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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每个民族都以自己独特的民族文化共同构筑了中华民族光辉的文化。在我们这个辽阔的地域里,各民族文化风格各异。
蒙古族的歌舞文化就是别出一帜民族文化,全国县级蒙古族最集中的地方是科尔沁左翼中旗,而科尔沁左翼中旗蒙古族最集中的地方是珠日河牧场。在珠日河牧场这个看似无人问津的“文化沙漠”中,珠日河人用他们炽热的追求演奏出一曲飘着浓郁蒙古族风情的新乐章。
六七十年代珠日河牧场曾经组织过业余乌兰牧骑,有上百人的业余演员,甚至老人和孩子都加入到珠日河牧场业余乌兰牧骑到草原深处演出,很多艺人活跃在草原舞台上,兴旺时每天演三五场。七十年代末,这个庞大的艺术团体在艺人们恋恋不舍的目光中解散了,艺人们被迫放下了自己手中心爱的四胡、潮尔、马头琴,舍弃了那熟悉的曲目的同时八传承的愿望化做默默无闻的生产劳动压在了心底。然而常常会压不住内心的渴望,悄悄的拿出心爱的乐器拉上一回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甘。在这个民间艺人如此集中的地方,琴声会引来很多有着同样渴望音乐艺术的艺人来,于是一热们又聚集在一起,用手里的四胡、潮尔、马头琴来交流他们的感情。
改革开放之后,珠日河牧场的艺人们富裕起来了,他们毫不掩饰的拿起了闲置已久的四胡、潮尔、马头琴、三弦,把快乐无比的心情化做音乐的语言,将丰收的喜悦淋漓尽致的表现在每个音符里走出欢乐的旋律。
艺人们的思想意识随着改革开放也被搞活,珠日河牧场是天然的旅游胜地,他们索兴就将这些民族文化融入到改革开放中去搞活经济,发展珠日河的文化旅游事业,久而久之,科尔沁民歌、四胡、潮尔、马头琴、三弦、乌力格尔等蒙古族民间艺术渐渐的在一望无垠的珠日河牧场上唱响了主旋律,打造出了科尔沁的文化品牌。
场部的关心下一代委员会秘书长满都拉看到发展民族文化的前景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的重要性,他向到在这个艺人如此集中的地区,需要人八艺人们组织起来传承民族的艺术。经场部的同意,他找来了洪巴图和杨额日和研究组建蒙合音艺术团。经过几番奔走,几度心酸,他们传承文化的热情再次得到场部的大力支持,场部以老年活动中心的名义划给他们办公室、排练室五间房屋。借改革开放30年之际孕育而生的蒙合音艺术团,为了更好的回报社会和场部,他们本着吸收、传承、创新民族歌舞乐器的宗旨,在几个月演出了四十余场,深受群众的喜爱。
很多艺人听到成立蒙合音艺术团,纷纷加入,到2008年12月30日,蒙合音艺术团已经达60余人,演出了近百场。观众到上万人。珠日河的民间文化让每一个来珠日河的人深深的体会到科左中旗最西部偏僻草原上活动着的蒙古族艺人们,对蒙古族民间文化的追寻以及对发扬传承蒙古族文化的渴望。
艺术团的团长今年58岁的洪巴图是四胡大师吴云龙老师的民间弟子,他从小跟随父亲学习蒙古四胡,8岁时就能独奏民歌尼玛。初中毕业后1975参加珠日河牧场业余乌兰牧骑,1976年,吴云龙老师被邀请来珠日河牧场讲课,发现了洪巴图这颗新星,他的手感、音准、节奏和悟性深得吴云龙老师的认可。吴云龙老师按专业弟子的要求对洪巴图进行有目的训练,对他的要求特别在演奏和技巧上非常的严格,有时把他撵走让他回家练习四胡曲,最后,吴云龙老师把他选为乐队首席,洪巴图理解老师的一片苦心,经过多年的刻苦练习,洪巴图终于成功熟练地演奏老师创作的多首四胡曲。
