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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猛地漏了个节拍,苏倩雯不自觉的朝着后面退后了一步。
看清面前正是想要见的风秉仪,她没好气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没在意苏倩雯的瞪眼,风秉仪一把搂住了她,喟叹道:“认出我了?”原本想发脾气在这句话前都化作叹息,她点点头:“嗯。”
男人的身子刚好把苏倩雯包裹在其中,从远处看上去只能瞧见一个人。拥抱之后,风秉仪也慢慢的收回手,捧着苏倩雯的脸,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有没有受委屈,被欺负?”他的声音很低沉,还带着些轻柔。
苏倩雯摇摇头,现在整个鲁府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所有的波涛还未开始,一切显得很平静。
揽过苏倩雯的身子,风秉仪把她转移到死角,自己成功挡在前面,又问道:“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闻着男人身上传来好闻的味道,苏倩雯吸了吸鼻子,想要在这个怀抱里再呆得久一些,那些关于别人的故事都不想理,只想在他面前肆意的耍赖。
可是,苏倩雯知道并不可以。或许只能等到两个人都完成任务后,才可以真正的按照自己想法而过,她有些愣神,直到听见男人语气上扬的嗯了一声,才回过神。
“就是让孩子健康成长,教训一下鲁琛和栀子雨。”苏倩雯连忙说道。
眯着眼,风秉仪的眼里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有些气闷的说道:“不准让鲁琛碰你,你知道的,我不高兴。”
嘴角不自觉上扬,苏倩雯扭过身子,看着他有些别扭的神色,笑道:“我知道,不会让他占了便宜。你也是,不准和其他女人接触。”
“好。”风秉仪笑着捏着她的小手,软玉在怀的感觉自然是不一样,不过他们在这里的时间不能很长,这又是一个遗憾。
“这个身子的初恋是你这个身子,你知道吗?”把玩着她的手,风秉仪轻笑着说道。
苏倩雯有些惊讶,安静了片刻,随即又是得意:“说明你整个人身心都是苏倩雯的。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以前是那个苏倩雯的,现在是这个苏倩雯的。
风秉仪深深的看着苏倩雯,有些贪婪,这次的任务无疑让两个人见面的机会都少了很多。这次一别,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看到彼此了。
苏倩雯也静静的享受着这个时光,靠在风秉仪的身子,双腿悬空的甩了甩,“你的任务是什么?”
“独立。”用一个词,风秉仪就解释了清楚。
想了想钱俞书的性格,苏倩雯顿时就明白过来。还想和风秉仪说些什么,可是现在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必须要走了…。
眼尾轻挑,苏倩雯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风秉仪,还没等他开口,对着他的脸轻轻的落下一个吻,站起身又对他笑了笑,走了。
留下风秉仪轻轻的摸了摸脸上那被她亲过的地方,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的背影,刚才那个吻,下次可以再加深一些。
回到屋子,苏倩雯就看到了正和丞相夫人嬉笑着的鲁德槟。莫名的感觉鲁德槟的性子活泼了些。
看到苏倩雯回来,鲁德槟乖巧的说道:“娘。”
笑眯眯的看着他,苏倩雯碰了碰他的小脸,然后对着丞相夫人说道:“夫人,没麻烦你吧。”
丞相夫人摇摆了手,完全没有被麻烦的样子。她倒是觉得这鲁德槟也是个招人疼的。带着苏倩雯分开的时候还对着鲁德槟有些舍不得。
“下次你再来带槟槟来吧。”牵着鲁德槟的手,丞相夫人有些失落又可惜的说道。
没想到鲁德槟这么快就俘虏了丞相夫人的心,苏倩雯眼睛眨了眨,然后笑着同意了。起码有丞相夫人的喜欢,对鲁德槟不算是坏事。
宴会照常举行,祝寿送礼,一晃就过了大半天。转眼,夜色就暗了起来。
抱着已经有些困倦的鲁德槟上了马车,苏倩雯无意的一瞄,就看到栀子雨含情脉脉的望着鲁琛,完全没有顾及她就在面前。
眼底闪过微光,眼不见心不烦,她对看这两个人目前还没兴趣。上了马车,听着外面的人不断吆喝着。闭目养神的就回到了鲁府。
回到鲁府,各自回了各自的屋子,苏倩雯叫来下人给自己添了水,好好的泡了一个澡,完全不知在府中,有的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夜色正浓,栀子雨的手轻轻的扯着鲁琛的衣袖,眼里的哀求溢于言表。
“琛哥,我有话对你说,你,去一趟西院可好?”早在决定要找鲁琛的时候,栀子雨就让下人把杨子涛带回去先睡觉了。
