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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听“叭!”的一声脆响,钩尖倏地向左一偏,黑衣青年死中得生,身子向右前方一滚,立即翻出三丈外。
薛大娘只觉右腕一麻,立即骇然转身。
薛碧抢回宝剑,一见黑衣青年朝地上滚去,身子一弹,在对方尚未起身之际,剑尖疾戮向对方的后心“命门穴”
“哇操!两打一,不公平!”
“啪!”一声,薛碧只觉右臂一麻,慌忙沉劲握住剑柄。
伍顺以两道指风替黑衣青年解危之后,立即缓缓的走了过去。
黑衣青年起身之后,捂住左肩窝紧盯着伍顺。
倏听薛碧粉脸一寒,叱道:“你是谁?”
“伍顺!有够顺!有何指教?”
“姓伍的,你知道你在做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吗?”
“是吗?”
薛大娘沉声道:“姓伍的,你师承何人?”
“哇操!既不攀亲,何必探底呢?”
薛碧叱声:“少狂!”一式“剑分两仪”疾削向伍顺的双肩。
伍顺轻轻的一闪,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小人动手不动口,女人动口又动手,动手不成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薜碧气得粉脸发青,全身连颤,宝剑似秋风扫落叶般,招招不离伍顺的周身大穴猛攻不已!
伍顺边闪边叫道:“哇操!太慢了!”
“哇操!差了一些些,加油!”
“哇操!穴道认准啦!”
薛碧气得心神大乱,招式更加的混乱了。
薛大娘瞧了一阵子,仍然认不比伍顺的来历,眼见爱孙女的招式大乱,倏地喝道:“住手!”
伍顺倏即立定!
薛碧却仍一剑疾戮向他的心口。
伍顺叫声:“不乖!”右掌一伸,食中二指立即捏住剑尖,这记险招立即吓住薛碧、薛大娘及悄悄上药的黑衣青年。
连隐在远处的唐川也暗捏一把冷汗。
伍顺松指向后一退,道:“老前辈,轮到你啦!”
薛大娘沉声道:“姓伍的,你很狂!”
“马马虎虎啦!你到底打不打?”
薛大娘望了黑衣青年一眼,沉声道:“待会再打,先让老身和这人谈一谈吧!”说完,立即逼了过去。
黑衣青年立即仗口戒备。
“哇操!不公平!他已经受伤了!”
薛大娘沉声道:“姓伍的,你当真要架这段梁吗?”
“哇操!随你自己去想吧!不过,在这位朋友尚未复原之前,我不允许你再攻击他了!”
“不允许?你是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是人?真正的男人!”
黑衣青年立即捂住胸前的破衫。
薛大娘硬忍下怒气道:“此人关系一件武林公案,你若妄加阻挠,后果如何,你自己看着办吧!”
伍顺望着黑衣青年含笑问道:“是这样吗?”
黑衣青年冷冷的道:“你相信吗?”
伍顺搔发叫道:“哇操!伤脑筋哩!”
薛碧立即叱道:“既然不懂,就少管闲事!”
“哇操!那有这么‘恰’的‘幼齿仔’,我管定了!”
薛大娘气得立即振钩疾攻。
伍顺由于要混入红蝎宫,必须暂时隐去蛇王之武功,所以,便以各派之武功与薛大娘对拆着。
薛大娘疾攻盏茶时间之后,一见伍顺的武功甚杂,诧异之际,出手越来越疾,功力越动员越多了。
倏听唐川传音道:“顺儿,以鹰爪手配合‘一点灵’对付她!”
伍顺倏地喝道:“小心啦!”左掌劈歪钩尖,右手五指箕张,五缕指风疾抓向薛大娘的右肩。
薛大娘一见指风嘶嘶,神色一悚,侧身飘退。
伍顺哈哈一笑,双手十指箕张,似苍鹰搏狮般疾抓向薛大娘的全身重穴,指风立即罩成一股气团。
倏听一声闷哼,薛大娘的左大臂已经被抓出两道血痕。
薛碧吃声:“看剑!”立即疾扑而来。
伍顺哈哈一笑,飘到一旁道:“可以收工了吧?”
