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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按下门铃,门就迅速打开,带出一张娴静而雅致的脸孔。
“曜,怎么这么晚才来?菜都凉了。”她忙着招呼黑曜。“先进来坐,我去把菜热一热。”
“娟姨,不用麻烦了,我随便吃点就成了。”黑曜脱下西装外套,略略张望四周。“只有你一人在家?”
“是啊!你妹妹最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总是很晚才回家。”岑淑娟端了一个小盅过来。“来,猪肺木瓜汤,很滋补的,你试试。”
黑曜微笑,顺从的啜饮着盅里的热汤。
世界上惟一令他安心的地方,大概就是养母岑淑娟这儿了。小时候被遗弃的经历太过可怕,即使已经成年,可幼年的恐惧仍然偶尔盘在心头,让他很少有安眠的时候。
“你又瘦了。”岑淑娟爱怜的轻抚他刮手的脸颊。“事业该操心,不过身体也要顾啊!每次看到你,我就心疼。”
“娟姨,我身体可好着,看我的肌肉。”他难得轻松的举起手臂展示。“很不错吧!”
“你这孩子。”岑淑娟笑。看出他若有所思的眼神,她敏感起来。“怎么啦?你有心事?”
黑曜一呆,知子莫若母,即使他是商场上著名的冷漠无情,细微的情绪还是逃不过母亲的眼睛。
他沈吟了会儿,这才缓缓说:“娟姨,你还记得凌家吗?”
“凌家?”岑淑娟一愣。“当然,我们在那儿住了三年,为什么突然问?”
“没,只是又想起珊珊。”他的眼神黯了下来。
岑淑娟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你还忘不掉?”
“你要我怎么忘?”黑曜沉重的说:“我的爱、我的一切,一夕之间都离我而去,这个伤口是永远无法愈合的。”
“曜”是的,事情虽然过去,但记忆是抹不去的。岑淑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这或许是上帝的旨意,祂不容许你活得平凡,祂要你掌握一切,所以残酷了些,你要体谅上帝的苦心啊!”“这与上帝无关!”黑曜低吼,黑眸里满是愤恨。“是她,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害了珊珊,也害了我。”
“别这么说,颂恩小姐是个好孩子,她也不想事情发生。”岑淑娟急忙说。
“好孩子?你说那高傲、自私、坏心眼的小女孩是好孩子?”黑曜充满讽刺的说:“娟姨,我们是不是讨论错对象了?”
在那个小女孩的身上,他完全感受不到好的一面,凌颂恩给也的感觉只有──讨厌、讨厌、讨厌!
“曜,你误会了,其实小姐她”岑淑娟还想解释,却被黑曜无礼的打断。
“娟姨,你已经离开凌家了,那种人跟你再无关系,你现在是我黑帝的母亲,不需要再用敬称,她也不配!因为她现在不过是一个──”
“一个什么?”见他欲言又止,岑淑娟听出弦外之音。“你碰到颂恩小姐了?你知道她在哪儿?”
当年黑曜离开凌家后,隔了一年她也带着女儿离开了。若不是几年前在报纸上看到凌氏破产、凌氏夫妇双双身亡的消息,她也不会知道凌家遭逢剧变。
“你何须关心她?她不过是个自私又骄纵的女孩。”黑曜不屑的说。
“这也是难免的啊!小姐长得漂亮,又受父母宠爱,你要她怎么不骄纵?”
岑淑娟因这番话不但无法安抚黑曜,反倒让他更加厌恶起凌颂恩。
就因为长得漂亮,又受宠爱,就可以这么目中无人。任意妄为,甚至害死人还能心安理得的活下去?
她以为她是谁?她知不知道自己的任性改变了多少人?
想起珊珊的笑,温柔而又娴静的神情,还有──一直到失去,才猛然惊觉到存在的孩子!
怒火一发不可收拾,黑曜愤怒的拿起外套,起身向外走去。
“曜,你去哪儿?”岑淑娟根本不明白他为何发脾气。“曜!”
庞大的身躯气势虎虎的往前走,肃杀的神情连恐怖份子也要让他三分吧!然而岑淑娟却大胆扯住他的手。“你是怎么了?曜!”
“娟姨,”黑曜没有回头,声音自前方冷冷的传过来。“不要阻止我,我自有我的处理方式。”
凌颂恩跪在地上,努力的擦拭原木地板,被蜡涂得亮晶晶的地皮,隐约反映出她累极的小脸。
要打扫这上下加起来、超过一百坪的房子,真不是件简单的事,光清洁地板,就耗掉她一整个上午的时间,更别说还得打理他每日的生活。
这个臭男人真的将她当女佣使唤了,每天无论多晚,一回来就得替他洗脚、泡茶、收拾衣物与放洗澡水。
他是没手没脚吗?即使当年生活富裕的时候,她也没这么折腾家中佣人!
那个变态一定是故意的!就像那天他强迫自己是一样的。
他不过是想羞辱她、践踏她,要她驯服而已,她偏偏不遂了他的心愿。
做女佣就做女佣,反正吃亏的是那个混蛋!
想到这里,像是已经打败了那个可恨的男人似,凌颂恩开心的哼起歌来。
她边哼着歌边为地板上蜡,冷不防被一股大力压倒身子,水桶“泼”
的洒了一地。
男人强壮的身躯挤入她的两腿之间,双手如铁箍、从背后扼住凌颂恩细瘦的手腕。
“你是谁?你要干嘛?”凌颂恩凌颂恩尖叫。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登门行抢,太不可思议了,这里高昻的管理费在收假的吗?
