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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的阴晴圆缺绕了一圈,悠悠潮水渡走一个月光阴。
“真爱一个月”结束这一日一大清早,节目制组的“爱之船”穿梭于两个岛屿,接送参与者回航了。
轮船甲板上搭起小舞台,进行颁给参与者奖金的活动。天爱高兴地领过六十万现金,收进小背包中。
真爱的试炼果然很残酷的,五对情侣能坚持一个月不变心,之后还有愿意再厮守下去,竟只有五分之一的机率。全胜赢家是事先最不被看好的于婷呢!
开了香槟酒,十几名男女互相恭喜,也互相道别时,天爱悄悄走到尔翔身边,低声问他:“我该不该分你些彩金红利?”
“算了吧你,那点小钱我会放进眼里?我才不会得红眼症。”虽然回去后准让爷爷大作文章,耻笑个三年。
烁-双眸热切地盯着她粉扑扑的娇颜,又溜向她婀娜多姿的身躯,呵呵呵!只待一下船,看你还往哪里躲?大施拳脚反攻复国了,呵呵呵大眼睛灵扬,她调皮笑着“那你还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我的打算你又知道了?”尔翔不禁怀疑,天爱快要成为他肚子里的蛔虫了。
“我不知道吗?”俏唇一勾,天爱回着。
“知道就说出来。”他坏坏的逼近她唇边。
“你呀”
“天爱,你过来,我们女生全体拍一段影片,庆祝友谊长存喔!”丹美煞风景喊着。
“来了。”天爱对尔翔扮个鬼脸,跑走了。
“啊,快点,快点,你能不能快一点?”
天,谁来告诉他这是什么剧码?他居然和她在大马路上跑三千公尺障碍赛?
话说爱之船靠岸基隆码头,制作单位体贴的派来大巴士,接驳所有人员回台北市。哪料到大巴士才在台北车站附近停靠,他竟然被天爱命令敲开车箱后头的安全门,连行李箱也没来得及拿,就跟着她一起跳车逃命了。
“小姐,我没抢钱没杀人,我到底跟着你跑什么?”
“太恐怖了,他居然就在躲在人群中,还好我眼尖,不然我一定被他逮个正着啦!”天爱跑得小脸红咚咚,气喘嘘嘘,还不时紧张的左顾右盼着。
“他?他干什么吃的?”他跟着往后瞧,瞧不出个名堂来。
“我想起来了,他还是当警官的哩!真厉害,他竟能调查到我的行踪。”
“你怎么犯到警官手里了?”尔翔锐眸眯紧了。
“我爸爸要我嫁给他呀!”
“你爸爸到底要把你卖给几个男人?”尔翔眼前飞来一群乌鸦。
“就那一个家里开银行的小开呀!”
“那你现在躲什么?”
“躲他啊!”“我以为后面是一个警官在追我们。”
“我还会不知道谁在追我们吗?”她瞪他一眼,使力拖着他的手膀。“你走不走呀?”
“不走,天爱,你用哪一种火星话在跟我沟通?”
“你听不懂?”她都快急死了啊!
“fbi干探也不会懂。”眉毛全攒在一起。
她敲敲他额头,恍然大悟“你干嘛装笨?千钧一发的时候千万别开玩笑了。”
他装笨?他开玩笑?干脆叫眼前那一堆乌鸦把他直接撞昏算了。
“哇!我又看到他了。”天爱眸中神色又是仓惶一闪,火烧**般地跳起来。
“是吗?好,我去会会‘他’。”尔翔说着就要往后冲
“不要啦!不能正面冲突,快快,我们躲进去,千万不能让他给发现了。”
结果,他被小逃犯拉着躲进车站附近一家五星级的国际连锁大饭店。
国际水准大饭店,lobby大厅气派非凡。
天爱来到check-in柜台边说:“我要住宿一个星期,请给我总统级套房。”
柜台经理打量了香汗淋漓的小姑娘一眼“好的,请先填一下住宿资料。”
笔纸一转,落到尔翔面前。她悬着脚跟,在他耳边小声两句“你来填,我不能暴露行踪。”
尔翔顺从民意,振笔龙飞凤舞几个字,又掏出他的白金信用卡。
“不用了,住宿费我来付。”天爱拉开背包拉链,把一大叠钞票摆上柜台。
捧现金来投宿的客人,饭店经理第一遭碰到,他一下子愣住了,慌张中拿起眼镜布擦汗了。
“你付?”尔翔发誓他今天和乌鸦犯冲,眼前又被缠得一团昏黑了。她为了这笔钱拼了命也要把他挡在她床下,如今竟然拿这些钱挥霍?
