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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角笑了,仿佛瞬间自信从回:谢谢你这么肯帮我,我藏在心里了,不过姻缘的事不能强求,如果你也喜欢雪莲,你俩就在一起吧!
冷酷:嗨!我还小嘛!暂不考虑这些,等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天下太平了,我再考虑个人的事。
拐角向冷酷竖起了大拇指:如此气慨与胸襟,你才是真正的大英雄!我本也有着如此同样的想法,但怎奈雪莲等不住了,准确地说,是她的父亲等不住了,迫切地想找个上门女婿。
冷酷:哦,原来如此!我之前听他们说让你去看莲花,这是怎么回事。
拐角一惊,若梦醒:天啦,我忘了,真该死!跟我来!
冷酷感觉机会来了,那穿心莲就在眼前,只须弯腰可得,他张望了四周,却有些胆怯得迟迟不敢下手。
午后的雪莲岛,看似一切寂静,然却牵一发动全身,仿佛若有千百万双眼睛盯着你的行为,那随风滑响的铃铛,无不在矫正着人们心所想的邪念。
冷酷见出手偷莲难以下手,便张口向拐角讨:拐角兄,你们这里这么多种莲花,能否送我几株啊?
拐角脸色一沉,斩钉截铁道:不行,这里的每一株莲花都编了号,若被偷,当班的看莲人是要受到处罚的,想当年我父亲就是因为。
冷酷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只好作罢,叹了口气:原来如此,那就算了吧!那请问找你们买总可以了吧!
拐角摇了摇头:这些莲花是作为药材,运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无人能知晓其究竟是作了何用;我们岛就靠莲花生存,不过岛主拥有支配权,你可以找岛主要。
冷酷:好的,那我就不为难你了!便打消了念头和拐角一起浇水看护起来,不时地伸手想捞点虚幻,几次伸手都被拐角给晃了回来,再一次准备出手时,却被身后来人给抓住了手,凭感觉,是只女人的手。
拐角没有回头,但闻到了雪莲扑霜香:莲姐,你怎么来啦?
冷酷亦回头,眨了眨眼:对啊,你怎么来了?
雪莲嘴角一笑,挤出一个芝麻点,从面纱渗透而望,若像似一颗桃花痣:我怎么来了,还用问嘛,我当然是来抓贼的啊!
冷酷手松掉一株莲花:你把我当贼了?我是来看护的。
雪莲:少跟我狡辩,跟我走,我要向父亲交脏去。
拐角:莲姐,你就放了他吧!他真是跟我来一起看护莲花的。
雪莲:你也好大的胆子,忘了规矩了么,外人是不能来咱们的莲花棚的,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了?
拐角扑上前,把冷酷抱了回来:正因为我父亲是被冤枉而死,我才不能让冷酷兄弟重蹈覆辙。
雪莲拍了拍手:好啊,两人串通一气是吗?信不信我叫人了?言罢便撅起嘴正欲发号施令。
冷酷挣开拐角的拉扯:算了,别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我跟她去!
拐角:可是总之你不能去!
冷酷回望温暖一笑:放心吧,拐角兄,我定会应付自如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雪莲:哟,看来真还是奔着这莲花而来的。
拐角大呼:其实冷酷兄弟是奔着你来的!
雪莲:此话当真?
冷酷:拐角兄,你不要乱说了!转身对雪莲轻语其实真正对你有意思的是拐角兄!
雪莲一听,把自己给恶心着了,便气不打一处来:你俩一唱一合的,把我当小孩耍啊!跟我走,没商量。
雪莲把冷酷“劫”到一个地窖,拐角张望而喜:看来冷酷贤弟有艳福了。
冷酷:不是说要见岛主嘛,你怎么把我带到这儿来了?
雪莲:别着急,先跟你商量一下,如果你坚持要死,我也是拦不住滴。
冷酷: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吧,我尽量满足。
雪莲:那好,到这个节骨眼上,我也就不再虚晃一枪了,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同意娶我吗?
冷酷:有没搞错?我才十五岁也,你有见过十五岁就结婚的男人吗?
雪莲:乱世当头,早成家,早立业。
冷酷:我偏不,乱世当头,就应该先廓清世风,再安命立身。
雪莲:你真的如是想?冷酷点了点头。
雪莲:那你偷咱们的莲花这是要干嘛?
冷酷:不瞒你说,我母亲中毒很深,需要这莲花作药解。
雪莲:如此,那我帮你说去!不过你还得要答应我一个问题。
冷酷:说吧,只要不是逼我结婚,我什么都愿意。
雪莲:刚才听了你心中的抱负,和我的想法相差无几,我愿意多等你几年。
冷酷:这我恐怕耽误了你呀,其实那拐角兄人挺好的。
雪莲:你要再该多说一句话,我就叫人把你抓起来,把你打个半残,恐怕连你抗日的梦想都破灭了。
冷酷:有话好说,那我先答应你,若抗日胜利,若咱们的姻缘还未断,我愿意考虑。
雪莲尽管知道这想法不切实际,但还是心花怒放地带着冷酷从地道奔向了父亲的房间。
江保见女儿直接把乐师给请了过来,以为是有曲目增加的需求,便又抓起一把钱塞进冷酷的手里:就按我女儿的要求演奏。
雪莲:爹,不是您想的那样的,这次他是来找您有别的事的。
江保显得有些不耐烦:有什么事就快说吧!别耽误我的时间,有客人快到了,我还得要出去迎接。
雪莲羞涩地望向冷酷: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跟我爹说吧!