薛碧清叱一声,振剑疾攻。
伍顺道句:“别生气!否则会苍老的!”身子一闪,倏地抓住剑身,立即咧嘴眨眼做个鬼脸。
薛碧叱声:“不要脸!”右膝一抬,疾顶向他的胯下。
伍顺叫声:“安娘喂呀!”立即捂住下身,向后飘去,这一飘,双膝未屈,却似棉絮般飘出了二十余丈。
这手绝顶轻功立即震住现场三人。
薛大娘恨声道句:“走!”立即疾掠而去。
薜碧红霞稍褪,低头掠去。
黑衣青年身子一转,疾掠而去。
伍顺喝声:“等一下!”身子一弹,立即拦住他。
黑衣青年沉声道:“你想怎样?”
“哇操!我为了你,与那个‘老查某’及‘幼齿仔’打了一架,你连一个谢字也不留,太吝啬了吧?”
“是我叫你打的吗?”
“哇操!有理!算我鸡婆,失礼!”
说完,躬身一揖,立即侧身让路。
黑衣青年怔了一下,方始掠去。
她疾掠出三里远,正欲停下来上药,一见到伍顺,站在身后丈余外,立即沉声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想印证老查某的话。”
“什么话?”
“她说你关系一件武林公案。”
“胡说!”
“哇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要眼见为信!”
“你你管得太多了吧?”
“哇操!并非我爱管闲事,我必须对武林交待。”
“你你打算怎样?”
“跟到底,直到你愿意告诉我实话为止!”
“你若有胆,就继续跟下去吧!”
说完,迳自取药敷伤。
伍顺靠在树上哼着歌儿道:“人生就是戏,演不完的戏,有的时候悲,有的时侯喜;看戏人稀奇,最呀最稀奇;陪着眼泪滴,陪着笑嘻嘻,完全忘自己,忘呀忘自己!”
他正在哼歌之际,耳中又飘来唐川的传音道:“她必有同伙,我去对付他的同伙,你放心的盯她吧!”
哇操!有这道圣旨,他安啦!
他哼得更愉快了。
片刻之后,黑衣青年捂着胸前破衫疾掠而去。
伍顺含笑跟了过去。
黑衣青年头也不回的朝前掠去,而且不停的翻山掠岭,一直到黄昏时分,才停在一间破庙前。
她回头一见伍顺仍跟了下来,立即冷哼一声掠入庙中。
伍顺忖道:“哇操!上回在破庙遇上了果报神,此番又会遇上谁?或者什么事呢?石康不知现在怎么啦?”
他立即默默的坐在庙廊下,双耳默察片刻之后,立即发现庙中传出“淅”异响,他不由好奇的探头一瞧。
这一瞧,他立即红着脸缩回头。
因为,他发现她正蹲在案旁“缴水费”呀!
一声冷哼之后,接着是一阵悉索声音。
他以为她在穿衣,正在暗松一口气之际,倏听一阵步声,他以为她又要离去,立即朝她瞧去。
那知,她却是浑身赤裸冷冰冰的走了出来,他立即窘迫万分的低下头,同时,朝后连退。
“哼!你不是喜欢看吗?看呀!”
声音未歇,她的双手一扬,两支细针已经疾射向伍顺的胸前及腹间,哇操!藉声音遮掩暗器声响,够老奸!
那知,她的时运不济,竟会遇上使暗器超级高手唐门老门主都自叹不如的伍顺,因此,立即失望了。
伍顺的右腕一翻,立即将那两支细针接入手中。
她神色大变,立即掠向殿中。
伍顺的右腕一振,那两支细针似闪电般射向她的双腿“跳环穴”“卜!”“叭!”两声,一支射中她的右腿,另一支却射入壁中。
“砰!”一声,她立即仆倒在地。
立听她颤声道:“解药在袋中”
伍顺曾经目睹这种“红蝎针”的见血封喉威力,此时一见她骇成如此模样,立即毫不停顿的掠入殿中。
他一见她的袋中除了银票、碎银之外,尚有两个褐瓶及一个小锦盒,立即拿着那两个褐瓶及小锦盒掠回她的身前。
她睁眼道句:“右瓶一粒”立即晕去。
他打开右侧那个褐瓶,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灰色药丸之后,扳开她的牙关,塞了进去,那知,它却无法化开或入腹。
他在无奈之下,贴着樱唇,以舌尖挑开牙关,将药丸渡入她的腹中。
药效对症,反应甚快,她立即呻吟一声醒了过来。
她一见自己被他抱着,立即叱道:“松手!”
