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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似乎已经不在乎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因为不会在她每一次离开后的醉生梦死;也没有在每一次莫名争吵后低声下气地死缠烂打乞求她回到自己的身边来。虽说每一次她或许是因为同情的心理,或许是因为我的死缠烂打而无可奈何的“回心转意”——回到我的身边,又抚慰了我孤寂的灵魂,让我有了活下去的依据。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无奈是如何也留不下的。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赶,还是树的无法挽留?这也只有叶子最清楚。她终究还是离我而去。
其实,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已经是成千上百了,可我还是无法习惯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曾经很天真的认为时间会让自己忘记一却,会治疗好自己的创伤。可这一次自己真的错了,而且错得还很离谱:时间根本无法医治好我的伤痛,而是加剧了了我的创伤,反而有的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绞痛,只有死亡才可以摆脱的痛。有人说:“抽烟可以治疗好失恋的伤痛。”可是,我的伤痛根本就无法愈合,而抽烟却被作为一种治疗失恋的方式保留下来,在残杀着孱弱的身体,脆弱的灵魂。
这个世俗中没有什么东西不会随时间的流逝而被毁灭或消失,只是时间的长短的问题。唯独思念这东西无法随时间流逝而消亡,而是时间越久远,它就会越浓厚。明知一不小心的想到她自己就会痛得死去活来。可我还是做不到可以控制自己的意志:去思念一个不属于自己范畴的人,总是让自己活在对她的记忆中。在每一个失眠的雷雨夜中,成为一只在爱的边缘流浪无家可归的狗,被思念占据了整个大脑。
一、一句话
与x。f的相识,还要从我结束治病与流浪而合成的不知是什么生活的生涯开头。
当我的休学生涯划上一个完整的句号的时候,我从y城返回。通过家人我始终也不会明白的关系,我如愿以偿的进入了当时所谓的文科重点班。
我的进入,并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因为在那个所谓的重点班中,我只不归是一个“半路出家”的关系生,是不值得我的那些高傲的同窗看不起的。如果我是半路杀出的一匹黑马——成绩好,而且也好算的上有那么的一点帅气的话,也许还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可我不是什么所谓的黑马,我还是我——一个在外面流浪了一年,还是不太习惯学校生活的我。就仿佛是一只来自北方草原的孤狼,不太习惯生活在南方的小桥流水中。
我也不想让人搭理,也不想被人在乎。每天过着无奈也不快乐的单身生活。每天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独占着一张谁也不愿来坐的桌子,听每一位风格迥异的老师讲授枯燥乏味的课。看着那一群所谓的同窗为了所谓的大学而疲惫的表情和无奈的眼神,看着低年级的学生课后的嬉笑怒骂我还是淡淡的看着。因为这些都不属于我。在疲烦的失眠也中,偶尔想起共患难的兄长及朋友,也感到一阵阵的孤独与寂寞,可在一本本爱的书的催眠美美的睡上一觉后醒来又什么也没有了。
每一次的月考总有一个叫x。f的英语考得很高。这一点让对英语很‘感冒’的我望洋兴叹。也就是在每一次月考发试卷看她时才发现她也在看我。心中总觉得奇怪:一个‘半路出家’的人也值得你来看吗?
每一次的放学的路上,总是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前面走,偶尔不见了还觉得不习惯。可我总是想不起这会是谁。想了许久,头都想得炸开了也不知道这会是谁。也就从那时开始,我觉得自己的大脑肯定有问题,不然一个那么熟悉的身影怎么会想不起来是谁呢?
某一天,我埋头在看我喜爱的书,忽然发觉有人走进了我的阵地。还没有抬头,一阵悦耳的声音传进了耳膜:“泓且,下午有空吗?六点出板报。”
是x。f?我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因为她读错了我的名字。因为我总是认为:别人名字都会读错的人,是不值得我与其合作的。
她见我没有说话,笑了笑转身离去。就在那一刹那,我觉得她的笑容好美好美。美的象蓝天白云。
下午六点,我还是去了。这让自己都感到奇怪:自己是不屑与她合作的,可为什么又要去了呢?
