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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癸从其他海盗头目身上学来的,这时候让新人和旧人融洽相处的最好方法,就是来场无遮大会。让女人们一起高潮过后,相互之间看到对方的可耻姿态。那以后就好说话多了。
可是入道估且不说,甚助卫门至今还没弄上手。要同时支开二人,一时想不出藉口,何况要大被同眠的话;爱水、梨花和青霭倒没有问题,十兵卫是有点勉强了,至于薰那根本不可能。偏偏薰是最重要的!
“我们出去一下,青霭这里交给你!”看着眼中带点妒色的薰,癸二话不说就拉起她向外走。在略一缩回又挣不脱之后,薰就任用他牵着自己走。
在其他人又羡又妒之中,癸选择了和薰二人独处。
离开众人藏身的巨形树洞,癸一把抱着了薰。将头靠在她肩上,嗅着她身上的幽香。
“想我吗?”
“怎会不想!”幽怨的语气,显出薰现在满胸的心事还没有解决。
“妒忌吗?”
“明知故问!”语气微嗔的薰让癸兴奋得在她粉颈之上,大大的香了一口。
“那你是否弃嫁进伊达家了吗?”
“没有!”
“为什么?”对抱着自己的手力量不自觉的加重,薰默默忍受着,连痛也没喊一声。因为是自己使癸失望的。
自己多想就此丢下一切,可是为何癸就是不明白自己的无奈。
“癸!有些事是不容我去决定的。”
“好。你不去决定的话,就由我代劳吧!最多我宰了那个伊达政宗的长子,那这段婚事不就告吹定了吗?”癸是认真的,他才不管后果如何?就算要一人独斗数万伊达军,他也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女人,非出自本愿的投进别人怀中。女人离弃自己而去,癸可以接受,但是爱着他的人,绝不可以给别人。
“蠢才!”薰因关心而生气着。她内心真的希望癸这样做就好了,因为这样既不会背叛了部下们,又能让婚事告吹。可是一想到癸的安危她就
“自己身边有着那么多女人,为何还要留着我”
“因为我爱你,就是这样。”
“何况对你们来说虽然很自私,可是我就是这种人。一开始我就让你们知道我是怎样的我,你们可以选择接不接受我,就像甚助卫门理都不理我一样。但是若然接受了我的话,自然是因为我有能让你们喜欢的地方,因此也请你们体谅我让你们生气的地方!”
“你好自私呀。”薰反身迎上癸一吻,呼吸着他的男性气息,香舌主动迎上癸的舌头。
“抱我!我想癸用快乐支配我,让我沉醉在女性的至福之中,忘了所有的不快。让我只记得对你的爱。”一脸悲凄,却又有着无限的爱意。薰解开自己的腰带,让衣服滑下,露出一身柔亮嫩滑的雪肤。
“唔!那就让我来满足今天特别大胆的薰吧!”癸一口一口的香在尴尬不已的薰身上,舌头在雪白迷人的身体上又舔又吮的。之后整理好薰脱落地上的一身衣裳,让全裸的她在白日之下抑身向上。
艳阳高照之下,癸一目了然的把薰身上迷人的地方尽收眼底。让薰娇羞不已,下身的花穴之内,更形湿润。爱液流满了花唇之间。
“呼!”癸欣赏着紧闭着双腿,玉丘之间有着迷人肉缝,上面那稀疏的小草地上沾染着晶莹的蜜露。在阳光的反阳下,让癸色心大动。
“我今天要拚尽全力,让薰大声到树洞里面的人都听到。”
“你!你好坏的,专会欺负人。”
“唔。啊啊”在薰面上红得如浅尝美酒之后,癸在薰的花间重地重重的欣赏着花蜜的滋味。
“薰的爱液真是洪水一样,一浪比一浪高,看。还在流呢!真是美味呀。看来不用前戏了。果然”伸进花穴之内的手指,感到阵阵嫩肉的压迫而来,里面早已湿成泽国了。
“因为人家想你嘛!我每晚都想着你勉强自己入睡,多怕你回不来了。呜我我自从再见到癸,就想起彩虹之下小溪之旁。好想!好想癸再一次取悦人家。”
“好!保证薰的娇呼,大到可以把所有人都引来。”灼热的男根刺进了薰的花穴之内,让她心神一震,双腿微分,迎接爱郎的进入。
“好热!癸的那里,好像火烫一样。”坚挺的阳jù涨满着薰窄小的花穴,让她兴奋不已。
而癸也不再客气,尽情的侵袭着薰。久别之后,癸更加不能没有了她。不能让薰离开自己身边,无论是身还是心。
“啊啊啊”一而再的挥戈突进,让薰舒爽愉悦的娇呼不已。相对的癸也在薰花穴嫩肉的磨擦之中,感到极度的满足。
癸狂猛的进袭着,用爱和快感洗清了薰心中的积郁,直至她迎接了高潮。自己也在她体内爆发。
“啊癸!我爱你。”脸上带着高潮的余韵,薰再一次抱紧癸。
今天二人都想尽情的满足对方。
在房子内。
爱水在癸和薰走出去之后,全裸卷曲在梨花脚边的她,一瞬间跃起就想追出去。但是却给梨花捉着了脚走不动。
“放开呀!”