冷酷吱唔颤巍:我其实。
雪莲见冷酷啰嗦,父亲又待不及,便干净利落插话道:他就想要一株穿心莲。
江保扭头便走:这事先搁一下,时间等不及了,我要去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我出去后,你可别再抛头露面了,否则,还怎么嫁得出去?来人,把这小子给请出房去,不安心地奏乐居然跟我女儿混在一起,工钱扣半日。
冷酷被江海一帮安保人员给架了出去,冷酷回到座位上,心神不宁,看来这次出来,并非心中所想那么一帆风顺,忍不住叹了口气。
冷风见冷酷脸上阴云密布,便习惯性地关怀了一句:你都到哪儿去了?
冷酷随口一答,把焦头烂额隐藏于心:我送拐角回去后,就上了个厕所,便回来了。
冷风轻语:唉,有没有打探到穿心莲的下落啊?
冷酷:有是有,不过不是那么好弄。
冷风:把位置盯好,走时强行地弄他几株,你妈的伤可是耗不起了,多一日,那毒性就深一寸。
冷酷蹙额而思,索性而起:咱们还是先奏乐吧!掩人耳目,别让人看出了咱们的想法。
江保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西村头走去,凡是岛上有头有脸的人都出动了,看来是有重要的人物要来。
一曲乐间歇,冷风又打起了穿心莲的主意:唉,他们全都出动了,现在咱们机会来了,何不趁机去开它几株?
冷酷拦道:不能去,今天是拐角兄在值守,若差一株,他将要受到惩罚的,听说他的父亲就是因为看管不利而丢了性命的。
拉链: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一株穿心莲么,比命还重要?
痛打:唉,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世界,人命哪值几个钱。
弓皮:说的也是,咱们还是先安心奏乐,若是让岛主高兴了,或许还能赠送咱们几株。
江保所迎接的人正是来头不小的远图山山匪彪子,这也算是他所有的邀请宾客名单上最大咖的人物了;江保与彪子握手欢笑:小弟江保恭迎大哥莅临!
彪子:别那么客气了,我是来恭喜你的,转眼已是有好些年没见了,你都嫁闺女了,我还打光棍儿呢!
江保心神不宁地应付着,眼神却打向了东南角,仿佛他还在等待着什么人,想一口气接回去,可左望右盼,还是没有人出现,只得先带领着彪子一行人彪悍而返。
冷月村,猪儿一家正在张罗着,一切待绪,就等着一人回还便出发,可左等右等,那人还未回还,猪儿有些着急了:快派人到冷月山去看一下,小姐怎么这个点了还没有回来,再拖下去,天都黑了。
猪儿家下人:小姐老是神出鬼没的,我们哪搞得清她走哪条道啊?
猪儿怒了:前面总共就两座山,不是冷山就是月山,你们兵分两路不就行了吗?你们这群就知道吃干饭的猪,让你们抓个冷风也抓不住,让你们去接小姐也接不回,只会吃,不会死吗?
手下一批人持着家伙出发了,边走边嘟嚷:不知是谁长得像猪,连说话都如此没有人性,还是以前的老村长通达人情。
这次雪莲岛岛主家出阁,凡邻里乡村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叫上了,冷月村只是向村长家发了邀请函,江保也不知冷月村的村长是谁,更不知就这几天才易了主。
说来这猪儿也与这江保不熟,只是两家的女儿在县城读书相识,偶有提及,这不猪儿刚接替了冷风当上了冷月村的村长,正好上任那一日就接到了喜讯邀请贴。
猪儿觉得自己一人前去生疏得慌,死活要把女儿给叫回来,给自己打个伴前去,脸上也好增光彩;猪儿虽长得不怎么样,但其老婆猫儿长得很是有几分姿色,生了个女儿叫辣椒,更是把他俩好的基因给遗传走了。
整个人身材看上去就如樱桃椒一般地可人,清纯,娇嫩,清翠欲滴。
眼神额头看上去就如鸡心椒一般,炯炯有神,浓眉大眼,眼珠转动都带有辣椒味的杀伤力。
辫子老梳像朝天椒,其张力与活力对等,鬼机灵得上天入地,踏浪乘云,无所不能。
两只胳膊如牛角椒,灵魂手巧,凡事看一便便会做,在学校里,经常担形体卫生委员一职。
脸型如甜柿椒,嘟圆可爱,鼻梁如野山椒嫁接过嘴唇农家菜椒,两只耳朵如杭叔般地线条带过两鬓如小米椒的流苏。
整个人一运动起来,便如魔鬼椒般地疯狂,令人着迷,令人神往,想尝之又惧辣,望而不动除修仙,望而生畏若渡尘。
之所以要用辣椒来形容她,主要还是因为她的性格,太像辣椒了,这个名字,也多亏她的父母拿捏得准,恰如其分,正好把持得住。
辣椒从一接到父亲的通知,便翘课逃走了,老师和学生上前硬是没有拦住,他直接跳窗翻墙,搭上一辆牛拉车便往家赶,临走时甩下一句话:我家里有急事,你们就别在费心了,等我回来,再受你们膜拜。
辣椒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十公里的路程,在没有出一毛钱的带步下,只花了一个小时就赶到了冷月山脚下;她停了下来,望着来时的路和未知的途,如烽烟弥漫烟尘,令人神伤。
序言如预思绪飞
冷风望月追念回
酷雪沃日两山退
冷酷如霜两全美
时光遗梦半跑马
杀戮江湖四海家
深入虎穴莲上花
隔山敲锣两江跨
拐打圆角歪着正
诗拳酒令醒欲困
雪莲释谜情唤莲
辣椒似火疯似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