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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什么?
长久的幸福又是什么?
开车回山庄的路上,傅靖童的脑袋一直被这两个问题充塞。
在年少的时候,虽然她和阿澈像两只斗鸡一样经常吵架,但他一直陪伴在身边,她以为这就是快乐,他却突然问走得无影无踪。
后来,与子建相处的日子,他的温柔和呵护让她觉得非常感动,她以为这种淡淡的、温馨的感觉就叫幸福,直到她重遇阿澈。
这两周,在阿澈的身边,她真的非常非常的快乐,可他又一次不辞而别,叫她失落又伤心。
难道这个世界就没有永恒的快乐?为何幸福总在你感到安全的时候,就不翼而飞?
她还能再相信什么呢?
她在心中生著阿澈的气,他先是紧紧把她困住,然后突然间又放手,这算是什么负责任的态度呢?
可是她又不得不感谢他,她真的需要一点空间冷静下来,好好地想一想,自己要的幸福到底是什么。
“童童,你终于回来了!我找了你整晚了!”经过山庄客厅的时候,又被妈妈逮住了。
林月馨见她终于肯回家,以为她迷途知返,放弃了阿澈,当场斑兴地笑出来。
“手机没电了。”她说。
“你迟伯父伯母今晚有过来,跟我商量明天你和子建的订婚宴。”
“没有订婚宴了。子建肯定没有把这事告诉伯父他们。”靖童无力地说。
“你在胡说些什么?”林月馨诧异得提高了声量。
“我早就跟子建说了,要取消订婚宴,只是他一直不肯放弃。”靖童平静地说。
“童童,你不要胡闹了!你和子建的订婚宴,早在半年前就决定好了,请帖也早已经发出去了,我们两家的所有亲友明天都会参加,你现在才说取消订婚,你叫傅家和迟家的面子往哪搁?!”林月馨生气地说。
“对不起,妈妈,我知道我太任性,可是我已经决定了。”
“不行!不可以!我不允许!”林月馨气急败坏地说:“要是让你爸爸和爷爷知道,他们都不会让你这样做的!”
“爷爷他早就知道了,他说让我自己选择。”
“老爷他”林月馨气得说不出话来:心想老爷子真是老糊涂了。她激动地说::“童童,你糊涂了吗?子建家世好,才艺高,性格稳重温柔,对你又百般呵护的,为什么这样好的男人你不要,却偏偏要跟那个阿澈混在一起?”
“妈妈,阿澈到底哪里不好,让你要一直这么针对他?”靖童终于问出藏在心底已久的疑问。
“他父亲是个身败名裂的浪荡子!”林月馨激动地说。
靖童感到啼笑皆非“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他父亲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宗澈长得跟他父亲一模一样,他们这种男人,现在也许对你很好,可说不准什么时候,他就会厌倦了把你甩掉!你看他以前一走就是八年,不正是最好的证明吗?他这种男人,迟早会让你伤透心,妈妈是怕你将来会伤心!”林月馨痛心疾首地说。
靖童的心像被针刺了一下,她不想告诉妈妈阿澈又走了,也不想跟妈妈继续争辩,她觉得很累很累,只想上楼倒头就睡。
“妈妈,不要说了,我今晚刚刚演出完,我很累,要去休息一下。”她疲惫地闭了闭眼睛,转身走上楼去。
林月馨依旧在她身后说个不停:“子建就不同,子建是个稳妥的好男人,他会好好地照顾你一辈子。妈妈就是担心你会遇人不淑”
傅靖童拖著疲倦的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将母亲的声音关在了门外。
她将自己摔在床上:心烦意乱地闭上了眼睛。
嫁给子建就会幸福,跟了阿澈就会误终身?
对子建,她愧疚得快要死去,特别是他今晚在演奏厅时看她的眼神,痛苦又固执。
她害得这么好的男人为她伤心,除了嫁给他,她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弥补呢?
阿澈叫她又爱又恨,他总是自己决定事情,不肯考虑她的心情。
说什么给她空间,让她冷静思考,如果她真的选择了子建,难道他就会这样放手了?
说放手就放手,那他的心里到底有几分在乎她?在她这么烦恼的时候,需要他陪伴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在她的身边?