今天的这一晚,给她的震撼很大。来往的无不是自己以前自己只能听说的人,各类夫人对着鲁老夫人的巴结她也看在眼底。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男人,都是他给这个家带来的。只要是能够和他在一起,自己也会有这些。
“这么晚了,不好。”鲁琛望着天色已经黑的彻底,有些迟疑的说道。
猛地摇着头,栀子雨哀求道:“就一句话,用不了多久。”
最后,鲁琛还是答应了,他看着栀子雨这个样子,有些不忍心拒绝。
栀子雨和鲁琛漫步在去西院的路上,一路上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鲁琛想让栀子雨说,可是栀子雨固执的说要在西院才说。
没办法,鲁琛只能跟在栀子雨的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屋子。
看着鲁琛走进房,栀子雨咬了咬牙,把门给关上。已经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的鲁琛此刻正皱着眉头看着栀子雨。
“你要说什么,快说吧?”他耐着性子,想等栀子雨赶快说完,赶快回去。
栀子雨有些凄惨的说道:“琛哥,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鲁琛脸色又暗了暗,他已经意识到了栀子雨要说什么了,可是瞧着她的模样,不知怎的就是心下一软,她在他心里是不同的。
没有听到鲁琛的回答,栀子雨咬着嘴皮,做了大胆的举动。
猛地靠近鲁琛的面前,在鲁琛的手抗拒之前,狠狠的抱住他的身子,然后一边哭着一边吻上他的嘴角,声音清苦:“可是我还喜欢你,琛哥,抱抱我好不好。”
手悬在空中不知道怎么才好,鲁琛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曾经那个心心念念的女孩现在就在自己的怀里,他迟疑了。
可是,栀子雨明显没有给他想太多的时间。一只手摸上他的手,让他的手摸上自己的柔软,抬头望着鲁琛说道:“琛哥,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尽管理智上鲁琛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可是长期没有经历过女人的身子比他的反应更为直接,一下就让栀子雨感受到了。
她眼底闪过一抹惊喜,然后又捧着他的手,不断的挑逗道:“你看,琛哥,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是不是,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鲁琛深深的吸了口气,又重重的吐出来,想要把这*克制住,但是很明显,效果甚微。栀子雨曾是是他的幻想,曾是入到他梦里的人。
现在活生生的在他的面前,他有些心猿意马,可是又有一股难言的负罪感。
栀子雨趁热打铁,瞧得出鲁琛已经有些摇摆,她知道,今天的鲁琛喝了不少酒,虽然不至于醉,可是意志力肯定比平时弱上不少。
若是今天不趁这个机会和鲁琛在一起,日后的机会就少了。
她紧紧的看着鲁琛,然后慢慢的把自己的手移到腰间,扯下腰带,然后一步步在鲁琛面前褪去衣衫。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鲁琛的声音有些沙哑,“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栀子雨一下笑了起来,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这是我这生最不会后悔的事情了。”说完,她的衣服已经褪去大半,只余下一个桃红色的肚兜。
虽然烛光很微弱,可是鲁琛还是能够看到栀子雨白皙的皮肤羸弱的身子。他舔了舔唇,不敢直视。
“琛哥。”栀子雨的手摸着男人的胸口,语气亲昵,往上移,环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把嘴印在了鲁琛的嘴上。
就像是原本已经开始点燃的火,女人又加上了干柴。鲁琛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抱起栀子雨的身子,放在了床上。
胡乱的摸着她的身子,鲁琛的吻也随之亲了上去。栀子雨的眼里含着水光,又在那眼底有过得意,终于,自己得到了他。
苏倩雯泡了个热水澡,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拿着毛巾擦了擦身子,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躺上了床。
一夜无梦。
第二天,苏倩雯瞧见了一脸春色的栀子雨,还有不停躲闪她眼光的鲁琛。两个人做了什么事情,苏倩雯不用想也知道。
看来,历史终于走上了正轨。
早饭过后,苏倩雯看得出两个人明显有话,她眯着眼,主动给两个人腾出地。唤来了管事们要为自己铺好后路了。
被苏倩雯唤来的管事们有些惊异,今天很明显不属于汇报钱庄这类的时间,可是夫人却找了他们来,难不成有什么大事不成?