天爱对柜台经理说“这里是二十万块钱,寄放在你这里,你慢慢扣吧!经理?我的房间钥匙?”天爱小手指在经理面前挥了挥。回魂呀!
“喔!”经理总算将现金琐进抽屉,一张磁卡,以及一张收据递过来。不过,这两样东西给尔翔抢先接走了。
“来,”他拖着她皓白手腕,搭电梯上顶楼去了“你,好好给我交代一下。”
天爱小下巴紧黏着前胸,两个小白耳垂爬上一阵阵臊红。
他会喜欢她的“交代”吧?
二十来坪的顶级套房,采米白色和淡金色设计,就像个高贵典雅的住家。一整面的落地窗阳台,雅致的卧房,商业旅务设备齐全的书房,挑高的大起居室,还附加一个简易的厨房吧台。
舒爽的二十五度c空间,宁静沉谧。他的眸光深深的瞅凝住她,穿梭于他与她之间空气粒子的静电流滋滋啪啪地跳跃。
“尔翔,你当道具好吗?”天爱羞人答答细语。
这话他很耳熟喔!
“真爱一个月结束了。”她打睫毛底下偷瞄着眼前高挺俊帅的男人。
“对。”
“那我想彻底享用你。”
咳!尔翔呛了一下“我们那时到底怎么订契约的?你提醒我一下。”
“就我说了,你也同意了嘛!你没忘了你当日亲口说的话吧?”
他当然没忘,不在梦幻岛上彻底享用赫天爱。直到此时,他才晓得天爱小甜心不只聪明,还很有耍诡计细胞。
“天爱,你这一阵忙乱,把我关进旅馆房间,目的是想把我吃了?”
“忙乱?我也不想的呀!”真没想到会这样误打误撞!。脸蛋红得像红蕃茄,她老实招认了“不过,是啦!”
“一个星期?”白牙亮的不像话。
“是。”花掉了三分之一的奖金也值得呢!
才一个星期?她胃口也太小了。他还想关她三个月呢!将她揽入怀,勾起她的小脸蛋,他笑得邪气“那么,欢迎享用。”
“啊?”
“有问题吗?”一边眉毛微微挑起。
当然有。
她的主动,包括思想和动作也只能进行到这里为止,人家没经验呀!小手指无措地划着他的亚麻衫。“呃!那个,你也可以协助一下喔?”
“我以为我是道具呢!”
“我一个人来呀?”小脑袋急乱了,他不帮忙,那她不陷入僵局了?
“不过,我很好商量的,我不介意稍微提供技术指导,毕竟我经验比你丰富嘛!”那抹坏笑更扩大了。
天爱眨了一下眼,尔翔以为她有性经验吗?他错了呀!不过他错得可妙了,误打误撞解决大半难题了,太好了唷!
“是是,请快说。”她松了半口气。
“你不妨先洗个澡舒缓一下情绪。”他脑海想的是鸳鸯浴啦!
“好。可是”另半口气还哽在咽喉呢!
“又怎么了?”
“有个小问题啦,我那个来了但是也快完了。”她说得像蚊子叫。对不起,尔翔,你不碰处女,我只能骗你一回了。
“什么那个来了又完了?”他脸上有半秒的空白,接着恍然大悟。“女孩子的mc?”
“嗳!”眼睛飘像地毯,根本不敢看他。
如果在平时,他不会饥不择食。但欲火闷烧一个月了,什么也不能阻止他爱她了。“那么我们只能这样**了。”
扯掉她的背包,他将她腾空抱起,直线目标:浴室。
温暖水流自莲蓬头下奔洒出,他的狂吻就像水花一样没有休止,片泽她身上每一-肌肤。
将她抵在磁砖墙,边吻着她边拉开她的衣服,男人的大手迫不及待搓揉着她的酥胸,蕾丝胸罩因濡湿变得透明,她挺立的娇蕾使得他欲火张狂,急切地拉扯开那层蕾丝,含住粉红色的甜美诱惑。
“啊”她忍不住挑逗,拉扯着他的长发,颤抖地嘤咛。
他吸吮舔咬着她的饱满浑圆,两手更是一刻也不停地褪除恼人的衣物。
小肮处爬满异样的感觉,**感官整个被他唤醒了,眼眸含醉,娇颜漾欲,她低低唤着心底的名字“尔翔、尔翔”
“小爱,让我带领你,我们一起寻觅人体最美的那部份,一起解放?”
