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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尘-在医院住了约两星期后便回丛林月休养,由于众人细心的照料,她的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
此刻她与江琮、项正在机场准备好好去玩一趟,余君则带着余晋一道来送机。
“子,你们预计多久后回来?”余君搂着项低声问。
“嗯——不一定啦!反正要回台时我一定记得通知你,好不好?”项再次敷衍的说,视线贼兮兮的锁定在余晋身上。
突然,慕尘-和江琮朝她使了个眼色,告诉她可以展开行动了,这可是她们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法子呢!
接收到两人的暗示,项马上靠到余晋身前,漾着慈爱的笑容问:“小晋,你要和爸爸在一起呢?还是要和妈妈还有子、子琮妈妈一起出去玩?”
听到项的问话,余君不信的瞪大了眼,双手更加抱紧余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过只有你们三人要去。”
“哎唷!我只是想应该尊重小晋的意见嘛!你干么那么凶?”项狡猾的露出笑容。
“对呀、对呀!说不定小晋也非常想和我们一起出去玩,你这老爸可不能太专制哦!”江琮附和着。
“那小晋的衣物、护照呢?”余君提出最重要的问题。项要出国可是他犹豫了许久才答应的,这会儿她们却连小招也要一道拐去,留他一个孤单看家。
“我们都准备好了!”慕尘-笑咪咪的扬扬手上的行李。开玩笑!她们可是一切都计划好了呢。
“你们是有预谋的?”余君整个脸沉了下来。
“说得那么难听,我们只是顾及小晋,所以做了万全的准备嘛。小晋,对不对呀?”江琮笑盈盈的道。
余君铁青的脸转向项,谁知项亦是冲着他笑得好开心,并且朝余晋伸出双臂。
“小晋,跟妈妈一起去玩好不好?”项又问了一次。
余晋儿项伸出双臂,小小的身子便倾向她,露出童稚的笑容。“小晋跟妈妈去玩!”
项得意的要抱过余晋,但余君却用双臂箍紧他,引来项不悦的皱起眉。
“喂!你要尊重小晋的决定啦!”
“子,你被带坏了。”余君闷闷的说。
慕尘-拍拍他的肩膀,以安慰的口吻道:“认命吧!我们会记得带礼物回来给你的。”她一把抱过余培。
“哎唷!你别摆着一张臭脸嘛!”项伸手拍拍他僵硬的脸颊,并啄吻了他一下“我会打电话给你的,拜拜。”道完,她们便浩浩荡荡的往登机门的方向走去。
就在慕尘-她们一行人走后,余君转身欲离开机场,却瞧见曲晔慌张的奔进机场大厅。
“曲晔,”余君叫住他“你怎么这会儿才来!”
曲晔听见有人叫他而停下脚步,见是余君,连忙迎向他并急急的问:“子呢?”
“你迟到了,她们已通过登机门,飞机应该也快起飞了。”
“shit!”曲晔低咒。
今天一早当他到事务所时,收到江琮的传真,上头只简明的写着“我出国玩去了,拜拜”当下,他马上飙车来到这里,谁知仍是晚了一步。
?
“大哥,查出来了,她们昨天飞澳洲。”风逸汛呈上自己所查到的资料。
“好。你下去吧!”刘笃铭淡淡的回应。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是。”
室内恢复沉寂后,刘笃铭缓缓的靠到椅背上。
这么一段日子下来,已将他折腾得几乎崩溃了,先是被子发现他的谎言,然后她又中枪,在子琮两人的阻挡下,他已经好久没见到她。
其实他也可以以强制的手段待在她身边,但倘若他更如此,子必定躲他躲得更彻底,于是,他只能任由自己相思成灾,直到今日才要风去看看她的近况,没想到她却偕同好友出国去了。
澳洲,那是他的地盘,或许自己该有点行动才是。
慕尘-的中枪,让刘笃铭几乎无法原谅自己,虽然湖海帮已全数被瓦解了。
他可以想象她心中会有如何愤恨不平的感觉,他伤了她,不只伤了她的身子,更伤了她的心。
天呐!瞧他做了什么!他得想办法挽回她的心,他无法就此失去她。他曾立誓,她这一生绝对是他刘笃铭的女人,永不改变。
细想之后,他决定了该如何做。
他拨了一通越洋电话至澳洲。
?
澳洲
星坐在电脑前,十指飞快的在键盘上跃动,只见萤幕上的画面不断更换,不消几秒,他便完成了一个资料建档。
这时,他的个人专属电话响起,他长手一伸,拿起了话筒。
“喂?”
