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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姜武请吃饭,湛洁、小杨、彭维、杨姐、金主任、还有和姜武轮班的田芳、与彭维上轮班的唐宣等网点大部分的人都去了。我送个姜武的那个小包包她很喜欢。
这些疯女人弄了一件啤酒,喝了将近两小时。我在一边默默吃饭,只敬了姜武一杯酒,然后就在旁边观战了。还好他们都没醉,但个个都喝得2525(湖南西部的方言)的。
喝完酒,吃完饭还不算完,姜武一声令下:“走,ktv去,继续喝。”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成。除了金主任、龙姐他们那些有儿子老公需要照顾的回去以外,大家都吆喝着要去。
我想开溜回去睡觉,被彭维一把抓住了:“哪里走?想溜,没门。”我满脸堆笑:“放了我吧,你们是女同志,我又不太会唱歌,让我走吧。”姜武跑了过来,扔给彭维200块:“去,带吴鹏去超市买酒。ktv酒很贵,顺便买点鸭霸王以及其他吃的。我们先去找包厢了。”
彭维一把抓住我的衣领不由分说把我拖着走了。看她脸蛋红红的,说不出的可爱,想想她确实也扛不起一件酒,我也就没再反抗。半路姜武又打了电话来,叫我们不要买啤酒了,买点红酒和雪碧,兑着喝。
美女逛街就是厉害,不一会我们购物车里就满满一车的零食。跑到饮料区,红酒都很贵,钱怕又不够,如是彭维把那特价红酒,13块一瓶,一瓶有5l超大容量的搞了5瓶。我说:“哪能喝那么多啊?还有雪碧呢!”她又放回去两瓶,换了3瓶雪碧。她趾高气昂在前面开路,一点都没有给我分担的意思,我双手都是塑料袋,累得要死,脖子以下那块后背酸痛酸痛的,估计是昨天晚上纵欲过度了。
订的是大包厢,我们赶到的时候,姜武和唐宣两人正合唱一曲she的歌。茶几上放着一个大蛋糕。见我们一去,马上有人围上来把酒给开了,每人倒上了一杯。
一曲终了,姜武举起杯子:“姐妹们,感谢大家参加我的生日party,干杯。”然后一饮而尽,那份豪气,让我自叹不如。
因为她喊的是姐妹们所以我没有喝。结果被湛洁发现了“小吴不喝,罚酒三杯。”我还来不及辩解,他们就群起而攻之。没办法我只好拿起杯子喝。我一向不喜欢喝红酒,不喜欢那种味道,何况是这种劣质红酒,让我难以下咽,才一杯我就有点想吐了。好在他们并没有强迫我一定要完成三杯。我喝完一杯后就躺在沙发的转角看她们鬼哭狼嚎。唐宣和田芳都带来了男朋友,还好,不是只有我一个男同志。
湛洁举着杯子朝我走来了,对我抛了个媚眼,把我的酒杯满上递给我“干杯!”我实在不想喝,本来酒量不好,加上身子虚。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接下来是彭维:“你是男人,也太不主动了,还要女士敬你酒。快点敬我一杯。”我只好硬着头皮又喝了一杯。胃里面翻江倒海了。她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你不敬寿星一杯吗?”
姜武也偏着脑袋看着我,我只好又敬了她一杯。刚喝完我就往卫生间冲。反锁了门蹲在坑位前,胃里翻滚,却又吐不出来。站着放了点尿,腿都有点抖,但总算舒服一点了。
看见纸篓里面有几张白餐巾纸,我知道除了大便外,只有女人小便才用纸,如是拿了起来,手捏上去湿湿的,我心里说不出的兴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除了纸本身自带的香位外没有其他气味。我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才感觉有点咸咸的味道。突然感觉自己好变态,如是赶忙把纸扔到便坑里。冲了冲水出去了。
因为脑袋跟带了紧箍咒似的痛,一出去我就倒在地上,闭目养神,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脏跳的速度很快。彭维很关切的问我:“你没事吧?”然后摸了摸我的脑袋“好烫啊!你酒量也太不行了,还不如我啊。”我说躺一会儿就好了,然后就不理她了,她就又和她的姐妹们唱歌喝酒去。
胃翻滚、头刺痛再加上70分贝以上的噪音,我感觉自己就在炼狱里面。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终于有想吐的冲动了,冲到厕所,终于全部吐了出来。总算好受一点了,但是头还是一胀一胀的痛。等我吐完出来,已经摆上蛋糕了。
我就过去帮忙点蜡烛。然后大家同唱生日歌,接着姜武许愿,切蛋糕,分蛋糕。我端着蛋糕吃了一小口就吃不下了,看大家的情形都差不多。
中国人本来就不习惯吃太甜腻的东西。不知道是谁,首先在姜武脸上涂了点蛋糕,如是大家你涂我,我抹你,混战上了。我看得津津有味,冷不妨一个盘子直接扣在了我的脸上,一瞬间我比任何一个人的状况都惨,引来了大家暴笑。
涂的罪魁祸首是彭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小妮子你死定了。彭维往卫生间冲,被我一把拉了回来,她双手护着脸,我抓住她一只手,把蛋糕盘子朝她脸扣去,她一躲,全扣在了她后脑勺上。
她也不是什么好鸟,反过身就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没办法,为了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达到自卫的目的,我一把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她使劲挣扎,我一没站稳,我们一起往床上倒去,很不碰巧的出现了电视里才有的镜头,她在上,我在下,她的嘴叠在我的唇上。
一下子我们两个都蒙了,大家都定定的看着我们,时间在此刻停止了,画面冻结。她还是比我先反应过来,马上脸红红的离开我的身体,并没有出现我预期的电视上惯有的情节,女的打男的两巴掌,然后骂声臭流氓。此时此刻我倒是很希望出现这样的镜头。但是很遗憾没有。
现场还是爆发了热烈的喝彩和鼓掌的声音,看彭维的表情,我知道她现在非常想地上有个洞。
还好,尴尬没有坚持多久,这些才历经大战浑身挂彩的兄弟们,关了所有的灯,开了个一闪一闪的灯开始蹦迪。
我也终于不用面对那些告诉你要对人家负责的目光。独自躺在床上回忆刚才的美好时光。彭维走过来,静静地坐在我身边。
到半夜12点半,在服务生的多次提醒下,这些人才终于知道party该结束了。我头昏昏的走了出来,被半夜的冷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寒颤。那些女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姜武和湛洁都东倒西歪的了。
清醒的人有义务护送喝醉的人。彭维住得和我近,湛洁和我们是一个方向。如是我们三个集合完毕,打个车走了。还好,彭维比较清醒,她提议干脆我们都去她家算了,反正她父母不在家,就她一个人。
如是,在我们的巷子口停车,摸着黑往彭维家爬去。湛洁几乎全身压在我身上,本身我就腿软,走得也是东倒西歪的。因为去过一回,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