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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深情的歌声带着深情的回忆经常窜进我的脑海里,它们那样让我心动,让我的灵魂再次体会到颤粟般的感觉。
或者说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思念,我真的有些想她了。
她叫小芳,确实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我们已经有几年没有见面了,原来我们是一个村子里的乡亲。也可以说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但是我们却很少说话。我的性格一向腼腆,在女孩子的面前就更甚了些。小芳好像也是如此,她每次看见我脸儿总是红红的,像一朵娇艳的映山红。
因为是山区,我家离她家就隔了一个小山头。正是由于这个小山头,我们之间好像也就有了难言的隔阂。路虽不是很远,但这中间的路程仿佛却是遥远而飘渺的。也许是青春期的作用吧,我见她的面很少,但对她的印象却异常的深。村里人都有说这男女之事是无师自通的,这话用一我身上好像特别的准,不怕难为情地说,我想她的程度除了精神,还包括了肉体。
我不知道小芳是不是也明白我的心意。但是听妹妹说,小芳对我的感觉很好,这让我欣喜若狂。那一天的晚上,我独自爬上了高高的山头,望着那间有着心爱人儿的房屋整夜不眠。我看着淡淡蓝天上耀眼的星星,做了一个又一个比一千零一夜还要美妙的梦。我眈着淡淡的人影儿遥想着我们美好的前程,是完全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世界。
那时我想了很远,也想了很多。且都很美妙。我们慢慢地长大了,小芳也变得越来越漂亮。她喜欢穿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就像脱水的芙蓉般清雅。跑动起来就像一支小燕子,充满了快乐。我的心却越跳越厉害了,每次我一看见她,总有一种莫明的冲动。我的体内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座随时都有会喷发的火山。我的热血在慢慢地沸腾,我的心在慢慢地收缩。我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都似乎吼叫着一些并不是很光彩的音乐,还有我的隐密部位,它在悄悄地勃起,这让我感到很难堪。但是这种感觉却让我体会到了无比的快乐,于是我就更加地向往能时常见到小芳。
虽然我无数次在梦中约会着小芳,但现实的生活中,我却没有丝毫的勇气向她表白我的心意。
我很痛苦,但我也很快乐。原来成绩很好的我突然变得不爱学习了,不论是在课堂上,还是在家里,小芳的影子总是陪着我。那时我十五岁,身体正是勃发的季节。在我那时的思维里,我自认为小芳也是喜欢我的,因为我可以从她的眼神中就可以轻易地捕捉到这一丝情感的流露。她曾对我妹妹说过我的许多好话,于是妹妹也就成为了我和她之间的一道桥梁。
妹妹曾对我说,小芳姐在学校里到处夸你呢,她说你是一个很老实很有本事的人,将来肯定会有出息。我就会迫切地去追问她,小芳她还说了一些什么?也许我的样子很可怕吧,妹妹睁大了眼睛使劲儿地盯着我。她有些呆呆地说,就这些了。
这让我很失望。我就让妹妹去多问一些她的话,哪怕是一言半语的,也会让我兴奋好一阵子。
那段时间我简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让我自己都感受到害怕。白天我看书,在书本上我看见了小芳的脸蛋。我吃饭,在碗里我看见了小芳那清澈的眼神。甚至于在上厕所的时候,我都可以看见小芳在对着我微笑。我真的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我的生活中除了小芳的影子,好像就再也没有其它的了。
更为难过的还是在晚上,只要夜幕一降临。寂寞就来到了我的身边,这更为我想小芳找到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如果说白天的想是纯洁的话,那么晚上就多少会带一些淫秽的成份。是的,老实地说,我的思想并没有小芳向我妹妹说的那样纯洁与高尚。我想到过她的身体,想到过她那白雪般洁莹的肌肤,还想到过她衣服里面的那两团高耸的部位。我想得如痴如醉,甚至于更加地深入,我想过她脱光了衣服时的模样,也想过大人们津津乐道的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的好奇,还是我的思想真的无可救药了呢?每当我醒来的时候,我都会问自己这个严肃的问题。
问题没有找到答案之前,我没有放弃继续我的幻想。而这一切的一切,小芳她都不知道,也许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从没有向她表白过我的心意,哪怕是一句喜欢她的话我也没有说过。
小芳在学校里的成绩越来越好,她开始成了许多男孩子关注的目标。再加上她漂亮,我对自己的信心也就越来越不足了。更多的时候,还是像以前一样悄悄地看着她,每一次我还是会很开心。
由于我的成绩下滑得太厉害,父亲很是担心。他好像明白我的心事,便对我说,孩子,你现在还小,有些事情等将来长大了你自然会明白。他说得语重心长,也很深奥。在梦里我还是会经常去幽会我的白雪公主,还是会存在着许多的污秽。久而久之,这种污秽的思想也就远我而去了。因为我已经习惯了它,从一些书上我也知道这是青春期的正常现象。我转了学,去了一家并不是很大的学校。
虽然我和小芳住得很近,但我们确实很少交往。
