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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贺兰惊悟自己深陷重围时,哪里还有退路。
“坏蛋!”她呢喃吐言训斥,声音容颜却是妖冶风情至极了肌肤相亲,倍感散发淡淡硫磺味的温泉水质奇异,所触之处,感受满世界的润滑,好不容易将滑如美人鱼的贺兰给按住,易文却感觉自己的行动好像是个错误,妖娆美丽当前,欣赏是一回事,步入其中又是一回事了。
“如何?”忽然觉得目前的游戏自己的身份尤显卑劣,以前的过程中,自己往往是充当一大度父、兄之爱集一身的心态,远而视之,宽容地如待亮、贺两人行为如孩童游戏。
可此时却几乎要将夫妻之爱抛之天外,在眼皮底下,不是,是亲手完完全全地和亮——自己之外的另一个男人联盟,将己妻视作猎物,还是在这样一个奇异之地,演绎一场尽管极尽美艳乍舌,却也疯狂不伦的惊世闹剧。
稍许的犹豫,几乎在百分之一秒,易文的迟疑即被贺兰感觉到了。
聪明的女人,啐了两人一句。
“臭流氓,别浪费了,你们好好泡一泡。”说完,灵活地在两人之间滑脱,起身往池外,白皙滑腻热气腾腾的身体像有魔力一般,死死地吸引了两男人的视线,动作之快,让男人对所触之处的滑腻感觉顿成遗憾。
易文讪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瞬间的犹豫、迟疑,破坏眼下的和谐。
“你看那只木桶,要是不习惯硫磺的味道,你可以在里面浸一会。”他对贺兰说。
贺兰的确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听易文一说,便在稍远处对那只木桶边不解地打量。
“呵呵,你去帮帮这个傻女。”似乎要补偿刚才自己制造的扫兴之举,易文不露声色地又重新制造了一个机会。
亮哗啦一声起身,经两人出水,池子一时补水不足,浅了不少。
亮来到她身边。
“你可以再在桶里泡浸一会。”
“在桶里?”贺兰赶紧摇手,双手抱在胸前,遮挡着膨隆,可是下面绒绒之处却都显露无遗,有些可笑。
亮知道她是嫌公用木桶不卫生,笑了笑,便在周边寻找,应该会有相应的措施,果然他很快便在靠墙的壁柜找到了工具,一只薄薄的可以将整个木桶完全遮盖屏蔽的塑料袋,把袋子铺进桶里,上桶壁有一圈细细的绳把袋口固定,在放水的时候,他拿过几个小瓶子过来。
“你闻闻喜欢什么味道?”
“这是?”
“精油,可以去硫磺味,还可疏解肌肉疲乏。”贺兰茅塞顿开。
“你们两个坏蛋,隐藏的够深,以前玩透了这类勾当了!”亮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大姐,我这是现炒现卖,你刚才池子里的时候,我可是在外面翻那说明书呢,背的好辛苦呢。”易文在那边咧嘴幸灾乐祸。
贺兰嫣然一笑。
“谁信!”伸手去接小瓶子,双手自然离开胸前。
“好漂亮。”亮盯着她亮津津的乳峰赞叹。
这次贺兰没有惯常的训斥,继续嫣然
她最后挑了玫瑰精油,无意间看到了价格,愕然要拒绝,被亮夺过笑着拧开瓶盖。
“真是个女守财奴。”亮忙碌的比较辛苦,原因很简单,整个过程中,他的累赘之物经过了老老实实的沓软至半勃直至怒发的演变。
当桶里也变得热气蒸腾,芳香四溢的时候,他羞涩地准备逃回那边的大池,贺兰在他搀扶之下踏入木桶习惯了里面的温度后,手却没有放开他,反而拽他,一个呢喃般的声音。
“你进来。”如天籁之音,却亦如惊雷。
看看那边,易文在撇嘴。
亮尴尬迟疑着,贺兰不肯罢休,娇嗔地向易文求救。
“老公!”这骚妮子今天算是叱咤风云了,简直把男人特别是老公的猥琐心思给琢磨彻底了,将计就计让你还无法拒绝。
他指指自己的鼻子。
“叫我吗?”