诸般烦恼一起涌上来,她疲倦得觉得自己快要死掉。
走进浴室洗了澡,她只穿著白色的毛巾浴衣,没有力气换睡衣,倒在床上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可是就算睡了,脑袋也不能彻底放松。
她的梦中闪过许多张脸,爷爷的、妈妈的、阿澈的、子建的,一张张的在她眼前掠过。
他们都在说,要她好好思量、谨慎选择,不能做错、不能挑错、不能行差踏错,好像一旦她选择错了,就会掉入苦难的深渊,永远不能再翻身。
累毙了,能不能真正让她安静一下?能不能不说什么以后、什么永远?她不需要这些,她只需要好好的睡一觉!她在睡梦中呐喊著。
然后,慢慢地,她陷入了黑暗的睡梦中。
是墙上挂钟内的布谷鸟唤醒了她。布谷鸟咕咕的叫了六下,轻快的叫声,有点像那天在阿澈的温泉旅馆房间醒来时,听到的山谷鸟叫,有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睡在阿澈身边。
那天早上,当她醒来看到阿澈睡在身边时,吓得落荒而逃,现在想来却觉得很快乐。
他睡觉的样子很随意、很轻松,凌乱的头发、紧闭的眼睛、黑黑的睫毛,像个不设防的可爱小男孩。
那个讨厌的、又撇下她走掉的家伙!他现在在哪里?回到他的温泉旅馆了吗?睡醒了没有,有没有像她想他一样也在想她?
夏天的太阳总是很早就出来,晨光照到了她的床上。她将丝绸薄被缠到身上,走到露台口上。
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早早醒来,看天空看太阳,看楼下蓝汪汪的泳池和透著玫瑰红色的玻璃花房。
睡饱了,脑子清醒了许多:心思也随之清明。许多快乐的往事纷纷从她眼前掠过。
第一次遇到阿澈,是在她的玫瑰花房里,当时他还是个小男孩,他们总是喜欢腻在一起玩耍,悄悄话怎么说也说不完。
后来他们慢慢长大,踏入尴尬的青春期,总是在吵架,但她还记得她每天早上
醒来后,都可以看到他在泳池里的身影。
他们在月光下隔著露台交谈,他在酒醉中吻了她,然后他在茫茫夜色里离开傅家。
然后她在南部的山谷,在一棵杨桃树下重遇到他,然后昏倒在他怀里。
再来是台风夜的热吻,他们的第一次。
还有,在洒满月光的酒店顶层,两人缠绵过后,互相依偎著,看着深蓝的星空,喃喃倾吐相互的情意。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她所记得的每一件快乐的事情,都是关于阿澈的。
她的快乐就是有他陪伴在身旁,她还要去找什么永远的幸福呢?
以后的事情谁能知道,单行道上的每一条岔路都看不到尽头,她只要凭著心去走不就对了吗?
她要立刻去南部找他!
那个该打的家伙居然敢把她撇开,独自回去了。
她要去找他,投入他的怀抱,然后警告他,以后永远永远不能再把她丢下!
六点钟的时候,博靖童开著车离开了山庄,直向南部而去。
她的眼神明亮,唇边衔著快乐的笑,她已经走出迷惘,知道她该往何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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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姐,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我们老板呢?”
阳光普照的中午,傅靖童又回到阿澈的温泉谷旅馆。
辛兆正像往常一样在花圃里工作,听到汽车驶过来的声音时,他摘下了草帽张望。当看到她独自下了车,脸上还带著明媚的笑容时,他有点小小的惊讶。
靖童比他更加惊讶“阿澈昨天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没有啊!自从上周他陪你去台北,就一直没回来过。傅小姐,你不是把我们老板给弄丢了吧?我老板在台北人生路不熟,很容易被坏人拐走的!”辛兆夸张地说。
听他的语气把阿澈当成个小孩子,靖童有点哭笑不得,同时也非常疑惑。
爷爷昨晚说他回台南了啊,怎么她都过来了,他却还没回来?
不过她倒是不担心阿澈会出什么事情,像他那种强悍的样子,他不去招惹人已经很不错了,人家哪里还敢去招惹他?
“那他去了哪里?他有没有打电话回来?”靖童问。
“没有。老板向来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从来不向我们交代行踪的。”辛兆耸了耸肩。
“那可怎么办?”她气冲冲的跑来,本来想小小的吓阿澈一跳,再给他个惊喜,谁知他人却不知道上哪里去了,真让人感到泄气。
“老板也许路上有事耽搁了,你先在这里等等他嘛。这里景色又美,花又漂亮,我长得又不差,你高兴一点啦!”辛兆又挑眉又眨眼地逗她开心。
靖童笑了“辛兆,我觉得你过得很快乐。”
“那当然,我都说了,这里景色又美,花又漂亮,我长得又好看,怎么会不快乐呢?”辛兆哈哈大笑。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靖童笑问。
“有。”辛兆向著旅馆大厅方向努了努嘴“就在那里。”
“亚媚?”靖童轻声笑说:“她很漂亮呢,你眼光不差喔!”