“星,是我。”电话那端传来刘笃铭低沉的嗓音。
“大哥?”星颇为讶异。“有何吩咐吗?我不久前才刚接到消息说,湖海帮已被消弭。”
“嗯。”刘笃铭随意的应声“我是想通知你和日、月三人,我搭明早的飞机去澳洲。”
“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怎么由大哥亲自打电话过来?”星似乎嗅到了些许的不寻常。
“没什么,就是通知你们一声而已。”
“是。”他不再追问的挂上电话,随即又按了内线。“天辰,你进来一下。”
不消几秒,一位戴着金框眼镜的斯文男子走进来。
“有何吩咐?”
“你帮我去调这几天入境澳洲的台湾旅客名单给我。”
“是。”天辰颔首后便退了下去。
星的嘴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他已由风那得知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慕尘-的中枪,以及大哥真实身份的曝光。
这会儿,一向只有重大会议才会来澳洲的大哥却临时说要前来,其中必有蹊跷。若他猜测的没错,绝对是慕尘-人也来到澳洲。
又有好戏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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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尘-等四人漫步在雪梨的街道上,轻松的享受这优闲的假期。
“哇!”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澳洲的风情果然和台湾大大不相同,这样慢慢散步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她们来到澳洲已有两天,找了间饭店下榻后,每天便漫无目的的闲晃,不过,也如愿的去看了可爱的袋鼠和无尾熊。
“喂,等会儿我们到露天的coffeeshop坐坐,休息一下,好不好?”江琮转头朝她们提议。
“嗯,好呀!”慕尘-点头附和。
“子妈妈,抱抱!”走了一小段路的余晋开始累了,小手一伸,干脆要人抱着走。
“好。”慕尘-微笑的抱起他。
“子,你行吗?伤口会不会疼?”项担心的问。她怕子这样出力抱着小晋会牵动伤口。
“没关系,不碍事。”慕尘-摇摇头说。
在离她们不远处,星脸上挂了一抹笑的尾随其后。
跟他一道前来的还有易逵阳,因为月疆衡前不久才与慕尘-碰过面。而她与星防接触已是遥远的前尘往事,但他想她应该是不认得他才是,就算认得其实也无妨,他只要想法子留住她,等待大哥前来便成。
“请问你们是台湾人吗?”星走向前询问她们,易逵阳跟在他身后。
慕尘-三人闻声回头,发现两名高大的男子伫立在她们身后。
“请问有什么事吗?”慕尘-礼貌的问。
“呼!太好了。”星大大吁了口气“我们也是台湾来的,我们来自台中,你们呢?”他话家常似的问。
慕尘-与江泽珠、项狐疑的相视一眼“我们也是来自台中。”
“真的吗?我们真是有缘,能在异地相遇。喂!”星用手肘撞了易逵阳一下“你说是不是?”
“呃,对。”他迟疑的点头,不明白为何星要像登徒子般向慕尘-等人搭讪,他们不是奉大哥之命前来跟着她们吗?
慕尘-眯起双眼,总觉得星有些面善。“请问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啊,小姐,我突然觉得你好面熟,或许我们曾见过面也说不定呢,你说是吗?”
慕尘-因为也有所感觉,所以没注意他的语气太过吊儿郎当,倒是江琮和项发现了他的图谋不轨。
“喂,要搭讪请找别人行不行?”江琮双手叉腰的站到慕尘-身前。
星拚命的忍住想笑的冲动,嘴角有些颤抖。
好玩!真的很好玩!他老早就想试试这种老掉牙的搭讪方式,没想到这么好玩,真是过瘾。
而易逵阳从头到尾都不晓得他究竟在玩啥把戏,只能呆呆的像个木头人似的伫立着。
“小姐,你误会了,我并不是那种人。”星急急的为自己“辩护”表情真诚得有些过火。
小姐?
江琮挑眉看他,心里不禁想着,这人是不是头壳坏去?没见着她挺着个肚子吗?这人铁定是居心不良。
想着、想着,话便从嘴边溜了出来。“先生,你没瞧见我们一个抱着小孩、两个大着肚子吗?想找妞儿泡,烦请找那年轻貌美的小姐好不好?看是要去喝咖啡还是什么的都随便你。”
“你们是年轻貌美的小姐呀!而且我是想请三位去喝杯咖啡没错。”
“甭肖想!还说不是搭讪,被我捉到了喔!”江琮捉包般的指着他的鼻子。
“冤枉呀!小姐。”星急急的挥挥手。“我真的不是搭讪呐!我只是觉得咱们在异地相遇挺有缘,大家做个朋友罢了,没有恶意。”
“管你是什么意,去找别人,别找我们。”语末,她挽着慕尘-、项,准备走人。
“等等,小姐。”星一个箭步冲上前拦住她们。“我真的绝非你们所想那般的登徒子。”
“好啦!相信你啦!请你让开好不好?”江琮敷衍的说。
“但”星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易逵阳却在此刻插了嘴。
“星,大哥来了。”
他闻言马上看向身后,果然有一辆黑色跑车急急驶来。呼!大哥总算是赶来了。
江琮也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却瞧见一个极为面善的人开着跑车往她们这驶来。“刘笃铭!”等看清楚后,她忍不住大叫,惹得慕尘-和项亦讶异的望去。
“喝!我就说你有企图,原来你们和刘笃铭是一挂的!”江琮将所有矛头全指向星。
慕尘-看着那熟悉的身影下了车,笔直的朝自己走来,心里不禁一阵震撼,他竟追到澳洲来了!