他加深了手指的力量,在她双腿间的神秘外围处抚摸,感受着她娇躯的强烈震颤。
“是的,是的。”全身虚软如一汪湖水荡漾,她无助地攀住他的身子。
没准备防护用的套子,但碰上她的生理期,他不会让她怀孕的。低哑性感的声音撩入她朦胧迷离的心眼“小爱,把腿环住我,我进去了。”
双手将她拉高,身子往上一挺,他强力贯穿她。
“呜”天爱长声低咛,不敢放声喊痛!
她好紧,紧得不像话。紧得让他以为她从未曾有过男人。进入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好像冲撞到了什么但随即甩甩头,抛开可笑的念头。他没上过处女,哪知道穿破处女膜何该是哪种感觉?
刚才那种怪异,应该只是她生理期未完了的某种原因而已。
瞥见几丝粉红色泽顺着她双腿间的水流冲刷而下,多少也能感觉她的不适,他只有更加怜爱地细细啄吻她。
“小爱,你还好吧?”
“嗯!”“我太急了。”
“没关系的。”她低声呢哝。一心只想付出给他,什么都没关系。
“真的?”
“我忍得住。”
“下一次,我会慢慢来,温柔对你。”捧起她的圆臀,他又抽动一下。
“啊”痛呢!
“小爱,你放轻松一点,让我好好爱你”“噢嗯”她感受到他在她体内,男性的、勃壮的、无比强盛的存在。能这样紧密的贴覆着他,她心灵感到无比的充实,好像走了很长的一段旅程,至此才知人生的每个层面都完整了。
也不是那么痛了,心中装满了甜蜜,身体上真的不太痛了
“小爱,我要你全部的你”他粗嘎嘶吼,身体不停的穿梭律动。
“是的。是的。”她忘情地回应着,一直亲吻着他的额头,他的发心。
“小爱,跟着我来”
“是的,是的。”被他燃烧着,宠爱着,一股又一股难言的快感朝她奔涌而来,美如灿烂烟花,成为她铭心的记忆。
她高呼“尔翔啊”他闭紧眼眸,沉猛地在她体内穿刺,饥渴地领受期待已久的销魂。他呐喊“我为你疯狂啊”囤积的热能霎间狂奔,让他快乐到几乎崩溃。
一小方室,温水奔流,热浪氤氲,情意太切,激情方炽
尔翔退身浴白外,不由分说夺过天爱手中的沐浴乳。
“我自己来就好。”天爱羞窘得垂下两扇密睫。
恣情欢快过后,她像个初解人事的小女孩一样,害羞着不敢面对不着-缕的情人。
“还是让我来。你的双腿累了吧?”他挤出沐浴乳,朝香肩轻抹了。
“不告诉你啦!”她转背对着他,手扶着墙面偷偷呼一口气。侥天之幸,她居然瞒过这个情场老手,他没对他处女之身起疑。
凝望着一片性感美背,抚触着柔嫩玉肤,脑海中盘旋着她方才不堪承受的娇弱表情,以及高潮时忘情的呐喊,稍告平歇的激情顿时又燃。
才离开她的身体,他又想要她了。
“小爱,在想什么?”抛开沐浴乳,环住她,贴着她的耳边呼出浓浊热气。
“你怎么又进浴白来了?”而且还黏住她的背,还有那个紧紧顶着她后腰眼的庞然大物“天哪,你怎么这样?”