说完,就欲挣扎起身,那知“跳环穴”受制,加上蝎尾针尚嵌着,她立即闷哼一声。
他红着脸将她放下,掌力一吸将它吸出之后,默默的退到一旁。
“把解药还我。”
“不还!万一你又要害我,我才有保障!”
“你”“大丈夫说不还,就是不还。”
“那那再给我一粒解药驱除腿上的余毒吧!”
“行!”
“叭!”一声,她的“跳环穴”立即多了一粒药丸。
她将药丸揉碎之后,默默的入殿。
伍顺苦笑忖道:“哇操!那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来这一套,妈的!你若敢再惹我,我就不客气啦!”
他倒出药丸,一看共有二十三粒,立即将三粒装入袋中,准备在遇见唐川之时给他作参考。
他默察片刻,一见她已经穿衣调息,立即也默默的调息。
子初时分,突见她又走了出来,他立即站了起来。
她冷冷的瞪他一眼,立即凝立不动。
他心知她可能在等人来会合,立即也默立不动。
荒郊野外的草蚊甚多,两人连奔大半天又没洗澡,那些草蚊立即“光临惠顾”逼得她频频挥赶不已!
他却将双手的食中二指比成剪刀,逢蚊必剪,一剪就死,然后将蚊尸有条不紊的弹向她身前地面上。
盏茶时间之后,她身前地面上立即出现一个“说”字,她的双眼倏亮,瞥了他一眼,一掌将蚊尸挥散。
闲着也是闲着,他继续的剪蚊子造“说”字。
她接连挥散六个“说”字,似乎因为没有人前来赴约而焦燥不已,倏地弹身疾扑而来哩!
人未至,两道沉重掌劲已经先来“报到”了。
他闪身避开之后,道句:“哇操!枯站挺冷的,活动一下筋骨也好!”立即以各派的武功与她拆招。
那知,她的招式甚为诡异,不到五招,他险些被劈中右胸,若非临时以“铁板桥”向后一仰,非挨一下不可。
她冷哼一声,左掌疾抓向他的腹部。
他倏地双脚一蹬,朝她的掌心蹬去。
“砰!”“砰!”两声,他的背部结结实实的摔个正着,左脚亦与她的左掌心碰个正着哩!
她只觉掌心一阵剧疼,收招一瞧掌心已经变紫,神色一变,立即转身望向远处,心中却暗忖伍顺的来历。
伍顺起身笑嘻嘻的道:“哇操!你方才那招不赖哩!是不是这样子?”说完,立即弹腿出掌劈去。
她的神色倏变,却不吭半声。
他却自言自语道:“哇操!不对,取位太高了,若能化掌为抓,或者弹出指力,一定更妥当的!”
说完,他立即又演练起来。
他越练越起劲,稍一停顿之后,立即又把她先前那两招边想边演练,好似忘了她这个人哩!
她默默的瞧了半个多时辰,一见他居然把那三招改良不少式,她默默的思忖片刻之后,立即发现威力增加不少!
她的双眼立即异采连闪了。
他却仍然不满意的反覆演练着。
好半晌之后,倏听她问道:“你究竟是谁?”
语气已经不再那么冷冰冰了。
他收招笑道:“伍顺,有够顺,如假包换?”
“师门呢?”
“你的那件武林公案呢?”
她冷哼一声,道:“你当真要死跟到底吗?”
“不错!”
“我如果一直待在此地呢?”
“我也一直待在此地!”
“你吃什么?”
“和你一样!你现在饿不饿?”
“我”
他微微一笑,倏地疾掠向右侧林中,片刻之后,立即看见他抓着两只大鸟疾掠回庙前啦!
