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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让你记住我。”我完欲火被心中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重烧起来,老二由暂时的麻木状态变得雄纠纠气昂昂起来,疯狂地压上她,抬起她的右腿,隔着内裤用力磨蹭。这回她开始变得像钟太太一样迎合我,不,她这方面比钟太太更熟练地迎合我。不一会儿,我们的内裤都湿了一片。她帮我脱下,我也扯下她的内裤,终于又看见她毛森森的欲望之门,那是带我进入欲望世界的门,此时她是那样的裸露不已,带着令我想入非非的恶心感,带着我止不住的征服欲,带着我她跟牛郎上床给我的痛苦感。
我真有点后悔再次见到她,真后悔今晚再来到这里与她相约,不然她永远是那个令我怀念而又销魂的方怡,今晚的方怡已经令我不寒而栗,是灵与肉上的战栗,今晚的方怡毁了我一切对她的美好幻想,但是她并没有令我痛苦,因为她毕竟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
她欲望迷离地看着我,根本不知道我的心情,我也不需要她知道的心情,抬起硬棒的老二插入她湿淋淋的洞穴里,她兴奋地尖叫起来。我感觉到了快感,灵却在痛苦的旷野像孤狼一样嗥叫不已。
那晚方怡却再次给了我激情,让我再次感受到了做男人的快乐,但已经不再有那晚的销魂,不再有那晚的灵与肉高潮,只有情欲的喷发。她她已经有好久没有高潮过了,因为她老公这方面不行。这是一个秘密,一个男人的丑事,一个女人守活寡的秘密。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我们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聊着这些。
方怡抱着我,把身子紧紧地贴住我,:“不这些了,我还想来一次,你今晚让我很满足,我会永远记住的。”完又激动地亲吻我起来,她从我的嘴一直亲到我的老二,在被窝里一口含下去,本来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的老二又被方怡活泛的淫技吹得激昂起来
方怡在美神一共住了一个星期,那一个星期里我有空就去陪她,偶尔我开车带她去松山湖什么的风景区玩,我们在车上车震,我们在树林里野战。她她在东莞呆了那么多年,这里留下过多的伤感,唯有跟我在一起的风流日子值得她一辈子珍藏。
我渐渐适应了方怡玩过牛郎的现实,就像一个女人渐渐适应一个男人嫖过娼的现实一样。但是她给我开启的那扇欲望之门却从此破烂不堪了,我再也找不回她那晚留给我的美好回忆。
方怡走的那天,她让我亲自开车送她去宝安机场,那天上车之前,我们在她的客房里有一场疯狂,她要把一辈子的爱都跟我做完,因为她老公是一个性无能,只会用牙咬她用手去扣她。她现在是一个生活在一个金屋里的囚徒,但是让她离开那个老男人去嫁给一个普通男人,她又宁愿做金屋里的囚徒。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悲剧。”方怡。
我:“人生的悲剧可以努力化解。”
方怡:“那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白日梦。”
我望着方怡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着复杂的思绪在翻滚。“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活得这么累?”在我送她登机的时候,再也止不住问了她这一句。方怡没有回答我,只是一笑抱住我吻别离去,没有眼泪的吻别,我的女神就这样离去了,带着我那个无法理解的疑问。
“你的影子无所不在,人的心事像一颗尘埃,落在过去飘向未来,掉进眼里就滚出泪来”在齐秦的往事随风中,我的眼泪已经模糊了我的眼睛,车窗外面的风景仍然老样地飞速倒退而去,就仿佛我跟方怡的一个梦“让你离开,舍不得忘,一切都是为爱,没有遗憾,还有我,就让往事随风,都随风,都随风,心随你动,昨天花谢花开,不是梦,不是梦,不是梦”我把眼泪揩干,上了广深高速路,外面的寒风在车窗外呼啸而过“曾经沧海无限感慨,有时孤独拥抱实在”
送走方怡,我的日子仍然照旧过着。这个世界对我来,少了谁,地球一样照转不停,我已经对生活只有习惯没有悲伤了。我以前认为这是一个超脱的人生境界,现在我发觉这是一个孤独的人生境界。我的世界确实很孤独,身边那么多朋友,那么多女人,可是我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感觉孤独和空虚。
