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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着快要爆炸的yīn茎蹑手蹑脚转走回浴室,锁上门用最快的速度脱下裤子,正想对着洗澡处用力套弄yīn茎射出,却突然听见敲门声。
“有,人,吗?”门外是李湘如一字一字顿着说的冷调。
一瞬间所有的念头都被切断。“是我啦!”我压着喘气声说话。
“你在干嘛?”
“我在干嘛?”我有点莫名其妙。“难道大便还要跟你报备喔?”
“哼!”“你去我们住的那一边厕所上啦!”
“那边的厕所平常又没什么人在用,脏脏臭臭又暗暗的!”
“那没办法,你要上厕所就只好等我大完便了。”
门外安静了半?。“哼,我才不要接着你用过的马桶咧!”然后就是脚步声离去的声音。
结束了这一段乱七八糟的对话,刚才快要爆发的yīn茎已经开始变软,虽然还没缩下来,却已经垂着头了。我无奈穿回裤子,走出浴室不敢再经过伯母房间,只好从广场走回西侧。
踏进西侧内廊,李湘如刚好上完厕所走出来,用手往屁股的牛仔裤擦拭,看到我又哼了一声走回自己的房间。西侧的厕所原本是置物空间,以前堆满农具和其余琐碎用具物品,后来外墙加盖成新的置物间,才将大件的物品堆放过去,原先的置物间腾出一个小空间,就用木板隔出一间厕所。
因为是加盖的,所以整个厕所就是很简陋的设备,而排泄渠道应该是挖得敷衍,所以经常阻塞,雨天后一放晴那滞塞在渠道的排泄物就会不客气地散发出臭味。
正因如此,大家就尽量避免使用那间厕所,除非遇到浴室打架时,忍不住的人才会来用这间厕所。虽然伯父当时是为了农忙方便有个简易的厕所可以使用,而且偶尔雇来帮忙的工人可以跟家人的厕所做出区隔,不过确实这厕所是太阳春了,顶头上也只是随意拉条电线装了个灯泡而已,所以家里的女眷又特别不喜欢来这间阴暗又肮脏的厕所。
我走回房间,文惠已经坐起身,眼神还有点惺忪,不过大致上是不会再转回身睡了。她随意和我碎嘴几句,就跑去准备晚餐了。我整个人放松下来,忍不住就瘫在床上昏沉睡去。
一阵摇晃把我弄醒,我迷糊睁开眼睛,刚用手撑起身体,一道手劲就往我胯下捞了一把。
“李治宇!还在睡懒觉!”
我睁大眼定神看。“靠你才懒觉咧!”我两手护住胯下,不让堂哥再次得逞。“李治刚,你几岁了,还在玩这种小孩子摸懒觉的把戏喔!”
“哪有,我是帮你量尺寸,看你有没有发育!”李治刚露齿大笑,黄齿间隔着红缝,真的是戒了毒瘾却戒不了烟和槟榔啊。
“早就过了发育期了好不好!”我揉揉眼睛,把眼屎拨掉。
“吓!那你的尺寸为什么跟我国小的时候一样?”
“因为你的发育期在国小就结束了啊!”“哈哈哈!真的是占不到你便宜耶!”李治刚摇着我的肩膀。
“好说好说。”
“怎么样,老哥我今天晚上帮你接风,晚上吃完饭带你去续摊”
“欸,这就不好说了。我可不想被警察临检还要用牛皮纸袋遮脸!”
“喔,你想到哪边去了啊?我是带你去按摩好不好!身体保养,是保养,不是你想的那种不三不四玩意儿!”李治刚笑得很得意。
“那些推骨还是脚底按摩那种痛得要死的就免了吧?”
“你看我像是这么俗的人吗?那些都过时了好不好!”“所以你说的划时代新式按摩疗法是有多神奇啊?”