“哇操!既然你没有趁机溜掉,我就请你吃烤鸟!”说完,双掌一阵拂动,羽毛立即纷纷坠落。
她乍见他的功力精湛到这个程度,不由神色一变。
他存心卖弄,以便慑住她,立即以右手指尖代替利刃,一阵划动之后,已将大鸟剖腹去肠弄得清洁溜溜了。
他随意的朝远处树桠一削又一招,立即将一截枝桠吸入掌中,这份收发由心,摄空取物绝活,果真罩住她了。
他将枝桠一折,立即将它们搓成两根细棍,这手水火调济的至纯内功立即使她的双眼异采连闪。
他以细棍穿妥鸟身,迳自走入殿中,将那张破旧的供桌拆毁,然后以火摺子引火开始烘烤起来。
虽然无佐料搭配,在盏茶时间之后,已经烤香四溢了。
又过了片刻,他道句:“吃吧!”立即退到一旁撕啃着烤鸟。
她撕下那对鸟翅默默的在远处吃光之后,立即侧躺在地上。
他不客气的将剩下的烤鸟吃光之后,立即到庙外调息。
旭日方升,他尚未起身,她已经走了出来。
他默默的瞧她走入右侧林中蹲在一株树后,不久,立即又传来一阵“淅”细声,他立即又想起她的胴体。
这一想,他立即暗道:“哇操!她的双乳中央怎么也和丁晓烟一般有个小红痣呢?难道她们是姐妹吗?”
她立即想起丁晓烟被自己轰得死去活来之情形。
正值他低头沉思之际,她又默默的走过来了,他抬头欲问,却又倏然住口。
她瞥了他一眼,默默的回到庙中。
他默察她在拭药,立即自壁中挖出那支蝎尾针打量着。
时间悄悄的消逝着,他信手抛出蝎尾针,倏见它的去势偏向殿中,他立即弹起身子运功戒备。
只见她手持蝎尾针走出来道:“你不怕我暗算你吗?”
“你不会!”
“你如此肯定?”
“不错!”双手立即朝身后一搁。
“咻!”一声,蝎尾针迎面射来,他却仍然含笑而立。
立听她急叫道:“傻瓜,快闪!”
他撮屑一吹,那支蝎尾针立即射入壁中。
她的双颊一红,立即退入殿中。
他微微一笑,打开包袱取出一套白色儒衫放在殿口,立即掠入林中。
当他抓着一只野兔掠回殿前之后,立见地上书着一字:“东!”他立即认出是唐川之字迹。
他掠入殿中,果见空空如也,他苦笑一声,道:“哇操!查某真是不可理喻!”立即朝东方掠去。
他掠出半里远之后,立即看见唐川正在和她交手,他立即隐在一旁仔细的观察她的招式。
换上白色儒衫的她,虽然稍嫌宽松,却不失翩翩风采,不过,由于左肩受伤,她明显的落居下风。
偏偏唐川出手甚疾,逼得她无法发射蝎尾针,神色慌乱之中,她先后挨了三掌了。
急怒之下,她疯狂的扑击,精妙的招式一一出笼了,伍顺瞧得暗呼过瘾,立即传音道:“爷爷,再逼她!”
唐川一听伍顺已经抵达,心中一喜,果真继续施加压力,逼得她咬紧牙根将压箱本领全部施展出来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她已经喘呼呼的反来覆去施展那些招式了,伍顺喝声:“哇操!别抢我的生意!”立即扑了过去。
“轰!”一声,唐川借势飘退,迅即消失于远处。
她立即靠在一株树旁剧喘着。
“哇操!吃苦头了吧?他是谁?”
“谁要你管”
“好!好!我不管!你的伤口裂开了!”
她冷哼一声,服下三粒药丸之后,转身褪肩上药。
不久,她默默的行向那间破庙了。
伍顺似在押解人犯般跟在她的身后远处,直到她进入殿内之后,他拾起野兔慢慢的烤着。
烤妥之后,他一见她尚在调息,便将一只兔腿放在她的身前,然后默默的走到殿外啃咬着。
倏见唐川在十余丈外朝他招手,他立即缓缓的走了过去。
他刚走近三丈余,立即听他传音道:“我逮到一名少女,可惜被她咬碎齿中剧毒自尽了,你可有收获?”
他取出那三粒解药,传音道:“这是蝎尾针的解药,你收下吧!”说完,翻腕将它们送出去。
唐川接妥药丸,一瞧之后,又传音道:“太棒啦!我先送回去,你自己小心些,别忘了留下川字暗记!”