“大哥,”星调侃的说:“你得另外算加班费给我呐!”道完,他便和易逵阳相偕而去。
“星,你刚刚干么要吊儿郎当的跟她们搭讪?”直到他们走远了,易逵阳终于问出自己的疑惑。
“没什么,我只是很想试试这种老土的搭讪方法,没想到真的挺好玩的。”想着,他不禁又兴奋起来。
易逵阳闻言眉头不禁全皱在一块儿“你更是神经病!”
?
“我能和你谈谈吗?”乍见自己日夜所思念的人,刘笃铭的声音变得喑哑。
慕尘-只是无言的伫立着,目光没有焦距的停在远处。
但在她怀里的余晋就显得非常不安份,见着刘笃铭的他兴奋得不得了,小小的身躯不断的扭动着,并大声嚷嚷。
“叔叔抱抱!”白嫩的小手在空中挥舞着,并露出愉悦的笑容。
在刘笃铭尚未有所动作之时,项连忙由慕尘-手里抱过余晋,并低声告诫他“小晋,不可以吵闹。”
直到怀里的余晋乖顺的趴在胸口,项才又开口“子,那我和子琮先回饭店去了。”
是该让他们好好谈谈才是,总得给刘笃铭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江琮担心的瞧了他们一眼之后,转身同项一道离开。
“子,我们到前面坐着谈,好吗?”在他们不远处有一座露天coffeeshop。
慕尘-没回答,径自的往前走去。
等两人坐定之后,她终于开了口。
“你认为我和你之间还有啥事可以谈?”一开口,她便反问他这么一句。
“我知道你一定非常气愤我的隐瞒,但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不是吗?”刘笃铭侧首,眸中所盛尽是深情款款。
“所以我在听了,不是吗!你以假身份接近我,在我身旁待了这么久一段时间,究竟有什么目的?”
“能有什么目的?试问,若今天我以刘老大的身份接近你,你会接纳我、信任我、认同我吗?绝不可能的不是?在这样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好化身为保险推销员慢慢的接近你,取得你的信任。”刘笃铭低声下气的解释,完全看不出一丝黑道大哥的冷酷。
“你如此的欺骗,最后岂不更加难以收拾?”慕尘-失控的低吼。她最恨别人欺骗她,未料她最信任的他就是个大骗子,教她情何以堪?
“相信我,子,我一直想向你说出实情,无奈总是说不出口。”
“你这么处心积虑的接近,若只是想找一个长相左右的伴侣,就你这么长时间来的观察,应该明了我是不需要伴侣的人。”慕尘-口是心非的说。“而你,身为堂堂一帮之主,就应该找一个足以和你匹配的女人,所以,我认为你根本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一个不合你需求的人身上。”
“不!”刘笃铭反驳了她“你应该知道自己非常需要有人让你依靠,不是吗?你或许坚强,但那只是外表,并非代表你的内心亦同。”
“你凭什么来分析我?”她撇过头,不愿承认他的确是看透了她。
“我记得你曾要我简述你的个性,当时你也承认我三言两语就道尽了‘你’,不是吗?但我所了解的你并非只是如此,记得初次见到你时,你正巧遇上两个混混,当时你所吸引我的,就是你的无畏无惧。但你毕竟只是名女子,所以那时我要星出手相救,你记得吗?”
慕尘-想起来了,难怪她觉得刚刚那个长发男子颇为面善,原来他曾出手帮助过她。
“后来我要星去调查你,才发觉你并非真如外表般坚强,这竟激起我前所末有的保护欲。”刘笃铭坦承的说出一切“我知道你的一切事情,包括你在国中时差些被鲁韦昌强暴,从此对男人有一份惧怕。”
慕尘-露出惊恐之色“你怎么可以如此?你怎么能擅自调查我的事?”
