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雪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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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英杰摊开覆在凌屏**的手掌,拨弄她柔软的毛发,修长的指头在大腿内侧轻轻按了下,就像在点穴一般。

    “嗯”她的腿瞬间抖了抖,吐出微弱的呻吟。

    “你一直这么敏感吗?”他的大手继续游移,把捏着她的耻骨,爬上倒三角的顶端。

    “我我不知道。”她的小肮跟着收缩。

    “怎么会不知道?你过去对自己的身体反应一点都不清楚吗?”

    “我一定要知道吗?”别再“聊天”了好吗?被他抚摸的部位,就像被火把熨烫过一样,某种陌生的热浪跟着贯穿周身,也让她急于摆脱这种折腾,忍不住轻斥:“你不要想乘机乱来!”

    “如果只是想,也不行吗?”他应得可快了。

    “你”他居然一口承认了?

    “我是男人,如果说我面对你这个样子都没感觉,那不是我的身体出状况,就是你要好好检讨自己的条件,所以”他吁口气,有点无可奈何地做了结论:“生物反应是很正常的事,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反正只要我没有真正对你做什么,你又何必这么紧张?”

    “最好是这样,否则”

    否则怎么样?白英杰用一种惊异的眼光投瞥凌屏一眼。

    安怎?这女人明明挂在地面上,想像那是一道等着他大快朵颐的美食也不为过,现在居然还反过来呛声?

    他瞥了她一眼,发现那张紧抿唇瓣的小脸果然一样倔强,只是躲在紧闭眼皮下不断滚动的眼珠子,以及过度急促起伏的胸脯,却又明显泄漏着某种惊悸不安。

    原来这头逞强要狠的小斗鸡,也有害怕的时候?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的害怕是因为自己?

    他的心头萌生一种类似成就感的满足,也带动另一种征服的挑战欲。

    他很好奇征服她的结果,更想挑战这个过程;只是,这种念头会不会有点荒唐?

    “荒唐”?好吧,他白英杰好像从来也不曾介意过这个字眼。

    “你在想什么?”她打断他的思维。

    “我在想你说的话啊!我忽然很想知道,如果我真的对你乱来的话,那会怎么样?”

    “我会直接杀了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她倏地心惊,马上抬起上身。

    他的动作比她还快,直接拉着她两只足踝往上一抬,让她刚抬起的头自动又靠回地面。

    “你稍安勿躁,好吗?没有人会强暴你的,?”

    “可是你刚才说”

    “我也说过了,想归想,做不做是一回事,你放心,我白英杰绝对不是那种会勉强女人的男人;不过如果你是心甘情愿的,那我应该会考虑考虑。”

    “你作梦!”

    “嗯,我也希望这只是在作梦,而且是一场恶梦。”感觉到她的身躯再度放软,他也跟着松放箝制的力道,嘴边忍不住嘀咕:“真该给你一面镜子看看自己这副模样有多难看,动不动就抓狂,男人不被你吓跑就很好了,哪还会有什么胃口?”

    “我如果你不要满嘴胡说八道,我会这样子吗?”凌屏听闻着白英杰充满嫌弃意味的语气,心里竟然有点懊恼。“你不是说要画画,工具呢?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开始?”

    “早已经开始了,我的手也算是一种工具,你忘了?我要先勘查你的身体状况,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而且充分了解你的骨架之后,才能确认图腾的选取。”

    “那现在有什么问题你说啊!”她的声音透着难耐和不安。

    “我现在还在观察,有问题自然会说。”白英杰也应得没好气。

    向来饱受女性青睐的他,现在居然有个女人对他动辄拳脚相向?是他所向无敌的魅力失灵了,还是这女人的眼睛脱窗?居然这么不识货,将他这人中之龙硬当成一匹恶狼?

    敢情她特爱小红帽和大野狼的故事?那他不妨奉陪一段!嘴角噙着一丝邪气的笑容,白英杰决定开始尽职了。

    他抓起她一条腿,从脚趾往腿根一路抚摸而上,在交缝处再行穿梭,然后爬上布满萋林的谷涧,辗转来到她的小肮。

    指头围着她的肚脐眼绕圈圈,逐渐扩大,最后摊着掌心覆在她的小肮上,往旁一个滑行,两手把握她的腰际,轻轻捏了一把。

    “你的小肮很平坦,肚脐眼很小,很可爱,身材也保持得很好,腰很细,然后”

    “然后什么?”她才问出口,发现他已经来到自己的正前方,**的**忽然被某种温暖给覆住。

    他两手扑向她的**,曲附着指头,用力一掐。

    “啊!”她惊呼。“不错,很饱满,符合视觉的效果。不过”他抬着眼皮瞥了她一眼。

    “不过什么?”只差一秒就要将他踢飞的凌屏,注意力被转移了。

    “站起来。”白英杰离开她的身子之后,以命令的语气回应。

    春色满园春色满园

    凌屏微愣,但还是照做了。她从地面上爬起来,一迎上他直视的目光,意识到自己**的酥胸,本能地缩肩。

    “抬头挺胸。”他来到她身后喊出口令,往她后背轻拍的动作挟着某种强制性,然后抽出另一只手往前绕境。

    他温热的指头画过她的颈子,往锁骨而下。

    “你的颈子线条很美,而且骨肉均匀,没有多余的赘肉,又不会太骨感”他的嘴唇贴着她细嫩的耳颈肌肤。

    “嗯!”凌屏再度感觉到那种陌生的悸动,浑身轻颤,脖子忍不住微缩。

    “不要乱动!”他轻斥一句。

    “可是你这样会痒”凌屏话才说完,发现男人真的放开手,以为自己的申诉见效,但

    他放开手,绕到她面前之前,两只大手直接扑往她的**。

    “很好,你的**很挺,确定没有松弛的问题。”他摊着手掌一收一放地抓捏着她的**,然后又以指头捏了捏她的**。“你的**很小,色泽也很漂亮。”