“哇操!我该怎么办呀?”
“盯牢她,不择手段的混入红蝎宫。”
“爷爷,你可要早点来找我呀!”
“我知道!我走了!”
他目送唐川闪去之后,边啃兔肉边走回殿前,一见她尚在调息,心中一宽,便坐在殿前啃兔肉。
一连三天三夜,她皆在运功疗伤。
他除了解决“民生问题”之外,就是暗中偷练她的武功,由于越练越觉奥妙,他立即苦练不已了。
这日子夜时分,圆月高悬,他一见她已经和衣侧躺入眠,正欲开始练武,突听远处传来:“救命呀!”女人尖叫声。
他怔了一下,那叫声倏然中断,他凝神一听,立即听见左侧里余远处传来一阵沉重的步声。
“唰!”一声,殿中少女已经起身,他立即沉声道:“有两人自左侧半里外行来,步声甚沉,分明有一身不俗的横练功夫!”
少女立即默默的整衣坐在殿内。
不久,远处出现一高一矮的白发老人。
高的身长丈余,手持一把三四百斤重的镔铁棍,好似厉煞般威风凛凛行来,浑身散发一股戾气。
矮的高仅四尺,面如婴孩,手持一个百余斤的独脚铜人,瞧他那么瘦小,真令人怀疑那个独脚铜人是纸糊的哩!
不过,他的左掌所托的却是一名活色生香的绿裳少女,可见,这个老矮鬼的力气不是纸老虎哩!
立听殿中传出身子移动声音,他默察她居然躲向远处神案下方,看来她甚为忌惮这对老怪物哩!
他立即暗暗的运聚功力。
那两名老怪走到殿前丈余外,立见高个子将镔铁棍朝地上一放,地面立即起了一阵颤动。
“嘿嘿!小子,你在此干嘛?”
伍顺佯作怯生生的道:“小生贪睹风景,迷路到此,请问,二位老神仙有何法谕?”说完,瑟缩的退向一旁。
矮个子嘿嘿一笑,道:“老二,听见没有?居然有人唤我们为老神仙哩!这小子的根骨挺清秀的哩!有兴趣吗?”
高个子将豹眼来回扫视伍顺片刻之后,阴声道:“果然是上等货色,那个小妞就让给你啦!”
说完,将镔铁棍插在地下,狞笑走向伍顺。
伍顺怯生生的边退边问道:“老神仙你你要干嘛?”
“嘿嘿!小宝贝,瞧你的这身细皮嫩肉,搂在怀中一定挺舒服的,你放心,老夫一向怜香惜玉的!”
伍顺闻言,险些将腹中之兔肉吐了出来,他忙双手连摇道:“老神仙,小生不知你在说什么?”
“嘿嘿!你待会就懂了!”
倏听“裂”一声,矮老怪已经撕裂绿裳少女的前襟,而且一下子连肚兜也扯下,立即出现一对玉乳。
伍顺侧脸一见那位泪流满面的少女居然是薛碧时,不由一怔!
倏转左侧远处传来一阵:“薛姑娘,你在那儿呀?”
接着是凄厉的妇人叫声:“天龙!地虎!你们这两个老魔还不快点滚出来!”伍顺立即又一怔!
两名老者嘿嘿一笑,倏地面向外站在一块,矮个子干脆剥光了薛碧,然后将她放在一旁。
伍顺立即溜入殿中,准备暂作壁上观。
不久,一名持刀大汉先行发现两个老怪,立即扬声道:“薛老前辈,天龙地虎在此地,你快来呀!”
天龙地虎却仍含着狞笑挺立不动。
不久,薛大娘果真率领三十余名壮汉疾掠而来,瞧她的右臂以纱布包扎,横挂在胸前,分明吃了亏。
她一见爱孙女被剥得光溜溜的,立即凄厉的叫道:“天龙、地虎,你们造孽喔!老身和你们拼啦!”
