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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她的头好痛,好像有支军队在她脑袋里踢正步似的,不只如此,她的四肢百骸包是如被截般,酸痛不已。
挣扎地睁开眼睛,人眼所及均是全然陌生的场景
这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骆沁洁乍然从床上惊醒,猛一触及她身旁有温度的物体时,吓了好大一跳。
好在她及时用手捂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声。
天呀!
昨晚的回忆像潮水般涌来,她隐约只记得她和冷禹阳脱了队,然后来到这家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
她原本的用意是想要和冷禹阳把话说清楚的,怎料自己却喝醉了,然后然后她就意识模糊地。
骆沁洁垂眸低视自己丝被下赤luo无一物的身躯唉!
纵使她百般地坚持与抗拒,她还是和他上了床了。
她扭头盯看着睡在她身旁的冷禹阳,他闭着眼沉睡的模样真像个初生婴儿,让人忍不住想疼惜。
为什么呢?骆沁洁无声地问。
为什么你还要来招惹我呢?就算八年后我们再重逢,为什么不干脆将彼此当成是陌生人呢?
骆沁洁心碎地想到,也许他只是想利用她来表现自己的男性魅力吧!
自己多年前曾抛弃的初恋情人,只要他一稍施魅力,就又还愿意不顾心伤地再度投入他的怀抱,哈!这的确能使他的男性自尊大大地膨胀。
泪,无声地滑落脸颊,骆沁洁只能默默地拭去。
好可悲啊,这样的自己。
掀开丝被,骆沁洁打算先一步离开。她不想面对醒来后的他。若到时看见他眼中的得意,她必会因心痛而死去。
有些不舍的,骆沁洁在他性感的薄唇上落下轻轻的临别一吻。
曾听人家说过唇薄的人生性薄情,唉,她提醒自己,下一回恋爱时一定要找个有着丰厚嘴唇的男人。
骆沁洁动作轻巧地穿戴好衣服,在黎明乍现时离开了饭店,也离开了冷禹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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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下来,骆沁洁一直是心神不宁的。
撇开除了她的上司许鼎盛不停投射过来的疑问目光之外,她自己的心压根就静不下来。
她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着冷禹阳能打电话来,仅是问候也好,至少那不会让她觉得自己犹如廉价的妓女,用过即忘。
可是不是说好,要从此和他互不相干的吗?她干嘛还奢望他打电话来呢?
为了防止自己的脑海中还有一丝一毫的企盼,骆沁洁是卯起了劲来工作。
她上司许鼎盛从她一早进办公室,就很想询问她昨
晚的餐会怎会无故缺席,很抱歉,她冷凝的脸上明显地写着‘不想多说’四个字。
她要把相关冷禹阳的种种全抛至脑后.
时间在忙碌的工作中一点一滴的消逝,下班时间到了。
‘鼎盛’的员工都早巳离开,包括总经理本人,只留骆沁洁一人仍埋首于电脑前。
九点了,骆沁洁的肚皮提醒她,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关掉了电脑,在提起皮包要离开时,她还不自禁地回头望了桌上的电话一眼。
下一秒钟,骆沁洁抡拳敲了自己的头一记,她在做什么呀,真是愚蠢的行径,吐吐舌,骆沁洁熄掉了办公室的灯光,走出公司。
外头,天已黑。街灯已亮。
骆沁洁慢慢地踱向公车站牌,心里盘算着待会要先至公寓附近的生鲜超市,买些煮晚餐的材料。
“叭!叭!”
两声喇叭声在她背后响起,骆沁洁并未费神回头探看。
“叭!叭!叭!”
这回的喇叭声拉的更长了,逼得骆沁洁不得不回头瞧瞧是怎么一回事?奇怪她明明是走在人行道上,怎么会碍着了人家的路?
她一回头,便对上一辆熟悉的黑色保时捷跑车。
是冷禹阳!他来干啥么?
骆沁洁说不出心头的复杂感受,她怔愕在原地——
“晦,你加班呀?害我在外头足足等了你三个钟头。”冷禹阳跨出车,走到她身旁,脸上笑容可掬。
不说话的骆沁洁突然感觉他脸上的笑容很碍眼,转身就走。
“怎么了?不说一句话就走,我这么面目可憎吗?”冷禹阳箝住她的皓腕,不让她走。
他收起脸上的笑意,表情严肃了起来。
难道昨夜的一切对她而言不具任何意义吗?虽然说他是耍了些小手段,把喝醉的她弄上床。
但他确定她在他怀中的确得到了快乐,她达到高潮时的迷幻神情,他可还记得一清二楚。
一早他在饭店的床上独自醒来时,遍寻不着她的芳踪,心头最一阵强烈的失落感。
他可是忍了好久,忍着上班时间不打电话给她,因为他怕太急迫的动作会吓着她。
一天下来。他上班的效率是前所未有的低迷,连秘书都数次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下班时间一到,他马上驱车到她的公司们外等她,见不着她的踪影,他连晚餐也没吃,就一直傻傻地等着。
没想到她一见到他转身就想走?连句招呼的话都没有。
“说话呀!”