“摄护腺按摩保养!这个厉害了吧!”李治刚笑到完全无法停止。
“干摄护腺保养”我无力地看着李治刚,我怎么会跟他是堂兄弟呢?
“你自己去算了吧呃,不是,叫你老婆帮你保养,你不要整天都出去乱搞!”
提到文惠,李治刚就没了说笑话的兴致。“好啦,睡很久了,吃晚餐了吧!大家都等你了。”
“那你还跟我在这边抬杠?”我穿了拖鞋,跟在堂哥身后走出房间。
李治刚回过头来,坏坏地笑,那样子看起来还真是有点像梁朝伟在无间道里面卧底的感觉,难怪混欢场这么受欢迎。
走进餐厅依序就坐,伯母和李湘如中间还空一个位置。
“阿姐咧?”
“谁,叫,我?”身后一阵浓郁的香水袭来,猛然一只手勒住我的脖子,然后我的头顶一记钻痛。抬头看是堂姐李治慧用下巴钻着我的头顶,我微微要挣脱,却被李治慧勒着的手出力还往后仰和她的胸部撞个满怀,后脑像是躺在很有弹性的肉感枕头。
“好啦,别玩啦,都多大的人了啊?”伯母出声制止,李治慧吐吐舌头,耸耸肩若无其事走向她的座位。我望着伯母,和她现在端庄而稳重的声音。
李治慧要坐下时,突然伸出手拨了李湘如的头发。
“做,什,么,啦!”李湘如斜眼瞪了李治慧一眼,想生气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咬着牙一字一字顿着说。
“你,的,头,发,干,嘛,剪,这,么,短?”李治慧笑嘻嘻地学李湘如说话。
“哪有很短,还好啊!”李湘如把即肩的乱发用手拨回原先的发型。
“你们学校现在是有发禁吗?”李治慧好奇地问。
“没有啊!”“那你干嘛不跟我一样把头发留长,这样多好看!”李治慧把一头大波浪卷的长发甩了甩。
“都是李治宇啊!他说头发留太长要花很多时间整理,像他念书的时候女学生都是短头发,好整理才有时间念书。”李湘如很不耐烦地抱怨着,其实她没说的是她如果不把头发剪短,我就不当她的家教老师了。
“天啊!李治宇,你是古代人吗?发禁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啊?”李治慧大惊小怪叫着。“你把我女儿弄得像尼姑是要干嘛?”
“唉喔,她已经很漂亮了啦,不用花这么多时间打扮吧?”我一面扒饭夹菜一面说话。“对了,你偶尔塞一点零用钱给你女儿吧?”
“喔,她钱不够用吗?”
我想了一下。“我看她衣服裤子穿来穿去都那几件,发育期的女生一直在长,衣服小很快啦!”
“是哪里在长?”李治慧问完和李治刚一起笑成一团。
“阿姐你是李湘如的妈耶!不能正经一点吗?”唉,李治慧跟李治刚真的是姐弟,都是一样没有正经。倒是李湘如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概是怪我让她变成笑话的箭靶。文惠静静地吃饭,偶尔嘴角牵动一下陪笑;伯母倒是习惯儿子女儿都是这副模样,表情淡定地吃着饭。
我们嘻嘻哈哈地吃着饭,席间李治刚拿了一手啤酒出来,我们大家很痛快地就喝完,李治刚再拿第二手的时候,伯母就红着脸说不喝了。把第二手喝完后,伯母和李湘如都吃饱离席了,李治刚开了洋酒,文惠则起身再去炒几个小菜佐酒。
我和堂哥堂姐整整喝了两瓶威士忌才罢休。我们三人脚步虚浮各自回房休息,留文惠一个人整理厨房。我回到房间倒头就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朦胧中喉头一阵翻涌,于是起身想要呕吐出来。
我踉跄越过广场,想进浴室好好吐个过瘾,结果浴室门紧紧关着,里面有流水声,不知道是谁在洗澡。如果是李湘如,那算她报了我下午那一箭之仇了。来不及走回储物间里的厕所,就在东侧墙角吐了出来,稀哩哗啦地吐了一大堆晚餐,歇了一口气又再吐了一次,这次搞不好连午餐都吐了出来。
吐干净后整个人稍微觉得清醒一些了。想进浴室漱口,可是浴室的门还是关着。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我想绕过东侧去大厅看时间,才刚经过李治刚的房间,就听见里面很狂乱的人声。如果下午伯母的自慰是独奏,现在这场表演当然就是精彩的合奏了!