说完,左臂扬起铁钩疾掠而来。
那三十余名壮汉尾随而来,身子一分立即围住天龙地虎。
天龙地虎抓起重兵器大刀阔斧的挥砸着。
伍顺曾经领教过狄震的雄猛掌劲,此时一见天龙地虎分别以重兵器交织成一团雄浑密集的气劲,不由暗凛。
那些壮汉虽然奋不顾身的扑击,可是面对这两位横行江湖四十余年的老魔头,不到盏茶时间,便倒下大半。
伍顺正在观察他们的招术之际,倏听身后传来一缕轻细的破空声音,他心知必然又是她在搞鬼了。
他将身子一闪,避过那支蝎尾针之后,一见她双目含煞的双手各持一排蝎尾针走了过来,他立即双目一瞪。
她乍接触他那神光熠熠的眼神,心中一颤,立即偏开目光。
他立即传音道:“你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此时动手,你难道以为来了援手,我就奈何不了你吗?”
她立即传音道:“胡说!他们不是我的人!”
“哇操!既然如此,你干嘛要动手!”
“我不愿落入这两名老魔的手中。”
“为什么?”
“你别问原因,你让不让路?”
“不让!”
“咱们一起逃吧!”
“不行!在我的字典中没有‘逃’字!”
“你你自己要寻死,我可不寻死,让路!”
“不让!不过,可以折衷一下!”
“快说!他们快进来了!”
“我去对付那两个老魔,你不准溜!如果我罩不住,你再溜,如何?”
“一言为定!”
“哇操!你不会黄牛吧!”
“哼!我丁晓波从不说谎!”
伍顺听得暗暗一震,立即转身忖道:“丁晓波?丁晓烟,她们一定是姐妹,天呀!怎么会如此巧呢?”
倏听一声妇人惨叫,伍顺抬头一见薛大娘正被天龙的镔铁棍扫飞出去,他立即振声喝道:“住手!”
声若焦雷,立即震得殿中灰尘簌簌直落,他已经疾掠而出,留下不敢乱动的丁晓波独自“享受”了。
天龙地虎乍闻喝声,只觉气血翻涌,两人以为来了什么老一辈高手,立即转身并肩备战。
当他们发现来人是那位胆小书生时,不由一怔!
伍顺停在他们身前丈余外,笑道:“哇操!精彩,两三下就摆平了三十余人,堪称是空前绝作,佩服!”
天龙阴声道:“小子,你挺会扮猪吃老虎的哩!你是谁?”
“伍顺,有够顺!听过吗?”
“无名小卒,你想送死吗?”
“哇操!爱说笑!谁想送死呀!”
“那你就乖乖的剥光身子侍候老夫吧!”
“哇操!爱说笑!天气这么冷,谁愿意脱衣服呀!”
“嘿嘿!老夫就替你脱吧!老大,并肩子上!”
一道气劲立即扫向伍顺的肩、腰。
伍顺向后稍退即进,顺手即使出丁晓波的绝学。
天龙挥棍化去掌劲,边攻边阴声道:“嘿嘿!红蝎宫何时开始收男徒了?你该不会是母的吧?”
刚服下药丸的薛大娘一听伍顺居然是红蝎宫的人,她急忙凝目一瞧,不久,她暗暗叹息了。
她朝地上的三十余具残肢断臂尸体一瞧,雄心顿失,立即油然生起一股道消魔长之挫折感。
她立即趴伏在地上悄悄的爬向远处的薛碧。
伍顺使完丁晓波的绝学,一见奈何不了天龙地虎,心中一狠,立即喝道:“你们准备跳脱衣舞吧!”
说着,顿将“一点灵”加入“蛇形仙手”中施展出来。
“嘶”锐啸之中,天龙地虎手中之重兵器被敲得“锵”连响,招式亦逐渐的施展不顺了。
伍顺心中大喜,切至近前疾攻猛抓不已!
倏听天龙喝道:“小子,你怎会老蛇怪的武功?”
“哇操!黑白讲!这武功是老蛇怪的吗?他有如此罩得住的指力吗?你呀!真是猪脑!”
一声闷哼之后,天龙手抚右肩踉跄连退,那把四五百斤的镔铁棍立即摔落在地上。
地虎正在大骇之际,倏觉腹下一疼,他惨叫一声之后,立即将独脚铜人掷向伍顺,转身疾逃。
伍顺哈哈一笑,右掌一封,左掌一旋,那把百余斤的独脚铜人立即快马加鞭的飞向地虎的后心。
地虎吓得厉呼道:“老二,救我!”
