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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下来的几天,宋晓步都是在接不完的“访问”电话下度过的,而自家电视台的人,茶余饭后也老谈论着这一件事情,看她的目光暧昧不清的,这让她几乎快撑不住地想发疯发狂了。
终于,她了解到成为一个新闻人物,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了。
坐在会议室里,例行开着主管会议,但是她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无心会议的进行。
直到会议结束了,她都还没察觉,犹呆呆地坐在位子上发呆。
“在想什么?”突然间,一个低稳的声音响起。
她回过神来拾起眼,才发现会议室内空空荡荡的,只剩下她和纪政夫两人。
“爸。”她轻唤了一声。
“我看-一个会议下来,都是心不在焉的。”他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怎么?还在为那件新闻烦吗?”
宋晓步挤出一丝微笑,无言的回答似是默认了他的话。
纪政夫叹口气“我知道-和那个罗伯是没什么事,但是”
“爸,我没事的,而且罗伯那边,我会要他开个记者会澄清这件事情。”打断了他的话,她说出自己的打算。
“唉!要是-和亚翔的婚姻公开出来,我想”
“我想暂时还足不要将这件事情公开。”她拒绝这个提议“要不然对亚翔的伤害会很大的。”他可能会气得拿刀砍人,成为明天社会新闻的头条主角。
“-这孩子”凝视着她,纪政夫的心里很为她心疼“老是处处为亚翔着想,可是那孩子却一点也不顾-的感受,到现在还跟那个赵初洁纠缠不清”那个该死的儿子,到底何时才能看清楚,谁才是最爱他的?
“算了。”宋晓步苦涩一笑“我想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了。”
“有时间,我再好好说说他。”
“不必了。”她立即拒绝了公公的好意“如果我和亚翔真的走不下去的话,我不会勉强的,我会放他自由的。”这几天,因为自己成为媒体注意的焦点宠儿,也刚好给了她一个冷静思考的空间。
也许,放了亚翔对彼此都好。
尤其是哪一天,他们的婚姻若被公开出来,不知道又会有多少无形的压力压过来
如果结束这段婚姻,说不定这一切压力都不必担心了,反正在亚翔的心中根本没有她存在的空间
“-别这么说,-是我的好媳妇,我不想失去-这个好媳妇的。”纪政夫劝着她放弃这个念头“是亚翔那个臭小子不懂得惜福,有了-这个好妻子,居然还跟旧情人纠缠不清。”
“爸不能怪他,是我不好,硬是要介入他和赵初洁之间横刀夺爱的,所以别怪怨他了。”自己才是那真正可恶的第三者。
“他从小就知道他长大后,惟一能娶的妻子就是-”
“爸,别再说了。”宋晓步站起身“总之,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不会把大家逼上绝路的。”再说下去,只是会让自己更难过心痛。
她从小就认定亚翔是自己这一生的伴侣,但是他呢?他从来没有承认,也不想承认她是他这一生惟一的伴侣。
在他的心中:水远都是只有赵初洁一个人,而她付出的情感,全都是她的一相情愿罢了,这场婚姻,她并没有得到任何的东西,有的只是难过与强颜欢笑而已。
“晓步”
“我得要准备制作今晚的新闻了。”快速地结束话题,宋晓步离开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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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一进家门,宋晓步就见“罪魁祸首”坐在客厅里。
“罗伯?布莱特!”一见到正和哥哥们谈笑风声的罗伯,她这几天下来的委屈与火气,瞬间爆发。
她冲向罗伯,拿起沙发上的靠垫,对他毫不留情地狠力打过去,打得他是哀哀低嚎。
“晓步,够了!”宋骥夜和宋-润连忙上前,拉住这个显然发狂的小母狮。
“放开我!谁敢阻止我揍这个该死的王八蛋,谁就给我滚出这个家门,今晚睡大马路!”她激动地大吼。她的话一落,瞬间,宋骥夜和宋-润都松开了她。
晓步向来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而这栋房子是老爸移民到美国前送给她的,如果她要赶人出家门开玩笑,这不是闹着玩的,睡大马路边不冻死,也会上头条新闻笑死人的。
“哇”罗伯找了一个空隙跳起身,开始闪躲宋晓步的攻击,嘴里还忍不住哀嚎“sophia,-住手啦!我快被-打死了!”
