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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启文将自己埋在她最深处,一动不动,叶蕴仪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他轻轻咬上她的耳垂,轻轻笑道:“妞,你来动!”
叶蕴仪一双凤眼半闭半睁,斜睨他一眼,嘴里轻轻地哼着,双手环紧了他的脖子,上上下下的动了起来,潘启文被她每次并不到位的动作弄得并不尽兴,却更是心痒难忍,但他却那样地享受她的主动,他将脸紧紧地贴在她胸口,来回地磨蹭着,在这样的耳鬓厮磨中,原本心中的阴霾似也散去不少,只余下无尽的满足。
潘启文没能忍受多久,终于一个翻身,将她趴在浴桶边上,她双手紧紧地扒着木桶边缘,一滴滴水珠从她的颈部缓缓向下滑落,她的臀部微微向上翘起,若隐若现地浮出水面,这优美惑人的曲线,令潘启文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叶蕴仪带着暧昧的娇喘,回头媚眼如丝地一瞥,这如召似唤的眼神,令潘启文刹那间热血沸腾。他尽量压制住自己的急切,缓缓地将火热的源头送入她的体内。
刹那间,叶蕴仪仰头轻吟,这一声呼唤,却让潘启文再也控制不了身体的狂野,他掐住她的翘臀,陷入疯狂的抽离中。
叶蕴仪被他快速撞击得前仰后合,但他却小心地护住她的小腹,不让她碰上木桶边缘,她的身体被他肆意地拉扯着,她感觉自己正漂浮在无边的海面上,但她是那么喜欢跟他一起冲浪的感觉,只要跟他在一起,即便是惊涛骇浪,她也心甘情愿!
两人心底里,有一丝恐慌,有一丝不安,令他们两个都想要通过更激烈的方式抓住对方,恨不能融进对方的骨子里去,而这样的肢体纠缠,似乎是最能令他们心安的方式。
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中,叶蕴仪吃力地支起头,扭转过来,这一刻,她想看着他的脸,而他,何尝不想看着那张他为之疯、为之狂、为之甘心情愿放弃一切的小脸?他更想要看到那张小脸因他而痴傻、因他而迷乱,甚至----淫糜!只有这样,心底的那无尽的恐惧的黑洞,似乎才能填满,让他不会有随时会坠入深渊的慌乱。
两个人的唇碰到了一起,迅速地胶着纠缠起来,这样的热吻却令激情愈加地升温,同时勾起潘启文不管不顾、近乎野蛮的攻击。他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后,他竟将她的腿向后拉,令她盘在自己腰上,夹着他整个的身躯,他自己则托住她的小腹,横冲直上地顶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一下一下,又快又重。
“妞、我的妞儿"他嘴上轻轻地呼唤着她,下身肆意地掠夺着,似乎身体的结合并不能填满他的心,他火热唇更放肆地吻过她背上每一寸肌肤,时不时地还用牙撕咬着,似要将她吞噬入腹才要甘心!
“阿文。。”她微微拧眉,连声呼唤应和着他,一双腿盘旋在他的腰上,伴随着他的每一次涌动浅唱低吟。
这久违了的鱼水之欢,满满的幸福和满足感充斥在潘启文的心间。
曾比何时,他们是那么的契合而心有灵犀呵,他知道她的一切需要和敏感点,她也熟悉他所有的欲望,那样的默契,总能将两人共同带上梦幻般的仙境!
然而,重逢之后,太多的阴影压在他们的心间,两个人各怀心思,谨小慎微地维系着已充满隔阂的亲密,外间的一切,沉沉地压得他们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如今,终于找回了这样的,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感觉,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其他的人和事都不复存在。
她脸上毫无保留地展现出对他深深的眷恋,她的眼中明明白白地写着----她需要他,不能没有他!
这,怎不令他欣喜若狂!
一时间,浴室里充满了暧昧的啪啪的进出声,混着水声,还有两个人重重的喘气的声音。
终于,在叶蕴仪的小声尖叫中,两个人一起达到了极乐的颠峰。
潘启文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久久不肯出来。但眼见着这样的姿势,瘫软的她并不能持久,他终于将浑身无力的她翻转过来,小心地抱进怀中,坐了下来。
浴桶中的水渐渐地凉了下来,潘启文忙将旁边大桶中的热水加进去,托着她,细细地为她擦拭全身,这才用大毛巾裹了她,将她抱出来,放到一旁的贵妃椅上。
叶蕴仪完全没了力气,只闭着眼,由他为她擦干水,他将她用干毛巾裹了,又为她盖上毯子,这才抹干自己,轻轻掀开毯子,钻了进去,将她整个人拢进自己怀中,满足地叹了口气。
半晌,他轻轻摸上她的额头,果见烧已退了下去,不由得意地笑道:“我就说这方法管用!”