不过那个女孩子喜欢的好像是阿澈,靖童在心里想。
“可惜人家暂时还看不上我。”辛兆哀叹一句。
“那你打算怎么办?”靖童问。
“没打算,她不喜欢我,又不妨碍我喜欢她,有句话不是说,爱过就够了吗?”辛兆笑说。
靖童看得出来,他说这句话时很真诚。
看到辛兆这么乐天知命的样子,靖童也随著他笑起来。
她也走进花圃,跟丰兆一起打理园内的玫瑰。
“傅小姐,你对种玫瑰也很有经验耶!”辛兆称赞她。
“我家里也有个玫瑰花房。”靖童笑说。
辛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笑嚷:“我就说嘛,我就说嘛,老板种这些玫瑰,就是为了傅小姐你的,要不像我们老板那种没一点情趣的粗鲁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玫瑰?”
靖童飞红了脸,甜滋滋的地笑了。
午后的阳光非常猛烈,靖童过了一会就受不了了,于是坐到路口那棵大榕树底下的石头上乘凉。
坐在这个位置,一来可以尽览整个山谷的景色,二来也可以看到那条从山下蜿蜒而上的小路。
今天天色晴朗,山峰顶没有云烟缭绕,露出浓绿的山尖。树下阴凉,大石头光滑又冰凉,清凉的山风吹拂著她的脸颊。因为太舒服了,她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吱!
突然,一阵尖锐的煞车声急速响起,立刻将她惊醒。
她刚瞪大眼睛,就看到一辆越野吉普车停在面前,有个高大的男人猛地打开车门,向她“扑”了过来!
“嗨,我的睡美人!”他抱住她,脸上漾著异常惊喜的笑,声音显得很激动。
“你这么粗鲁,睡美人都被你吓醒了!”靖童伸手抱住宗澈的颈项。
“你到哪里去了?”他问。
“你到哪里去了?”她也同时问。
他们相视著笑了起来。
宗澈说:“我去了你的订婚会场了。”
靖童十分惊讶“你昨晚不是跟爷爷说你要回南部吗?连饭店房间都退了,害得我好难过!”
“昨晚本来是打算立刻回来的,但是心情不好,不想开车,就随便找了个酒吧坐了一晚,早上才开车。可是到了半路又后悔,难受得要命,于是又折回去了。”他说,脸上露出了非常希罕的腼腆表情。
“你后悔什么?”靖童低声问。
“后悔不该任你选择,万一你选了那个姓迟的家伙,我可怎么办?于是就折了回去,打算去会场抢人!”
“原来你是笃定我肯定会选你,才这么‘大度’的!可是大度也不过持续了一晚而已!”她笑他。
他嘿嘿地笑了一下,又说:“结果我去了一个没有女主角的订婚宴。我到处找你不著,就猜你也许过来这边找我了。”
子建终于还是没有放弃,当她想到他孤零零地站在会场,身边都是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时:心情会是多么尴尬和悲伤,她原本明亮的眼眸不禁黯淡下来。
“不许再想迟子建!他要是个男人的话,迟早会恢复过来的。从今以后你的心里只想着我就够了!”他不满意她的心里还装著别的男人,抱著她的手又紧了点。
“你这蛮横的家伙!”她捶了他的肩头一下:心里却觉得很甜。
宗澈开怀地笑着,将她整个抱起,向旅馆走去。
“干什么?放我下来,你的员工都在看!”她被他的举动羞红了脸。
“看就看了,怕什么!我现在要抱我的新娘进我的地盘!”他高兴地笑说。
“我还没有答应要嫁给你!”
“你都离家出走来投奔我了,不嫁给我还能嫁谁呢?”他笃定地笑说。
“不行!我要先跟你约法三章!”她嚷道。
他挑了挑好看的眉,低头看着怀里的她。
傅靖童咬牙,说:“第一,以后不许撇下我。第二,以后不许撇下我,第三,还是以后不许撇下我!听到没有?”
“为什么?”他问,不禁站定了脚步。
“因为我不想再尝到失落恐惧的滋味了。”她低声说。
宗澈低头定定地看着她,她的话里有著害怕,她的眼里有著残留的脆弱,他突然明白了她的心结。
原来他任性的行为,给她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
心被触动了,他暗暗答应,嘴里却说:
“那你以后要看牢我。”
“怎么看?你一个大男人,我”她感到有点气恼,嚷著,唇却突然被堵住?。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激情热吻,然后贴在她唇上轻声笑说:“就这样看”
声音就此消失。
尾声
两年后。
清晨,鸟儿在窗外的山谷叽叽喳喳的叫著,空气里有股新鲜的绿野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傅靖童打扮整齐,拿过房间里椅子上的小提琴后,看了看在床上睡得正香的男人。
“阿澈,我走了啊。”她走过去蹲在床边轻唤他的名字。
“唔”回应她的是一声睡意浓重的声音。
辛兆和亚媚昨天结婚,他身为主婚人,高兴起来喝得多了点。
她怜惜地揉了揉他的乱发,问他:“你真的不去听我的音乐会吗?”
