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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偷袭别人,自然也会想到别人来偷袭自己,在看到新式战列舰已经下水后,我就下令任何不经允许的船只进入战舰的危险范围内都必须予以控制、甚至摧毁月初的时候,我看到情势已经蕴酿的差不多了,于是下令进行战前的局部动员。我命令将国民警卫队第4、5、7、8、9五个师转入现役常备军序列,其空额由其原驻地的预备役部队替补,这样国民军的现役师就达到了13个。
与此同时,为了更有效的进行三军联合作战,我发布大元帅令改组参谋总署,拆分总署为陆军总参谋部、海军总参谋部、空军总参谋部,与此同时设立参谋长联席会议,作为三军的最高常设联合指挥机构。当然,分工早就做好了,郭松龄出任陆军总参谋长、李鼎新出任海军总参谋长、丁锦出任空军总参谋长,最后自然还是我最信得过的人张作相出任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空军是新设立的军种,他的全部部队由空中警备队转入现役常备军而来,到现在,我也没必要隐藏了。
所有的准备到9月份就要完成,整整一个月,我都在检验同盟部队动员效率,看来当年请来德国教官团一点也没有错月2日,我再次发布大元帅令,组建第3军军部,准备由他负责热河、辽西一带的作战,该军军长由我的亲信薛烈臣出任。机会就算没有,我也能制造出来。徐树铮似乎也已经早就嗅到火药味了,他自然会竭力活动,他要想过的舒服,就不能让同盟和直系联合起来,最少也要保持山西、山东与自己的同盟。
不过情况恐怕不会令他乐观,首先吴佩孚的军队某种程度上就是同盟武装起来的,英国人的武器太贵,而且不见的好,吴佩孚对德式武器十分钟爱。打回河北是吴佩孚长久以来的愿望,如果出现一个机会,他绝对不可能放过。因此吴佩孚最多也就能够保证在战争初期坐山观虎斗,要是他的安**作战失利,那他的态度就只有天晓得了。至于山西,阎锡山就是个像徐世昌一样的水晶狐狸,在起初的时候他还对同盟怀有戒心,不过现在看来他的态度就暧昧了。
阎锡山本来就是个墙头草,也不是皖系的嫡系。自从陕北的陈树藩倒向同盟后,他的边界就变得不在安全。我在北方大搞建设,山西的人口也不断外流,阎锡山也是个很会学习的人。同盟的煤炭需求量是很大的,不论是工业用煤还是生活用煤都在年年攀升,他当然想分一杯羹。再加上日本的进口需求,山西的采煤量不断上升,在早期阎锡山还是以官营的形式控制着山西的工业。但是不久以后,他就从王占元那里获得了经验,开始私有化,乘机控制了山西的众多大型企业。
起初同盟由于航空工业发展的需要开始建立炼铝工业,山西被发现有丰富的铝矿,于是阎锡山很自然的就开始出口铝土。可是不久他就不甘寂寞,开始自己出资组建山西的炼铝工业,创办了阎氏的中国铝业公司(ccc),正是这家公司奠定了五台阎氏家族在后世的经济地位。中国的工业数北方最为发达,阎锡山的铝制品也主要销往同盟,由于阎控制了最近的原料产地,他利用同盟的自由经济环境并受到优惠政策的吸引,开始企图控制同盟的练铝工业。
年10月,阎锡山企图控制同盟最大的炼铝企业——北疆铝业,引发了中国有史以来最大的并购案,但是这一并购行动被同盟议会以安全受到威胁为由受到调查。阎锡山不想放弃发财的机会,他当督军不就是为了发财吗?于是他派人和我商议,向我保证决不会以此威胁同盟的经济安全,保证决不与同盟为敌,绝不会切断铝品供应。我心里暗笑,这场并购案不知道是谁威胁谁呢,北疆铝业在同盟的地盘上,想控制随时都可以,只不过阎狐狸为了钱就要被我牢牢地拴住了。