到板报栏的时候,x。f与一个女生已经恭候我的大驾多时了:早已经有说有笑的开工了。那个女生我当时并不知道她叫什么,后来我才知道,她就徐素素,一个数学高手。当时也料想不到,我会与她成为生死朋友。
她们见我来,表现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只是向我笑了笑又继续手中的工作。在旁边站着,见她们也没有想叫我帮忙的意思,就想走了。可一刹那,我见到了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我终于知道那是谁了,原来她与我住在同一条街。想走的念头顿时烟消云散。就又呆若木鸡地站在一旁,看着那熟悉的身影。
板报完成后很没,就象她的笑容那样的美。
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呆呆的看了她许久,听她与她的搭档哼了一首歌。当时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歌,后来我才知道是伍佰的浪人情歌。也就是从那时起,我疯狂的迷上了伍佰。不知是因为她我迷上了伍佰,还是伍佰的歌喉打动了我。
二、两人同桌
我曾经想:我与x。f也许就那一句话之缘了。可上苍真的很照顾我这个无人在乎的浪子:因为所谓的制度,x。f竟然成了我的同桌。
那一天,我因贪迷一本小说很晚才睡,起得比平时晚了许多。风风火火赶往学校的时候,只好在众人的注目礼中走向自己的阵地,却惊奇的发现那早已“面目全非”——乱七八糟的书整齐的放在了一堆,而另一边也是一堆整齐的书。这让我真的不习惯,因为我还是喜欢乱七八糟的感觉。更吃惊的是:x。f用那可以迷死我的笑容在接纳着我。我不相信这是真实的,我想我肯定是在做梦,呆呆的不肯进入阵地。直到老师的讲课声才将我打入了现实。
十几分钟了,我还是没有进入状态。老师在讲台上如一只蚊子一样骚扰着我的美梦,狠不得一巴掌打死它。可我明明可以感受到阳光的温暖,能闻到从x。f身上传来的一阵阵的清香。那我不应该是在梦中。可我还是不相信,伸手使劲的扯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可却痛得我歪牙裂嘴。我才真的相信这不是梦,是真的,x。f就在我身边。忍禁不住笑出声来,老师写了一半字的手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用惊奇的眼神盯了我半分钟之久,同学们也百分之百的回头看着我,就象看一个外星人一样。我那一刹只觉得我出名了,肯定还要上校报的头版头条。
一切恢复正常后,x。f写纸条过来:“泓且,你笑什么”?
我是肯定不敢如实的告诉她真相。其实,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什么真相的,因为知道真相的人都不善而终。可又不得不回,毕竟要给新同桌一个好的印象。就写了“想起一个很搞笑的笑话就忍不住笑了”传去。
“什么笑话?可以说来听听吗?”
想不到随便扯的慌她也会相信,或许她根本就知道我笑的缘故。只好将谎话进行到底——赶鸭子上架,临场发挥:“女人问男人:‘两个女人打架是什么?’男人回答:‘不知道。’女人说”
“是什么啊?说来听听。”
“很污的,只有男人才可以听。”
“你把我当男人就可以了啊!”“斗(豆)奶!”
这次笑的是她了,而却还夸张了些。如果不是老师与同学的眼光将那笑声杀死在摇篮或子宫中,肯定会是一场开怀大笑。
结果是不用脑袋用屁股想也知道很严重——‘双规’——老师课堂上的上香,班主任办公室的上香。
课后,徐素素前来问x。f笑什么,还那么的夸张。x。f只是看着我笑,笑得花枝招展。我也是心怀鬼胎的笑着。
素素冲我吐了吐舌头,丢下一句‘重色轻友’走上前去。
‘双规’共患难后,我与x。f的同桌关系正式确定了下来。我们的话也多了,从来不笑的我也在她美丽的笑容的感染下笑得心旷神怡。她常与我说我要多笑笑,不要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郁。我总是说我会。
徐素素看不惯我抢走了她的搭档,在我与x。f之间‘横插一脚’:总是与我抬杠,与我抢我喜爱的书看。但我每一次都输得很惨——抬杠赢不了她,抢书也没有她快。耳赤面红要在x。f的笑容下才可以化解我们之间的“杀气”可这并没有毁掉她在我们心中良好的形象——可爱,如绵羊一样温顺的脾气,又是一个数学高手。我与x。f时常问她的名字叫素素,是不是从小数数长大的,数学才那么的好。她总是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大骂我们滚。我们当然不会滚,因为凶神恶杀煞是装不出来的,就象处女或淑女是装不出来的一样。我与x。f就是不怕她,因为她不会有火。
那一阵,班上盛传我x。f在恋爱。老班也龙颜大怒,决定‘拆散’我们——把我与x。f的桌位换开了。可这并没有打击了我们。每一天,我,x。f,素素还是在一起‘争风吃醋’。
他们没有恋爱,就算有,也还在酝酿中——这是素素对我与x。f当时的关系最客观,最公正的评价。
三、三天等待
美好的时光如行云流水一去不复返,忧伤的日子仿佛被定格在郁痛中。
某一个风高云稀的周末,我们三人又在一个我们喜欢的地方胡侃乱聊。不知不觉的扯在我们敏感的话题上。x。f笑着问我:“泓且,你有‘姐夫’吗?”