天龙身子一切,左掌方抬,却见薛大娘已经掷来一把金刀,他倏地闪身挥掌,立将金刀劈开。
“啊!”一声惨叫之后,地虎被自己的成名兵器砸死在地上了。
伍顺哈哈一笑道:“天龙,黄泉路上又黑又冷,你别让你的老搭档等太久啦!早点儿送死吧!”
说完,挥动镔铁棍疾砸猛抡着。
天龙想不到居然会被人以自己的成名兵刃攻击自己,骇怒交加之下,不停的闪躲着。
伍顺将四五百斤的镔铁棍舞得虎虎生风,逼得天龙左支右绌,不到盏茶时间便全身湿透了。
“哈哈!天龙呀!天龙,你怎么还不上路呀?”
口中如此“心战喊话”手中却专挑天龙的“非要害地带”招呼,揍得他衣衫褴褛,鲜血染衫,存心要活活的累死他。
倏听薛大娘叫道:“伍少侠,速了结他,救救老身的孙女儿吧!”
伍顺怔了一下,刚侧头一瞥,天龙已经翻滚向外侧。
“哈哈!很好玩!我就来打肉饼吧!”
说完,身子一蹲,抡棍上下连砸着。
他边蛙跳边砸,吓得天龙不停的翻滚,没隔多久,天龙便被一具尸体挡住!“轰!”一声,一棍砸中了他的腹部及胯下。
一声惨叫之后“老枪”及“蛋黄全破”作鬼也无法风流了。
伍顺跃起身子,立即看见薛大娘以自己的外袍包着满脸通红的薛碧,站在殿前焦急的瞧着自己。
他刚掠过去,尚未落身,她已经长跪在地上道:“伍少侠,小孙女已被老魔喂服媚药,求求你救救她吧!”
他急忙横掠开身子,叫道:“老前辈,有话好说,别如此!”
“不!你不救她,老身就不起来!”
“哇操!救救我一定救!”
“真的呀!”
“千真万确!”
“谢谢!谢谢!老身向你磕头了!”
“哇操!免免啦!”
“咚!咚!咚!”三声,她磕了三个响头,方始起身。
伍顺窘迫的上前道:“老前辈,请指示施救之法!”
“男女媾合!”
“什么?你再说一遍!”
“小孙女所中之媚毒由于它延太久,已经深入骨髓,除了男女阴阳调和之外,大罗天仙也回生乏术!”
“哇操!这怎么可以!”
薛大娘神色大变,立即又下跪求道:“伍少侠,求求你可怜薛家只剩这条根苗,你帮帮忙吧!”
“哇操!我我已经成亲了呀!”
“小孙女可以为妾,老身可以作主!”
“可是唉!怎会遇上这种事呢?”
“伍少侠,老身求求你”伍顺长叹一声,立即挟起薛碧掠入殿中。
薛大娘欣喜的双眼含泪道:“伍少侠,谢谢你的大恩大德,小孙女只是被制住‘麻穴’及‘哑穴’而已!”
伍顺正在宽衣解带之际,一见丁晓波低头盘坐在神案下方,双颊一热,立即向后一转哩!
“哇操!爷爷真是铁口直断哩!妈的!有丁晓波在旁实在挺别扭的,可是,又不能叫她走呀!”
他尴尬的剥光身子之后,刚解开薛碧的“麻穴”及“哑穴”她立即低吼一声,将他扑倒在地上。
“哇操!有够恰!受不了!”
他干脆仰躺身子,搂着她的纤腰,对准目标向上一顶,一声脆响之后,立即“一杆进洞”
不过,一阵窄紧疼痛,立即使他的剑眉一皱。
她却毫不停顿的疯狂挺动着。
鲜血立即汩汩溢出。
倏听神案下方传来一声细响,他一见一粒细影疾飞而来,以为她又要搞鬼,急忙旋掌将它接住。
“哇操!是一粒清香扑鼻的药丸哩!”
他正在一怔之际,耳边已经传来一缕清晰的声音道:“服下吧!至少要支撑两个时辰哩!”
