场。后来我跟胡文做黄业后,发现钟太太的这些不可思议的富婆荒淫事情,是真的。
不过钟太太自己只跟那些荒淫无度的富婆在一起打打麻将、谈谈美容、谈谈养生、谈谈教育孩子、埋怨埋怨老公、埋怨埋怨这或那的,从来不跟她们去牛郎俱乐部玩,或者跟她们去找小白脸做二爷。我不相信她就这么纯洁,因为我现在愈来愈发现钟太太这方面瘾大,每次我们做ài,她就水汪汪劲头十足,而且性技巧愈来愈丰富。有一次我跟她在床上快活完,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她是不是玩过牛郎,不然她怎么会懂得那么多希奇古怪的性技巧叫我跟她一起做。她当时被我那句话问愣了,然后忙还像纯洁富婆一样对我没有那回事,并且还向我发誓自己除了我之外就是跟她老公做过爱,她自己那些性技巧是听那些跟她玩得好的荒淫富婆的,她学来就是为了让我快活也让她快活的。
我窝着火对手机里的钟先生:“对不起,我在路上了,半个小时就到。”
“快点,搞什么名堂。”钟先生在手机喝一声就挂了线。
“我操你老婆,混蛋,没有我们纳税人养着你这帮狗杂种,你们吃屎去,这世上最忘恩负义的就是你们这些混蛋”我控制不住骂了一通,然后把手机随手甩到仪表盘上,愤怒地启动车驶上去富丽酒店的上沙路,今天我要在麻将桌上通杀你们,我要让你妈的输个精光,不过我开了一会儿车后,愤怒的情绪渐渐消了,理智让我对自己的愤怒无奈和好笑。这世界不是意气用事的世界,更不像那些写的白痴写的那么善恶分明,这世界是一个混账世界,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是一个厚黑的世界,无论钟先生在我头上怎么拉屎,他只要还是一个官,我就得把他当爷一样看待。
今天的阳光很明媚,晴空万里,一路上又无堵车,算是给我很坏的心情有了一个好的安慰。我一路上听着音乐开着车,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富丽酒店,一进停车场就看到王经理老远从大堂门里迎接出来,现在他对我是更加敬畏不已,每次我来富丽酒店跟钟先生打麻将或到他的洗浴中心休闲,他都会亲自跑到大堂门口迎接我。
“强哥,哎呀,你可来啦。”王经理急忙上前握住我的手,啦字调就扯开了“辛苦啦,钟先生他们都等急啦,一路上不堵吧。”
我笑道:“不堵。钟先生他们来很久吧。”
“钟先生他们半个多小时前就来啦。”王经理满脸堆笑地恭请我往大堂走,这时迎面撞上黑牛跟马小艳走出来。他们俩在富丽酒店做事,我早就知道,马小艳做足疗的技师,黑牛在这里做保安,这两个家伙经过欢乐谷的事件后,居然患难见真情了,两个人谈起恋爱了。这个我以前可不知道,现在可被我抓个正着,因为他们俩正亲密挽着手朝我这边走来呢,一见到我马小艳有一些害怕什么的,赶紧想松开手,黑牛忙笑着拉住她朝我喊道:“强哥。”
我笑道:“嗬,你们俩拍拖也不发一根喜烟给我抽啊,也太小气了吧。”
王经理也插道:“我都没有抽到他们的喜烟。”
“强哥,王经理。”黑牛笑道:“我的烟档次太低了,不好意思发给你们,还是强哥、王经理你们的香烟档次高,我蹭你们的,下次我请你们吃喜酒。”完给我跟王经理派三块钱的香烟。
王经理哈哈笑着摆了摆手,:“我不抽烟的,跟你笑啦,不过你们的喜酒我可是要吃的啦。”
我接过黑牛的香烟,也不讲究点上就抽一口,感觉确实苦味,不过我不当场丢黑牛的面子,抽着:“你们这是去哪儿?”