“有啊!有好几个呢!怎么?你要挖我姐姐的墙脚?”我随口回答。
“你脑袋秀豆了。”素素打了我一下。“你个书呆子,不是‘姐夫’,是g。f啦。”
我怔怔的看着x。f,顿时开窍了般说:“你说清楚嘛,让我摸头不转向的。没有,我没有g。f。”我顿顿,摸了摸鼻子说:“那你做我的姐夫,可以吗?”说完,直直的看着她。
x。f的脸红了,低下了头不敢看我和素素,好半天才说:“给我点时间,好吗?”
那一刹,我忽然看见素素眼中闪过一丝落寞的忧伤,虽说是很短暂,仿佛是黑暗中闪过的一颗流星,可我还是看见了,心中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很痛。可不到半分钟,丫就要嚷着吃‘阿尔卑斯’了,还要去美食城吃饭。
我与x。f都会心的笑了,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等待的时间总是让人觉得它的无比漫长,长得有中国五千年的历史那么的长——总是光明短,黑暗长的那种。我仿佛是被判了死刑的囚犯,无法承受生命如此之轻。失眠总是趁虚而入,在每一个夜中,我盼望着天明,可天明后我又盼望着黑暗的快快来临。
在这刻骨铭心等待的三天后的早晨,电话终于响起了只为x。f设的铃声:“泓且,我愿意做你的‘姐夫’。”
我猛然发觉我又活了过来,拥有了世界中的一切,就算要拿整个世界来与我交换,我也会断然的说不。
后来我们又谈了许久,可现在我什么也想不起来,这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了。
电话后,我们心照不宣的给素素打了电话。这丫死活囔着要去吃饭。没有办法,就让她敲一回竹竿了。
那顿饭吃得不是很愉悦,因为素素这丫头要求上了酒。我是一个酒量小得一杯酒就可以把我放到的人。吃到一半,我与素素也差不多了,特别是素素已是一塌糊涂。只好中途退场了。
我与x。f告别单身后,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张扬,毕竟我们还怕老班的‘淫威’,也还怕x。f父母知道,只好进行了灰色的恋爱。但我们还是很快乐,因为我有x。f,x。f有我。
四、快乐在压郁中
我,x。f,素素,还是整天的疯天胡地。可这只是表象,因为我觉得素素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至少对于感情她是如此。
一个风高云郎的秋天,我与x。f去爬山是告诉我,素素在那次酒醉后一直叫着我的名字。这更加肯定了我的直觉。但我与x。f都没有说什么,因为我们怕失去素素这个朋友。我们仨要快乐的生活,然后一起上我们都喜欢的y大。
有一天素素告诉我:x。f从我进入就开始注意我,只是我太冷郁了,就象是一块冰,让人不敢靠近。脸上的沧桑,仿佛是一个经历了生死浩劫的人。她说她很喜欢你,可她怕拒绝,她很怕痛。
其实,这是素素借x。f之口要对我说的话。
其实,不管是素素,还是x。f都不会知道,我的确是一个从鬼门关回来的人。我的冷郁,我的沧桑,只是我伪装起来不让别人知道我过去的外表。我不想让别人也来承担我过去的痛苦。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从一开始就注意x。f了呢?只不过我是一个“半路出家”的人,是进不了别人的圈子的,只能在天边张望着她的喜怒哀乐。我怕被人拒绝的伤痛,毕竟我是一个更怕痛的人。
我们仨决定一起上y大。我们每一天打打闹闹的上学,一起解题,一起吃饭,一起玩耍让那些所谓的高才生摇头不已。
x。f的英语好,素素的数学很棒,我的语文较强。于是,我们形成了“三国同盟”——一起努力,一起前进,也一起后退。我们压郁在高考的节奏中,但笑傲着人生。
但有的事情是无法避免的,我与x。f在一起的日子多些,素素总是有意或无意的躲避着我们。让我们的同盟中有了另一种忧伤,暗藏着无花之果的形成。
五、沉默后无言
我习惯了自由自在的流浪的生活,根本无法承受校园中的压郁与紧张。易怒易暴的性格导致了一次次的对x。f发脾气。可她从来不会与我争吵,而是笑着看着我冷静下来后头也不回的离去,丢下我一个人在寻找着她留下的气息。每一次素素都会数落我的不是,然后又牵线搭桥的将x。f放回我的身边,看着我们的“破镜重圆”后微笑着离开。
