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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弦不经意的被触动,东方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知道自己对慕容双的好感远远超乎他的想象,但这种在乎一个人的感觉,陌生得让他感到纳闷,莫非他和方天涯一样,不自觉的动了情?
“谁谁在乎了?我只是不希望你会因为这么无聊的毒誓而死掉。别忘了你答应过的事情。”她心尖儿一阵顚动,瑰红的双颊透露出她的羞赧,趁他松懈时,她用力推开他,旋即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
看着那尊瘟神离开,何本总算松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安抚好其他病患,他可不希望她再来找麻烦了,只是方才那两人吻得难分难舍,看得他一阵脸红心跳。什么时候向来心如止水的东方焰,平白无故多了一个未婚妻?
“大夫,你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东方焰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恢复平时波澜不兴的表情。
“今儿个上门求诊的人不多吗?”
“呃很多,我想起来我还得去帮陈大夫整理药材,先去忙了。”接收到东方焰警告的眼神,何本很上道的找借口离开。
开玩笑,想在东方焰的医馆里混饭吃,当然要懂得察言观色,只是他真的很好奇,东方焰和那位姑娘,究竟是怎么兜在一块的?
看来他得抽空去问一下阿嘉,那家伙可是东方焰的贴身药僮,肯定知道不少内幕。
就这么办!
她莫名其妙的就把自己给嫁了。
东方焰的迎亲队伍不过分铺张,但该有的礼数一个也不少,原本以为要留下娘亲一个人,着实让她的内心挣扎了许久,没想到东方焰居然同意让娘亲跟着她一起嫁过来,教她感到感激不已。
虽然成亲并不在她的人生规画里,但如果可以让自己过得更好,娘亲又能得到妥善的照顾,她也不那么排斥了。
只是一想到自己已经成为东方焰的妻子,她的心里就有种不踏实感,尤其和他拜了天地后,此时还坐在床上等他,她开始感到手足无措。
娘亲在她出嫁的前一晚,教了她许多夫妻之间的床笫之事,害她听得满脸通红,脑海里不停地想象那个画面,一想到要和男人做如此亲密的事,她就紧张的想逃跑。
肚子传来咕噜的声响,她这才想起自己一整天几乎滴水未进,一早就忙着梳妆打扮,连早饭都来不及吃,就被赶着上花轿,拜完堂后又被带来新房里枯坐,等得她肚子都快饿扁了。
“哎呀!为什么他可以在外头酒足饭饱才进来,我就得饿着肚子等他回来?”不满的情绪教她粗鲁的扯下喜帕,看着桌上的几样小菜,她旋即上前,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填饱肚子再说,反正东方焰不会那么快进来,等她吃饱喝足了,说不定他都还没进来呢!
她吃得津津有味,甚至拿起桌上的合卺酒配菜喝。这酒比起上回喝的闻香要好喝多了,酸酸甜甜又润口,教她忍不住多喝了好几口。
感觉身体一阵暖和,一股暖意涌入心间,她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就像要飞起来似的。视线开始有些模糊,慕容双甩甩头。这种感觉好熟悉,活像上回她喝醉时的情景。
可恶!这是什么酒?是她的酒量变差了?还是这酒又被动了手脚?
蓦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缓缓逼近,外头还夹杂着喜娘和丫鬟们交谈的嗓音,慕容双忙不叠地拎着裙摆,捡起扔在地上的喜帕,摇摇晃晃的坐回床上,将喜帕随意盖上,房门适巧在此时被打开了。
“公子,待会用喜秤将新娘的喜帕掀起后,要记得喝合卺酒呀!”身材圚润的喜娘,不时的叮咛道,还忍不住偷觑了东方焰好几眼。
毕竟美男子不多见,东方焰更是俊俏得令人别不开眼,害她这个年逾半百,都当祖母的人迩是忍不住食看了他好几眼,真是赏心悦目啊!
闻到淡淡的酒气,东方焰俊眉微挑,望着坐在床沿的慕容双,只见她凤冠上的喜帕有些歪斜,再加上桌上明显减少的食物,他薄唇微勾,了然于心。
“你们先下去吧,我想和我的娘子独处。”他莞尔轻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看来公子已经迫不及待了。小翠,咱们就先离开吧。”喜娘掩唇窃笑,推着丫鬟小翠离开,还不忘替他关上房门。
等闲杂人等离开之后,东方焰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饶富兴味地看着身形有些摇晃的慕容双。
没听到他的声音,慕容双柳眉微蹙,不经意打了个酒嗝,身体传来的燥热让她如坐针毡。
他到底要不要掀喜帕?
“你要坐到什么时候?”她沉不住气的问。
“我只是在想你可以撑多久?!”他薄唇微勾,拿起喜枰走上前。
“什么意思?”她纳闷地开口,喜帕却在此时被他掀开。
不同于平时素净的她,经过妆点,此时的她艳丽无双,那双盈润水眸看来楚楚动人,红润的双颊因为酒气而嫣红,粉嫩的朱唇微启,更加引人遐思。
东方焰俯下身凑近她。
没料到他会突然欺近,慕容双瞪大美眸,瞬也不瞬的瞪着他。近距离看他,她才发现他的五官极为立体,就连睫毛也是又长又翘,简直比女人还漂亮。
“你把合卺酒都喝光了,是想提早洞房吗?”嗅闻着她身上清甜的酒味,东方焰暧昧的说道。
闻言,慕容双瞬间羞红了脸。她压根儿没想到那么多,纯粹是因为肚子饿,再加上一时贪杯,才不是像他说的那样。
“胡、胡说,我我只是肚子饿,才不是想”她羞窘的说不下去,本能的想躲开他灼热的目光。
东方焰不容许她逃避。今天可是他们两人的洞房花烛夜,而他从来不懂得客气。当初娶她的动机是为了传宗接代,不过如今他的想法又不同了,单纯只是因为她吸引他。
他将她困在双臂之间。
感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她深吸一口气,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猝不及防地扑倒在床上,头上沉重的凤冠因此滚落在一旁,减轻了她颈部的负担。
“喂,你干什么?还不快点起来?”他庞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温热的体温透过嫁衣传递而来,教她心跳加速,惊惶失措的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倘若我没记错,今晚应该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难道你娘没和你说?”他慢条斯理的回答她的问题,一边开始解开她身上碍事的嫁衣。
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慕容双忙不叠地抓住他的手。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此时的她紧张到不知该说些什么?明知道这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但她就是会害怕啊!