天生的霸气使得冷禹阳不容他人的忽视。
“你放开我。”
骆沁洁想要扯回她的手臂。
“不放。”
冷禹阳更加攫紧她,用力之大使骆沁洁皱起了眉头。
两人在马路上拉拉扯扯的行径。让往来的路人频频回首侧目。
“冷禹阳,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要的昨晚你不是都使强得到了吗?”骆沁洁咬牙低吼。“使强?”
这字眼让冷禹阳眯起了危险的眼。
“这就是你昨晚的感受?是我强暴了你?”他的声音有着风雨欲来的狂怒惑。
骆沁洁心虚地低下头,不说话。
她选择沉默的行为惹火了冷禹阳,他暴怒地将她扯向他的保时捷。
“你快放开我快放开我。”骆沁洁拼命地挣扎,却敌不过他的蛮力,眼看自己就快被丟进他的车里。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救命了。”
这是在大马路,他堂堂一个人集团的总裁竟敢公然掳人,她相信他丢不起这个脸,故以此要胁他。
孰料她竟错了,冷禹阳停下拉开车门的动作。“你喊呀!快!”冷禹阳气疯了,他压根不在意。
反倒是骆沁洁被他的反应给吓呆了,喉咙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既然你不肯掌握机会,那就别怪我了。”冷禹阳把她丟进车内,砰一声甩上车们。
自己上了车,怒瞪一旁的骆沁洁一眼后,发动车子,以高速向前行驶。
先前两人争吵的大马路又恢复了平静,看戏的路人也散了,没有人会去关心那名被掳走的女子会有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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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着一触即发的怒气,冷禹阳一个劲逞地开着车,并且在远离市区上了高速公路后,车速越来越快。
车里的气氛如灌了铅般的沉重,两人皆静默无语。
她怎么可以这么说?怎么可以?冷禹阳握紧双拳,压抑不住怒气的神情阴鸳的可怕。
前晚两人结合的亲密感早已消失殆尽。
冷禹阳冷笑,或许是他大过天真了吧,一厢情愿地以为小洁和他一样,对两人的旧情仍抱持着期待。
使强?他咬牙切齿地咀嚼着这两个字。
哈!她可真行,一句话就毁了他为两人编织的美梦。
冷禹阳不愿承认,自他胸口所传来阵阵莫名的悸动叫做心痛,但那痛是如此的明确,叫他无法忽略。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停下了。
车窗外一片漆黑,骆沁洁看不清楚他们来到了何方,直到远方隐约传来海浪拍打的声音,她才恍悟他们来到了海边。
熄了引擎后,两人之间更宁静了。
冷禹阳摇下车窗,任由海风吹送人车内,他已褪去了狂怒的神情,换上一冷漠方至的模样。
许久,他终于开口了。
“你说吧,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就全说出来吧。”冷禹阳说出的第一句出乎意外地让骆沁洁诧异不已。
她原以为一向高高在上的他是不会原谅她的出言不逊的。
骆沁洁不由地心软了下来,她刚刚的确说得太过火了。
昨晚她虽然是醉了,但她很清楚的记得冷禹阳拥她人怀的态度是无比的温柔,好比她是他呵护在掌心疼爱的宝贝。
其实昨晚那浪漫的一夜,她并没有感到后悔呀。
不!不行!骆沁洁直摇头提醒自己,她不能再心软了,冷禹阳的企图她太清楚了。
若这一刻臣服于他,等于是再度赔上自己的一颗心。
她必须和他把话说个明白,她不再是八年前的那个傻瓜了。
“我以为我的态度已经很清楚了,我跟你之间或许以前有过一段情,但那毕竟都过去了。”
骆沁洁一字一句地接着说:“昨晚对我而言不过是场男欢女爱,讲难听一点,只不过是场利益交换的**易罢了。”
“**易?你”“我这样说不对吗?我感谢你把合约给了‘鼎盛’,然后上床陪你睡觉,还你恩情。”
骆沁洁故意粑昨晚说得相当不堪。
“骆沁洁,你够狠。”他一番的情意全被无情地丢了回来。“八年不见,你果然不再最以前那个青涩的小丫头。”
“人是会变的。”骆沁洁叹了口无声的气息。
