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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孤单一个人的狂欢
狂欢一群人的孤单
爱在孤独中绝望在绝望中坚强
爱情是件奢侈品让相爱的人更幸运落单的人禁不起
我们曾经试图永生想念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中被我们悄悄地忘记了
你走了不在了而我微弱的气息也将就此消散
这些不管是谁写出来的话,放在有不同际遇的人身上,都会有不同的故事发生着
一
点燃最后一支烟,感觉还是空落落的,没什么太多复杂的心情,刚才想到的那些事情,随着上支烟的熄灭,一同灰飞烟灭了,香烟随着火光慢慢变短直至烟蒂,就像我的热情也在漫漫冷却,记得对你曾说过的,想你的时候,就点一支烟,对你的想念就好似在烟中慢慢燃烧,烧尽你残留下的所有气息,用来忘记你。我想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因为谢谢你让我伤过心,学会爱情并非执迷。真挚的感情,是捧在你我手心的温暖,触碰可及的热烈与柔和,即便这些你没有机会懂得的了
7层单身公寓,初春的四月,感觉微凉,曾经试图抹去过往中不如意的灰白,而某些注定了的又还回来,重新涂上了一生的幸福与悲哀,就像你的再一次出现,没有任何征兆,如平静的水面,被一颗小石子激起的一圈圈的涟漪,都可让我起波澜。我就知道,经历许多事情,激情冷却过后,我还是很难忘记你,仍旧放不下你,狠下心说过的话,还是没能释怀,就连你不经意的微笑,始终让我很难忘怀。
屈伟,你知道吗?当你抬头微笑看着天空时,也是我再{在}想你的时候,你要记得。
二
最后这支烟也熄灭了,好了,一个人的对话结束了,我知道寂寞是可耻的,但我只是希望我的心情别人可以了解,虽然,知道自己想要的感情是别人无法轻易就可给予的,但我仍要迈出这第一步,不管成功与否,就像刘若英所说过的,像我们这样的年龄,还有什么输不起。
收到熙蔷的短信已是快晚上九点了:莫莫,还好么?想我了么?好久不见,挺想你的。不晓得为什么就拨通她的电话:
“喂,熙蔷,是我,我想我真的累了,再也走不动了,也找不到了,我已失去了生活的方向。”
“怎么了,又不高兴了,我就知道,不在你身边了,你还是有些不习惯吧。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都会好起来的。”
“好起来,真的我还会好起来了吗?”
“说什么呢?你不是一直都很好吗?行啦,出来坐会吧,你找地儿。”
“出来?现在九点了,你不睡觉么?”
“好啦,别装了,听说你三天没露面了,不高兴的时候,就要和朋友谈心,这样就会好的啊!像你们这种人,知道很脆弱,很依赖人的。”
“我们这种人,哪种人?又来了你,总是口无遮拦的,好吧,就是学校那边的咱们老去的那家咖啡店,30分钟后见面。”
之所以会选择那家店,因为我是很念旧的,很熟悉的味道,我从不曾就轻易放掉,还有曾经过往的纪念。就像我的这款墨绿色帆布单肩背包,即使有些磨旧,我还是很难换掉它,我想感情也是如此的吧。
这家咖啡店,没有讲究的装潢,摆设陈旧,门口的那串撞铃,仍旧发出清脆的声音。又坐在靠近玻璃窗的角落,不引人注意,店里又放着与人心情协调的背景乐,很惬意,气氛融洽。服务生过来问:“先生几位?想点些什么?”没等我回话,他就点头微微笑:“噢!是你啊!还要老样子的吧!不加方糖,奶精吗?”“好啊,就这个吧,我在等人,一会再麻烦你了。”“好,您稍等,马上就给您送上来。”他转身走的时候,突然不自觉地叫住他“您还有些什么需要?”“哦,没了谢谢你还能记得我。”他冲我微笑后,转过身去。我从不想失去这样的味道,这种感觉总是最默契,让人温暖。冷漠的世界,每天都与陌生人擦身而过,也许每个人在不同人的际遇里只是个过客,现在觉得不要求有什么刻骨铭心的纪念,只求换来你所在意的人对你要记得,记得一同走过的长路。但,我时常不懂得,屈伟,我怎样你,才能换来你对我的永生想念。
“莫莫,你来早了啊!”看着她满面春风的笑脸,感觉总是与她整体有些格格不入,总是那样的不拘小节,也许吧,只有这样豁达开朗的人,在世上生活才会简单,快乐,没有束缚。“有没有想我啊!呵,不说话就是啦。”说罢,把背包摔在旁边的椅子上,随手把头发纨了起来。看着她好笑的样子,冲她笑了笑:“没有,我才没有想你呢!”