星期五,凯门公寓终于被验收组顺利验收了,验收那天是贾总亲自陪甲方负责人一同来验收的,那甲方负责人提出一些修改意见,我就私底下给甲方负责人一个鼓鼓的红包,这修改意见就是一个屁意见,我只叫工人做了一个样子,一顿饭下来,验收组成员都在验收书上签下了大名。
工程的余款甲方悉数打到豪迈的账户上,贾总叫我下周一去找他们的财务主管核对一下账目就行。
此时已经年关将近,我的应酬也愈来愈多起来,几乎每天都在外面应酬,不是别人请我就是我请别人,有时候很烦这种应酬,可是无论怎么烦也要去应酬,因为这是我的生活,除非我不想生活了。我们公司的业务员在年底也接下了大量的装修订单,但是因为年底工人都思乡心切,不好招工,好多包工头也不敢接订单了,因此我跟徐俊商量后,让业务员只接上了二十万以上的订单,然后我们根据情况压下那些不急需做的订单等过了春节再,一旦过了春节,工人返回来,那时很多包工头就会自动上门来抢订单做,根本用不着我们自己犯愁。
周一我被一个建材店老板请去吃过午饭,拒绝了那个建材店老板安排的娱乐节目,就开车去豪迈找财务主管结账。现在年底了,工人们都嚷着要结工钱,我早点拿到那笔工程尾款,早点结了工人们的工钱,让他们一安心跟我做工二也让他们安心回家过个好年。我自己是一个苦力出身,很能体会那些工人的心情。我从来不拖欠工人的工资。
那天,我一进豪迈的办公室大门就撞见沈青。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见到沈青,我仿佛愈来愈能够把她忘掉,但是一见到她我就忘不掉她,止不住想亲近她。她是我心里一个无法让别的女人代替的女人。有时候这种想法真是太奇怪了,沈青从各个方面来,她都不比那些追求我的女人强,但是我却就是一见到她对她特别感觉亲切,她在我心里的位置谁也取代不了。
“沈青。”我情不自禁地喊她一声。我那次被谭华林追杀时,沈青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她在电话里一次一次关心我,让我在黑暗而恐惧的躲避生活中有了一股强大的温情力量。
沈青朝我不自然地微笑道:“你来了。”
我笑道:“我来找你们财务主管结凯门公寓的尾款。对了,你有空没有,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我情不自禁地提出这个请求,很想跟她一起共进晚餐。
沈青被我这么一,顿时连脸上不自然的笑容也僵住了,随即低下头沉默不语。
“难道我们连朋友都不能做吗?”我见走廊里没有人便“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你既然心里有我,为什么还总是躲着我。我们不能走到一起,我过,我们做情人也行啊,甚至做朋友我也愿意,我只求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沈青你告诉我,好不好?”
“左强你别逼我。”沈青痛苦地“我过我一跟你在一起,我就不知道怎么办”
“哟,左老板你来了。”洪小姐走过来。
沈青像害怕被洪小姐发现我们俩什么秘密一样,赶紧转身走了。
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便朝洪小姐开起笑来,:“哟,洪小姐几天不见,你愈来愈漂亮了。”着跟洪小姐一起走进办公室大门。
洪小姐朝我丢一个媚眼,:“你这种话应该跟我们的沈经理,我可不想听,不然有人吃醋,我可受不了。”
“左老板来了。”
我笑了一下,没有理洪小姐,径直朝在喊我的财务主管走去,笑道:“是啊。这事要麻烦你了。”
财务主管笑道:“有什么好麻烦的,这是我的分内事。请坐吧,请把这些账目核对一下,你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我拿起那些账目,再把我自己做的账目一一做了核对,没有发现问题,便在账本上签了名。我把签了名的账本递给财务主管,笑道:“没问题了,什么时候打款。”
财务主管从我手里接过账本笑道:“我等一下办完手续,就可以发给银行打了。”
我笑道:“那真是太感谢了,我最近手头正紧着呢,正等这笔钱给工人开工资呢。”
财务主管低着头看了一眼账本,合上对我笑道:“你们做老板的一个工程下来赚上百万的钱,还在我这个打工的面前叫苦,你手头紧,给鬼都不信。”
我笑道:“我除了一切开支,一个工程也赚不到几个钱的,还是你做财神爷好啊。”
财务主管也在账本上签下名,笑道:“你是怕我抢你的钱吧,你放心,我们豪迈的人都是良民,不会抢你的钱。好了,我现在给银行发过去,估计明天上午会到账。”
我于是起身感激地握一下财务主管的手,笑道:“那实在太感谢了!”