“你似乎过得非常愉快?”熟悉的声音让凌颂恩全身一震。
他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平常若没超过凌晨一点,他是不会出现在房子里的。
“你想做什么?”凌颂恩吃痛,扭动着身子想挣出他的箝制。“你无聊耶!上班不上班,就为了特地回家看我愉不愉快?”
“不错,你的情绪是我关切的重点,”黑曜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我只想看你哭丧着脸,忧郁而悲伤。”
“不可能!”凌颂恩啐了一声。“你愈要我哭,我就偏要笑给你看,气死你,哈哈哈──啊!”突如其来的锐利痛感让她忍不住呻吟。“你变态,快别那样弄!”
“是吗?你不是想笑,想气死我?”黑曜的手指直接探入她的底裤,拉扯她的隐密的花蕊。
“啊──啊──别弄,别”粗糙的指尖揉转着敏感的蕊珠,一股说不出是快意还是痛楚的感觉侵袭着她。
“放开你脏手”她屈起身子、含糊不清的说。
好羞耻,好丢脸,这个变态又要欺负她了,她不能这么就让他发泄兽欲。
“走开!”凌颂恩奋起仅余的力量,抬起嫩白的大腿往后勾去,心中诅咒最好踢中他的“兄弟”让他从此不能人道。
可惜幸运之神并没有眷顾她,还未踢到最高点,足踝已被他牢牢握在手中。
“你真是只小野猫!”黑曜不怒反笑。
反抗愈激烈、愈合他的心意,若凌颂恩轻易就顺从,他反而会怅然若失呢!
黑曜单手制住她,另一双手则扯下领带,迅速将凌颂恩的左手与右脚绑在一块儿,让她的身子奇异地向后弓起。
“你干什么这样绑住我?变态变态大变态!”凌颂恩叫嚷,无奈手脚被縳,她根本挣脱不了。
“我的确是变态!”黑曜爽快的承认。“而你──却自甘下贱到当我这变态的玩具。”
“玩具?!”凌颂恩僵直了身子。“你不是要我当你的女佣,当作交换条件?”
“我没答应过,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自说自话,甜心。”他拨开她花园两扇香馥柔软的门,再度以指叩关。
他以指来回摩挲滑润的花园口,感觉花蕊轻轻颤抖起来,涔涔暖意像有自我意识似的,从泉源处缓缓流出,润湿了他的手掌。
“你别弄那里”凌颂恩尖喊。
“哪里?”黑曜恶意的狎笑。“是这里?”
手指来到花唇前端。“还是这里?”拇指按压另一侧的蕾包。
“啊啊”呻吟声情不自禁的自凌颂恩的喉咙流泻而出。
好可怕,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的声音?难道自己竟被这禽兽的下流手段给取悦了?
不,不可以!她咬住下唇,忍耐体内乱窜的热流,不停深呼吸以平复身体的激烈反应。
“还真能忍!”见到她颤抖的肩膀,黑曜轻蔑的冷笑。
明明就是放荡的女人,何必装出一个贞节烈女的样子?
在遇见她的那晚,他早就透过介绝人,将凌颂恩之前的“经历”调查得一清二楚。
白天的她,在一家小贸易公司当老板秘书。老板秘书?这职位本就引人怀疑,姑且不谈言个,晚上的她偶尔客串交际花,陪些外地富商吃吃饭、喝喝酒,至于后续动作,就是她和客人之间的事了。
会参加他主办“黑暗派对”的女郎,会是什么纯洁少女?同时得应付两个男人以上的她“功力”也不同凡响吧!
伸指弹了弹娇艳的红花,他耐心的亵玩她湿润的蜜源,存心逼出她故做矜持的呻吟。
凌颂恩憋红了粉颊,阵阵奇异的暖流自小肮以下倾泻而出。他灼热的手指彷佛带有魔力,在接触的每一点燃起簇簇火焰。
揉、点、转、摩、捻,每一次敏感的碰触都快要弄疯了她,她狂乱的甩着头,低声呜咽。“住手拜托你别玩”
她浓重的喘息着,汗水自颈间落入胸前的深沟中。
“别玩什么?”温热而修长的手指平放在私密的细缝中,接着突然快速滑动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攻击使凌颂恩惨叫起来。
好烫、好热,还有源源不绝的暖流,不断从下腹一直流出是血吗?否则怎么会有液体不断流出身体?
可是她全然感觉不到痛,反倒有一种暴烈的欢快自体内炸开,随着他手指的速度狂飙、猛冲!
略带粗糙的手指,正全面攻击她脆弱易感的花蕊,背对而看不到对方的姿势,则使这份刺激更加重数倍。
从未尝试过此种滋味的凌颂恩,彷佛被强力电流贯穿,脑中一片空白,四肢几乎麻木,全身惟一的感觉,只有可耻处强烈的痉挛与收缩。
“嗯嗯”她已经被这股肉欲的激流给逼得无路可退,只能哼哼嗨嗨的呻吟。
该现在就要了她吗?黑曜边观察她的反应,边在心中盘算。
自己是还没到忍耐不了的地步,何况这种被用臭的女人,他也没多大的胃口,反正已经引起她的兴头来,不如就此放手,让她一个人在这儿欲火焚身吧!
他停下手,鎮定的站起身來,居高臨下,望着滿臉緋紅的凌頌恩。
“很抱歉,”他毫無誠意的說:“今天的娛樂就到此結束,剩下你自行解決,反正你那天也買了不少用具,我想應該綽綽有餘。”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客厅,朝大门直行而去,留下凌颂恩一个人,以那被捆绑的怪异姿势,继续横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