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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一閞始就知道的,是吗?”伊山近一丝不挂地坐在玉桥上,抱膝遮掩住自己沾满、落红的,双目流泪地瞪着媚灵,嘶声质问道。
媚灵却不回答,只是仰首望月,悠悠地道:“你答应过我,要替我征服冰蟾宫的!”“征服冰蟾宫,征服冰蟾宫!她们都是你的徒子徒孙,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她们!”伊山近悲愤大叫起来,怒视着这欺瞒自己的前任冰蟾宫主,心中剧痛。
他曾经非常信任她,即使在被女性、痛恨女性之后,对她的信任也远超别人。
对他来说,这极为难得,简直可以说是把她当成亲人一样了。
可是她却辜负了他的信任,有意蒙骗他,引诱他去了冰蟾宫主,最后才发现,那竟然不是过他的女修!
媚灵玉指轻弹,面色平静,悠然道:“齐玄机的道统,一定不能留下。她骗了我的信任,让我将真传尽付于她,因此才有今天冰蟾宫的霸业。可是又有谁还能记得我,为我上香祭奠?仅存的几幅图画,也被她们这些冰蟾宫的高层牢牢藏起,不让弟子翻看,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对她们客气!”伊山近抬起泪眼,默默注视着她,喃喃地道:“原来,你才是真的变态!”在经历了二千年的痛苦前一熬之后,这曾经清纯洁白、心地善良的美丽仙子,终于心理变态,不顾一切地疯狂复仇||就像他一样!
“原来,我也是这样,为了报仇不惜一切,就像个疯子吗?”伊山近从媚灵美丽双眸中看到了和自己相同的执着与疯狂,身体剧烈颤抖。
可是想起当年的一幕幕情景,他的心就颤得更加厉害。三年狂的奇耻大辱,父母亲人不能相见的悲痛,如果不报,他此生还有何意义?
“我的仇人,冰蟾宫的两个师徒,究竟在什么地方啊!”伊山近紧紧抱着头,呜咽痛哭,绝望无助得像一个刚被的孩子。
在他的对面,纯洁美丽的冰蟾宫主倒在玉桥上,美目一片茫然,像是被得失去了意识一样。
在她的和中,都正流淌着鲜血,混成一团涌出,诉说着她已不再纯洁的事实。
伊山近悲痛欲绝的哭声传入她的耳中,漆黑的眼珠不由得动了动,眼神渐渐变得灵活,终于开口,用嘶哑柔弱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伊山近的哭声立即停止,抬起头来看着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彷佛要将她吞下去一样。
他颤抖地爬过去,小心地扶起被奸蹂躏的冰蟾宫主,就像在碰一个易碎的冰人儿。
“她们,她们在哪里,叫什么名字?”殷雪霏嫌恶地扭过头去,含泪不愿意看这刚刚奸辱过自己的男孩。
可是心中积郁多年的悲愤让她无法控制,紧紧咬着贝齿,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名字:“殷冰清,玉雪蓉!”就在说出这两个名字的时候,她已经悲愤得不能自制,仙泪夺眶而出,拚命地咳嗽起来,直到咳出了血丝。
她本来就受了极严重的内伤,一直没有时间疗养,又被伊山近按在玉石桥面上大干,劳累过度,又受了风寒,忍不住咳血。
莹润柔软的樱唇之中,几缕血丝滑出,甚至还带着她服下的,嫣红乳白,凄美绝艳。
那汁液,含血带精,就如同她下面两张小嘴同时流出来的液体一样,让她的憔悴容颜更显娇弱,楚楚可怜的模样,竟然出现在这天下第一的强者身上。
伊山近也忍不住心生怜意,奋力将她的温软娇躯搂在怀中,含泪念道:“殷冰清,玉雪蓉?”说出这两个陌生名字的时候,他忍不住浑身颤抖,心有所感,彷佛知道这两个才是他的大仇人一样!