“不可以骚扰癸。”看到这种情形青霭喝道:“给我坐好,还想去那里。”
“你凭什么教训我?”
“凭你是美人犬而我是癸的女人。这就够了吧!别不懂规矩。”青霭那种位于人上的高贵典雅态度与巨大的压迫感,把爱水又迫得伏了在梨花脚边。
接着青霭拿出笔在纸上做记录,对着所有人的问话。何时发现过敌人?多少?地点?那是龙家购自伊罗巴的墨水笔,经过改良之后,除了墨水之外还可改用人血来书写,在没有墨水的现在就是以之前在敌人身上得来的人血来下笔的。之后青霭再小心的计算着,最后还探问了所有人的步速。
邪马台帝国和青霭自己熟悉的神州国不同。这里不是皇帝之下,就是臣下,再到平民。而是有一个早被架空了的女皇,世代以卑弥呼之名传承着。地方上是众多大名在割据着。最大最强的一股,就是德川家康,他让自己的孙儿用幕府大将军之名统治着全国。
但是这个统治绝不如神州国的郡县制来得直接和皇帝的权力来得大。大名之下是老中、大老等部下。他们均有一定的封地,对手下的任用也有自由度。藩政的指挥权虽在大名手上,但是对部下的部下,老中与大老等等却有由自身选取和任用部下的权力,这些人只效忠老中与大老。
在地方上。分别有德川家老中与大老等作为地方藩主的大名,与以往在战国时代之中,名义上降服于德川家之下的大名。他们对内政拥有极高的自主权,虽然得要服从在江户的德川家,可是对拥兵自重的降服大名来说,若是德川势衰,那他们取而代之成为新一代的幕府也不绝为奇。
像一只香蕉,分别由一北二南较小的小岛,加上中间最长最大本州岛即为邪马台帝国。而在本州岛东北一带拥有庞大领土的即为伊达家,战时可动员五万兵马,若在本土作战更可加多至七、八万。
相对起来,德川家的直属兵力也不过十五万而已。扣起留守江户和各重镇所需,加上征调外藩兵力。德川能出动对外讨伐的兵力,也仅是十五万。最多不超过二十万。
作为外藩中的第一大,伊达政宗不只有能力有野心,再加上其难攻不落的仙台要塞。对唯一有能力抗拒德川征讨的势力,魔君家康自然对之心怀敌意了。
“诸位,照我推算。现在包围我们的德川军在一万至一万五千之间。敌方哨兵组成三个警戒网,还有以三百人为单位的大型部队。这是估计的敌方巡逻分布图,以我们的步速来算,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可以选取一条最短和最少敌人的路线来突围。冲出去之后,越过关口就是伊达领了。只要去到那里,我们就安全了。”
“现在先吃饭!一个时辰之后出动。”梨花和爱水不算,入道、甚助卫门与十兵卫是只听命于薰的。不过薰对青霭的提议通常都会接受,反正等她与癸谈情说爱够了之后回来,再问她是否赞同就是了。
入道取出从敌人身上夺来的肉干,给众人分发木碗。
“啊!吃饭了吗?”癸和带点羞涩一脸朝红的薰踏入来。
“好!梨花,请大家喝碗奶吧!这是大宝之物,对恢复体力大有作用的。”其他人或许还可以接受,但是对仍为黄花闺女的甚助卫门来说。爱水全身裸体的和她们共处一室就已够使人难受了。
在癸的命令之下,爱水这艳女一脸红红兴奋不已的坐起身。梨花从癸手中接过火仓,让魔刀变成成阳jù状,插入花穴之内,利用非人力所能及的超高速,让爱水转瞬即达到高潮。然后梨花就一手捧碗,一手捏着她的奶头。挤出乳白色芬香扑鼻的奶水,而且虽然木碗甚细,可是那对硕大的胸脯竟然有足够的奶水将所有碗都盛满了。