退休后的洪巴图,更是迷恋上四胡曲,他把周围的爱好蒙古四胡的兄弟们组织起来,2008年12月28日成立了“内蒙古科左中旗蒙和音夕阳红民族艺术团”68人的蒙和音夕阳红民族艺术团里蒙古四胡就占了18把,如今的洪巴图也自己收徒传艺了。
在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周年的大型演出中演奏了四胡大师吴云龙老师的牧马青年、欢乐的牧民受到了广大牧民的好评。
元朝以后,四胡艺术广泛流传,曾一度风靡于内蒙古自治区、辽宁、吉林、黑龙江和华北等汉族聚居地区,对汉族民间说唱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位于科尔沁草原腹地的通辽市是目前四胡艺术最为繁盛的地区。
蒙古族四胡,蒙古语称“侯勒”、“胡兀尔”、“胡尔”康熙朝编纂的律吕正义后编中称之为“提琴”蒙古族四胡是最具蒙古族特色的乐器之一,分高音四胡、中音四胡和低音四胡三类。高音四胡音色明快、脆亮,多用于独奏、重奏、合奏;中低音四胡音色浑厚、圆润,擅长演奏抒情性乐曲,并主要为科尔沁民族说唱艺术乌力格尔和好来宝伴奏。它们在蒙古族人民的文化生活中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
清初著名蒙古族历史学家罗卜桑丹津在他的巨著黄金史中记载:成吉思汗在征服西夏的途中病逝了,当蒙古骑兵护送灵车返回故乡不儿罕山的时候,军中最著名的歌手吉洛阔台在献给他的君主成吉思汗的歌中唱到:
您化作雄鹰的翅膀,乘风归去了,我贤明的可汗;您那胡尔、潮尔奏出的美曲佳音,您那广阔无垠的土地、众多的人民,还有那山川河流、富饶的草原,都在哪里啊?歌中的“胡尔、潮尔”就是指的四胡和马头琴两种乐器。
茫茫的科尔沁草原是科尔沁民歌的故乡,是民歌的海洋,演唱艺人们一代人又一代人传承使科尔沁民歌这一非物质文化遗产在草原上得到了弘扬。科尔沁民歌有上千首,流传至今的有八百首之多,在珠日河牧场有三百余首科尔沁民歌传世,而且还涵盖性的收录了其他民族的民歌。这里不仅是民歌的故乡民歌的海洋,也是促进民族团结与融合的纽带和桥梁,勤劳的各族人民,在这里传承着自己的文化。
蒙古族文化是以歌舞著称,歌是以科尔沁民歌文明于世,种类繁多,曲调优美,演唱形态各异,风格各不相同,反映蒙古族生活的科尔沁民歌充满了草原游牧民族的内容。浓郁独特的蒙古族风情,无不体现了科尔沁草原的蒙古人自然生活与他们创造的精神身后的和谐统一。科尔沁草原珠日河牧场是蒙古人居住最集中的地方,民族文化丰富多彩。
科尔沁蒙古族叙事民歌更是科左中旗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一大亮点,著名的长篇叙事民歌嘎达梅林,韩秀英早在20世纪50年代就已经唱遍全国,蜚声海内外,切久唱不衰代代相传。
蒙古族叙事民歌是这个民族历史的活化石,是打开蒙古人心灵的金钥匙,透过一首首美妙的歌声可以听到蒙古族远古的起源艰苦的发展历程和辉煌的历史,感到一种勇往直前不畏强权坚韧不拔的英雄气概万丈豪情和坦荡的心胸。
蒙古族长篇叙事民歌韩秀英那优美的曲调陶醉了一代人。七十年代,达尔罕民歌手查干巴拉大师以走街串巷的表演,把长篇叙事民歌韩秀英还原到民间,深入基层不断的吸收民风民俗来充实唱词的文化内涵,加深地方风情与民族色彩来提高长篇叙事民歌韩秀英曲调的文化品位。使长篇叙事民歌韩秀英在草原上唱响、在全国唱红。电影艺术家海默,作家玛拉沁夫,作曲家通福创作的敖包相会就是借用长篇叙事民歌韩秀英曲调,葆有蒙古族文化艺术特点的科尔沁民歌更加深受草原人民的喜爱,如今那优美的曲调也影响了年轻一代人。