“左老板发了财应该请我们去吃大餐吧。”洪小姐手里拿着文件经过财务主管的办公桌前对我笑道。
我笑道:“好啊,只要你老公不吃醋,我请你去哪里吃大餐都没问题。”这话半是开玩笑半是告诉洪小姐,我对她没有兴趣,这大餐我是不想请的,洪小姐是聪明人,一听这话就夸张地笑起来,又跟我开了几句玩笑便离开了。
我走出豪迈的办公室,天空下起了小雨,在豪迈办公室大门外的走廊里,我突然很想去沈青的办公室找她,自从送走方怡,我每个夜晚独守空房时,心里总是渴望有一个女人陪我渡过寂寂的夜晚,我渴望的那个女人有三个,雷敏、温羽还有沈青,我渴望最强烈的女人是沈青。但是最终我选择离开,冒着淅沥沥的冷雨跑到车前,钻进车里,一把关上车门,扫掉头上的冷雨,插上车钥匙,一拧,沿着林荫道驶去,开着开着,我突然一脚停下车,情不自禁地掏出手机拔通了沈青的手机号码。
沈青的手机铃声还是那个我熟悉的歌曲“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喂,沈青。”我在歌曲停止时尽量把语气放平静“是我。”
“嗯。”沈青的声音。
我望着车窗外纷飞的冷雨,:“今晚一起吃饭吧。”
沈青在手机那头沉默。
“沈青。”我:“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好好谈一谈。”
“左强,忘了我吧。”沈青完把电话挂了。
我望着手机死了线的屏保图片,无数萤火虫在森林里游动,仿佛我碎了的心一样。
我在车里望着车外淅沥沥的冷雨出神了好一会儿,天气愈来愈冷,我把手机放到仪表盘上,重新启动车驶出了林荫道。在纷飞的冷雨开去,开向我不知道该去的何方?我一边又一边地重播着刘若英的后来,这歌并不是我喜欢的,但它是沈青的手机铃声,已经进入到我的心里了,一首让我听了就会想起沈青的歌,同时让我有一种无法超脱的情欲之痛。
时间永远不会因为谁的痛苦或快乐而改变一分一秒的前进步子,这个世界没有谁相信谁的眼泪,也没有谁离开谁过不了日子。第二天工程款一到账,我下午就去凯门公寓找工头们结凯门公寓的工钱。建筑工人大都像吉普赛人一样迁徙,他们大都是跟着工地居住,搞装修的一般是在工地找几间房子,男男女女打地铺而睡。现在凯门公寓已经被甲方验收了,他们以前居住的房间也一并被甲方收回,于是都临时撤到了地下室,等我把工钱给他们一结完,他们就把地下室打扫干净,都得撤离凯门公寓,这里将来就是一户户有钱人家的世界。他们这些工人在凯门公寓的历史就结束了,这就是建筑工人,把脏乱累的生活留给自己,把干净轻松的生活留给业主。
凯门公寓这里只有那些扫尾的工人和那些急着回家过年的工人,其他在这里做工的工人已经都撤到南林大酒店去做工了。今天工头们都到齐了,整个地下室挤满了人。我在工头们摆开的一张满是油渍的长桌前,坐下把凯门公寓的工钱一一点给他们。我没有扣他们的工钱,不怕他们来年不来,一分一毫都仔细算给他们,让大家一起拿着钱开开心心回家去过大年。我看着工头们把钱分发给工人们时的高兴劲,我止不住觉得自己这个包工头做的还是有一些成就感的。因为我的能力在帮助一大群人养家糊口,我这么一想,不由得感觉自己确实是一个人物了。
“强哥。”小唐火急火燎地从门外跑进来喊道。
我问:“怎么了?”
小唐忙:“外面打起来了?你快去看一下吧。”
我急忙跟小唐带着大家跑出去,只见一群水泥工在围攻他们的工头。我跑过去大喝一声:“你们这是干什么?”
那些工人见我过去,就都老实起来,放开那个工头。
一个皮肤都龟裂的年轻女人上前指着我怒道:“你是大老板,这事你要负责。”
“有话好嘛,打人干什么?”小唐忙上前劝开他们,拉起一个满脸是血的工头。
这时那些工人一个个抢着表达自己的意见,顿时场面一片嘈杂和混乱。我大喝一声:“好了,你们这么吵,我听谁的,让你们的代表。”
那个女的就上前冲我:“你是大老板,这事你要负责。他欠我们的工钱不给,你怎么办?”
那个工头一脸死狗相,怒道:“我什么时候不给了,你们不要血口喷人。没有我请你们来做事,你们连饭都没有吃。”
“我呸!”那个女的冲工头骂道:“你算老几啊,我们卖苦力还怕找不到事做。今天我们不来这里堵着你,你把工钱拿走,我们今后上哪儿去找你。”又忙对我:“大老板,事情是这样的,他喊我们来做工,他把工钱一结到手就想跑。”
一个男的插道:“我们同样是在这里做事的,别的工头带的工人都每个月有钱支,我们在这里做这么久,他总共只支了我们一次生活费。我们一直忍着他,生怕得罪他他找借口把我们赶走不给我们工钱,现在工程都验收完了,他又骗我们完工后一次性结完。今天他拿到工钱就想跑,幸好我们过来堵住他了。”
我被他们这七嘴八舌得头都晕了,便急忙打断他们,:“你们有话慢慢,把具体情况跟我清,一句句,不要急。”
那个女的上前对我:“那让我。大老板,事情是这样的。我听他们,你今天上午通知大家来这里结工钱。他没有通知我们过来,我们幸好早几天听一个好心人他准备去浙江那边做生意,他会把我们的工钱卷跑了,因为他们今后再也不来这里做工,我们以前也遇到过这种工头,他们只要不在这里做了,一跑就把工钱也卷跑了。”
“所以你们过来堵他是不是。”我。
那个女的:“就是这样。”
我一把揪住那个工头,愤怒地:“告诉我,这事是不是这样?你要是不实话,我一脚踢死你。”
那个工头吓得直哆嗦,忙:“我给钱,我给钱。”
我一把将他推开,凶道:“跟我做事,老实点。”对小唐:“你在这里处理好这事,不要让工人们吃亏。”
小唐忙:“知道了,强哥。”
“大老板。”那个女的急忙激动地抓住我的手,眼泪流出来“你真是好人,我们都靠这笔钱回家过年,没有这笔钱,我们连家都回不去。”
我拍了拍那个女的肩膀,眼眶也有一些泪打转似的不舒服了,因为我是从苦里泡出来的,知道这话的分量。
(今天中午或下午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