“唔”他将脑袋埋进柔软的大枕头里,回应她的还是一样的声音。
靖童站起身来:心里有一点点失落。
向来知道他不喜欢古典音乐,每回进演奏厅都无精打采要睡著似的,所以她也不强求他去捧她的场。
只是今天是双重特别的日子,既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也是她首次举办个人音乐会,这个令她骄傲的日子,他不在场的话,总是好像缺少了一点什么。
不过看他睡得这么熟,她不忍心再吵他,帮他盖好被子,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问。
她刚离开房间,宗澈立刻睁开了眼睛,从床上一跃而起。
他飞快地进了浴室梳洗,对著镜子整理自己的仪容,偶尔向著镜中人露出得意且神秘的笑容。
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他再怎么粗心,也不会忘记的。
而且老婆首次开演奏会,身为老公的怎么可以不去捧场,即使他再怎么听不进去沉闷的古典音乐,也要给她拍烂手掌!
他穿戴整齐,伸手摸摸口袋里特地为她挑选的礼物,那是一条月牙形的水晶项链,像极了她笑起来时的眼眸。
他笑了起来,想像今夜她收到礼物时会有的惊喜,笑得像个带著心爱的宝贝,要去向小情人献宝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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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子建两年前已经远走他乡,去了美国深造,傅靖童依旧留在原来的乐团,精湛而充满感情的琴艺,日益为人所喜欢和称道。
今晚靖童的个人小型演奏会,在一问玻璃建造的演奏厅举行,明亮的灯火使得透明的演奏厅,在夜色中显得辉煌灿烂,而顶上更是全玻璃设计,抬头就可以看到弯弯的月亮与闪烁的星光。
演奏会名为“梦幻之旅”正好与梦幻般的舞台设计相得益彰。
傅靖童在掌声中走上台,她穿著白色的吊颈长礼服,优雅而美丽,她向著台下报以灿烂的微笑。
她笑眼张望观众席,赫然发现,宗澈竟然坐在第一排最显眼的位置!
他难得穿上了剪裁合身的西装,向来桀骛不驯的黑发整齐地梳起,精雕细刻的男性脸孔,灿若星辰的深邃眼眸,还有唇边逗弄她的一抹微笑,英俊得叫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如果今晚有评选的话,他绝对可以当选为全场最俊美男士。
而事实上,他在她心中,就是最英俊的男人。
视线与他胶著,傅靖童盈盈地笑了起来。她幸福得就像绑在柱子上的气球,若没有绳子牵著,就会轻飘飘地向上飞去。
她不知道她此刻脸上的笑容,是多么的甜蜜,醉人的甜蜜。
演奏会开始,她忘记了原先准备好的开场白,也忘记了原先的演奏安排。她清了清因高兴而沙哑的喉咙,笑说:
“首先要感谢各位来捧我的场,我勤练小提琴这么多年,最大的心愿就是开一场蚌人演奏会,今晚这个愿望终于可以实现,我非常的高兴。我会尽力为各位献上最好的音乐,也希望各位能够享受今夜的梦幻之旅。
接下来,先给各位送上一首‘夏夜的海洋’,它不是一首有名的曲子,也许在座的各位都没有听过,但是它却是一首对我和我先生,有著特殊意义的曲子,希望大家会喜欢。”
她轻柔地拉起了提琴,琴声优美悠扬,充满了梦幻的柔情,像在述说一个爱情的故事。
她用著轻柔而磁性的声音说:“这是一首关于初恋的曲子,说一对少男和少女,在夏天的夜晚牵手并肩看海,柔和的月光照亮了他们的身体,照亮了他们的眼睛,照亮了沉睡中的大海。他们对著月夜的海洋祈祷,希望能一直这样地老天荒。”
她在说话的时候一直注视著宗澈,她笑得弯弯的眉目,就像弯弯的月儿,他的眼睛就像深沉的夏夜海洋。
宗澈想起了那一年的夏夜,她穿著白色的睡袍,为他拉琴,她当时也是这样对著他笑,她笑得那么美丽。
宗澈突然明白了,那是爱情的微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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