随着民歌文化商品属性的产生,我们追忆起当年查干巴拉大师这一代人如何的不懈努力传承科尔沁民歌,才赢得今天年轻一代人的喜爱。当年大师查干巴拉在这里收徒,使科尔沁民歌在珠日河牧场广为流传。虽然大师已经离我们而去,一听到科尔沁民歌那圆润的曲调,查干巴拉大师的歌喉就在耳边回荡。他那种对科尔沁民歌传承的精神,是每个科尔沁民歌演唱艺人们都深深印在心中的。
蒙古族民歌是演唱艺术,有长调和短调之分,长调民歌字少腔长,高亢嘹亮,婉转悠扬,以抒情为主。短调民歌字多腔短,明快流畅,板眼清晰,装饰音较少,以叙事者居多,流传在科左中旗境内的民歌多是短调民歌。
大师当年收的弟子侯白龙今年已经34岁了,他传承了大师的演唱风格,一曲大师亲授的长篇叙事民歌韩秀英,原滋原味的唱出了解放前蒙古族男女冲破封建枷锁的禁锢,反对封建礼教,追求美好爱情。
蒙合音艺术团成员侯白龙当年9岁从师学艺,仅仅与查干巴拉大师学习了四个月,冥冥之中大师可能有种不详的预兆,他将自己一声所学的精华尽数的传授给了这个年仅9岁的孩子,使这个孩子在以后科尔沁民歌的演艺生涯中受益匪浅。依依惜别,眼中充满泪水的白龙并没有意识到这次的分手就是永别。在分别后,白龙一直在等待大师再次到来,然而等来的是查干巴拉大师舍弃了他心爱的民歌,闭上了双眼永远的离开了科尔沁草原民歌的世界。每当说起与大师相处的日夜,白龙这个高大的蒙古族汉子,总是眼里充满了抑郁和悲伤,,心里总是忘记不了对大师的思念。四个月的光阴给他的一生留下了永远的记忆,大师为他锁定了人生艺术的坐标,作为大师的最小弟子,白龙传承了查干巴拉大师的艺术,圆润的声调中无不透漏出达尔罕民歌手查干巴拉大师当年的风采。查干巴拉大师传承了蒙古族文化遗产又弘扬了蒙古族文化,为科尔沁民歌作出了巨大的贡献。白龙为我们整理、收、研究科尔沁民歌提供了诸多的实证。
科尔沁民歌嘎达梅林以曲调独特的民族风格和强烈的时代精神融为一体,以蒙古族民歌的形式反映科尔沁草原的现实生活,是查干巴拉大师生前最喜欢唱的两首民歌之一。它与科尔沁长篇叙事民歌韩秀英是长安巴拉大师每次演出必唱的曲目。白龙为了纪念自己的老师查干巴拉,以“嘎达梅林”为的名字在蒙和音民族艺术团组建了自己的乐队“嘎达梅林”组合,嘎达梅林和韩秀英两首科尔沁民歌也是他演出必唱的曲目。白龙没有辜负查干巴拉大师的希望,科尔沁民歌已经唱红了珠日河牧场。很多来珠日河旅游的人都陶醉在白龙唱的科尔沁民歌之中。
自从“818赛马节”举办以来,民间艺人们得心应手的拿出了蒙古族最优秀的传统艺术,展示在全国各地的宾朋好友面前。风格独特的安代舞,祝酒歌、四胡、潮尔、马头琴等传统曲目的精彩表演,鲜艳绚丽的蒙古袍演绎了淳朴自然的风俗和牧人火热的情感,映射出蒙古族优秀的传统文化。
在整个通辽市地区民间原生态艺术,珠日河保存的最完整,珠日河保留了原滋原味的蒙古族文化艺术形态,保留着原始的、真正的蒙古族风俗。从岁月悠悠的欢腾草原到万马奔腾和谐发展,千百年来在历史与现实的回廊中,那些在申请的草原上策马扬鞭的牧民艺人们向世人展示了自然的崇高与生命的幽深。
与民歌齐名的乌力格尔,在草原上也是广为流传,乌力格尔汉译是说唱艺术,是科尔沁草原上的艺术瑰宝,它独树一帜,家喻户晓,根植于科尔沁草原上已经有千年的历史。
在蒙古族民间,将徒口讲说表演而无乐器伴奏的乌力格尔称为“雅巴干乌力格尔”又中称“胡瑞乌力格尔”;将使用潮尔伴奏说唱表演的乌力格尔称为“潮仁乌力格尔”;将使用四胡伴奏说唱表演的乌力格尔称为“胡仁乌力格尔”