“你高头大马的,会被我打死才怪!”追打着罗伯,她回斥道:“有本事你别跑,我们单挑!”她下了战书。
“不要!谁打得过-呀!”sophia一发起飙来,根本是世界难遇敌手的超级泼妇,什么砸东西、咬人、扯头发的事,她可是会拚了命地做,就算是顶级的武功高手,任谁也难抵她那种要人死的泼劲。
谁不想活命才会和她单挑。
“知道打不过我,那还皮痒来惹我?”
罗伯躲至宋骧夜身后,把他当挡箭牌“别怪我,是-哥出的烂主意,要我这么做的。”
“大哥?”倏地,宋晓步停住脚步,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宋骥夜顿时变了脸色,回头瞪了罗伯一眼,低声咒他“你这个该死的王八混蛋,你自己答应过我,不会出卖我的,现在居敢给我说出来?”这家伙活得不耐烦了。
罗伯苦着一张脸“拜托!再不说出来,我会被sophia给打死的。”谁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啊?
他还有一片似锦前程,可不想英年早逝啊!
“你怕被她打死,就不怕我打死你吗?”
“我”
“你们少你一句、我一句的废话了!”宋晓步打断两个男人的对话,火气冲冲的质问着“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该死的!他们居然暗地在耍心机,而且还存心想把自己蒙在鼓里,把她当猴子耍!
“晓步”面对小妹难得一见的火气,宋骧夜顿时之间有种手足无措之感。
她猛地转头,瞪向站在一边的宋-润“你也是帮凶,对不对?”
“我可没有。”他连忙否认“当初我可是反对大哥的想法的。”他才不做小人行径的事情。
“喂!你怎可以临阵逃脱?”宋骥夜斥骂他“没义气的家伙!”
“我哪有?”宋-润反驳“我当初明明就没有举赞成票,你才少在关头时刻胡乱拖人下水,跟你有难同当。”这种讲义气的事还是免了吧!
“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宋晓步盯视着面前的三个大男人,又质问了一次。
“我”宋骧夜咽口口水,不知该从何说起。
“因为-老被亚翔弃如敝屣,所以他们两个串通罗伯,要他出现在-面前,和-要好一点,气气亚翔。”突然间,第四个声音响起。
她转身,只见宋致久一脸淡然地站在大门边。
他的话,听得她呆愣愣的。
小扮说什么?罗伯的出现,还有那些该死的事,全是大哥和二哥想气亚翔而做出来的?
“我是觉得这是一件挺幼稚的事情。”宋致久一副懒洋洋的模样,边说边走到妹妹的面前“又不是小学生吵架,找身边的朋友孤立和自己吵架的人。”而且东窗事发后,还不敢承认,真是没用。
“你说什么?”宋-润伸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什么幼稚?”这个混帐小弟老和他对立唱反调,要不是老爸常耳提面命要好好照顾这个么弟,不能让他有一丝损伤,他早八百年前就把他揍到趴在地上起不来,猛找他的牙齿了。
“我说的是实话啊。”宋致久皱着眉,不怕死地回应“难道你不觉得吗?亚翔他对晓步是怎么样的一个态度,那是他的心理障碍造成的,又不是能在短时间内马上要他调适好他的心态。”要一个堂堂男子汉入赘女方家,谁能接受啊?
“你还说!”宋-润目光如炬,一副很想宰人的模样。
他皱皱鼻,还是不怕威胁地继续说:“本来就是啊!如果今天是要你非得入赘到女方的家里,你能马上答应说好吗?”他反问。
“你这小子只会帮纪亚翔那小子说好话,胳臂完全往外弯。”宋-润气得举起拳头。
“二哥,你敢揍小扮的话,你马上给我滚出去,不准进屋!”宋晓步立即出声警告。
才要挥出的拳头,被这么一声警告给硬生生收了回来。
宋-润气呼呼放开了宋致久,一双眼充满了不甘心地死瞪着小弟,好似想以眼神将他生吞活剥。
宋晓步盯着眼前肇事的三个大男人“你们这三个我真的很想拿菜刀宰了你们。”出的这是什么鬼主意。
既烂又没水准。
“晓步,我们是为了-好”宋骧夜为自己说好话。
自从心肝宝贝小妹心中只有纪亚翔这号人物之后,他和老二不爽这家伙已经很久了!包何况他们结婚至今,他根本没有善待小妹,嫁给他到底有多好?