“我也不知我怎会这样,我就是想黏着你抱着你进入你”秀腿给他一分一抬,他又一次填满她体内深处。
“尔翔”体内被突兀的侵占,她唉哼一声,倒入他怀里。
“你害我憋那么久,你害我变成大色魔,你不能怪我反应如此强烈。”
眉儿攒起,娇声抗议。“居然怪起人家了”
他一点也慢不下来,忘了要温柔对她,来回进占暖柔幽境。
粗放的动作引得她阵阵娇呼“轻一点”
眯紧眼,他野性地吮吻着滑嫩香肩,大掌爱恋着她的酥胸“下一次好了”
整个身体几乎被他掏空了,她投降了,双手后伸反绕住他,融入他的每个节奏。“尔翔,别离开我”
“不离开”这样的完美契合只怕三个月后他还是要留住她了
她翻个身,眉头拧了拧,俏鼻皱了皱,被吻得红肿种的芳唇微分,一朵柔美微笑浅出,像只慵懒的猫咪,满足地轻叹一声,又沉入睡乡了。
尔翔凝视着被他狂情席卷过的小猫咪,咧出餍足的笑容。
天爱长得美,如海棠酣睡的天爱更是美得让他屏息。集纯真与美艳于一身,她就像一幅变化万千的图画。尔翔发觉,就算静静地端看她多久,他也不会厌倦。
亲一下睡美人,把裹在被单中的可人儿挪过来搁在怀中,他低唤着“天爱,起来了。”
“不要。”她闭着眼睛轻轻吐息,摇晃着满头青丝。
浑身就像攀登上欧洲第一高峰阿尔卑斯山后的感觉,倦、累、懒,一滴力气都不剩了。她只想睡
“我饿了,你陪我去楼下餐厅吃早餐。”尔翔挠着小扇-子。
睡美人揉揉眼睛,眼睑朝上努力翻几翻,终于清醒了。抛出一抹甜柔倩笑,她说着“早安。”
“不早了,我已经醒了两个钟头了。”一记早安吻犹然落向粉嫩苹果颊。
“那你怎么不喊醒我?”看看外头透过帘遮的骄阳,她心知时间一定很晚了。
“嘿!七早八早扰人清梦好像会被剁成两节的喔!”两排白牙亮闪闪,他的心情好得像阳光般灿烂。
瞧他说得有模有样的,谁不知他分明是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嘛!尔翔是个可以霸道狂烈,但也可会温柔呵疼她的男人。他早上时候特别容易喊饿,况且两人昨晚的“战况”激烈,一路由浴室转回卧室,他“做”得好不卖力,他这会儿稳饿惨了
然后她想到了个难题了。昨天晚上光顾着逃躲追兵,两袋行李都没拿,昨天穿的那一件洋装也给他撕破了。“不行耶!我没有衣服穿出房间。”
“我早就打电话给楼下服饰精品店的经理,让她给我们各送来一套替换衣服了。”尔翔轻松报告着他醒来后这段时间的办事效率。
“真的?我相信你的好眼光。”
“嘿嘿!衣服好端端装在袋子里,我没看呢!我只是把你的尺码告诉她,叫她挑出她店里最性感可爱的衣服,再加上一套女用内衣裤而已。”
“谢谢你了喔!”
天爱拉着被单溜下卧床。一个不小心,给被单绊了下,差点栽倒,半个小屁屁跑出被单
尔翔眸子紧了一下,危险火光窜上黑眼瞳。
“真大意。”天爱尴尬地吐吐粉舌,赶紧拉好被单,提起袋子往浴室而去。她回眸俏皮一笑“等我五分钟就好,希望你喜欢我穿上你买的衣服的样子。”
尔翔敲敲后颈,爬下床开始整装,他其实更喜欢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五分钟后,尔翔目不转睛紧盯着一袭浅柠檬绿夏装的小女人。
这件cd出品的及膝长度小洋装采无肩设计,胸围处是一圈的松紧带,外罩盈白薄纱小外套,衬出天爱白玉般的肌肤。淡素的脸庞,唇红齿白,眉眼如画,一片黑绢松松垂飘,高雅中蕴含着一身青春魔法。
“喜欢吗?”她像现宝样子的旋转身子,雪纺纱质的衣料,贴着她身上曲线,就像她的第二层肌肤一样。
“真美,真动人。”他吹声口哨,又朝她勾勾手指。
“什么事?”天爱笑脸迎向他。
“你身后挂着一张标价牌子,价值一万八千台币。啧啧!这么廉价呀!我可以把你随便买回家供着-!”他忍不住调侃她。
真是大意“我哪有那么便宜。你快帮人家拿下来嘛!”