完全没有任何调情的语言,只有喘息的男声和呻吟的女声,可是双方声响完全不掩饰地释放出来,男声女声交叠错乱,再伴随着肌肤相碰的清脆交击声,光听声音就可以想像出房间里面激烈的肉搏战况!
还以为李治刚和文惠的感情很淡薄,现在这样听起来,似乎两人的性生活还算合拍吧。不过,这么热情奔放的做法,不怕影响到隔壁房的李治慧吗?或者是伯母要是起床上厕所经过,即使连孙女都有了的程度也还是会脸红吧?
不论如何,他们平常的生活要怎么妥协我是不知道,不过再站着听下去,我要怎么跟我的兄弟妥协我就不知道了。这个四合院真的很要命,老是要我隔墙钻耳,然后在脑内补完,这样精神状态交代过去,物质状态可没办法满足啊!只好放弃了走回房间。
走着走着把硬顶着裤档的yīn茎不断摩擦,越摩擦就越涨,越涨又越强力的摩擦,简直是无法收拾的矛盾。虽然还没有要爆发,不过喝了这么多酒的后遗症倒是现在才随着勃起引发出来了,那就是我现在非常的想要尿尿!yīn茎还没爆发,我的膀胱却快要爆炸了,我忍耐着以不过度刺激yīn茎的状态下尽快走到储物间的厕所。
储物间现在只剩厕所正上方悬吊着的那盏手动按扭灯泡了,不开灯整个储物间乌漆摸黑简直什么都看不到,难怪李湘如这么嫌恶这间厕所,想必怕黑或甚至联想到怕鬼是小女生的罩门吧。
我凭着微薄的记忆摸索走向厕所,中间膝盖有碰撞到什么东西,脚底也踢到几次硬物,跟喜剧电影里面的笨贼一样狼狈。我忍着痛没有咒骂出声,一路摸到厕所,却发现厕所的门是关着的。
不会吧?都走到这里了!
储物间里面明明就是一片黑暗啊,有人在上厕所没理由不开灯。我迟疑了一下敲了敲门,没有回应。莫非年久失修,门的锁坏了所以卡住?这好像有点可能,我记得去年来这里时有上过储物间的厕所,那时厕所门的喇叭锁好像是松松的。
于是我再努力转了转锁把,还是没用,只好侧着身用点力撞门。
厕所的隔间太简陋,连木板都不是很厚重,轻轻撞几下整间厕所都在晃动,感觉很不牢靠。我一面撞一面转动锁把,几经努力正要放弃时,门意外被我打开了!
我一进厕所连灯都来不及伸手扭开,就抢着先拉下拉链掏出yīn茎一口气尿个痛快。尿才刚激射出就听见一声惊呼,很近,就在我对面!我心里第一个冲出来的念头是:难道储物间里面真的有鬼?
吓归吓,尿还是不能抑止地一直积射着,而对面的惊呼变成压抑的小声叫喊。
“你是谁!”我撞着胆喝问了一声。
“呃?治宇?”那个声音愣了一下。“是我啦,我是惠惠啦”
“啊?惠惠?”我吓得更清醒了。“惠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文惠的声音断断续续不能成句,我才想到如果文惠就站在我对面,那她现在不就被我尿了满身吗?不只我被吓到,她现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尿吓到不知所措吧?