就像你一样,你的身分也不再是我的学长那么样的简单平凡,现在的你是站在金字塔尖端的钻石单身汉,是呼风唤雨的跨国集团总裁。”
而她仅是一个平凡不过的女子,他和她犹如天与地,云和泥之别。
“放了我吧!’’骆沁洁正视着他,望进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如果你还要不够我的话,可以,我可以再陪你一晚,但你必须答应我,今晚过后,我们不再有牵扯关连。”骆沁洁把自己当成是廉价的妓女般,和冷禹阳谈条件。
“你住口!”冷禹阳喝然吼道。
他忽地低身狂霸地锁住她的口舌,不管她如何的闪躲抗拒,他的唇总是能噙住她的,一点缝隙都不留。
“不要你放开我。”她捶他,直想避开他霸道的吮吻。
冷禹阳在她柔软的唇辦上疯狂的索求,紧扣住她的身子,她的反抗对他而言不痛不痒。
“停下来,不要”她歇斯底里的尖叫。
冷禹阳一个使力抱起了骆沁洁,他坐进了她原来的座位,然后把她置在他的大腿上。
“这不就是你答应的吗?再陪我一晚,我现在不正是在兑现你所说的话。”说完,冷禹阳又如鹰集般封住她的唇,大手地下滑至她裙内,隔着底裤抚弄她的敏感地带。
“晤”下半身不停钻动的快感让骆沁洁面红耳赤。
她快要不能呼吸了、无奈冷禹阳还是不放过她,依然封锁着她的唇。
她使力地推他,手却不听指挥地发颤。
终于,他饶过了她,松开她的唇
两人紧紧地相拥,共赴天堂。
冷禹阳送骆沁洁回到她所租赁的公寓时,夜已深沉了。
入夜后,连天气也转变了,天空飘下微微的小雨,一如车内两人的心情,阴郁的可以。
任谁看了他们现在两人对彼此冷凝的模样,绝不会相信他们才刚才分亨了一场无比激情的**。
车才一停下,骆沁洁一拉开车门便要下车。”等一下。”冷禹阳却突然唤住了她。
骆沁洁没有回答,她等着他接下来要说哟话。
“如你所愿,我们到此为止。”冷禹阳抛下了断绝两人关系的话语,说这话时他的手握得死紧。
这绝非是他要的结局,但若小洁执意要如此,他也只能放了她,八年前他已经负了她,他绝不能再自私地阻拦她追求她的幸福。
冷禹阳这句活生生地将骆沁洁定住了,她听见自己的心碎成一片片的声音。
这不就是她所要的吗?怎么现在听他亲口说出时,却又心痛难忍呢?
忍着即将奔流而出的泪水,骆沁洁生硬的回他:“那就烦请冷总裁不要说话不算话,以后别再来打扰我。”
“不会了。”冷禹阳幽然他说。
“那是再好也不过了,希望你言而有信。”没有多加费神道再见,骆沁洁跨出车门,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公高大门后。
就在骆沁洁的背影消逝后,忽尔,雨变大了。斗大的雨滴打在车窗上,宛如在为冷禹阳哭泣一般。
就这样,冷禹阳在车内坐了许久,直到雨转小了,他才发动车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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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沁洁以没命的速度冲进自己的套房里,她强忍的泪悬在眼眶里,却坚持不让它落下。
她不能哭的。
她没有又爱上冷禹阳,她没有的。
她又不是傻瓜会一错再错,冷禹阳那家伙已经弄过一次她的感情了,她才不会笨的再上第二次当。
瞧她竟然能够在前一刻和她翻云覆雨,下一刻却冷漠地和她说再见。
这种男人不值得她哭,也不值得她爱,她要把她的爱留给懂得珍惜她的男人。
骆沁洁握着拳塞在自己嘴里,她很努力。很努力地还让自己哭出来。
但,泪终究还是滑下了,顺着脸庞,骆沁洁尝到了自己咸咸的泪,她冲进浴室里,扭开莲蓬头。
哗啦啦的水淋湿了她的发、她的脸庞,然后和她的泪水融和,掉落至浴室的磁砖上。
这一刻,她无法再欺瞒自己的心情了。
她还是爱着冷禹阳的,否则她怎么会哭得这么凄惨,先前她对自己发誓的多好听,说什么她不可能再爱上他。
天知道,她从来就没有停止过爱他,八年来,她只不过是试着遗忘罢了。
骆沁洁就这样任由莲蓬头的水直冲刷在她头上,身上时光就在这令人伤心的一刻凝结了。
记忆带着骆沁洁回到她十七岁的那一年
就在那一年,年少羞涩的她和冷禹阳相遇,然后相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