一个个都惶恐不安的看着苏倩雯,忐忑的坐在板凳上,每个人神色不定,等着苏倩雯的到来。
苏倩雯来的时候,朝着管事身上看了眼,该到的都到了。
每个管事的桌上都摆着厚厚的账本,只需要苏倩雯的一个使唤,就可以把账本拿给她。
但是,今天苏倩雯叫他们来的目的很明显不是关于账本。
看着这最为盈利的酒楼管事,苏倩雯的声音低低的:“慕管事,酒楼现在的所属人是谁?”
那酒楼管事虽然有些不解,但是还是恭敬的回答道:“夫人,原本这个酒楼是您的,可是您之前把这酒楼划分到了鲁家的产业。所以现在算是鲁家的产业。”
勾起讽刺的笑,苏倩雯漫不经心的把全部管事看了一边,这里,原本全是原主的嫁妆,可是却又在原主一家人的想法中,划分给了毫无产业的鲁家。
现在,她为什么要留给这鲁家。
“把它转回我这里吧。”苏倩雯缓缓的开口道,“所有以前转给鲁家的,全部转回来。”
苏倩雯唯一庆幸的是,原主做这个举动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低调的把这个事情当作理所应当,没有邀功,默默奉献。
众管事皆是面面相觑,可是他们都是苏倩雯从娘家带来的人,对于这鲁家到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归属感,听到苏倩雯的吩咐,虽然疑惑但是还是点点头。
“除了这个事情,其他的没什么事情了。”苏倩雯喝了口茶,接着道:“这个事情,我不希望除了我们之外的人知道。”
众位管事点点头,其实这个也不算什么事,最多只能算物归原主罢了,但是,他们探究的是苏倩雯的态度。
不会莫名其妙的做出这个事情,难不成是这鲁家发生了什么。众位管事每个人心下疑惑,鲁家最近得势,没有听到外面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没有人敢问苏倩雯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默默猜测着。回想着鲁府最近发生的事情,唯一的变化就是那个新来的鲁老夫人的干妹妹了。
众人就是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苏倩雯到底是在做什么,只能乖乖的听从苏倩雯的吩咐,默默的把产业转回到苏倩雯的手中。
办完这个事情,苏倩雯觉得自己还是要给鲁德槟好好的说一说。她紧紧抿着唇,没有父亲的童年和有父亲的童年是完全不一样的。
若是真的要离开,那么鲁德槟缺失的父爱又怎么办,她要从哪里找来一个男人给鲁德槟当作父亲。
脑海中闪过一个人,风秉仪,苏倩雯摇了摇头,被自己的想法弄笑。
与此同时,金銮殿上,风秉仪正和皇帝说着话。
“俞书,听说你把你母亲都给气病了。”放下拿在手中的周折,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风秉仪不止是一个世界接近这皇权的最高点,对于皇帝的责问,恭敬的回答道:“启禀皇上,臣只是想有一番作为,可是母亲却是不允,所以这才争吵。”
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疾不缓的说道:“这就我们两人,俞书叫舅舅即可。”
风秉仪的身子躬了躬,从善如流的答道:“舅舅,我想要做出自己的事业。不想要只是当一个闲散的郡王。”
挑眉望着他,皇帝只当风秉仪在开玩笑,朝廷正直用人之际,若是风秉仪真的有什么本事还好,可是据他观察,在翰林院,风秉仪做的都是一些完全不用过脑的事情,这样,又怎么可能得到重用。
“舅舅,这是我对于最近朝堂发生的事情的一些见解。”说着,风秉仪从袖中抽出自己早已经写好的奏折。
这自然不是给木月公主看的那份,在皇帝面前要适当藏拙,给他一种可以进步的表象。他这份写的很生涩,却也抛出了主要观点。
这就够了,他把奏折递上前,放到了皇帝的书桌,然后退下,恭敬的等着皇帝给自己的回话。
皇帝这次是真的讶异了,他打开风秉仪交上来的奏折,初看是漫不经心的,可是越看眉头越是紧紧皱起。
最后,放下奏折,俯视在下方的风秉仪。有神的小眼眯起,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这个奏折虽然有些方面不是很得他心,可是主要的地方,风秉仪都完全抓住了。
这些问题的解决方法虽然有些青涩,可是却给他另外的思路。难不成,自己真的忽视了一个可用的人才。
“俞书,这奏折你写的不错。”点点头,皇帝先赞扬了一番,他对于这个奏折整体还是满意的。
恰到好处的露出自己的惊喜以及兴奋,风秉仪激动的说道:“舅舅,你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好吗?”