“说归说,可没人会习惯这种事吧?”
“这倒是,不过我以为你几杯黄汤下肚,应该不会紧张才是。”他挣脱她的箝制,动作迅速的褪去她身上的嫁衣。
“这种事谁不会紧张?”看他像在剥橘子似的剥她的衣服,她赶紧护住身上的单衣,不让他有更进一步的举止。
她虽然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过还保有意识,再说面对这种事,恐怕得把她灌醉不省人事后,她才不会紧张吧?
“那么咱们来玩个游戏,或许你就不会那么紧张,你看如何?”他倏地起身,饶富兴味地问道。
重获自由的她,赶紧端坐起身。只要能逃过今晚,要玩什么游戏都成!
“好,你说吧,要玩什么游戏?”只见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看得她有些头皮发麻,感觉自己似乎误上了贼船。
“划酒拳。”
洞房花烛夜,新人在新房里划酒拳,这大概是前所未闻的事情吧?
不过最让慕容双感到气恼的,不是她赢了多少拳,而是东方焰这家伙怎么喝都不会醉!
这家伙的酒量就像是无底洞,他的运气比她还背,却怎么喝也喝不醉,反观她几杯黄汤下肚,再加上先前贪杯的结果,此时早已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没力气和他划拳了。
“怎么?不继续了吗?”看她倒在床上,东方焰笑容可掬的问道。
“我不行了,你果然是海量,我认输了。”她打着酒嗝,一阵睡意袭来,让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全身因为酒精的关系而燥热,她拉开衣襟,**出里头的粉色肚兜,雪白的肌肤更添剔透,东方焰俊眸微眯,体内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
他褪去身上的蟒袍,身着单衣坐在床沿,看着她醉态可人,忍不住动手解开她身上的衣服。
感觉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她眯着眼,此时的她觉得全身燥热,脑袋又昏沉沉的,完全无法反应。
“喂,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她傻气地问道。
“我怕你热。”他理直气壮的回应。
“喔对,我真的好热,谢谢你喔。”她醉胡涂了,娇憨的笑道。
不同于平时的精明干练,醉酒的她看来娇憨单纯,更让人想好好的欺负她。
他动作熟练地褪去她的单衣,粉色肚兜呈现在他面前,肤若凝脂,他伸手轻触,滑嫩的触感,彻底勾起他的欲望。
女人对他来说向来可有可无,但慕容双比起那些稀奇古怪的疾病,更来得吸引他,为了她,他发现自己待在医馆的时间变少了,是因为身边多了个她?
他解开她的发髻,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在床上,将她衬托得更加娇艳,只见她美眸微眯,朱唇微启,教人想一亲芳泽。
“我可以帮你消暑,你愿意吗?”他俯下身,在她唇畔低喃。
感觉他的靠近,她眨了眨眼,唇边露出甜美的笑容。这男人真是好看得紧,尤其皮肤看来光滑洁净,一点都不像那些粗犷的臭男人。
她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滑嫩的触感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只是他这么靠近她,反倒让她觉得燥热不已,教她不悦地攒眉。
“消暑可是你靠这么近,我觉得很热!”一点也没消除她的暑气啊!
“是会热了点,不过我想你会喜欢这种感觉。”他莞尔,随即吻上她诱人的红唇。
他时而轻,时而重,软热的薄唇吸吮着她的唇瓣,一股酥麻感蔓延开来,她本能的将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东方焰一把扣住她碍事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方,俊眸里染上一抹**。
她挣扎着,身子不停地扭动,在他身上来回磨蹭着。
东方焰俊眸微幽。这女人是在考验他的定力吧?以为她这么动,他就会无动于衷吗?未免也太小看她自己了。
“双儿,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热情。”他轻呓着她的唇。
没料到他会有此一举,慕容双身子猛地一震,随着他的搓揉,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感瞬间涌现,教她忍不住娇喘出声。
听到自己暧昧的声音,慕容双顿时羞红了脸。平时面对别人,她可以凶悍,唯独在这种时候,她却感到全身无力。一种期待感涌入心头,她羞赧的闭上双眸,不敢面对他炙热的目光。
感受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东方焰知道她很紧张,为了消除她的紧张,他轻舔着她敏感的耳垂。
一阵麻痒让她忍不住缩着颈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别别这样,好痒!”她笑岔了气,不停地躲避他的攻势。
“那这样呢?”他转移阵地,轻啄着她迷人的锁骨。
酥麻的感觉在血液里蔓延着,被他吻过的地方滚烫着,原本的紧张感逐渐被期待感所取代,她发现自己面对他亲密的举动,似乎不再那么恐惧。
或许是因为喝醉的缘故,她的身子不再那么紧绷,享受着他蜻蜓点水般的琢吻。
东方焰单手挑开她肚兜的系绳,只见粉色肚兜随即滑落。
感觉胸前一阵凉意。
一股快意席卷而来,教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东方焰,你不能这样”原本应该要很气愤的指责他,她的声音却虚软无力,一点说服力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