“去你的。”贺兰说,手用力拽他,亮满脸无奈地挤入不算是很大的木桶,水哗啦地漾出来,贺兰一阵惊呼,她心疼那些花了大本钱的精油此时易文倒稍稍平静一些,局面已经由女士自己掌握,索性静心享受一池温暖。
不过,只是一小会,就有些按奈不住,脑子、眼睛不住地留意那边的动静,细细地,那边传过稍稍的低低的呻吟过来时,他站起来,抹了把脸,一脸狞笑地溜过去
桶里两人已然沉浸其中,动作不大,只是稍许的扭动。
易文到了边上还不知觉,看着贺兰闭目蹙眉,易文心生爱怜,过去轻轻地捧起她的脸,她睁眼,目光羞涩却热辣,仿若已经习惯了和易文共享此时的心境,当然还有快感。
“老婆,阵地又被敌人占领了?”他附在她耳边悄声地。
呢喃地“嗯”了一声。
赏了一个歉疚的吻,易文已经是受宠若惊了。
此时的姿势是两人面对面贺兰跨坐在亮身上,乍看不出什么动作,细瞅水波上下荡漾拍打木桶壁,且不住地往外漾出,不难猜测勾当如何。
贺兰反手揽住易文脖颈,更深一层的热吻,因为仰脸挺胸,乳峰近乎顶在亮胸前。
“臭丫头,美死了吧?”他咬着她耳垂。
“嗯”她热辣的目光涌含感激。
可是易文却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目光,一直来都是,因为他觉得这个过程分明亦在满足着自己,心灵的愉悦每每在不断的叠加,这样的过程要是纯让贺兰在歉疚中并行分明有些不公平,他松开她,在她唇里亲了一口。
“抓紧把敌人赶出阵地,老公等你哦。”贺兰笑着在他胸前拍了一巴掌,细腻地笑骂一句。
“讨厌。”易文丢下他们,重回池中。
应该说这场仿若置身于热带雨林从中的缠绵不论形式以及场景有多么空前绝后暂时撇开,只是由顶棚不时落下的水珠滴在身上那刹那的颤抖和抽搐就不知有多刺激神经。
可是,实际上,现场的真实情况却是,贺兰在易文回到池子里后,就换了个姿势,结束了与亮密处的交接,冲他莞尔一笑,转过身来,只是背靠着他坐在他腿上,因为水的浮力,再由于她绝不显臃肿的身体,亮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多辛苦。
做为女人,贺兰也没有完全放弃自己的责任,她的右手悠闲地撩着水往身上浇洒的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不露声色地抚慰着身下的亮,从易文的角度看过来,却只是看到她正义凛然的一面,她做小动作的手正好被身体挡住了。
过了一会,易文站起来,呼啦着一身水珠出去了,等回来的时候,叼上了一根烟,手里还拿着一根,要递给亮。
“不行。”贺兰挡住他,眼睛却看到易文昂然的下面,不禁掩面而笑,被易文钻了空子给亮点上。
“讨厌,哪有这样的。”贺兰啐骂道。
“谁叫你偷懒?你以为磨洋工人我看不到?”易文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一边指手画脚。
亮怕香烟烫到她,猛吸两口便丢了,伸手从她腋下揽住她,将摇摇晃晃的乳房尽入掌握。
易文正站在贺兰正对面,把烟送到唇边的时候,目光正好瞭到贺兰的眼神,她正挑衅地盯着他,连神态亦尽是挑衅,易文咧嘴,装作无奈地摇头,伸手在自己腹下托起愤怒的棒棒。
一副爱怜的样子,逗得贺兰扑哧地笑开,伸手要打他,但是身体却被亮揽在怀里,一对丰乳被她自己这一探身的动作给挤压的不成形状了木桶里的水被晃荡的几乎溢出大半,不过整个房里淡淡的硫磺味倒实实在在地被精油香味给遮盖了,一屋的芬芳,要是在悬上一顶烈日,几声鸟鸣,纯粹的热带雨林风光了。
易文不再和他们嬉闹,在泉眼边用水勺冲了几把,裹着毛巾开门出去 “我好了。”她说。
站起,从桶里出来。
亮也呼啦地站起,一个趔趄,差点滑倒,幸好扶住桶沿。
“怎么了?”她转身扶他。
“腿麻了。”他说。
“呵呵,干嘛不说,叫你逞能。”他揪住她。
“哪有?逞能根本还没开始呢。”欲挣脱,没成功。