不好的地方有点多,可是这个时候,皇帝自然不会这么明白的告诉风秉仪,他笑了笑:“以你这个年纪,写出这个已经很不错了。”
缓了缓,皇帝又说道:“这样吧,俞书,我把一个案子交给你,若是你完美的做成这个的话,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情。”
风秉仪想都没想直接答应道:“舅舅你说。”君无戏言,风秉仪已经想到了这事情用在哪里最为恰当。
从厚厚的奏章中拿出一个褐色的奏章,在这个朝代,褐色的奏章意味着是有关于民生的。风秉仪一笑,这恰好是他擅长的。
接过奏章,在皇帝的示意下,风秉仪打开了奏章。
这是关于地税的,不动神色的翻阅了大概。然后风秉仪维持着亢奋的表现,对着皇帝感激道:“谢谢舅舅看重,我一定会给您一个章程的。”
皇帝完全没有想着让风秉仪一举做出成绩的想法,这地税交给谁都是烫手的山芋,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得好。
凭着风秉仪年纪轻轻又能看得出什么,又能给出什么意见。皇帝只是想要风秉仪的心思能够沉静一下,打击一下,让他知道这个朝堂并没有那么好混。
之后再安慰,交给他一些轻松的任务,对自己的感激。很自然的就能把人心收拢,这风秉仪他也就可以完全放下心用了。
*
苏倩雯来到鲁德槟的房间,小小的人儿现在没有在玩耍,而是在自己院子里的书房里练字,看书。
透过窗,苏倩雯能够看到鲁德槟自己的对照着书上的字,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对照临摹。短小的手,拿着毛笔的姿势还有些别扭,可是他却不厌其烦的只要发现自己的错误就改正。
仅仅是看着鲁德槟这样,苏倩雯一股心疼的感觉就弥漫开来。在现代的孩子,三岁,谁有那么的懂事。
她没有看过其他的同龄孩子是怎么样的,她只看得到鲁德槟的努力。这样的孩子,若是没有一个未来,上天看了都会不忍心吧。
轻叹一声,苏倩雯走进书房。嘴角挂上笑,给人一股舒服感。
“娘。”鲁德槟抬起头,看到了苏倩雯,手下的动作没停“等我练完一百个字,您等等。”
“不着急,你慢慢练,娘在这看着你。”坐在一边,苏倩雯耐心的等待着鲁德槟练字。看到他小小的身子绷直着,还有眼里的认真。
每一样,都让她软下心。
过了许久,鲁德槟揉了揉有些酸疼的手腕,总算是写完了这一百个打字。轻轻放下毛笔,把一切都弄好,就用他那小短腿一下跑到了苏倩雯的面前。
“娘,您找孩儿有什么事情吗?”这个时候的鲁德槟立刻变得像是一个三岁的孩子,环抱住苏倩雯的脚,乐呵呵的说道。
“娘要给你说一个很严肃的事情,想听听我们槟槟的意见。”苏倩雯低下身子,抱起了鲁德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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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们看得出来不,哈哈哈,我已经懒得取配角的名字了。直接用身份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