好可怕的男人,在他面前自己几乎是赤luo的。
刘笃铭捉住她颤抖且冰冷的手,企图给她温暖、给她安全感。“我说出这些是想让你明白,当我知道你的所有后,对你只有更加的心疼,我是多么的想好好呵护你。”
慕尘-动容了,他的这番话彻底的瓦解她的心防,但几乎是立即的,她又替自己戴上冰冷的面具,她仍是无法原谅他欺骗她的这件事,因为这也表示他不信任她。
“你别再说这些,今天该谈的不是我,而是你,别将话题转移了。”她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将几乎盈眶的泪水逼了回去。
“子,转移话题的是你,在我说出这番告白后,你仍是无法信任我、了解我的一片心意吗?”刘笃铭蹙着眉,侧身望向她。
“信任?呵呵!”她冷笑两声。“是啊!我原先是信任你的,我原以为‘刘笃铭’是惟一能让我完全信任的男人,但连他也欺骗了我,是你亲手毁了这个角色,要我怎么再信任你?”
“子”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真是可笑啊!原来我一直信任的人竟是不存在的。”她幽幽的笑了出声。
“子,你别这样。”
“别叫我子!你已没有那样的资格叫我!”她的心已在淌血,但她硬是不肯做出任何妥协。
“你该明白,我会以如此方式接近你是因为怕你会逃离我。”刘笃铭自辩的说:“事实上,我也有想过当你知道真相时的后果,但,我已经爱上你,害怕实话会让我失去你。
“我从不曾为任何女人改变过自己,惟独对你”“没有人叫你这么做,尤其是我!”慕尘-撂下狠话“既然我所认识的刘笃铭自头至尾都不存在,其他人对我而言,根本毫无意义!”她作势要起身离去。
“等等!”刘笃铭伸手攫住她的手腕,神情里全是掩不住的伤痛与黯然。“你为何要如此否决我?”
慕尘-低头看着他“我没有否决你,是你否决了你自己,否决了我对刘笃铭的信赖,否决了我和他的那段情谊。”甩开他的钳制后,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在经过离她与刘笃铭谈话不远处的一张桌子时,她停了下来。“子、子琮,回去饭店了。”
两个以menu遮脸的女人心里一惊,互颅了一眼后,带着余晋连忙赶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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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的气氛着实诡异。慕尘-回到饭店后便沉默的坐在床沿,就只是一直不动的坐着。
江琮和项没有出口安慰她,或指控他什么,只是静静的陪伴着她。
事实上,当她们听了刘笃铭的一番告白后,已明白他的用心良苦,是该让子好好想想,让她自个儿体会出刘笃铭的一片痴心,她们知道,她绝对会想通的。
慕尘-的心至今仍是狂跳不已,她怎会没感动?他的一番话几乎教她又要流下泪来,然而,她要不起他一丝一毫的爱了。
她不愿再相信他,逃避也已成为她的习惯,让她只想远离。
“叩叩。”两声敲门声传来。
江琮最靠近房门“我去开门。”
当门一拉开,江琮见到门外的人时吓得瞠大双眼,反射性的想将门关上。
所幸门外的人反应极快,连忙用手臂抵住门,否则门板早就吻上他俊酷的脸。
江琮惊愕的不停喘气“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你也晓得没脸见我吗?”
当那再熟悉不过的嗓音夹杂着嘲讽的语气传来,她认命的让开,放他进门。
那位“可怕”的仁兄即是曲晔,他半眯着眼瞧着一脸尴尬的她,等待她给他一个解释。
“嘿嘿!”江琮干笑了两声“你怎么也来澳洲了?”
“你还敢嘿嘿,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查出来你待在这儿,特地来找你泡茶的,你有没有空啊?”他没好气的说。
“泡茶,不会吧?要泡茶就在台湾泡,干么跑来澳洲?”
“你竟敢跟我装傻?”曲晔眼见就要喷火“你是有身孕的人还敢出国玩,甚至随随便便传一张纸给我就算交代过吗?”他由口袋中取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她。
江琮接过纸又扁起嘴“反正跟你说你也不会答应,不如用逃跑的。”她低声咕哝着。
“你说什么?”曲晔耳朵可尖了。
“你小声一点啦!”她打了他一下,以眼神对他示意房内的“状况”
曲晔接收到她的暗示,先是见着项朝他微笑,而慕尘-却一脸失神的坐在床沿,对他的来到不知晓似的仍发着呆。
“怎么了?”他低头问江琮。
“哎唷!苞你讲了你也不懂啦!”她挥了挥手。
“子、子琮,”慕尘-突然出声“我们回台湾去吧!我已经没有兴致再玩了。”
曲晔皱起眉头。该不会是他来了她才没兴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