修士的预感时常会很准确,耳边传来的声音也证实了这一点:“没错,就是这两个贱人,背叛我们冰蟾宫的叛徒,给我们招来灾祸的大妇!”伊山近茫然抬起头,看到光幕消失,露出了后面脸色苍白的美丽仙子,虽然还是一片冷漠,眼神中的痛恨却并不只是针对他而来。
韩玉琳含泪看着给自己开玉门的关门弟子,咬紧樱唇,恨声道:“这两个贱人,让我冰蟾宫蒙受奇耻大辱,简直都抬不起头来!到了现在,还阴魂不散,替我们招来这样该死的敌人!”她眼中的怒火彷佛要将伊山近烧焦,让他不自然地缩到殷雪霏身后,以她赤裸着的美妙娇躯挡住自己的裸体,以及沾满落红的绵软。
“师父,是你第一次见面就想杀我啊,所以才会有报应”伊山近嚅嗫道,也不想再纠缠这件事,于是赶忙追问,自己的两个破处强敌现在近况如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玉璃也跪坐在姊姊身边,赤裸着雪白玉体,纤手梳着乌黑长发,用以挡住自己的嫣红,含泪说着当年往事,你一言我一语,让曾经震惊修仙界的旧事渐渐清晰起来。
许多年前,冰蟾宫遭逢大难,被许多强敌欺到门上,围住不断攻打,逼得门中弟子都无法出门,也不能接近远在江南之地的二十四桥,只能依靠古时就布在上的阵法苦苦支撑。
而那时冰蟾宫主殷冰清竟然不在本门,带着最心爱的弟子玉雪蓉不知逃到哪里去了。这让本门女修都悲痛绝望,以为道统灭绝,就在眼前。
在这危急关头,殷冰清的另一个女弟子殷雪霏挺身而出,率众女修拚命抵抗,每天布下阵法阻挡敌人进攻,时时的修补被破坏的仙阵,甚至还率队出击,打乱敌人的阵脚,让他们不能肆意进攻。
这样苦苦支撑了三年,敌人一点点地破除阵法,一座座地拔除周围的据点,斩杀了无数女修,那个时刻,实在是冰蟾宫最为悲惨的一段日子。
直到最后关头,敌人就要冲破防御阵法,闯入顶部,将坚守在那里的女修统统杀尽时,失踪三年的殷冰清竟然突然出现,带着玉雪蓉一同对敌人发起了猛烈攻击。
三年之后,她们师徒都已功力大进,以令人惊骇的速度达到新的境界,殷冰清甚至一举进入了大乘期,成为了传说中的至强修士,那些兀婴期的敌人在她们的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软弱无力。
风云门主被当场斩杀,神魂俱灭,其它各派元婴期修士也被残杀殆尽,丝毫无法抵抗大乘期女修的强大法力。
被困在峰顶一心待死的女修们绝处逢生,兴奋至极地冲杀出去,将敌人如砍瓜切菜般大肆屠戮,而侥幸没有参战,能够在屠杀中逃掉的修士如凤毛麟角。
事后,冰蟾宫大举反攻,一次次地在修仙界掀起腥风血雨,最终尘埃落定,冰蟾宫取得优势,受天下仙派敬仰崇敬,与之作对的各仙派都隐藏起来,不敢与之争锋。
当一切事情都做完之后,冰蟾宫女修当然是大肆欢庆,可是却有人发现了一个震天动地的大秘密,吓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发现这秘密的人,竟然就是玉字房首座韩玉琳。
她并不是殷冰清的十二弟子之一,按辈分来说是她的师侄,虽然实力不够高,潜行术却超越众人。
那一天她修行潜行术回来,以潜行术来到一处僻静角落,却意外地发现殷冰清正和弟子玉雪蓉在一起,浸在僻静山谷、清冷潭水中洗澡。
单是洗澡倒还罢了,她们竟然抱在一起呜咽哭泣,并有亲密举动,韩玉琳看到她们将手指插到对方蜜道里面时,都吓得快要晕过去了。
能将手指,显然已非。这三年里,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韩玉琳知道事态严重,为防止被杀人灭口,悄悄地潜踪逃走,回去串联别房首座,召集了冰蟾宫二十四房大会,质问此事。