紧张,压郁的气氛,又感染了我无辜的身体,病痛又一次来凑热闹。那一阵子,我在医院的日子总比在学校的日子多。在病床上我总想放弃梦想,打破我们的三人同盟,可每每总是被家人期望的眼神,被x。f的理想打败。我开始怀念我流浪的远方,怀念流浪中的朋友。素素,x。f一次又一次的把我拯救:她们给我补上了落下的课程,给我写下我喜欢的每一句话。我决心坚持下去,就算痛死也要坚持下去。因为我不要x。f,素素对我失望。
事与愿违,造化弄人:x。f的母亲不知怎么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某一天找到我,要我离x。f远点,不要拖累了她。我许久无话可说。
祸不单行:某一天,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找我说:“你不要连累她了,你放手吧。你会成为她人生中的绊脚石。”
我本想不理不睬的,可他多次的谈判无效后,来了武力威胁。这我是更不怕的,因为我就是一个很暴力的人。可我想起了x。f的母亲的话,想起了我会成为她绊脚石的话。我猛然感觉到我真的只是一个永远只会拖累与人的人,或许我真的是她们的绊脚石了。所以,我决定离开她们。
从那后,我开始逃避x。f,离开素素。我不敢见她,也不让她见到我。
肉体的痛苦不可能把我击倒,可灵魂的伤痛让我刹那间崩溃。
我搬出了学校与在酒吧工作的表弟住在一起。沉醉在烟酒中,让无辜的身体火上浇油,生不如死。
我基本不去学校,电话也时常关了机。x。f总是偷偷的找我。在一天找到我问我为什么。我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可我只是说:我生病了,需要静养,已经向学校请了假。
我不想告诉她真相,也不敢。因为我怕毁了她。况且,这个尘世中原本就没有什么真相,因为知道真相的人最后都不善而终了。
x。f背着她的母亲来了几次,我都闭门不见——不敢见她。她敲了许久的门,也不见我有打开门的意思,哭着写下纸条,留下了笔记资料失望的离去。
我总是偷偷的看着她离去后,看着她留下的一切放声哭泣。
在每一个夜晚中,我总是失眠,问自己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明知自己很爱她,她也爱自己,可为什么要那么的伤害她。可我找不到答案,也没有答案让我去找。只好沉沦在烟酒中,对x。f开始沉默,麻木。
六、离愁还别绪
黑色的六月的那几天过去后,我与x。f各奔东西——我回来老家静养,她去了她的新家h城。我们那段时间没有了联络。可我还是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某一天,素素告诉了我高考的分数:她x。f也还理想,我的却一塌糊涂,上二本的概率都很小。同是,她也告诉了我x。f的联系方式,也就是在这一天,我与x。f终于见面了。
天空中没有几片云彩,正适合我与x。f到老家的一座寺庙中求神拜佛。一路上我们很少说话,还若迹若离的样子,根本就不象是一对情侣,到是象朋友。她伸出手来拉住我的手,问我为什么?我不清楚她到底是要问什么,只是看着她而没有回答。可我很想把我为什么要逃避的那一切告诉她,但我就是开不了口。我害怕她会承受不了而做出傻事来。毕竟我们很相爱。
我的心总是摇摆不定,我想让所有的罪一个人来背,让所有的痛苦一个人来承受。我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可以忘记我,忘记我们的一切。所以,我想与她提出分手,也许只有这样,她才可以解脱,她才可以安心的去追求她人生的梦想。
我们并没有上山,而是在山脚的草地上坐了下来。她总是看我,好像是在看一个外星人一样。可我不敢看她,我怕再看她一眼,我就会下不了决心,永远也开不了口。她说话了,在向我诉说着离别的思念。我不敢开口,只是躺在草地上静静的听着,听得心开始流血,甚至可以听到血流淌的声音。她问我为什么不说话,我说我想听你说。她说我就喜欢你忧郁的样子,喜欢你总是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样子我一步步的崩溃,我开始发觉我也无法再拯救自己,我还是离不开她,我更加的爱她。