他身手探入小外套里头,抓出标价牌,却扯不下来。
房间里没有剪子,他更用力扯。
“成了。”可是扯出状况来了
“谢谢咦?”天爱蓦地一楞,背后有点凉呢!
美背光洁滑腻,肌肤散发清恬馨香,尔翔第一次发觉看着女人的后面也可以让他**之火急切沸腾。
早餐、天爱,天爱、早餐两个选择反正衣服已经遭破坏,就干脆破坏的彻底一点!“嘶!”
天爱猛转过身,瞪住破坏王“一万八千块钱耶!”
天老爷,她又见着两簇激情火焰在他眸底跳跃着不会吧?
“我买单了。”他埋首于一片雪颈。
“你刚刚明明说要吃早餐唔”“我正在吃。”拨开无肩带胸衣,往下吸咬一片雪胸了。
痛着又麻着。抽呼一声,她差点断了气“哪有人这样的。”
“不行吗?还不都是你害我成为**狂的。”抱她滚回床上,嗓音沉哑又性感。古铜色的男体覆盖住她,吻得她不着天不着地了
她好冤枉喔,算来算去都是那一小块标价牌的错呀!
“我又没衣服穿了。”
天爱认命地罩着大棉白浴袍,软绵绵懒洋洋地赖在舒适的胸怀中。
餐桌上摆了尔翔叫来的roomservice,他咕噜灌下一杯牛奶,又抓过大块牛角面包“让我吃过早餐,我让人再送套衣服上来,然后我带你到附近的专卖店逛逛,买些你喜欢的衣物配件鞋子什么的”
她凑进他嘴边跟他抢吃一口面包“然后又让你给撕掉呀?”
他眯了黑眸,相信这种暴力事件绝对会重演“哼哼!赫小姐,你很皮喔!”顺带赏小香臀一记锅贴。
“跟你学的,谁叫你老是逞坏。”
“是是是,我诚心接受报复。”
报复?黑眸滴转两圈,眼睫垂下,羞涩的微笑悄悄浮上嘴角。
尔翔嘴巴忙不迭塞入一颗煎蛋,不客气批评着“这种高级饭店,做出来的东西就是不比你的好吃。”
她腻攀着他,在他耳边吹着气“这些不比我好吃?嗯?”
尔翔一怔,半个面包停在半空中“天爱,你想做什么?”
“我没怎样呀!”刚刚才被“欺负”的**上下左右蹭几下,很明显的不安好心。喔喔!臀底下的肉垫子很快有反应了
这个小淘气精!“小爱,我才吃了一些些食物,你就想把我榨干?”
“你继续吃呀!”她拉开他的浴袍,菱唇欺近两块硬鼓鼓胸肌,小手抚摸上一撮胸毛。
“请问你现在在做什么?”他哑喘一声,激情顿时狂燃。
“吃早餐呀!你比较好吃耶!”
她只有一个星期,不,只剩六天了,她只想努力与时间赛跑,把每分秒投入狂情热恋。
食物抛回面包篮,他粗声低吼着“你,惨了!”
椅子一翻,他抱着她滚向地毯了。
“敢挑战男人的欲望,女人,你太不知死活了。”
唉!这顿早餐注定是多灾多难了
多灾多难的除了早餐、衣服,更有其他
尔翔发觉他根本不想走出房门。
天爱热情如火,激得他火力全开,缠得她天昏地暗。除了有一次到楼下简单购物之外,他们每日关在房间中疯狂**、相拥入眠、点roomservice、聊天谈心笑成一推。他根本不知这些日子怎么过去的
黄昏的夕照恋恋眷宠着起居房。
尔翔一手点动电脑滑鼠,发几个邮件回他的创意工作室。离开太久了,不知公司是否还活得好好的?
天爱捧着杯茉莉香片,静静地窝在尔翔椅子边的地毯上,不时瞄着他工作以及偶而浅啜一口她特地调给他的“南太平洋”鸡尾酒时的神情。
喝口清甘茶水,喝出满心怀浓浓的甜蜜满足,如果能这样一直看着他,她最钟爱的ipodmini仿佛也可以从此躺在地毯上养老了
尔翔做完了事,十指疼宠地寻入天爱的头发“小爱,我想吃松阪牛肉。”
“好呀!”俏脸蛋上扬,巧笑盈眉,连眼里都是让男人心折的柔暖笑意。
夕阳背景,点缀出一个镶着金色光环,美得脱俗的小天爱。尔翔怔怔的凝望着她好一会,完全陶醉在她绝灵绝纯绝丽的笑靥里。
“怎么了?不是要吃东西吗?”