他不由被她的好心怔住了!
他立即侧脸默默的瞧着她。
她缓缓的低下头一阵子之后,抬头一见他尚在瞧着自己,心儿一颤,立即传音催道:“你若无法使她泄身,必会前功尽去,还不服药!”
他却传音问道:“丁晓烟是令姐?还是令妹?”
“啊!你果真是你!”
“回答我的话!”
“你是老蛇怪之徒吗?”
“不错!”
“你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
“是先被逼后自愿。”
“你知道舍妹的遭遇吗?”
“请说!”
“她被家师打入地牢了!”
“啊!难道是因为她遭擒吗?”
“不是!她怀了你的孩子”
伍顺不由失声“啊”了一叫。
正在外面调息疗伤的薛大娘忙收功问道:“伍少侠,怎么啦?”
“没没什么!”
他立即神色慌乱了!
倏听丁晓波又传音道:“家师在获悉舍妹怀孕之后,下令要打掉它,舍妹不允,便被打入地牢了!”
伍顺心乱如麻了。
她立即催促道:“你还不服药?”
他默默的将药丸送入口中,茫然的望着在自己身上疯狂挺动的薛碧一阵子,倏然搂着她翻身开始狂顶猛挺着。
丁晓波瞧得神色大变,忙传音阻止道:“你你疯了!快停止!”
此时的他痛苦万分,唯有藉助这疯狂的挺动来发泄,因此,他置若未闻的不停的挺动着。
丁晓波方才已被伍顺的超人武功所震撼,这些日子来的情景,使她对他产生一股强烈的爱慕之意。
因此,她才会放弃矜持,化去冰霜赠他灵药。
此时一见他疯狂的情景及木然的神色,她在暗暗的替妹妹庆幸之余,更加的耽心他会“提早交货”了。
那知,随着时间的消逝,他只是流汗不流精,相反的,汩汩津液开始自薛碧的桃源洞中流出来了。
她趴身遥观天色忖道:“天呀!他比妹妹叙述的还要强哩!但愿他能够顺利的救了她哩!”
此时,她已经浑然忘记敌我之分了。
薛大娘调息醒转之后,只觉伤势稍愈,一听殿中尚是“战鼓”密集,她一瞧天色,忖道:“好小子,挺强的哩!”
她立即起身开始将尸体埋于右侧林中。
当她埋妥尸体之后,突听爱孙女的呻吟声音,她欣喜的边拭泪,边如何处理这件棘手的婚姻。
因为,她以前曾经和蛇王狄震打过一架,落败之后,还找石老拐联手和他打了一天一夜,才让他负伤离去哩!
就在她尚想不出妥善对策之际,倏听薛碧“啊!”的尖叫一声,立即不再呻吟,她知道功德圆满了!
片刻之后,伍顺果然衣衫整齐的抱她出殿,薛大娘欣喜的欠身频频道谢不已,双眼更是蓄满泪水。
他将薛碧交给她,沉声道:“老前辈,在下已经有两房妻室,令孙女如果同意,在下愿意一视同仁!”
“谢谢!谢谢!小孙女一定会同意的!”
“在下目前尚有事得理,因此无法迎亲,他日必然会莅府提亲。”
“谢谢!老蛇怪知道老身的住处,老身万一外出,亦会将行踪告知丐帮弟子,老身先行告辞了!”
“恕不相送!”
“你歇会!你歇会!”
他目送她离去之后,倏听丁晓波关心的道:“你的神色很差,是不是要先歇养一阵子呢?”
他转身一见她停在门后,立即摇头道:“我不碍事,你能否先带我去和令师好好的商谈一下?”
“不行!一来水火不相容,二来舍妹目前已在待产。”
“可是,我我不放心呀!”
“你当真关心舍妹?”
“我发誓”
“不!我相信你!”
“那就带我去见令师吧!”
“不行!你去见家师,不但谈不出结果,反而会书舍妹。”
“那那我该怎么办?”
“等舍妹分娩之后再说吧!”
“我唉!”
“你先休息一下吧!我替你护法!”
说完,又倒了三粒灵药递了过来。
他默默的服下药,立即入殿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