“什么为了我好?”打断大哥的话,她没好气地说:“你们这些没水准的人,居然出这种该死的烂主意,让我在媒体面前出糗,被那些媒体追着访问,你们说,你们这样是为我好吗?”若是心脏不好的人,八成会被他们气到心脏麻痹。
被她这般骂得狗血淋头的三个大男人,全都闭上了嘴,
他们知道面前这个小妹是真的动怒了,再说下去,她可能会气到脑中风。
“我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你们别想有好日子过了。”宋晓步撂下了狠话,气得冲回了房间。
望着她怒气冲冲地离开,三个大男人全垮着一张脸。
日子真的会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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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后,宋晓步简直是怒不可抑,房里的摆设能被她拿起来砸的,全都被她在短短十分钟之内砸烂。
真是气死人了!她怎会有这样子的哥哥和朋友,居然联合起来欺负人?这最后要是被亚翔知道事情的真相,那还得了?两人的婚姻原就岌岌可危,如今被他们这种下三滥的把戏一搞,不变得更惨才怪。
“气死人了!全是一群猪头!”顺手抓起最后一个还没遭殃、放在化妆台上的小盆景,她一把往紧闭的房门用力砸去。
然而,好死不死的,就在小盆景飞向房门之时,房门开了。
接着,一个低嚎声响起。
她倒抽了一口气,没想到会砸到人,而且还是才刚回到家的纪亚翔。
“亚亚翔!”宋晓步紧张得立即奔向前“你没怎样吧?”她吓得不知所措,一双眼慌乱地检查着他是否有被砸伤。
他手紧捂着被砸痛的额头,一张俊朗的五官,此时完全皱紧在一起“-是怎样?撒泼也不必要拿东西砸我出气吧?”
这几天来,对于晓步矢口不解释她和罗伯的关系,他的心里很介意,尤其刚他回家时,还撞见罗伯人就在客厅里,心情就有点恼了,结果一进房门竟又被她k个正着
纪亚翔越想越觉得火大。
“我我不是有意的。”宋晓步带着满满的歉意说:“我不知道你会进来,所以”谁知道他会这个时候回来,要是知道,她哪敢乱砸东西啊!
“不是有意的,就这么要人命了,那有意的话,不是被-五马分尸。”他生气地低喊。
啧!她的力道还真的不小,痛死人了。
“对、对不起。”宋晓步诚心地想道歉“我看看你的伤”她伸手想拉开他捂着额头的大手,看看自己的“破坏力”到底多恐怖。
“不用了!”他闪躲开来,径自绕过她走进房内。
一进房,他便看到混乱的一片,彷佛是遭到强盗洗劫后般的凌乱不堪。
宋晓步跟在他身后一颗心是提心吊胆的,戒备着待会儿可能会挨他一顿刮般的紧张。
“-这是做什么?”许久,他站定在床边,转身瞪视着她,口吻质问。到底她在不满什么?
“我”她语结,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该找什么比较好的理由来回答。
总不能直言说自己在为哥哥们的烂主意生气吧?那他听了不会跟她一样,快气爆血管吗?
纵使他对自己并不是很在意
“-是泼妇啊?”在宋晓步还没找到合理的借口时,纪亚翔又冒出一句火大的话“房里的东西都让-给砸烂了。”这还能睡吗?
他对她这种表示不满的任性、暴力方式,实在无法苟同。
“泼妇?”她瞪大了眼,眨了眨,一副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模样。
他刚指责自己是什么?泼妇?