很少交往并不表示我已经不再想她了,有时候我反而觉得我思念她的程度在逐渐地增高。她越来越漂亮,她也越来越有感觉的亲密。她让我变得不能自拔,像沼泽一样吸引着我的全身心。我对妹妹说,小芳她真的对我印象很好吗?这时候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妹妹那薄薄的嘴唇上,我仿佛在等待着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的宣判。
那段时间我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我的感觉已经不再由我来控制了。虽然转了学,但我们还是同一个村子里的邻居。我还是会习惯性地爬上山头,坐在有些凉爽的山上,我目不转睛地望着那所小房子。小芳越来越刻苦了,我听见了她的朗读声音,仿佛我也闻到了由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清香味儿。这一切都让我感到舒心,这种时候往往是我最开心的世界。
山上有一个池塘,乡亲们平常都喜欢脱光了衣服泡在里面洗澡。于是我就有了新的幻想,我想着小芳会来这口池塘里洗澡,那样我就可以看见小芳那迷人的身体了。虽然这很荒唐,但我确实想过。每次只要是小芳来山上,我都曾经冀求过这样场景的出现。可每一次我都还是失望而归,于是我又奢望着下一次的机会。有时我们无意地碰到了,我的那个心啊,就好像已经不再是我自己的了,它已经完全超脱出了狂跳的范畴。我的脸面儿完全红了,就像是一个红色的新太阳。
小芳也明显感觉到了我目光中的深情,在见到我的时候,她总是低着头,声音轻轻地问我一些学习上的问题。我看见了她满是红晕的脸庞,它让人心动,也让我前所未有地冲动。我真的很想一个箭步冲上去,再紧紧地抱住她,让她的体温和我的体温完全融合在一起。可我没有这么做,我不敢,我真的不敢。在她的面前,我变成了一个小丑,一个手足无措的人,我显得是那样的笨拙,那样的空茫。
渐渐的学习让我们开始必须忘记一些东西。这是必须的,我知道。小芳也知道。
我上山的机会少了,和她见面的时间也少了很多。只是在夜里的寂寞中我还是会经常想起她,她让我的黑夜变得不再那么漫长。这完全成了一种精神上的依恋,说得好听一点就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柏拉图是谁我并不知道,只是我明白我的精神起码经受着痛苦的考验。
后来小芳终于完成了她的心愿,当了一名光荣的教师。而我却去了遥远的地方做了一个普通的工人。
转眼几年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我依然是我,没有一点儿的改变。而远在老家的小芳到底变了多少,远在天涯的我只能借助于想像去搜寻我梦中的天使。我依然没有能够忘记她,虽然她的形象已经有了一些模糊,但她还是真真切切地在我的脑海里掀起过一层又一层的浪花。
我又想起了我们小时候在一起无拘玩闹时的情景,那时虽然还没有男女之分,但我们确实很快乐。那时的肌肤之亲完全是纯洁的而神圣的,现在我真的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会将这神圣的感情想像成让人获得快感的一种工具。完全成为一个柏拉图式的爱情我做不到,我是一个有着血气的男人,我也需要得到肉体上的满足。所以在小芳的身上我无法完全放弃淫秽的念头,我知道这也许污辱了我对小芳的感情,但我绝对不会去欺骗我自己,也不会去欺骗我对待小芳的那一份感情。我想这也是对小芳的一种尊敬吧,我想她知道了以后也不会怪罪于我的。
最近家里打电话来说,小芳要结婚了。原来我以为,一听到这个消息,我一定会感到万分的痛苦。可事实否定了这个答案,我不仅没有感受到痛苦,反而我还在为她感到高兴,为她能找到终生的幸福而高兴。这几年我也变了很多,也遇到了一些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但是我对她们总是缺少了一种感觉,像小芳身上的那种感觉。可现在小芳就要结婚了,而我却丝毫也没有感觉到疼痛。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身体的那个环节出了什么问题,抑或是我真的对感怀充满了一种恐惧,还是对感情包含着一此过大的期望?
我的朋友曾经笑我说,我这是自找没趣。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过去不代表未来,未来也不是过去。他一直在这样劝着我。当他听说小芳结婚了之后,反而非常地开心,他说我该从头开始了,我该有一个新的生活了。我承认他说得很对,他也是为我好。可我原来总还是放不下,每当我和别的女孩子交往的时候,我的脑海中总有一个影子,一个美好的影子,它让我放不开手脚,也让我对美的感应有了一些不明所以的判断。
看着朋友关切的眼神,我喃喃地说,是时候了,是该重新生活了。
朋友拍拍我的肩膀,笑得有些神秘地说,早就该这样了。
我回过头。有些迷茫地说,是吗?
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很是开朗。我也笑了,却是一种连我自己也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天边的白云笑着躲进了太阳的怀里,慢慢地隐藏了。它仿佛也在说,真是个傻小子。但它好像又说了,你会得到一些东西,你的人生会更加地放释出耀眼的光彩。会的,一定会的。
人生有了你的陪伴,我不会感受到孤单。人生有了你的色彩,它会更加炫烂。谢谢你给了我这一份爱,它让我的生活从此改变。谢谢你给了我这一份感觉,它让我的人生多了许多幻想的色彩。也谢谢你陪伴我度过了那一段热血沸腾的时光,让我在那时光里不至于完全地迷失了自己。千万分的谢谢,千万分的真诚。是你给了我这一切,也是你让我的心灵升上蓝天。我会记住这一切,会到永远。那将是一段很遥远的路程,但我还是会带着你一起上路。这一点我不会改变。
唱着那支动人的情歌,哼着那支熟悉的调子,我将开始新的生活。阳光正艳丽,花儿正绽放着它们独特的色彩。我跟着它们,开始了我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