“嗨,好久都没笑了吧,感觉那么陌生了,不和谐了的啊。”我刚想要说话,服务生打断了谈话:“对不起先生,这是您要的咖啡,小姐您需要些什么?”
“给她一杯橘子水,一份抹茶蛋糕,她最近减肥,谢谢,等需要什么时,再叫你。”装做没看见她表情,拿起小勺子,在咖啡杯里搅和了几下。“我发现和比较熟络的人,才可以放轻松地谈话,和陌生人或不搭调的人我从来不知道怎么和他们交谈,而现在看见人多,我就有种恐惧,从而不愿意在外面走动,学校也是如此,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撞在您的身上,不要紧的把!”服务生的话,打断我们的话,被撞的女客人,有些倦态,纤瘦的身体,穿着白色t-shirt,黑色的棉针织外套,深蓝色磨旧的牛仔裤,一双白色帆布鞋,有些苍白的脸上,挂着有些红润的明亮的眼睛,发型做的亦是精致。这样的人,我总是有些怜悯,总觉得有许多故事在她身上发生,很迫切地想要人知道,与自己有些相象吧,所以一直很欣赏这样的人。
“最近怎么了,”熙蔷喝口果汁:“听说你三天没出现了,好多人不知道你在哪,都挺担心你的。”看着我目光呆滞着想着,没有回话,摇了摇我说:“莫莫在想什么?咖啡都凉了。”我这才回过神来,才觉得咖啡淡了,空气凉了,门口挂着的风铃,不停地响着。“谢谢光临”之类的话也夹杂在其中,总是有些人进进出出,就像我们的人生,总要有些人会离开的,淡薄的感情脆弱的竟如此不堪一击。
“我觉得我的世界坍塌到不行,那么歇斯底里,我想我再撑不起来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实生活的一切,也不晓得明天的生活该如何继续。”
“为了什么,为了他吗?”熙蔷有些哀怨怜惜地问着我话。
“是的,我对他说了,说我很喜欢他。”
“谁啊,屈伟吗?”
“恩,屈伟,一个朋友。”{原谅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这么称呼你}
屈伟,当与你擦身而过时,我知道很尴尬,虽然彼此都没有说话,但我真的能晓得你的心情的,终于在那交错的一刻,我知道我们真的已是陌生人了,即便我一直不想接受这个现实,因为我还想念这浓厚的感觉,微妙的酸涩,毕竟曾经熟悉过,也彼此了解过啊,要不然我会不甘心,因为我付出过。
屈伟,当我们出现在共同朋友面前时,你从来不会跟我说话,或是从来不关注我的存在,那你知道吗?我在想你啊。我会故意做出一些大动作,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我知道这么不现实的虚幻你很难接受,但我真的不想就这么平淡的接触,而你从来不知道我对你的感觉,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你了解我的心情,让你明白我对你是有升华了的感情,即使你永远不晓得。
总是一个人倾诉一个人倾听,而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告别,应该向谁去告别。熙蔷把我拉回:“莫莫,想什么呢?没听到我的话么?”泛白的咖啡沫随着我不停的搅动,和我的感情一并流进心底,那么窝心。
“然后呢?结果呢?”
“傻吧你,没有开始,哪来的结果啊,就这样吧,结束了,告别这段早就知道没有结局的感情,放弃了,没有了。”
“说的那么轻松,你肯定很难过的吧!”
