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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面容由于常年的劳累农活过早衰老,后背有些瘘。
父亲和妈妈站在一起,经常被人误认为是父女,至于父亲为何能娶到妈妈这样的尤物,只能说是他们那个时代的玩笑。
父亲看见我们回来很兴奋,当晚妈妈下厨,全家围坐在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团圆饭。
祖屋很宽敞,正屋就有六间厢房,三间是爸妈和我们兄弟的卧室,另有一间收拾出来当做客房,其他两间堆着一些杂物。
乡下的晚间空气清晰,寂静空灵,自是一夜无话。
第二天起来吃过早饭,发现弟弟和妈妈不见了,于是问父亲。
父亲笑着说,趁着太阳没出来,弟弟和妈妈去地里扳甘蔗去了。
扳甘蔗?是去偷情把。
我匆匆出门,向我家的甘蔗地走起,此刻的甘蔗已经成熟,密密如林,家家的甘蔗地连作一片,就像一片绿色海洋,空气中也品尝出那蜜似的甜意。
来到地里,这甘蔗不仅长得密集,还比人还高,在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人。
我一头钻了进去,小心的向里走,不多时,就看见前面甘蔗林微微摇晃,心中一动,蹲了下来,细细一看,果然是弟弟和妈妈。
妈妈和弟弟正忙着把周围的甘蔗扳倒,放在地上,已经清出一个圆形的空地,铺满了褪下的甘蔗叶。
只是弟弟虽然也在劳动,眼睛却很不老实,在妈妈丰腴的身体扫来扫去,不停的吞口水,恨不得剐下一块肉来。
忽然,弟弟将手中的甘蔗一扔,冲过去抱住妈妈的腰。
妈妈身体一颤,去扳弟弟的手。
弟弟带着哭音哀求道:“妈妈给我吧,我憋好久了。”不行的,妈妈低声道。
不,我就要。弟弟抱着妈妈不撒手,手开始在妈妈身上乱摸。
妈妈无奈的打量了一下周围,才瞪了弟弟一眼。
弟弟得意一笑,放开妈妈,两下把裤子连内裤都脱下来,那物已经涨到不行。
“妈妈,我想要你的嘴。”
妈妈顿时脸色一红,眉头纠结着,似乎很难为情。
“我们上一次不是很快乐吗。”弟弟固执的让妈妈跪在甘蔗叶上。腰一挺,那凶物叩开红唇,深深的捅入妈妈的小嘴,直抵喉咙。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妈妈替人口交,那种感觉真是让人难以形容,若我有一把刀,一定将眼前二人碎尸万段。
妈妈的嘴被涨的鼓鼓的,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她一直低着头,很笨拙的处置口中的异物。
弟弟无比兴奋的按着妈妈的后脑勺,巨根在妈妈的嘴内东挑西撞,时而将妈妈的腮帮子顶得高高鼓起,时而在妈妈的牙龈间徘徊,枪挑香舌,时而深深的捅入妈妈的喉管,凶威难挡。
妈妈的口交技术生疏和笨拙,根本没有任何经验,这让弟弟更加兴奋,涌起强烈的占有欲。
若不是自己把妈妈哄进卫生间,使手段占有了妈妈小嘴的初次,恐怕他永远也别想把自己的丑物放进妈妈美丽的小嘴里恣意施为。
弟弟努力压制着自己射精的冲动,他要好好的享受着妈妈的小嘴,直到把它变成自己可以随时临幸的专属。
弟弟温柔的摸着妈妈嫩滑温热的脸,帮妈妈拂开荡到脸上的秀发,又从妈妈红艳欲滴的唇上拈起几根乌黑弯曲的毛发。
这举动让一直闭着眼的妈妈仰头看了弟弟一眼,眼波腻得如水,既显得满目迷茫,又似无比渴望。
这一眼就差点让弟弟爆射而出,缴械投降。
弟弟猛力吸气,奋力的平复心中的冲动,将那物从妈妈嘴里抽出,沾满粘液的肉棒在阳光下显示出淫靡的光芒,弟弟那黑黑的巨根在妈妈饱满的红唇上磨蹭哦,并不急于插入,他移动着那物,顽皮的躲闪着妈妈檀口的追逐。