我装出很为难的样子,继而经受不住要求终于斡旋批准了这场并购案,很自然的ccc也成为中国的新的一个托拉斯企业。从安全上两面威胁,经济上进行诱惑,我保证了阎锡山至少不会在战争的初期改变中立地位。但是,要想打入直隶、山东就没那么容易了,这些沿海地区被日本人牢牢地控制住,自从江苏废除镇守使后,1925年,皖系各省在财政压力下纷纷废除没有什么大作用却空耗钱财的镇守制度,将精兵编入正规军,补充顺失,因此,各省对地方上的控制反而日益强化。
徐树铮的部队在徐州战争中没有动员,自然也没什么损失,两年来他处处学者日本,加强军队的装备的火力密度,与此同时还把国防军第1师改编为加强师,将在编的一个旅扩编为师,他的部队已经超过了10万人。至于山东,两年来军队的元气已经恢复,拥有四个师六个旅八万人。在太行山以东保持了18万人的强大的现代化军队,这在中国的历史上只有现在才见得到,因此国民军南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在很多人看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最大的顾虑还是日本人,日军在同盟的南面部署了三支军队,一支是朝鲜军团,现在已经增加到了6个师,其中一个师是甲种师,总兵力为万人,另一支是关东军,一个师编制万人,最后为华北驻屯军,主要驻防在直隶的京奉线沿路,在山东也有少量分布,兵力不多,只有几千人。日本人为了对付我,的确花了不少的本钱,在我的南面布满了整整近三十万军队,虽然这么看得起我,但却让我感到不安。显然,我算计日本人,他不可能不算计我。事实上,如果再没有动作,我恐怕就要被困死在北疆了。
徐树铮也算能忍,联邦党人再怎么闹,他还能客客气气的。不过我可没兴趣在这边干等了,于是当年对付张广建那招诈伤再次被那了出来,我在直隶省府制造了暴力事件。当天晚上,我的军队就开始行动,要就不动,要么就地动山摇。首先空军出动,空袭了日本人援助的为数很少的机场,彻底控制黄河以北的空域。接着地面的机械化部队开始突击。徐树铮虽有十万军队,不过他却要防备我军从东北长城方向、北方的京兆方向、保定西北的察哈尔方向进行攻击,还要防备南方吴佩孚的进攻,我看他也是分身乏术。
徐树铮共有七个师,在邯郸一带,他保留了两个师,在保定他有保留了一个师,这样能够部署在直东的定**就只有四个师万余人了。此次同盟为第3军共调配了七个师的兵力,包括第1装甲骑兵师、第1机械化步兵师、德意志机械化步兵师、第4、5、7、8摩托化步兵师,参与战斗的还有热河的国民警卫队第17师,兵力总计达到了万人。整个部队按照地形成两翼配置,装甲师和机械化师共计万人组成装甲集群部署在直东我军的左翼,是一个准备给敌人雷霆一击的拳头。
在右翼的五个师万人则担任警戒、监视、迷惑敌人的任务。直东的两军的地势总体上是对国民军有利的,长城一带的险山隘口都已经早就被我军控制,唯一的可以用来防御的只有东面的滦河、青龙河,沿河约150公里是两军的分界线。在北侧由于长城隘口没有为定**控制,徐树诤这几年沿着长城一带修筑了不少防御工事,不过他一边扩军,一边修工事显然是不可能坚固的。因此他的所谓“东方马奇诺防线”根本经不起我军的炮火。
皖军部署师传统的配置,为了防备我军的突然进攻,他们在前线部署了五个师的兵力,其中三个师实际上是紧急增援的鲁军,这些人在9月初才在日本的压力下不情愿的来到前线战场。在唐山,这里既是日本人的投资中心之一,也是徐树铮的前线大本营,他在这边部署了精锐的国防军第1师,是他手上的王牌。在廊坊,为了防备我军从京兆从他的侧翼包抄,他部署剩余的一个师。就在我动员的时候,山东的鲁军也全面动员了,他的另外一个师两个旅已经到达了天津。
皖军的部署充分表现了他们在战场上的态势,四面被围,没有安全的后方,因此一方面不得不在重点区域部署重兵,但是为了防备包抄,又在交通便利之处部署强大的机动兵力作为预备队月5日晚,就在我空军空袭了皖军的机场后,右翼集群首先发话。部队首先集中炮火向长城沿线的皖军猛轰一通,空军的攻击机也向前沿皖军抛下一阵阵炸弹,并不是的用机枪扫射皖军。我军的兵力是皖军的近两倍,因此皖军的多处阵地很快被攻占。