“是啊!我闷在家里两天了,今天才出来和你见面说话,我发现就只有和你这样的朋友才能聊得起来。”说罢,点燃一支烟。
“那是因为我受的了你啊,我知道你不怕所谓的人际关系,也知道你好多不在乎也不稀罕,但毕竟你要活在这社会的啊。”从我手上抢了一支烟给自己点上,觉得那么萧条。
“你又不是我的谁,我要是有了他陪我,你们谁我也是不稀罕的。”开玩笑的对她说。
“你醒醒吧,那可能吗?他会理你,哼,笑死人了,你太不现实了,”熙蔷猛吸一口,语气有些生硬“他理你了又怎样呢!”我也有些激动:“我发过短信,都是很感性的想法,只是,只是没有回过罢了,我知道,我很卑微,但那有什么办法呢,你知道我不想输给任何人,也听不得别人的劝,听不进别人的好,但那是我的姿态,我不晓得是谁的错。虽然太长时间,不知道生活用意的延续是什么,也没有太多出路让我去选择,但毕竟我活着,我仍可以与他呼吸同一片空气,仍要感激,怀着感恩的心态,不要给自己留有遗憾,就算是不真实的也好,我也可以勇敢的去爱着啊。”听到我的话有些背,她握着我的手说:“咱找些事来做吧。”我有些故作坚强地笑道:“我有啊,我让一些烦琐的事情来麻痹自己,这样看来,我才不会那么空,像是被人榨干了汁液的空壳,这样才能不让我去想。”
“想些什么,生活吗?”
“生活,我不敢想的,反正对于我来说,只是全无光热的一段路,我已失去给予它美妙幻想的勇气了。”
“那就好好的学习吧。”说罢,点燃一支烟递给我“你知道的啊,学以致用的啊,我现在的生活太多都不是我要的结果,我闷到不行了。我已失去太多东西了,觉得身旁少了个人,就好象我的世界空了一半,我已没了在球场上挥霍青春挥洒热泪的勇气,有时我真的很想释放压抑许久的热情和朋友们一起,但我知道我已办不到了,每次看到太阳快下山时,那种落日苍凉的感觉,看到仅剩下的余晖,染红天边飘动的浮云,我就想问,有没有刺伤你的眼,刺出你的泪,知道不知道我在想你,因为肯定不会刺伤人的眼,所以我想他也不可能知道我此刻的心情,也许我真的没有相爱的运气吧。”说完这些又点了杯玉米浓汤,转移一下情感。
“不要这样吧,又提起他,这样你不会高兴起来的,答应我,忘掉他。”熄灭手中的烟,她咬了一口蛋糕,我这才发现蛋糕一直没有吃过。
“我知道的啊,我会忘了他的,但你不觉得吗?这样的话只能说给朋友们听,我怎么可能讲给他听,这些要是不说出去,我会闷出病的。”
“那找个女朋友吧。”
“女朋友?我怎么找,其实我一直挺对不起她的。”看着熙蔷,又点燃一支烟,她有些迷惑地说:“男他女她,是小冉吗?”
我摇了摇头,弹了下烟灰说:“不是她,是林静雪,其实高中时,一些难忘的日子,都是她陪我度过,只是对她有些遗憾罢了,我不想再多提起她的,我怕我又伤害她,一直在躲她。这些年来,我都没有尝过爱情的滋味,也许该找到自己的同类,知道么?我现在不会为某个人的存在而对他充满期待了,一个人一辈子,也很坦然了。”
“不,你会很好的了,对了,告诉你,我和他说话了,就是上次和你提起过的人。”
“行啦,我不想听,你是你我是我,不想说些与我无关的,我很累的。”
熙蔷有些不对劲,撵灭尚未抽完的烟:“算了,你总是这样,不喜欢的人总是不在意,也许我们根本就不能算朋友,我也不想有你这样的朋友,太累了,你好好的吧,你走你的路吧,我也不想过问了,也管不了了。”我也很不示弱:“你不知道我很难过啊,不会说些安慰的话啊!”
“你他妈的不知道我在找高兴的话题啊,总是这样,打电话时只要你不高兴,就可挂电话那么决绝,你不会替别人着想,只会为这些活着吧,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看你成什么样子,你以为你是谁,好自为知吧。”
我就知道她真的生气了,气氛有些不对,而我没有办法缓和了,破碎的终究没有办法再度重圆,不管是谁,离开的就不再回来了,当她拿起包气冲冲地走时,我以没有力气再站起来拦住她,我真的很想对她说
“熙蔷,我现在不期望以后了,我知道不会有太多难得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就像你所说的,其实我一直都没以为自己是谁,反而一直保持自醒,我们只是相似的寂寞的人,平凡而又普通,现在的我只珍惜眼前人,感受当下了。”只是你没机会听到了。
三.
一个人行走在街边,晚了,心也凉了,晚风拂面,不晓得为什么每次伤心难过时,总会有些风,为了增添气氛还是为了什么就不知道了。莫非,老天都欺负我吗?
