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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没转头,把电脑关上,默默看着关机动画,忽然问二雷:“真想在城里买房子?”
二雷从回忆中惊醒,挠挠头,才笑着回答:“就这么个想法,这不跟你商量吗?”
秀秀纤巧的拳头轻轻敲敲肩膀,沉吟说:“也行。房子越来越贵,那个地段以后要开发你去看看还有没有一楼二楼两套在一起的,或者对门也行;或者复式的大户型。”
二雷奇怪:“买两套?得四五十万吧?你改天和我一起去看吧!”
秀秀摇头:“你去就行,记住不要西晒的,一楼二楼。”
二雷没再说什么,看她转过身垂着眼默默侧身躺到床上,窈窕婀娜的胴体弯成月牙儿般可爱。
想了又想,二雷还是决定不动马玉玲给的红色胶囊。倒不是他很有自信自己绝对自力更生也可以金枪不倒,而是隐隐觉得花枝招展媚光四射的马玉玲不大像个有医德仁心的医生。她虽然随母亲姓,但是比起她母亲省人民医院有名的主任医师马云洁,无疑医生形象要逊色太多。叹口气,二雷把装着胶囊的感冒药盒藏在抽屉最里面。
顺手关了灯,二雷脱光衣服也躺在床上,从背后撩起睡衣,环抱住秀秀纤巧而有弹力的小蛮腰,将下巴靠在她后颈上。秀秀微微一躲,低声说:“怪扎的”
却没挣开,轻轻将手覆在二雷骨节狰狞的手上:“怎么又瘦了?”
二雷禁不住轻轻亲了下她耳垂,感受着她轻轻的战栗:“反正不是搞女人累的。”
秀秀脸颊一片片绯红像火烧云一样,自己都觉得烫烫的:“那谁知道”
二雷吸着秀秀酽酽的幽香,心跳快起来:“那我就叫你知道知道”
双手探进她睡衣里面,紧紧握住那双傲人的淑乳。 秀秀低呼了一声:“疼”
声音却说不尽的娇柔旖旎。二雷浑身热血沸腾,然而关键的那条管道却没有动静!二雷心惊肉跳,一边继续搓揉娇妻动人的肉体,手忙脚乱地脱去她的睡衣内裤,一边腾出一只手抓紧时间激励自己的患难兄弟。开始还和颜悦色在心底好言相劝:“兄弟,这是关键时刻你可不能给哥丢脸啊!这是好事儿,你不是最好这个了吗?起来还不是你享受?”
看没有效果,二雷简直要咬牙切齿了:“起来!你给我起来!要不养你何用?光撒尿吗?这叫什么出息?”
相持了一会,二雷几乎要忍不住去拿那个红色胶囊吃了。
秀秀并不知道二雷的纠结,只是奇怪为什么一向性急的丈夫却迟迟按兵不动。
她的密谷已经清泉暗涌,火热的青春肉体需要实实在在的侵袭、慰藉。充满热情的蜜穴,只有同样热情的坚挺的肉棒,反复深深插入再拔出才能满足。她焦灼地反手去寻二雷的肉棒,却抓在他不安的手上。刹那间冰雪聪明的她猜个八九不离十,瞥见二雷急的满头是汗,心里却一阵柔软:这个还是自己的男人啊,这么着急要进入自己却不能如愿呢!轻轻咬着下唇,秀秀慢慢用修长的后颈摩挲着二雷的脸,纤纤素手探入二雷的胯下。柔柔地抓握着孱弱无神的小肉棍,秀秀低声说:
“不要紧,你太累了,慢慢来”
二雷听着她像春风般轻柔解语的安慰,感觉好像一根崩得快断了的弦猛然松下来,同时仿佛一个生锈了阀门忽然旋开,热情的血液欢快奔腾到了干涸的田野——没错,自己的yīn茎仿佛久旱逢甘霖的禾苗,停止了腰杆!二雷低吼了一声,来不及把秀秀扳过身子,一手抄过秀秀丰腴雪白的左腿往上一举,直接从后边将肉棍捅进了秀秀双臀之间!