其间爱水咿咿呀呀的叫过不停,更是让人受不了。
尴尬得双颊绯红的甚助卫门,看着青霭、爱水和梨花边喝边饮,神色如常,真是难以想像。十兵卫虽略显拘束,可也一起喝了。
“你这家伙,跑了沙也加,这次倒捉了个活宝。唉!没有酒喝,日日喝清水的日子真受不了。奶也好,总有点味儿!”入道这酒肉尼姑大碗的喝大口的吃。唯独薰呆看着碗,眼睛在裸女爱水身上扫来扫去,像甚助卫门一样不能下咽。
“薰!”癸拿起碗一口喝光了,跟着强吻在薰的唇上,把香甜的奶汁渡了过去。让她从挣扎到柔顺的挨在癸的身上。
对面颊微红喘气不已的薰,癸在她耳边悄声说。
“留在我身边,别嫁入伊达家。将来要薰也生下孩子,也让我尝尝你的奶多甜好吗?”一番说话,把薰说得又喜又怒。
薰真的想,自己能只属于癸一个就好了。
一个时辰之后突围开始,没有作战能力的青霭被交给了十兵卫照顾,由最强的癸、薰和入道作先锋突进。
首先遇上的是一个五人小队的巡逻队。
入道一脚踢飞了敌人的头颅,而癸和薰则以真空刀气,轻松解决掉对方。前后不过一个照面之间而已。
之后一行八人在山林间飞速前进。
在接近第二道警戒线时,后方传来了讯号弹,看来敌方已发现刚才的尸体了。癸看着炸开在空中的烟雾,就如青霭所估计的,得要硬闯了。
癸将魔刀舞动,形成他那杀人如割草的绝招,火炎之龙。
“区区三百人而已!七个能打的人,再加上青霭。一人四十个吧了!”
“四十个,不算什么呀!”也只有像癸这种人敢视对方如无物的,而且也只有入道会附和他。
薰知道非常幸运的是敌人没有高手在其中,虽然原因不明。可是每股敌人中的百枝火枪,是绝不容小看的。
前方山林之间人声喧嚷,林叶摆动不绝,看来敌人已准备拦截了。
“癸,先解决火枪手!一个不留。”持刀在手,脸上威严肃穆的薰,一身英气焕发。看在癸眼中别有一番美态,尤其让他回忆起薰在自己身上婉转呻吟的情形。
数百敌军首先看到的是林中的一股烈炎。之后三条黑影闪身而出。
当三人突然扑杀进敌阵之中,癸立时对其中一股火枪队发出了火炎之龙。转瞬把二十五条生命变成了二十五块焦炭。之后一个旋身落在另一队火枪手之中,魔刀晃动之间,人体迅速变为肉块。
而薰则以真空刀气在敌人中砍个一个大洞,手上连射着十字镖,再杀进去。
入道方面自然也不会给敌人子弹上膛的机会。双手铁拳如两个大铁锤一样,所到之处,敌人头颅破碎,胸膛穿洞。
之后包围着青霭和十兵卫,以甚助卫门为中心。梨花和爱水分处左右突入以来。本来应该全裸的爱水为了战斗之故,给她发配了一只盛载十字镖的革囊,还有一柄从敌人身上夺来的邪马台刀,一对草蛙。
在一片凄惨的悲叫之中。突然看到这个除了草鞋和绑革囊的小绳,就什么都没穿的香艳敌人,士兵们都呆了一呆。而在呆完之后,他们的咽喉已然多了一枚十字镖在其上。
短暂的交锋过后,遗下过百尸骸,癸他们突围而出。面对这种对手,敌人已然丧失追击的勇气。
突破第二警戒线的癸等人,沿途将敌方的五人侦搜小队,均是一击全歼。一路去到第三警戒线,也是义忠所布下的最后防线。
从山林之中的树叶摇动,可以知道大量的敌人在移动。左和右均有一支三百多人的猎杀大队,在向中间靠拢。更后方则是同样数目的敌人大队,总数估计在一千二百人左右。