街灯霓虹闪烁,晚归的人各自劳于奔命,编织着尚未成功的美梦。站在天桥上,看着车来车往,想着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旧日时光,点上一支烟,有些似曾相识的感动,已枯萎干涸的眼眶出现了久违的泪光。因为有时我站在路口人群中,我常常不知道接下来要往哪走,哪里才是我的归宿,亦是很想知道我没有选择的岔路,最终有谁会替我飞翔。一眼远望,满目苍凉。
街道两旁的树,我能感觉的到有嫩芽在拼命地往茁壮丰盛着长,好似提醒我要努力忘记过去,抛开感慨,重新来过。因为我记得,去年秋风飘落叶的时候,也在这里,就觉得当时的自己就像飘落地枯黄的叶子,无依无靠任凭风的摆布,没有选择。然而现在也在这里,感到这种力量多么像一场轮回。光芒万丈。这就像我的生活,也许只有找到感情的寄托,才会有幸福可言,要不,我的世界只有悲凉的基调。裹紧了衣服,手插在口袋里,才看见阿斌的短信:
亲爱的莫莫,听熙蔷说你很难过,但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安慰你,因为你有时总是和自己过不去,你要知道,许多事情,我们没有办法做到圆满。太多道理你自己懂得的吧,就像你所说,活着要快乐,要痛快,不要对不起自己。人生苦短,转瞬即逝,明天就是新的一天,结束了就会有新的开始啊!祝你开心。
纪念过去,我一直都想拿什么来纪念我们的来时路。虽然太多时候太多事情,总是在后悔莫及之后才懂得后悔莫及,但我也不想,所做的一切得不到偿还或是救赎。
我的天空有多辽阔,抬头望找不到结果。我爱的人不希望只是个错,爱你的心就像飞蛾扑火。看着满天星星,突然有种莫明的冲动,想到了这句话:要有新的开始。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学校,而没有回家,我亦是知道的,太久没来了,我不想被人遗忘,虽然在这里我总是希望与他不期而遇,很刻意地走在他前面晃莱晃去,因为我知道,每次见到他就能安心了,只是默默地看着。
推开宿舍门,室友们还没有睡,就嘘寒问暖地猜测我这几天的行踪,因为都知道我喜欢颠沛流离的生活,所以都没猜对。我只是说:“要有新的开始”洗漱后,就睡觉了。自己感觉到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
四
第二天,换了套别的装束,有着不同的心情,拿起书,用轻快的步伐去上课,心情就像蔚蓝的天空,透着光亮,闪闪发光。而后来,看见他和新交的女朋友,手牵着手走过去,那么亲昵,我突然意识到,好象被打了一下,懵的没了直觉,空白一片的脑子,重复放着很有画面感的两个人微笑的样子,那么沉重深远,而我好象是被掏空的木偶,在等着别人接上那条段了的线,重新成为傀儡,方可活动自如。“喂!干什么呢?好久不见了,拿着你的书。”“噢,你啊!是啊,好久不见了。”我都不知道书是什么时候从手中跑掉的,就像每个人的幸福该由自己掌控,但我总是把持不住,但我知道新的开始已经开始了。最后在他的留言版留下文字,来缅怀我的过往:
屈伟
一如既往地追求只是满足心理上寻求的安慰,直到后来明白,我想要的爱情,是别人无法轻易就可给予的。
我想我已经累了,以后不知道还会为了谁仍要不懈地努力着。
因着爱
因着你
希望你能了解,多么可贵难得
你我的关系
惬意有种通透的蔚蓝
即便心情像阴霾的天气
有大朵大朵乌云消散不去
也是值得
因着你
因着爱
因着想念
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以怎样的结尾来完结这件事是幸福,悲哀还是不为人知的痛楚,我想只有自己知道了。那么我的故事又怎样呢?希望有人能懂得了解。
后记
几天后的20岁生日,凌晨,手机传来短信显示是林静雪:
“莫莫。有些感情是说不出的,但你我之间的事我想你也懂得,有些事是永不能忘的啊!不想多说什么,但你要记得,我一直在等着你啊!生日快乐,祝你开心”
猛吸一口手中的烟,吐出那一口来,我想悲伤,想哭是在所难免的,结束了就等着下一次的轮回吧。
光芒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