大自然的美妙,让我们沉睡。我多么希望永远也不醒来,只要有x。f在我身边。
一声惊雷将我们惊醒,眼看一场暴雨就要来临。上山避雨是不可能的了,我们只有往回走找避雨的地方了。
雨还是无情的下了,我与x。f在雨中奔走。一条很明亮的闪电划过黑暗的空中,x。f突然伸手捂住了我的耳朵。原来她还记得我最害怕雷声,她还是会为我捂住耳朵,即使她也感到害怕。那一秒,我觉得就是要我死我也不要与她分开。我伸手把她抱住,是那么的紧。我怕我也放手她就会离去。
我们在雨中紧紧的拥抱,我们热情的亲吻,久久不分开。
第二天早晨,x。f离去,我却不敢送她离去。我是多么的想与她多走一程,那怕是短短的一程。可我没有,我怕离别时撕心裂废的痛,怕离别后的无限惆怅。可就算我没有去送她,我还是痛得肝肠寸断。
七、结束的结尾
在见不到x。f的日子里,我被思念折磨的痛不欲生,也在矛盾中挣扎,就像一个在生死线上挣扎的人。我不敢给她电话,我也没有告诉她老家的电话。在一个个失眠的夜中,我用那支秃笔写下对她的思念又烧毁,干着愚蠢的勾当。
又是某一天,所谓的大学给我来了通知书。去与留又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最终拗不过家人的决定,我无可奈何的要去所谓的大学。我下定决心与x。f分手。
素素告诉了她们的情况,她与x。f都上了s大。这又加固了我要x。f分手。因为我真的不能再拖累她了,还有素素。
十天后,素素打电话给x。f及几个朋友来给我饯行。
那一天,我们又见面了,可我不敢见她的眼睛,因为里面全是思念,还有怨恨与责备。我一直在逃避,逃避一切的一切。
下午,她们要回去了。x。f要我送她们回城,我想也只有这个机会了。所以穿了一双拖鞋陪她离去。
在路上她总是劝慰我,要我为我们的将来努力。我总是笑着不回答,因为我在想着如何开口,如何把那几个字说出口。
想了许多的开头,可一看见她的笑容,我就开不了口。我觉得我就‘tmd’一个混蛋,一个多么清纯的女孩,为什么就要受到伤害呢?她应该是无辜的啊。自己本就是一颗煞星,与自己交往的人都不会得到好结果,更何况自己爱的人,也很爱自己的人呢。
在矛盾中,她们快到了,我不打算停留。就叫了x。f一声。她回过头来,满脸笑容的看着我。我的心顿时好痛,痛得只有把自己缩小了才不知道痛。但我还是没心没肺的说了:
“x。f,我们分手吧。”
她的脸顿时变了,是那么的无辜,就像一只无辜的羔羊。她一直看着我,我却一直在回避。好半天她才说了一句话:“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像一只冷血的狼。
“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
“不是什么事都要理由。”
一辆车经过,我头也不回的跳上了车,留下无辜的她呆在那个地方哭泣。
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原本认为很坚强的自己也早也泣不成声。
别了,高三恋人。并不是我不在爱你,我爱你甚与爱我自己的生命。可我不能再爱你,正如你的母亲说,我会拖累于你,也许会是一辈子。我不想成为你人生中的绊脚石,你有你你的理想,而我只不过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浪子。
别了,高三恋人。我知道这会伤害你很深,深得就像太平洋的海水。如果让我死去可以抚慰你的伤,那我情愿死上千百回,直到你的伤愈合。
别了,高三恋人。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希望风可以带走你的忧伤,希望你的快乐平安。
八、结尾的结尾
我与x。f的结局早已尘埃落定。如今,她已有了爱她的她也爱的人,而我还是习惯了流浪的生活,在爱的城堡边缘流浪。
与x。f的分开,却也要感谢她陪我走过的那一段灰色的轨迹,留下一段永远不会圆满的遗憾!
写下这点所谓的文字,纪念那段岁月中的那些人,那些事,也要真诚的感谢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