“被拦着的话就不能全身而退了!”癸看着前方的逃生出口愈来愈窄,要被拦截着的话,就算侥幸所有人都不被火枪打中,面对这种人数的敌人,近战能力甚低的十兵卫和没有战斗力的青霭就极为危险了。
距离敌方靠拢在一起还差五百步之遥,可是距离还远着的他们,只能双脚快如旋风的急奔,一掠数丈的飞速前进。
三方面的距离愈形相近,已经直接可以看到敌兵们的身形。敌军射出一道道的箭雨,意图阻慢癸他们。而癸和薰也以真空刀气反击。
在敌人相隔百步之际,癸和薰穿越而过。而举着长枪的数百敌军正喊杀连天,举着白晃晃的枪尖冲向后面的入道一行人。
癸沉身退步,双手聚气运功,也顾不得敌人的箭雨了。与薰一起分朝左右的敌军发出真空刀气。
破开空气的刀气,在敌阵之中画出两股血浪。手上十字镖射个不停的甚助卫门、梨花与爱水,终于冲了出来。而抱着青霭跑得最慢的十兵卫则紧跟在最后。
癸跑近十兵卫,看到她已浑身香汗淋漓,因为既要背着火枪又加上青霭。至于她背上的青霭,吓得脸都青了,满脸惧色。
“看看有没有撒出尿来!”癸一把从十兵卫手上抱过青霭,让十兵卫松一口气的同时,他一探青霭股间淫笑着问。
“癸是大坏蛋!”矜持尽失的青霭,又羞又怕的高声咒骂。
背后敌人箭如雨下,甚至火枪齐发。在敌兵们的喊杀声之中,癸一伙人终于在敌阵合围之前冲了出来。
摆脱了德川军的围捕之后不久,癸一伙人继续朝着分隔伊达领和一般外藩之间的分界关口处前进。
急奔之中的众人却发现前方有一个人影悄然站立在路中。沙也加手持七节枪剑站在大路之上。两旁则是在歇息的樵夫,他们一面谈天一面喝水休息,再加上破旧的斧头和沉重的柴堆,一眼看去表面真是一点破绽都没有。但是真正的樵夫又怎会不注意眼前这丰胸臀盛的美女。他们却像眼中没有沙也加似的。
“飕!”沙也加一震手中枪遥指着癸,内心里百感交杂。她很想回到癸身边,可是又恨他当日的无情。脸上神色百转,时喜时嗔。内心既为重遇上癸而激动万分,为此她不顾茧大人交代的伏击命令,公然走了出来。但在看到裸身的爱水,更是使她疯狂妒忌,那是她的位置呀!对其他人沙也加可以不在乎,可是作为唯一女奴的位置,她可不容别人夺去。
而癸面上灿然一笑。看到沙也加还活着,使他松了一口气。更重要的是,他想为那时丢下她道歉。
“杀!”怒极的沙也加举枪杀至。
癸一手抓着刺过来的枪头,手法之准之巧,叫人震惊!眼中以关怀和温热的视线看着妒火中烧,心灵受创的沙也加。
而那些樵夫也纷纷以斧头,隐藏的邪马台刀和十字镖施袭。
除了爱水之外,其他人均识趣的让他们二人自行解决,把敌人接过来由自己对付。在一早已被识穿了忍者的身份之后,对薰她们根本不构成威胁。
尽管部下们血花四溅,相继倒毙,可是沙也加眼中已容不下他人。癸也一样。
“回来我身边吧!”癸寄望欣甚的声音,使得沙也加芳心大震。她还是爱他的,因为爱才会恨他丢下自己。
“那你当天为什么要丢下我?”沙也加的声音悲痛欲绝。从怀中掏出十字镖,毫不容情的射向癸。
癸毫不闪躲,就这样任由十字镖射在自己胸膛之上,紧紧气聚前胸,减低十字镖的杀伤力。
“因为这样!当日我实在没有自信要保护所有人,而我并不想见到你为我流血。”癸拔下胸前沾满自己鲜血的十字镖。
而看到癸伤在自己之下,沙也加已经激动得胸前起伏不动,圆滚滚的双乳,一上一落,诱人万分。