耳边却传来她均匀而轻柔的呼吸声,他失笑地看着已昏睡过去的她,这才有些担心地伸手抚上她的小腹,暗暗懊恼刚才太过张狂。一直看着她呼吸平稳,这才放下心来。
他起身想要将她
抱回卧室,想了想,却又重新躺下,紧紧地将她裹进自己怀中。这一小方天地,是属于他们两人的,这里空间、气氛,都只属于他们两人,他只想拥着她,就这样躺下去,再不管外间的纷扰,多一刻算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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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傍晚,一乘滑杆在德园大门外停下,一身黑色中山装的方宗尧走下来,抬头看了看那朱红色的大门,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深深吸了口气,举步向那高高的台阶跨去。
堪堪迈出一步,便不知从哪里闪出两个壮实的黑衣大汉,厉声喝问:“什么人!”
方宗尧心下暗惊,这两人身形一闪间,已显出训练有素,而他们二人均腰间鼓鼓,明明就别着枪,一看便不是普通大户人家的看家护院,更令他心惊的是,刚刚一晃眼间,他已知这里明哨暗哨影影绰绰、虚虚实实,分明便是戒备森严!
方宗尧面上却不动声色,他一挥手,身后的小路子已笑嘻嘻地递上一张名贴:“我家少爷是上海过来的方宗尧,与你家少爷曾是广州的同学,这次来潘家集公干,特来拜会!”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接下名贴微一点头:“请稍等!”说完,转身轻叩大门,闪身进去。
不过一会儿功夫,大门开启,一个短衣蓝衫的年轻人走了出来,将方宗尧的名片往小路子面前一递,客气地道:“对不住,我家少爷从未去过广州,也不认识什么方少爷,二位请回吧!”
方宗尧心中一沉,却面带微笑地问道:“请问这位兄弟如何称呼?”
那年轻人一愣,显然没料到对方竟会问自己姓名,想起少爷吩咐要“客气有礼”便双手一抱拳,笑道:“方少爷,叫我文四就好了。”
方宗尧点点头,不紧不慢地笑问:“文四,可否告知你家少爷尊者大名?”
对于这一问,文四却早有准备,忙答道:“我家少爷姓潘!”
方宗尧知道他不会再说,双手一抱拳,道:“多谢!打扰了!”再一挥手:“小路子,我们走!”
文四眼中闪过一丝迷惑,忙拱手道:“您慢走!”说着,转身便要向门内走去。
却听身后方宗尧似不经意般,缓缓地问道:“文四,你知不知道潘家集可有位叫潘启文的人?”
文四脚下一顿,回头笑道:“文四不知!方少爷,请走好!”说完,便匆匆往里而去!
门外,方宗尧一惯儒雅的脸上,这时却阴云密布,他抬手止住小路子欲言又止的话语,一挥手:“我们走!”
德园,书房内,潘启文坐在书桌后,手上把玩着毛笔,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见一阵脚步声急匆匆地而来,他抬起眼皮,对刚跨进门来的文四问道:“怎么样?”
文四低头答道:“他就只问了潘家集有没有一个叫潘启文的人,我说不知道,他就走了!”
潘启文眉头一皱:“哦?他没问少奶奶?”
文四摇摇头:“没有!”
潘启文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手上的笔,突然将笔往桌上一扔,对文四道:“派人时时刻刻盯着他,尤其是他在潘家集与什么人接触,随时来报我!”
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眼神凌厉地说道:“跟你爹说,在这方宗尧离开之前,这德园的防卫给我做好了!还有,少奶奶只要出门,你必须亲自带人跟着,不能让任何陌生人靠近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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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深夜,盛世客栈“天”字号客房,这是一个套间,方宗尧坐在里间的床头,眼睛直直地看着手上的书,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闭上眼,那一双如泣如诉的丹凤眼便浮现在他脑中,令他心中不由一痛!他来了两天了,虽想尽办法,却也见不到蕴仪一面,也得不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
半晌,他放下书,站起身来,眼神飘渺地看向床头那昏暗的油灯,暗暗叹了口气:这里,甚至连电灯都没有,蕴仪,她怎么过得惯?
他来到外间,对小路子沉声问道:“你可有通知到古天舒,让他今晚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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