在科尔沁草原珠日河牧场上使用四胡伴奏说唱表演的乌力格尔嫡系甚少,这种古老的蒙古族说唱艺术被置于空旷洪荒的草原上,而为它伴奏的四胡、三弦等乐器古韵今风大放光彩,从乌力格尔严禁的故事结构及人物矛盾中脱离出来,有伴奏乐器被推向了演奏乐器,甚至成了独奏乐器,脱离了乌力格尔自成一派。蒙和音民族艺术团副团长已故老乌力格尔艺人无限宝(吴钱宝)的孙子杨额日和整理了无限宝(吴钱宝)老艺人的传统的乌力格尔曲目。从新打造出了几段新的乌力格尔曲目,把乌力格尔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随着时间的推移,能熟练的掌握乌力格尔的艺人越来越少,在新的曲艺冲击下,乌力格尔传统曲目逐步的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乌力格尔运用赞颂、讽刺、比喻、重复、夸张等多种形式表述曲(书)目内容中包涵的天文地理、自然科学及生活琐事等等方面,语言通俗易懂,人物刻画细腻,表达故事既有叙事、又有抒情,还注重突出乌力格尔等民族曲艺形式诙谐、幽默的艺术风格。
乌力格尔的唱腔音乐结构为多曲体,表演形式为单人坐唱、坐说、不化妆、不着装,无身段表演,四胡伴唱,自拉自唱。一件乐器在说唱当中,既可虚拟刀枪、坐骑,又可代替镰刀、马鞭,一物多用。
乌力格尔说唱艺术时空跳跃性极强,既有反映蒙古族人文明的起源,部落战争,远古神韵,口传性的记载科尔沁草原历史的沧桑悠远,又表现了现代人生活血与火的洗礼,留给世人天真与荒蛮的记忆。单一古老的乌力格尔曲艺形式远远不足,无法突破新时期曲艺的要求。杨额日和吸收了祖传的技艺风格的同时又对乌力格尔进行了创新,在他不断的努力下,乌力格尔这种古老说唱艺术又有了新的活力。
乌力格尔运用赞颂、讽刺、比喻、重复、夸张等多种形式表述曲(书)目内容中包涵的天文地理、自然科学及生活琐事等等方面,语言通俗易懂,人物刻画细腻,表达故事既有叙事、又有抒情,还注重突出乌力格尔等民族曲艺形式诙谐、幽默的艺术风格。
表演技法可以归纳为说功、唱功、做功三种。说功要求节奏感鲜明,吐字清晰,用蒙语叙说,也操入一些汉语和当地方言、土语说唱;唱功讲究字正腔圆,声音的轻重、高低、缓急、快慢等变化;做功是艺人辅以说唱的表演技法,艺人们通过手、眼、身、步、法等变化摹拟曲(书)目中的具体生活情节,刻画其中人物的形态、性格、情绪变化等,烘托气氛。
乌力格尔节目的题材来源非常广泛,有的源于民间故事,如太阳姑娘;有的出自文人或艺人创作,如青史演义;有的源于民间叙事诗、叙事民歌,如嘎达梅林、达那巴拉;有的据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件创作,如红太阳、烟酒之害、整齐的林落;还有的从汉族相类形式或文学故事移植改编而来,如三国演义、封神演义、杨金花夺印等。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编演的新节目有二万五千里长征、刘胡兰、黄继光、女英雄郭俊卿、草原儿女、红色娘子军、红灯记、打虎上山、连心锁、金光大道、西沙儿女、创业等。
蒙和音民族艺术团为他提供了创作的温床,给了他强烈的创新意识,也让他在实践中找到了凝聚力。在科尔沁草原珠日河牧场沸腾的文化生活中,牧人的生活以及对民族文化传承的渴望让他感悟到了创新的冲动,经过他不断的提炼,筛选曲目,把它独特的艺术形态折射回科尔沁草原的艺术实践之中去完善,探索、研究、改编使乌力格尔更加突出群众的观念,更加新颖而富有光彩,浮出水面步入高层次文化的品位。随着逝水流年的光阴,感怀草原上乌力格尔曾经金戈铁马演绎的大漠雄风,默默无声的淹没在杂草丛中。苍狼白鹿造就马背民族的血性,是乌力格尔唱响了科尔沁草原游牧民族文明的牧野之声。
进入20世纪80年代以后,许多知名的艺人相继去世,新的传人严重不足,再加上生活方式发生变化,娱乐方式趋向多样,乌力格尔艺术传统的生存和发展面临危机,演出日渐萎缩,活动阵地缺少,队伍后继乏人,亟待采取有力措施加以扶持和保护。