这时爱水漂然攻至,想从沙也加后方进行奇袭。癸看在眼中,手上一急,把七节枪剑一扯,将沙也加拉进怀里。
癸对爱水暴喝道:“给我滚开,不要在这里打扰!”怀中的女人现在随时可以致自己于死地,可是癸绝不相信沙也加会这样做。
“你身边还有我的位置吗?”沙也加妒意甚浓的看着等同全裸的爱水,正好二人都是那一类型的人。外观和身体都有六、七分相像。
“那你就亲自尝尝。”癸强吻在沙也加唇上,直至她双手软弱无力至握不着七节枪剑。
也不管四周还在生死相拚,刀光剑映,杀砍不断,就这样热吻在一起,最初十分被动的沙也加,最后更是近乎疯狂的反吻癸,舌头热情的纠缠着癸的舌头。
等到薰把所有敌人都杀了过一干二净。癸已经在动手脱沙也加的衣服了!也不管后方有追兵,前方可能还有陷阱。
“我们先走,等癸一会儿自己追上来吧!”薰对部下们打了个招呼之后继续前进。青霭比起她,好像很明显更能承受癸身边的女人增加。而对薰来说,沙也加是癸一开始就有的女人,她的妒意倒不是太深。只是有点无奈而已!
而在薰她们留下一地的尸体之后,癸眼中根本没有在意四周残酷血腥的场面,只是依着心的本意而动。
沙也加则已经被他摸得面红耳赤,脸上满是情欲。直到癸剥下她最后一件衣服,让她裸身在林间道路之中。
嘤呢一声的沙也加将身体磨擦在癸的身体上,朝思梦想的她,下身蜜穴之中早已兴奋得细水长流。
主人温热的手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抚在自己身上了。扫在自己裸身之上的温热之手,点燃起她体内的熊熊情欲之火。
现在对爱水的妒意已被暂时放下了。沙也加只渴求很久没有的疯狂征服。
“好厉害呢!大腿也全湿了。”癸玩弄着沙也加下身的花唇,那里因为焦急,微张微合的兴奋不已。爱液流满了大腿,可见沙也加动情之极。
“因为好想主人呀!自从被你遗弃,我每天都想着主人!我想你再次征服我,彻底的侮辱我,带我到那个快乐的世界。”
“现在沙也加已不是女奴了。是自愿回到我身边的女人啊!”“我才不要做主人的女人,我只要做主人身边的第一女奴。我想主人只折磨我、征服我、欺负我。”躺倒在地上的沙也加,红得像火烧的面上,除了情欲还满是爱意。
“傻瓜,有女人不做,却要做女奴!”
“我就是喜欢做主人身边的奴隶!”
“既然是你自愿的,那我就不客气了。”癸撕开沙也加的衣服,将她的手脚捆起,在胸前和臀部都绑上布条。仅仅庶着三点的情形好不香艳。
“女奴沙也加!你真的这么下贱要做我的奴隶。”癸重重的打在沙也加的盛臀之上,让她娇呼淫叫不绝。
“是的。请主人再一次征服我!”脸上因痛楚而微微扭曲,可是却又因受虐而快慰不已。
“果真是犯贱的东西,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奴隶。”
“沙也加认为做主人的爱奴是最幸福的。请主人将你的淫欲尽情发泄在我身上吧!”
“什么淫欲。形容你这种奴隶才用淫欲的!我的叫情趣和兴致。”癸粗暴热情的狂吮在沙也加的乳头上,弄得她大声浪叫不绝。那种快感把她的意识一时抛到了天外。
“好!如果奴隶说要上就上,那我还成主人吗?想要我上的话,就看你的服侍如何。若是逗得我兴致好,我就用你来发泄吧!”