妈妈疑惑的抬头看着弟弟,弟弟再也压制不住心中澎湃的欲火,托起妈妈的下巴,深深的刺入那张诱人的小嘴中,他要捅穿这个让人色以魂授的熟妇,然后狠狠的灌注进她的身体里,让这美妇的身体充满我的味道。
弟弟欲火中烧,哪里还有怜香惜玉之心,巨根横冲直撞,下下贯喉而入,也不管跨下美妇哀切的告饶声,直把妈妈捣鼓的长发散乱,脸上汁液横飞,呜咽低泣。
弟弟神勇无敌,按住妈妈的头部,屁股像电动小马达一样一阵耸动,最后低吼一声一阵抽射,饱满的火热浆液尽入妈妈的喉深处,涓滴不存。
弟弟快意的回味着刚逝的快美,疲软的物事停留在妈妈温热的嘴里,久久不愿抽出。这时妈妈用力推了弟弟一下,弟弟后退几步,才发现美母眼角含泪,面色可怜,就像不堪风雨摧残的花朵。
弟弟知道方才自己要的有些狠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殷勤的跑过去把妈妈从地上扶起,妈妈使劲推开他,但弟弟就是快嚼过的口香糖,粘人的很。妈妈最吃这套,在弟弟好不气馁的一次次讨好中,妈妈怒气平复了些。
也不怪我,是妈妈太诱人了。弟弟不停的口花花,说的妈妈脸色有点红。
见此,弟弟大着胆子上前搂住妈妈索吻,在弟弟的一番亲怜蜜爱下,只一会儿,妈妈胸口伦陷,小嘴就任由弟弟品尝了。甘蔗林里又传出母子二人快美的声音。
刚口暴又湿吻,也不嫌脏。我怀着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情,悄悄离开了这里。
弟弟有些得意望形了,几乎隔几天就纠缠着妈妈钻甘蔗林,钻小树林。
看着妈妈偷偷清洗白裙和丝袜上的精斑,我有些愤怒,妈妈是父亲的,你小子在父亲的眼皮底下享受他的女人算怎么回事。好吧,其实我真实的心思是只恨跟妈妈亲怜蜜爱的那人不是我。
由于怕妈妈发现,我对她两的跟踪并不频繁,即便如此,也不时看见妈妈赤裸着无限美好的上身,扶着树,翘着肥臀,并着双腿,温柔的等待弟弟的临幸。
又有时在那个偏避的草垛旁,妈妈被弟弟剥光上身,用胸前的丰挺包裹弟弟的坚硬,最后被弟弟全射进嘴里,我没有偷看,绝对没有。
弟弟真有些不想回学校了,妈蛋,有大白奶子摸,有逼肏,好吧,后者你好像还没得手,你当然不想回去了。
在回学校的前两天下午,我在河边洗了个澡无聊的往家赶,今天隔壁的大傻约我去河边掉鱼,谁想遇到邻村的几个二流子,是大傻死对头,抓住大傻一顿好打,我果断与大傻划清立场,麻溜的滚回来了,天佑大傻。
今天父亲一早就有事出去了,我回到祖屋,屋里静悄悄的,好像空无一人。
我疑惑的走进一个个房间,三个房间里都没有人,妈妈和弟弟呢。我正以为妈妈又被弟弟哄到某个无人的地方肆意爱抚去了。
谁想这时我听到一声女人的呻吟,声音不远,就在左近。
我走向那间平时不用,用来招待客人的房间,从门缝里看去,果见弟弟兴奋的站在床边,妈妈躺在床上,脸朝下,裙子被掀起,内裤和丝袜被扒拉下来,露出那丰肥雪臀,在阳光下,白的是那么惊心动魄,不染纤尘。
弟弟的手在这雪白丰隆间轻掰细揉,深陷进那滑腻的肉里恣意抚弄。
前文说了,妈妈的肥臀是敏感部位,随着弟弟的揉捏,妈妈身体犹如被电了一样,轻轻颤抖,喉咙深处不时发出一声娇吟。
“妈妈,屁股拱起来。”弟弟觉得不过瘾,让妈妈摆出个狗趴式的羞耻姿势。
于是,弟弟用力揉了几下妈妈的大白腚,妈妈才不情愿的趴在床上任弟弟赏玩。
狗趴一样的姿势让妈妈的大白腚完全的展露在弟弟面前,两瓣丰肥的半圆简直是上天的恩物,弟弟凑上去亲吻着,大手不停游走,弟弟如此用力,恨不能将这美肉掰开揉碎。
妈妈像被拿住了要害一般,被人顶在云端,全身骨酥肉麻,口中呻吟不止。
弟弟愈加欢喜,口齿轻咬着那细腻的白肉,双手细细研磨,让妈妈更是一幅不堪鞭策的模样。
你他妈还真会玩,我咽了口口水,没在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