一只手伸向腿间,湿淋淋的一片
逃脱不成,她认命了
身体前倾俯向木桶,双手扶住,呈丰臀高撅的姿势。
瞬间领悟,他拖过她身体后半,滑滑的入内。
里面滑腻,温暖无比
经过矿物水质的浸泡,身体整个舒展开来,包括每一个毛孔,开始的时候,他经受了双腿稍稍麻木的不适,很快,变得收放自如起来,反是被侵入的她,呼吸喘息渐重起来
他俯身压着她,像匹狼似的俯身咬她,皮肤滑滑的,咬住了,再放开,再咬住,她背部、肩部肌肉也随即紧张、放松,经过浸泡过的身体愈加开放,抽chā是有节奏的,力度适中,好似尽量不让她的身体紧张起来,恰到好处地维系她不疼不痒地喘息吞吐的强度
“你有完没完哦”她扭转上半身娇忪地呢喃。
一只手捧住她半边脸,容颜妖艳浸润,粉唇微启将他指尖含住,细牙剔出一根手指,忽然吞入,颔首吞咽进出,极是放浪风情看的亮呆了身下变成了下意识的运动,神智完全被她这小小的动作诱惑了,还有陌生的指尖传来的快感
嫣然一笑,她放开他。
立马,亮感觉到她身体的收缩,把他从心驰神迷中拉回来她反手开始推他,他不解,但已被她推开,转身,靠在桶边,一腿抬起放在桶壁,私处浓密茂盛及淋漓穴口尽然开放——此时的女人俨然成一母兽,眼睛红红的,搂过亮脖子嘟囔。
“要我”他进去了,很容易便进去了。
这个动作很有趣,两人像两个孩子,低着头看着他在她里面进出,看着她粉褐色的唇在他的动作中反复摇曳
有几下,由于动作幅度稍大,她那颗可爱的粉色的蒂在绒毛间显身,她便会紧张地伸手去挡住他的目光,很好玩,这个动作竟然有几分天真有几分雅趣。
偶尔,两人的目光相触,两人都会有些羞涩,不约而同地以亲吻遮掩这种羞涩,不过很快便会分开,因为贴的近了,使他变得不便,分开后他的身体才可以自如。
不剧烈、亦不拖沓,时间在身边溜走。
她搂住他的腰,似乎要给他助力。
“你知道多长时间了?不想物归原主了?”她的言语,她的神态此时荡意十足,完全是实实在在的挑逗。
“不想还了。”他哼哧道。
“假惺惺。”她含讥哼哼。
“真的。”她松开一只揽在他腰间的手,垂落在两人交接之处用食指和拇指籀住他的进出之物,感受着它的膨胀,有些疲乏地将脖颈压在他肩膀。
“男人都只会说好听的,你也不例外。”酥麻的感觉在此时前就一阵紧似一阵地从臀尾股往脊椎上扩散,这是亮只能保持匀速工作的原因。
她的手让他更加紧张,于是只能停下来尴尬地扭动着臀部做最后抵抗。
“好像你一直在说你们两个臭男人都不会说一句女人喜欢的甜言蜜语。”他悄声地争辩,但是嘟囔间听不清说些什么,神色间看出坏坏的,一大男孩般的狡辩。
“讨厌。”她迸着肌肉夹紧他,给他些惩罚。
“那,你敢带着我逃走吗?”他笑了一声。
“只要你愿意。我敢,你知道我敢的。”她心里颤了一颤,笑骂了一句。
“坏蛋。”接着说。
“你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他也伸手去两人交接处——握住她的手,在他们的手下面,棒棒重新开始进出
他哼了一声。
“我知道”她用力捏紧下面。
“下辈子换过来好吗?”
“嗯。”她满意了——回答虽然极其简单,只一个字。
“现在给我!”她嘤泣一声,整个人瘫倒开来,似乎把心事是放开了,仅一个字却看得似乎甚于眼下神圣的交媾,看来似一段玩笑的交流在她心里确实非同一般,郁闷了很久的心结在此时终于释放了,就这么短短的似真似假的一段话。
亮几乎也一样,基本没有再后续的动作,瞬间身体就如闸门突然被放开,精液便轰然迸发泄闸而出
她笑着流泪,笑着承受
“完后——太奇怪了。”他说。
“什么?”
“好象不是一下一下出来的,纯粹一歪把子机关枪突突突一梭子全出去了,你没感觉?”哭笑不得。
咯咯咯,她笑的弯腰,差点没把他的零件给折断。
她想说感觉到了,但是突然恢复了羞涩,于是捂着嘴别过脸吃吃地笑,中间还不忘抹去沾在脸颊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