“主人。沙也加一定会尽心服侍你的,请尽情发泄在我身上。”癸手脚极快的让自己全裸,直至仅余兜裆布为止。白布下面的阳jù已挺得老高,雄壮有力的男根看得沙也加内心热呼呼的。
“用口替我解除这最后的束缚!”
“是。”癸一声令下。沙也加饥渴的扑前,用牙撕扯着满是男人味的白布。之后在洁白贝齿的努力之下,露出了肤色微黑,guī头颜色十分鲜嫩,粗壮有力的男根。
“主人的肉棒好雄伟,让沙也加好期待!”看着那微微在晃动的肉棒,沙也加兴奋得下体火热和湿湿的,爱液泛滥成河。
眼中像火烧一样的沙也加轻轻亲吻着主人的guī头。细致的舔吮,给癸带来相当不错的快感。
之后愈来愈热情的在棒身上吸吮,舌头在最敏感的帽子边缘上来回舔弄,舌头每一次扫过,都带来让癸欲火高升的快感。
再下来一把唅着了肉棒的整个前端,让黑实的男根在她鲜红的小嘴之间吞吐。
“女奴就是女奴,舔男人的那里都那么兴奋吗?你不觉得可耻的吗?”双眼之中闪着情欲的亮光,脸上神色兴奋的沙也加吐出了男根。亲切的用自己的脸蛋在上面挨擦。
“请主人叫我爱奴!除了主人的雄壮强健之外,把我俘获为奴的就是我对主人的爱。能够服务主人,沙也加只感到光荣,一点也不可耻。倒是这个不知羞耻的爱奴,非常无耻的想尝一尝耻辱的快感。主人,我好想你在丰臣一伙之前再一次尽情的征服我、插我、折磨我。”
“嘿!那不是你最讨厌害怕的吗?”
“是呀!怕死了。那些轻蔑、讨厌、嘲弄和鄙视的眼光好伤人。可是在她们的注目下被主人征服的沙也加是最有感觉的,那样子做会最爽呀。”像只小猫一样,沙也加用脸磨擦着癸,不过擦的不是脚,而是雄纠纠的男根。
“想吃主人的大肉棒吗?”
“是的。之后还想主人狠狠的插我。”
“那就看你办不办得到。”癸怒立而起的肉棒拍打着沙也加雪白的面庞,尽管她的小嘴追着癸,却一直吃不到,反而脸上受了几次棍刑。
“呀!主人”沙也加失望焦急的追着肉棒。直接用嫩滑的美乳在癸的大腿上磨擦求饶。
“呼。好嫩好滑呢!”癸用小腿磨在那嫩白柔软富有弹性的乳房之上。甚至用脚指尖捏着坚挺起来的乳头。
“想要主人的那一根吗?”在癸侮辱的视线之下体内快感连连的沙也加,一副娇弱可怜的样子。
“那就求主人我再让你亲我的小弟,亲够了才操你吧!”
“主人”沙也加狡猾的一闪,把肉棒先抢先唅在口中,才咿咿呀呀的说着淫秽的言词。但是边吮边啜的沙也加在说什么,癸根本听不到。
“呀”癸感到双腿之间传来非常舒适的快感,好爽。
吸、吮、舔、啜、吻、吞、吐、吹、唅,沙也加的舌头和嘴唇使尽所有浑身解数,为癸带来惊人的快感。舔得肉棒上湿漉漉的都是唾液,脸上带着淫媚之色的沙也加看着癸从马眼之中渗出的体液更是兴奋不已。大口的吞吮着主人的精华。
“呼!真爽。”癸看着眼色得意的沙也加,一把将她的头押在自已双腿之间,把肉棒贯进她双唇之内,直指喉间。
徐疾有致的,癸让沙也加的头一前一进,肉棒由口腔前端一直进迫至嫩滑的喉头,而沙也加的舌头更是尽力的一再舔弄。尤其是她吞噬着唾液和癸分泌的声音,淫秽的传来,将癸的热情全引发出来。
湿润嫩滑的舌头,圈绕在肉棒之上,挥军喉头的癸,压着沙也加的头不容她闪躲回避,将自己的精华全射在她口腔之内。灼人的精液,填得沙也加的小嘴儿满满的。
“不准吐出来!现在慢慢的品尝,之后再吞进肚里。”癸发狠的命令,爽快过后,看着沙也加呼吸困难的脸蛋叫他充满征服的快感。
“唔呀!唔唔啊啊。”舌头小心的舔弄,嘴唇中吸吮的力量动人已极。沙也加细尝着癸的精液,将这些子子孙孙全都吞进了口中。
自己那足以让女人受孕的精华,填满沙也加的肚中,灌满她的小嘴。那种爽快叫人愉悦不已。
“好!做得不错,味道如何?”