国家非常重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2006年5月20日,该曲艺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聆听着马头琴悠扬的乐音,感到远古草原先人的呼唤,看到他们骑着骏马在科尔沁草原上奔驰的壮丽场面,他们在风暴中搏击,呐喊,奋力向前,享受着大自然和人生美好愿望的情思。
象洪巴图、杨额日和、侯白龙这样的民间艺人在珠日河的蒙和音民族艺术团里有很多,他们没有进过专业的学校学习,没有受过严格正规的音乐教育,因为没有教材,也没有人为他们提供这样的学习地方和环境,凭的是老师的口传身授与自己的悟性。
他们不是自己娱乐,而是在传承着自己民族的文化,我们就不一一提及,值得我们一提的是词曲艺人安志亚。民间作曲艺人很少,在珠日河能有一位造诣如此深厚的作曲艺人也是很难得的。
四胡的合奏的乐曲浓蘸着真情,时而含蓄,时而深情沁人心脾,时而狂澜澎湃震撼人心。潮尔奏出的乐曲独特豪放,它那特有的艺术语言鲜明生动,抽象飘渺给人以直接深入又扑朔迷离深遂高远,超脱了现实步入艺术的绝美境界。马头琴以别于它的前身潮尔,在它的主旋律下四胡、潮尔推波助澜共同构建了科尔沁的乐器艺术。
悠扬的四胡声伴随着科尔沁草原上的蒙古人一代又一代的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着,他们在用自己手中的乐器的音律寻找着自己,忘我的投入情感,在弓弦间体现得淋漓尽致。草原在用真情体会和领悟传承者们的情感世界,是他们为就那天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默默的贡献着自己,艺人们的贡献化作民间的传承力量,为后人们保留了民族的艺术瑰宝。
艺人们讲不出高雅的艺术理论,甚至手中的乐器也是蒙古族才有的,别的人群不为所动不为所知,很难登大雅之堂。可是就是这些科尔沁草原上的艺人们,凭着他们对自己民族音乐的热爱与挚着的追求,靠自己的理解口传心授,言传身教把自己民族的文化传承县来,使得四胡、潮尔、马头琴、三弦等民族乐器演奏流传八百年之久兴盛不衰。
根据当地人讲蒙和音是珠日河牧场上的一个部落,是什么样的部落没有人考证过,但蒙合音艺术团却是一个真正的音乐部落,它集结了珠日河牧场上的所有艺人,让他们有了自己传承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天地。蒙合音是艺人们自己的部落,也是艺人们传承文化的桥梁,科尔沁草原悠久甘甜的文化乳汁伴随着牧人们的欢歌笑语,滋润了每个艺人的心田,叩启了向往艺术的门扉,激起了艺人们内心的艺术冲动。
经过蒙和音民族艺术团吸收、传承、创新之后的民族歌舞乐器曲目,无论到那里演出,都给草原上的牧民带来了欢乐。他们的传承也给草原带来了希望,艺人们都在寻找自己的传人,收徒传艺发扬音乐文化,他们在以人生的感悟,注入到一颗颗幼苗的培育中,用爱心严谨的教学以及对艺术的不断追求去抚助培植更多的艺术新芽。珠日河的艺人们和校艺人们都情不自禁的融入到了科尔沁的音乐文化之中。欢乐的歌舞,暮色中四胡、潮尔、马头琴、三弦的乐音之,科尔沁草原的音乐艺术张开了它那充满无穷魅力的胸怀,拥抱着牧场的艺人们。艺人们在音乐艺术的传承之中眼界豁然开阔,他们投入了一生的精力,谱写出自己对音乐艺术追求的赞歌。我们用珠日河本土的词曲艺人白布仁作词、安志亚作曲,额日敦白尔演唱的神奇而美丽的地方来祝福珠日河这个音乐部落的艺人们为科尔沁草原民族文化所填写的浓重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