    “呃”一阵奇袭让她顿时感觉两腿发软,不得不抓住他的肩头。

    “不是叫你别乱动吗?”他贴近两步拦抱住她。

    “我、我”她想推开他,但这时候,他温暖宽阔的胸膛确实是她极度需要的倚靠。

    就靠一下,一下下就好,至少等她昏眩无力耳鸣等等“症状”缓和一些

    就在这时候,他顺势覆上她臀部的两手,忽然一个拍打。

    “你”猝不及防的凌屏低呼一声,臀肌紧夹,身子自动往前挺。

    “你的**很丰满,最难得的是够翘够结实,又很有弹性。”他两只手在她**上又抓又揉。

    凌屏被白英杰紧紧圈在怀里,随着不安蠕动,两具身躯也开始摩擦

    她的**忽然感觉到了什么。那是啥?一样够翘够结实又很有弹性?男人刚说的话在她脑海重复激荡,直到那种过度“伸缩”的弹性撬开她某种惊悸的意识。

    明明是“他”在乱动!

    “你”她更加强烈地想推开他,还有他黏附在她的**、正在蠢动的“怪玩意儿”

    白英杰在最快的时间内警觉凌屏的躁动,一个强势欺身,压迫着她整个人往墙面贴靠,抓着她的两只手往头顶架去。

    “你你这个下流胚子!你根本不是想画画,你你是想”她一度说不出话来,所有的挣扎也在瞬间告停,因为随着动作的加剧,她感觉下方的坚硬悸动愈来愈明显。

    “我想要你,我想把你扑倒,然后痛快跟你**。你感觉到了,我也自己承认,那又怎么样?”他趴在她耳边说话,语调依然轻率,但过沉的嗓音却透着某种抑制。“我说过了,那是一种生理反应,人类也是动物,这本来就是很自然的事情,就像肚子饿了,看见一盘美食就会更饿的道理是一样的,你不会吗?”

    “我不会!我才不像你!你确实是动物,而且还是一只特别容易发情的小狼狗!”

    “你”小狼狗?从未领受这等字眼的白英杰,脸庞倏地爆红。“你不会?你确定?你敢不敢试试?”

    “试试什么?”老天!他的怀抱怎么像火炉似的,让她硬是有种快被熔化的感觉,所有学来的防身术一下子都派不上用处了。

    “试试你最真实的感觉。”他眸底冒着火苗,持续身躯压迫她的力量,然后抽出一手直接摸上她的**。

    他温热的手掌在她雪白的**又抓又捏,还不时曲着指头扣弄着丰满顶端。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没、没怎么样。”她咬着唇瓣,别过脸去。

    “是不是觉得痒?”他舔了下她的耳廓。

    “我”浑身再度轻颤的她,摇晃着头代表抗议:“这又怎么样?这本来就会这样,就像吸到灰尘会打喷嚏一样。”

    “可是打完喷嚏之后就舒服多了,不是吗?而且也不会有人还想吸一口灰尘吧?可是我这么摸你,你虽然觉得痒,但你相信吗?要是我继续摸下去,甚至更用力一些,你会觉得更舒服,事实上,你的身体也在这么渴望着。”

    “你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他忽然抓下她一只手,摸往她自己的**,使劲揉挤。“你自己摸,**整个涨得鼓鼓的,**也硬起来了,表示你要的更多”

    凌屏被迫摸着自己的**,随着白英杰覆压手掌的力道加剧,原本的奇痒难耐竟然觉得缓和许多。

    “你从来没有这样摸过自己吗?这样用力揉,是不是舒服多了?想不想再试试你更想要的?”

    “你低级下流!”他的暧昧字句惹得她连忙甩开手。

    “有些时候不用介高尚,好吗?”他凉凉应罢,捧着她的**,低下头,张嘴直接含着她的**。

    他以牙齿轻轻地咬,就像婴儿一般,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

    “哼”一股热浪猛地袭来,她的膝盖倏地一软,努力汲口气想撑住什么,却成了一记销魂似的呻吟

    打开水龙头,她任由哗啦哗啦的水柱冲刷自己,从头到脚,就像恨不得将男人所有的烙印都清除一样

    当水柱冲入她两腿间,她想到男人如何钻磨,体内一股热潮丝毫无法冷却。

    他的话开始在她脑子里穿梭,她不得不重新面对自己——面对自己“偷跑”的肉欲所必须承担的部分责任。

    一直以为自己不屑什么男欢女爱,可现在现在木已成舟,就算她不要男人,但她要钱,她要的是!

    对,外面还有一堆钞票等着她!她至少还有那些钱只是想到自个儿居然沦落到“卖身”的地步,泪水再度不听使唤。

    好不容易整理好情绪,凌屏走出浴室,却立刻掉了下巴——

    人呢?白英杰不见了?!

    那一个惊悚的念头让她急忙梭巡那只皮箱,最后确定自己一无所获——

    钱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