马小艳抢道:“我们下班了,准备去超市买点东西,你们想吃什么,我们给你们买回来。”
我忙笑道:“谢了,你们玩去吧,我来这里有事。”完跟他们告别时,马小艳又忙喊住我:“对了,强哥,昨天我去常平看小乐,他给我一包药,是温师傅叫小乐转交给你的。我本来今天准备过去送给你,刚才听王经理你上午过来玩,就没过去。在这里,给。”完从挎包里掏出一包药递给我。
我接过,笑道:“哦,我知道,温师傅在电话里跟我了,这是他给我配的练气药。小乐在那边还好吧?”马小乐自从跟我回n镇之后,他就被温少奇请去武馆做教官。那天我跟马小乐一起去了温少奇的武馆,才发现场面挺大的。他们那里的学员也比较丰富,有学生,有打工仔还有打工妹,他们有的还是一些保安公司送来特训退伍兵。
“小乐在那里很好。”马小艳开心地。
我笑道:“那就好。那你们玩去吧,下午你们还要上班,不耽误你们拍拖了。”完跟他们道别,跟王经理一起上到洗浴中心。
一进麻将室,才发现钟先生他们哪里是在等我,他们已经开局了,不过是临时把贺明做帮脚的。
“左兄,你来了。”贺明一见到我进门就起身喊起来“我不是他们三位领导的对手,你来打。”
我客气道:“你打你打。”
钟先生对我皱起眉头,一脸没好气地训道:“你搞什么名堂,这么晚才来。”他这是故意在人前杀我的威风,给我脸色看。我本来已经对他的气消了,他一进门又给我这种难堪,顿时肚子里那个火气别提有多大,止不住脸黑了,我再怎么着现在大小也算是一个人物,你一个小x长对我这么摆谱,这传出去,别人还不背地笑话我。
估计钟先生看到我黑脸了,也知道今非昔比,他就板起脸不吭声抽他的烟,贺明则忙笑着打圆场“左兄,坐坐,你不来,我快被他们三位领导杀得只剩骨头了。”
那两个男的,估计官职没有钟先生高,一脸的巴结相看着我跟钟先生,我见钟先生识相不吭声,我也就把这口气忍下了,一落坐就捋起袖子笑道:“领导们开始吧,今天我们玩个痛快,谁赢了谁请客吃饭。”
那两个男的,连连赞同我这个建议,还一个个称我强哥,估计他们早就听过我的名号。在这些小官面前,我用不着低头哈腰,屁股一坐,腰杆就挺的直直的,当然我也不会耍派头。古人的好,谦受益,满招损。我深谙此道理。
后来一上桌打了几圈后,我跟钟先生又谈笑风生起来,于是钟先生向我介绍这两个新麻友,他们是两个基层干部,有一些实权,手上不差钱,据我所知,在当地一有点小实权的基层干部,勾勾手指头,一年也能捞到上百万的人民币,有的肥水田里的差事,小小基层干部能捞上千万的人民币。前些天媒体还报道过,一个小小城管队长一年贪污上千万的人民币。
那天我们玩得很大,一直玩到下午两点钟才散场。我赢了四万多,钟先生开始输了三万多,后来经过我跟他暗中配合,他扳回本还赢了一万多。
那两个小干部被我跟钟先生宰的只剩下一张哭丧的脸,不过他们连一个屁都不敢放,因为钟先生的官比他们的大,他们对我更加无可奈何,因为我不是公务员,我只是一个包工头,他们的手无法伸到我这里来。我跟他们没有利益瓜葛,所以我赢了他们的钱也是白钱。
那天中午那两个小干部输了钱很不服气,我请他们吃饭,他们尽点名贵菜和酒水,一点风度都没有,比流氓都不如,结果一顿饭就被他们吃了一万多。吃完饭,他们还不放过我,还要我请他们去王经理的洗浴中心玩东莞iso,玩红牌技师。
我本来不想理他们,这种小干部,我现在有这么大势力才懒得巴结他们,但是钟先生也乐在其中,我光请钟先生不请他们,这显得我太小气了,毕竟是江湖有头有脸的人,于是连贺明也跟着他们宰了我一顿,都挑最贵的玩,一个个恨不得把我口袋里的钱全宰光才舒坦。
这王经理也够阴的,居然拉出中心的镇店之宝——美丽性感又高大的俄罗斯少妇出来诱惑他们,俄罗斯少妇服务一次一千八,身高也有一米七五,丰满高挑。这两个小干部像两头牲口一样,拉着那个俄罗斯少妇又叫一个红牌技师一起去混战了,这样他们两个既可以尝到俄罗斯少妇的肉味又可以尝到红牌技师的肉味,因为他们可以换着玩。我早就听人过东莞的黄业,最大的消费群体是国家干部,因为他们有人请他们玩,不像商人和普通人,玩这种高消费都需要自己掏钱。
钟先生也挑了一个老相好的a牌技师去炮房,贺明也挑了一个红牌技师去炮房,我则对这些没兴趣,在他们一个个去炮房快活时,就去中心的接待室里坐一会儿,等他们完事,我帮他们买单走人。
“强哥,”一个认识我的技师走进来喊道:“你来玩了,怎么坐这里啊?不找一个技师放松一下啊。”她是经过门口看见我进来打招呼的。
我笑道:“等朋友完事。”
这技师帮我做过水疗,她跟李丽珍是两个要好的姐妹,不过她帮我做水疗的时候过李丽珍的坏话,我对她一点都没有好感。
这技师跟李丽珍一样性感,她撵过来,一屁股坐上我的大腿发骚“要不要我帮你松松骨呀。”
我拍一下她的屁股,:“谢了,我坐这里等他们一会儿,你去忙你的吧。”完,她识趣地笑着起身,然后她问我:“强哥,你有丽珍的消息没有,听她在老家找了一个对象呢。”