但是右翼的行动只是为了给敌人造成假象,由于地形的限制,通常认为北线更适合我军的进攻。但是,我军的方案是以在前线诱歼敌军主力为目的的,因此计划的目的就是尽量的把敌人引诱到前线,然后予以包围分割。徐树铮本来对我军疑神疑鬼,但是北线的压力显然让他觉得我军的主力长城一带,于是他不得不亲自出马,亲帅他的主力师立即开往长城,这样在人数上北线总算能够基本持平,我军也适时的放松压力。
日凌晨,就在沿河的东线定**的麻痹中,我军左翼的装甲集群开始发动进攻,他们的炮火力量要比北线厉害至少一倍还不止。定**所有的前线力量都已基本投入战斗,唯一可以调动的只有天津的鲁军一个师两个旅不足万人,不过当他们接到增援命令时,他们的驻地找到了空袭。这种从没有在东方出现过的作战方式给该部造成了不小的恐慌,当他们恢复秩序时已经到了7日晚,而这个时候,国民军右翼已经以绝对的优势力量突破了滦河防线。
日本唐山驻军最高长官冈村宁次大佐随即命令早已准备好的日军人员炸毁了唐山到山海关沿线的多处铁路。按照通常的思维,铁路的被毁很可能会大大的拖延我军的前进速度,但是他们很快就发现这支部队不需要依靠铁路机动。徐树铮很快就发现他的前线部队的后路已经被包抄,当他企图突围时,他发现这实在是太困难了。皖军大部分士兵根本没听说过坦克和装甲车,当他们发现对面的部队被一层厚厚的装甲包裹着,他们的武器几乎不能起什么作用的时候引发的恐慌是不言而喻的。
结果在显然不过了,国民军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基本歼灭了皖军的主力9万人,其中死亡一万余人,伤三万余人,其余绝大部分被俘。内战中的中**队很容易投降,特别是在斗志全失的情况下,一直到很多年后,战场上的惶恐还深深的印在这些曾经是农民的士兵的心中。日本人大概对此是十分的震惊,国民军集结的兵力和快速的机动能力已经超过它们的想象。因为按照通常的估计,即使快速动员,铁路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集结这么多的力量,要知道直隶、山东的铁路系统并不比同盟差。
吴佩孚接到我催促他进军直隶的消息后,大概再没什么犹豫了,尽管他似乎不大相信我就这么容易的把直隶就送给了他。吴佩孚也是做了不少的准备了的。他在豫北调集了三个师的主力共万余人,一个师在豫西,其余两个师在黄河以南配合赵绸防御安徽。而此时的关内也早已是剑拔弩张,一旦吴佩孚开战,直皖势必再次兵戎相见。在华南,由于南方政府同皖系的及日本的暧昧态度,湖北的军队大部分将不能威胁安徽,孙传芳的部队是唯一可以机动的部队,但是他既要照顾湖北,又要看着江西,也是分身乏术。
因此,安徽第一次基本解除了西面的威胁。就在我军在八日围歼皖军的时候,预料到吴佩孚必将乘火打劫进入直隶的时候,倪嗣冲就拒绝了日本人北上增援要求,和浙军同时向苏军发动进攻。安徽军队北上的确是不可能的,一旦北上就算击败了国民军也很可能丢了老家。安徽关心的是称此机会联合浙江两面夹击,把李纯赶出江苏,解除两面作战的尴尬。另一方面它们也不相信国民军能够单独击败总兵力达18万的华北皖军。
倪嗣冲此次共调集了3个师万人会同浙军进攻江苏,同时行动的还有浙军六万人,沪军2万人。既然英美支持同盟进攻作为日本帝国防线西部心脏的直隶,那么日本对皖系进攻江苏也就不怎么感冒了。国民军歼灭了定**主力后,直接面对的就是大部集结在唐山一带的日本华北驻屯军了,我让部队对日军进行了“劝解”接着进行武力威慑,最后进行了试探进攻,直至亲自下令造成日本冈村联队八百余人伤亡的“国际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