骤然间,他一把拉起她,困在他的双臂腿怀间。
她让他给困住了,困住了以后就这么困住她,这个念头强烈得让他呼吸急促,心脏急怦。
“饭店就有西餐厅”天爱双手眷恋着他的腰,脸颊眷贴着他的胸膛。
“不是,我要你亲手做给我吃。”他冲口而出。
“不行啦!这个套房虽然有小厨房,不过煎松阪牛排会给弄得乌烟瘴气,一屋子油烟味,这样不好啦!”
这六个灵肉合一的日子美得不可思议,让他得到从所未有的欢畅满足。明天就要离开饭店了,但他一点都不想走
“小爱,我在台北有一个小房子,你搬过来吧!”
天爱小脸抬起,不可思议地瞪大明眸。
搬过去和他住?他什么意思?她认识的尔翔不是心口合一的男人呢!他的话不会是字面上那么浅显啦!坏家伙准又想逗弄她了。
她甩甩头发,腻近他的胸窝,拍他一掌,俏皮玩笑道:“好呀,看你怎么贿赂我,我就给你再当一个月的煮饭婆。”
“我要三个月。”眉宇间跃出从未有的认真肯定。
“呵呵!”她朝他伸出鲜白柔腻小手“好呀!快打赏来。”
他接过小手,放到唇边用力一吻“等着,我马上去买回来。”
他二话不说站起身,将小女人往电脑椅上一摆,套上皮鞋冲出房间。
他真的去买?天爱楞在椅子上,对着合拢的房门低声一唤“尔翔,我跟你闹着玩的”
等到收到“贿赂”他不会真的要她履行三个月的约定吧?
她失笑地拍拍脑袋瓜子“明早退房时,我如果傻傻的拉着他的衣袖跟着走,准让他笑到岔气了。”
真的一点都不想离开他的,但她绝不允许自己成为黏呼呼的女人,让他讨厌瞧不起。她宁可在尔翔心中留下一个完美床伴的美好印象。
失神地瞪着电脑萤幕,失落感更强烈了“七天之恋,够我回味大半辈子了。”她试着说服自己,却无法排除心头那层苦涩痛楚。
当不能回首的那一刻到来时,别的女人怎么做到勇往直前呢?光是从这儿走进卧房换上外出服,再走到房门口,她都已经觉得这段路好长了啊!
她怎么走得出没有尔翔的世界?
傻楞楞地趴在电脑桌上等他回来,一起去吃最后的晚餐。等啊等的,等得情绪更低落,干脆打开她的电子邮件信箱,趁机会删除掉一堆垃圾来排遣时间好了。
“啊?这是什么?”天爱惊呼出声。
离家三年的姊姊居然记得她的信箱,还给她寄了一封信来!发信时间已然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
她迫不及待地读着姊姊给她的每一字句瞬间泪水盈眶了。
“天哪!怎会这样?不该这样的。天哪!别无选择了,我得回去了”她紧揪心坎,几乎承受不住这种青天霹雳。“可是,尔翔一会儿回来”
心几乎被撕裂成两半,挣扎复挣扎,咬痛了牙龈,她狠下决定。
“今晚如果和他在一起,我也无法挂着笑脸陪他一起享用松阪牛排,我只会哭给他看而已。那么我不就留给他一个最差的印象吗?
不该对他依依不舍,这段恋情该结束在最美的时候。姊姊的这封信正好给我个绝无反顾的强烈理由,趁着现下的烈冲动,勇敢离开了吧!”
垂着两行珠泪,她关闭电子邮件,另行打开word文字档,留下一封信——
尔翔,
我爽约了,对不起。
请记得我们在一起的开心时刻。
你的九十九号,天爱留。
从卧室到房门口的距离实在不远,她心头扯裂的鸿沟造成无法形容的痛楚。走道上,她闭着眼睛听着门板合上的“喀”那一小声“别了,我的爱。”
房间内的活动趋于静寂,只剩飘动的银白窗帘哀怅一地碎裂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