一这样想,虽然还有余尿也只好强忍着,胡乱把yīn茎塞进裤子里,拉链慌乱间却怎么也拉不起来,只好先开灯看清楚状再做处理。抬头伸手一扭开灯,小小的厕所斗室被我得尿水喷洒地青光乍泄。
文惠坐在马桶上面,全身被我得尿淋地湿漉漉。薄衫濡湿而紧密贴身,可是衣服并没有完整地覆盖在身体上面,仅仅遮住一边的乳房,被遮住的那边乳房被衣服浸润出立体的球型,球面中间的乳头激烈地凸起像是要钻出这道薄薄的防御遮面;另一边的衣服却是被撩起被裸露出来的乳房撑挤出摺皱,尿水将乳房沾涂成晶莹剔透,乳房上的尿珠像露水随着颤抖晃动,有的流下画出圆弧的线渍,而浊绯色的乳头昂扬翘立着,乳晕色泽渐层往外推圆淡出,像是一朵樱花镶在乳房上面。
热裤还卡在两脚的膝盖,内裤勉强拉起遮住私处,却被所有流下的尿水浸湿到半透明,肚脐随着喘息被肚皮夹进夹出若隐若现。丝质内裤和蕾丝花纹湿了反而闪闪发亮,只是非常诡异地在阴部隆起柱状物将小小的内裤撑到失去弹性的紧绷。
“惠惠,你”灯光乍亮的这一刹那,我惊异地说不出话。
文惠也是同样地惊异地望着我,表情瞬息万变,张口却也一样说不出话,只能不断的喘息着,然后再也不能理会我,低头用手抓着内裤里的柱状物不断抽动着,激烈的动作让勉强覆盖着的内裤又褪下,抽动的手握的是一根黑色晶亮的按摩棒。
文惠从压抑的喘息终于被这突来的曝光无处躲藏而惊吓到崩溃失声,索性放声用力呻吟,浏海和鬓发紧紧黏在脸颊旁,不知道是我的尿还是她的汗湿润滴落着。放弃一切而痛快的呻吟简直狐媚到不可思议的淫荡,像是av女优现身面前亲自表演自慰。
yīn茎重新昂扬暴涨,有一种冲动用很快的速度奔驰到guī头顶端,我无法思考地扯下我的内裤,精液就对着文惠的脸喷射出去,而且竟然不能收拾地喷了四五次,每次都是白浊而浓郁的巨量。即使喷射完了,yīn茎还是坚硬地抖动着,整个guī头都是湿黏的晶亮,马眼还残留着半透明的白渍。
忽然一阵脚软,我忍不住靠在厕所门板上支撑着身体,斗室里充斥着满满的体液味道。我这才回神望着文惠,她的脸上被我的精液沾黏住一只眼睛,还有缓缓流动着的部分延着鼻梁滑下人中,嘴角和口腔里的精液不知道是刚才就射进去还是现在才滑落进去的,混着口水淌在张阖的嘴里,白浊却半透明的细线丝般低涎下来,一点一滴落在文惠的大腿上。
文惠无法理会满脸的精液,只能闭着双眼忘情地自慰着,精液伴随着唾液在喘息声中咽下。文惠激动地咳嗽了几声,然后费力地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喉咙,再随着深呼吸把满嘴的精液徐徐吞下。
待吞完后,又重新用两只手握着按摩棒抽动着,终于文惠全身颤抖着将呻吟声拔高,然后全身激烈地颤抖几下,有一下子她好像是暂停了着的静止,就是那一下子而已,接着文惠才气若游丝地瘫痪下来背靠着马桶水箱仰躺坐着。
那只黑色按摩棒缓缓地滑出文惠的yīn道,整只按摩棒像是yīn茎的拟真造型,沾满着她的爱液而散发着淫邪的光晕。按摩棒滑下落在内裤里被包覆住,还在震动着让内裤看起来像是活着似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