“难道不是吗?心情不好就可以乱砸东西吗?”他依然是训责的口气“要不是我刚闪得快,-拿的也不是什么利器,要不然现在救护车已经来家里载我去医院了。”有必要发这种要命的大小姐脾气吗?要不是他刚才闪得快一点,不然东西准砸到自己的眼睛,他就变成独眼龙了。
“我怎知道你会这么早回来”微低着头,宋晓步咕哝着。
知道的话,她哪舍得拿东西砸他呀!
“就算我不会这么早回来,-也不该这么乱砸东西。”她的话清楚地传进他耳里“也许-哥他们会进来,-砸伤他们不也一样不对?”
“他们被砸到是活该。”一提到自己的哥哥,她就一肚子的火。
她的回嘴,令他更生气了“他们总是-的哥哥,-怎可以说他们被砸到是活该?”就算他再怎么对宋骧夜和宋-润没好感,这个时候也忍不住觉得她过份。
他们虽然疼妹妹疼得有点变态,但是,被妹妹这么说,他真的很为他们不值。
“本来就是活该!”宋晓步加大了音量,气嘟嘟地说:“他们根本不疼我,我干么要为他们说好话?”
“不疼-?他们若不疼-,会让外人看起来像有恋妹情结的变态吗?”纪亚翔也加大了音量。
她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一点“你现在是帮他们说话是吗?”
“今天是-的不对。”
一张气嘟嘟的小脸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说,我又在无理取闹了?”
“难道不是吗?”他一副认定了的表情反问着。
“你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猪!”她火大地喊。
朝夕相处了这么一阵子,他难道还不明白自己的脾气吗?她是一个随意发脾气的人吗?为什么他老是把她定位成一个爱乱耍脾气的大小姐?
纪亚翔俊逸的面容倏地一沉,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地瞪视着一张脸气得红通通的她。
“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永远都是自以为是地认定别人的不是。”宋晓步气愤难平,连呼吸部急促了。
“-够了没有?前几天-也发了一顿脾气,难道还不够吗?”他低喊“-到底要怎么样-才甘心?要我们大家陪着-一起疯吗?”就算他的脾气再好,也受不了她这么三不五时地乱发飙的。
“疯?”宋晓步微微一怔。
他以为什么?他居然说自己发脾气是在发疯?
该死的!
“对!我是疯了,我在发疯可以了吗?”她气得几乎没理智了“反正你们男人永远都是同一国的,我在你们心目中永远都是该死乱发脾气的大小姐,在你的心中永远没有我的存在,你的心里永远只有赵初洁一个人!我是疯子、野蛮人可以了吧?”说到最后,她几乎是用吼的。
“对,我心里只有初洁一个人,我只爱她一个人,这个答案-满意了吗?”面对无法冷静下来的她,纪亚翔的脾气也失控了。
只是,对于说出的这些赌气的话,他也后悔了。
他不该说这么伤她的话的。
望着他怒意未消的面容,宋晓步感觉到自己的心彷佛被千刀万剐般的痛,痛得泪水都逼出了眼眶。
但她仍忍着泪,紧咬着下唇,努力想止住泪水。
我心里只有初洁一个人,我只爱她一个人
这句话,深深刺进她的心坎里,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不要再待在这儿和他吵,再吵,只是让自己心痛到死掉。
“请你记得你刚说的话。”微哽咽着声音丢下这最后的一句话,随即她转身冲出房间。
“晓步!”窝在客厅看电视的宋致久唤着她“怎么了?”看她的样子比之前凶大哥二哥他们时还糟糕,状况还要严重的感觉。
亚翔才刚回来,莫非这两个人吵架了?
“晓步,”这时,宋-润从自己的房间走出“-要去哪?”看她一副似要出门的样子。
“不关你的事!”宋晓步口气超级不好地顶回去。
“怎么了?”她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吗?“-还没吃晚餐”刚才罗伯还在,搅和了好久,现在他好不容易滚回去了,该吃晚餐了。
肚子可饿翻了。
她微迟疑了一下脚步“我不吃!这个家留给你们这些该死自大的男人,我不回来了!”像个火车头,她不理会身后兄长们的叫喊,随意穿了双鞋,离开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