“主人的精液很好喝呀!我想用下面的小嘴儿也喝一次。”癸看着一脸红晕微带羞惭,眼中兴奋难奈的注视着肉棒的沙也加。
“哈哈哈!我就让你喝个饱。”
“真的,主人。”
“当然。”癸推倒半跪着替他口交的沙也加,看着她双腿间早成泽国,淫液泛滥的花唇。
“啊啊啊啊啊”在沙也加悠扬美妙的娇呼之中。癸粗壮有力的肉棒,把她贯得满满的。
之后癸用力的挥戈突进,粗暴尽情的插进花穴之内,带起了沙也加肉体快感的浪涛,最初只是兴奋的微浪,如潮起潮落一样。
“主人!沙也加现在好幸福。”在快美的叫声之中,因为沙也加的愉悦表情,癸也大为得意。除了肉体上的快感之外,内心也产生作为征服者的满足感。
“好!我让你更爽。”癸腰间回旋,以螺旋式冲刺朝蜜穴突进,一次又一次的直捣进花心尽头。其间每一次的抽与插都带来浪潮一样的快感。
“啊啊啊呀”沙也加兴奋的浪叫着。愈来愈爽快了,主人好壮好勇,每一次的入侵都带来一股美妙的电流。
手脚被捆绑的沙也加感到十分难过,恨不能尽情的发泄出来。可是这种抑制反而引发起更高级的快感。
“哈呀!主人好厉害,沙也加好爽,美死我了。”
“那这次换你在上面,我让你这只雌马在上面尽情的发浪。”癸挑开沙也加手脚缠着的布条,由坐位换到骑乘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啊!好兴奋呀。主人!”沙也加放肆的在癸身上尽情活动,一手抚在自己的乳房上爱抚,另一手撑在癸结实的胸膛之上。
腰腿之间沙也加尽情的活动,追逐着更高级和愉悦的享受。让癸能更快更彻底的深入自己体内。
“啊啊啊啊”爽快不已的沙也加,已临近高潮,快感的风暴在体内凝聚着。
欣赏着脸上陶醉不已,脸色兴奋泛红的沙也加。淫水喷洒在自己的身体上,一对豪乳在左右晃动着。
“来!”癸手上真气运劲,朝上突进。接连多次的由下向上急袭,把沙也加催迫到最高潮的状态。
“啊啊啊”响彻云霄的淫媚叫声,沙也加达到了快美之极的境界。
花穴内猛裂收缩,就像吸吮癸的肉棒一样,让癸也超越了忍耐的界限,将灼热的精液全喷在沙也加体内。
直到一切风平浪静之后,癸仍然微微的活动着身体,如饭后甜点的享受这小小的快感。
“主人,我要暂时和你分离开了。”骑乘在癸身上的沙也加悲凄的低语。
“为什么?”对讶异莫明的癸,沙也加缓缓道来:“我虽然愿意做主人的爱奴,可是我不能背叛同伴,在这一路之上,少不免要和茧大人阵上交锋。我不能和成美与乱她们交手,我会暂时回到茧大人那里去。等一切结束之后才会再回到主人身边。请你原谅我的任性。”沙也加的手柔顺的抚在癸的脸上。
癸虽想留着沙也加,可是他亦不想强迫她与同伴战斗。虽说良禽择木而栖,可是如果轻易可以背叛旧主人,还对之持刀相向。这样的人,也不会有人真愿意看重和认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