我一听这话,心里止不住痛了一下,只是痛了一下,笑道:“那好啊。”
“你就不想她了。”这技师骚情地扭着身子。
我很反感起来,:“对不起,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坐一会儿。”
“哦。”这技师这才识趣地:“那我不打扰了。”完扭着性感的身子走出去。
但是我的心情被这技师的话扰乱了,李丽珍已经从我的世界消失了,她那次被我送走后,她就再也没有跟我联系过,我也没有再去跟她联系过。这不是我当初想要的结果,但是人总是这样的自私,把本来美好的事情都因个人的自私变成如此不堪。
我止不住叹一口搓一把脸,心情空落落地躺在沙发里,耳朵里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回响着回放着李丽珍在这里跟我的往事。
那天那两个干部洗桑拿洗出事来了,因为那个俄罗斯少妇不做特殊服务,只给他们打洞,又语言不通,他们估计平时作威作福习惯了,就来蛮的,搞的俄罗斯少妇哇哇大骂他们,他们也听不懂,不过明白意思后就只好拿红牌技师出气,两个干部轮流让红牌技师从头到脚做服务,然后又轮流去干那个俄罗斯少妇,结果他们俩要求过于变态,让本来就深受种族歧视的红牌技师当场发飙,冲出炮房找王经理发火“为什么我们的人民公仆专门欺负我们自己的同胞,那俄罗斯杂种只躺着赚一千八,为什么我是中国女人要趴着赚一千八。”
这话是我亲耳听见的,当时很同情地看了一眼这个红牌技师,她梨花带面好不令人同情,我也有一些义愤,但是我没有帮她。王经理当场就跳起来,喊打手抓起那个发飙的红牌技师要进刑房去体罚。所谓体罚,我见过一次,就是用针扎不听话的技师身子,使其痛不欲生,然后在做服务时不敢有任何反抗。以前有一次听李丽珍,王经理很变态,在他手下,有一个四川技师被整瘫了,后来赔了一点钱就了事,那技师坐着轮椅回老家没多久,又被老家人嘲笑,最后自己喝农药死了。这就是东莞桑拿业的另一面,后来我跟胡文做黄业,看到了这个悲惨的一面,人前尽欢容,人后尽心酸。
那天我赢的那四万多,最后只剩下估计只有二万八千多了,反正我没有数,现在钱对我来只是一个数字,我懒得去数。我把那些钱往公事包里一塞,就走人,连银行都懒得去一下,公事包里现在一出手,至少有两万多现金。这就是大老板的派头,现在我终于过足大老板的瘾了,不在像过去的我,一个月一千来块钱,连吃一顿像样的快餐都是那么的舍不得,每一分钱恨不得扳开做两分钱用。钱那时候对我来,是生命,是一切奋斗的目标。那时候,没有钱走在人前,没有人瞧得起;那时候,没有钱走在女人面前,没有女人正眼看一下;那时候,买一件衣服,几十块钱的还觉得太贵;那时候,每天都在为生活焦虑,为钱发愁现在有钱了,这些烦恼全没有了。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确实也是万万不能的。
车窗外面的风景在飞速倒退,温羽刚才给我打来电话,她今晚六点钟回b村,让我开车去接她。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有跟温羽在一起,才会感觉透心的舒服,她在我的世界里就像一片绿洲,一片可以使灵魂安静的碧湖蓝天。
那天还发生了一件事情,就是我开着车回公司的路上,在经过家乐福商场时候,撞见了方怡,这个带我走进欲望之海的“女神”那晚的销魂在方怡再次出现后又复苏了记忆。我当时是过去看热闹的,因为当时那里发生了撞人事件。我的车被堵在那里,就索性把车开到商场公共停车场里,想下车去商场买一条烟,顺便去看了一下热闹。
经过我向旁人打听才得知,有一个二十八岁的女人在工厂打工患了严重的职业病,需要一二十万才能治好,而工厂主不管,告劳动局也不管,因此她害怕自己的病拖累家人,就选择撞车自杀这条路。
“这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撞过来的。”豪华车的司机在那里对交警,一脸的无奈。
“那你为什么回压她。”交警正声喝问。
豪华车司机惊慌地:“我,我当时慌神了,就”
“你少废话。”交警喝道。
豪华车司机怒道:“你什么态度,我可是认识你们市长xxx的人,你不要吓我,这是她自己找死。”指着血泊中的女人冷血地交警。
我看了一眼那个躺在血泊中的女人,她血淋淋的,围观的人群在笑哄哄的,交警在跟肇事司机争吵,我再也不想看了,转身进商场去买香烟,想赶紧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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