秀秀低呼一声,她和二雷从没体验过这种侧躺后入式的体位。自己的雪白修长的玉腿就这样被高高抬起裸露在空气里,然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丈夫火烫的肉棍紧抵在双臀之间的菊蕾上!二雷对这陌生的体位毫无了解,只觉得guī头嵌在一处浅浅柔柔的凹陷处,生怕自己“好景不长”
宝贝时间一过再打回原形,连忙一挺。秀秀娇呼一声,菊花一紧,咬住了要排闼而入的小半个guī头。 身子一挺,摆脱了这羞人的一击,秀秀脸烫得要出火,一阵久违的异样快感刺激得她一阵蜜汁汩汩流过,微凉地沁入后庭菊花蕊心。不理秀秀的抵抗和娇呼:
“不不是那里!”
二雷的血液都流到下半身去了,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能力,本能地用腿缠上秀秀的右腿,叫她无处可躲,用手扶住肉棍再次刺向那销魂的所在。这次有了从蜜穴里泌来的润滑,竟然很顺利地插入了整个guī头!
秀秀宛如中箭的孔雀,浑身颤抖着,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心慌意乱:“难道难道真的要给他?可是啊!”被这猛烈的侵入刺激下,菊蕾猛缩。二雷“嗷”
地叫了一声,像被咬了一口似地,连忙拔出来,两个人都是一阵猛烈的抽搐。二雷是被这紧箍一吮,差点要射出来。秀秀是被拔出肉棍的感觉刺激得差点泄身,感觉到二雷又要挥军来攻,连忙自己抬高腿向后翘起雪臀。 由于位置的变换,二雷这一刺滑过秀秀的会阴,犁过秀秀小巧的花瓣,被微腻光亮的蜜汁直接滑顶到了顶端的红豆。秀秀被刺激得“啊”
一声呻吟,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反手抓住二雷的肉棍,将这迷途乱闯扰乱芳心的坏东西引导到蜜洞口。二雷福至心灵,再次摆腰发力,终于一杆进洞!肉与肉弥合的感觉实在太过于快美了,两个人都如饮甘霖。尽管限于“身材”二雷的宝贝只能插进去一半,即使拼命顶得两团雪白弹腴的臀肉挤压变形,还是无法深入交流,而且很快就被弹力惊人的雪臀向后推开。
尽管这样,秀秀已经快感连连马上要登上极乐了,心里在喊:“啊!就是这样,再深点才好!再进去才好!再来十下,再来十下我就到了!一二”
二雷下体的快感则像狂风怒潮,尽管竭力控制,但还是轻易击垮了他的阀门。
“六七要来了!”
二雷忽然身体僵直了,一股股精液喷在了秀秀花园门口。秀秀如同百米冲刺要撞线那一刹那忽然发现终点原来比马拉松还远,又好比正看到紫薇尔康正要缠绵密吻,忽然发现是一位太监和容嬷嬷在开党委会。从高潮临界点一下堕到无底深渊的感觉太难受了,以至于秀秀的身体也僵直了一刹。
然而秀秀还是吐出一口气,轻轻放下腿,低声说:“你挺厉害啊睡吧,我去洗洗。”
二雷头脑一阵阵发晕,也不知道秀秀说得真假,心虚地笑笑,让她收拾。看她披上睡衣出门,只觉心力交瘁,昏昏睡去。
心烦意乱的秀秀没有开灯,就着窗外的月光,站在花洒下,任温润细碎的水珠打在胴体上。看它们碎玉新雪般抛洒去一些,又轻轻吻着肌肤蜿蜒流下一些,心里就像有头小鹿在不停闹腾。不怪秀秀贪欢难耐吧,毕竟这夜是这样的寂寞漫长,青春的肉体是这样火热,水流又这样温柔刁钻地勾人心窍,非叫人忍不住想起那最羞人最醉人的隐秘快感。身体早就洗的白净滋润,那双纤长灵巧的手却还在胸前轻轻揉捏抚摸。甚至偶尔探到下腹芳草凄凄的蜜源中,不安分的手指像是按在钢琴的琴键上,秀秀抬起头,从喉间发出婉转美妙的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