二十四房首座尽在,看着美人宫主面色惨白,挽起衣袖,手臂上的守宫砂果然已经不在了。
她的心爱弟子并未挽起衣袖,却也点头承认自己失贞,却死不肯说那个男人是谁,对于师父失贞之事也绝口不言。
事已至此,殷冰清再没有颜面待在冰蟾宫中,带着徒弟掩面逃走,只留下一串泪珠,悲伤洒落在她居住了数百年的峰顶。
冰蟾宫不能无主,于是在二十四房首座商议之后,共同推举殷雪霏作为新任宫主,以接掌她师父的职位。
此事是冰蟾宫最大的耻辱,从此以后严格封口,人人立誓不得外传。而别的仙派也无从得知,偶尔有人知道冰蟾宫分裂,宫主率徒外出建立新派,却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在那对姊妹讲述此事的过程中,那一对裸身相依偎的男女都默然无语,尤其是殷雪霏听着师妹们说起自己往昔的功绩,却毫不动容,只有泪珠缓缓滚落。
伊山近默默听完,呆若木鸡,许久之后才涩声道:“她们,她们逃到哪里去了?”话一出口,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想起自己曾在海上遇到的美丽佳人,心中又酸又苦,几乎要喷出血来。
怪不得她的眼睛那么大而美丽,看上去那么熟悉,此时他真的明白了。
果然,他那好心的师父紧咬贝齿,愤然道:“东海之上,海流门!”那正是玉仙子所在门派。既然她在海上建立了海流门,那么她的师父想必也不会远了。
伊山近茫然的目光落在媚灵脸上,喃喃道:“可是她的气质,虽然蒙着面,也不会改变那么多,除非”他突然身体大震,终于明白,为什么玉雪蓉蒙上面纱之后,气质如此酷似媚灵了。
那海流门是双修门派,显然派中美女,人人都有媚术在身。
玉雪蓉本是出身冰蟾宫,气质自然清冷孤傲,一如媚灵当年。可是后来修习了双修之术,妩媚气息满身,亦如现在的媚灵,两种气质混在一起,酷似媚灵也就很正常了。
从前伊山近和她交欢时,她的气质还未彻底改变,清冷孤傲的气质即使在她最荡的时候也会散发出来,而这百年之后,变的不仅是他,就连她们也都大有改变,相见不识,实是人生恨事。
“双修门派这一百多年,她又多少小男孩了?”伊山近喃喃说着,脸色惨白,缓缓地倒下去,脸贴着冰冷地面,灼热泪水带着无尽恨意,滚落在那纯洁晶莹的玉石之上。
“为什么会弄错?”伊山近仰天躺在明月之中,茫然问道。
二十四桥,上应二十四诸天,威力强大,在与美人图重合后,即使元婴期的至强女修也能收入图中,无法逃脱。
媚灵跪坐在他的身边,幽幽地道:“气质相似,容貌彷佛,认不清也属正常。”
伊山近木然转头,呆呆看着自己的师父、师叔,依然是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玉体跪坐在桂树之下,其中一个正恨恨地瞪着他。
那两位美丽仙子,身材、容貌、气质完全相同,即使他在她们身上干了这么久也会弄错。唯一的差别,只是其中一个会恶狠狠地怒视他而已。
伊山近含泪苦笑,涩声道:“师父她们是孪生姊妹,长得当然一样,我认不清谁下手刺杀我,倒也罢了。可是宫主和她师父又不是孪生姊妹,只不过是姑侄而已,为什么也会这么相似,简直就像当年的殷冰清一样?”殷雪霏原本是殷冰清的女儿,后来被她收为弟子,斩断尘缘,入山修仙,终成大器,成为了天下至强女修,执掌冰蟾宫,威震当世。
可是现在,她却受她姑母、师父的拖累,被男孩困于此图,此时木然跪坐在他身边,清澈泪水默默流淌,三张小嘴静静流出,里面都还带着三处不同源的血丝。
看到她的模样,伊山近忽然感觉到她就像百年前被的自己一样,心脏不由得剧烈痛楚起来。
媚灵幽幽答道:“冰蟾宫的法诀修行起来,气质会渐渐变化。她们姑侄本来就容貌相似,又是师徒,所修法门完全相同,气质渐渐变得一模一样,是理所当然的事。”
姑侄容貌相似至此,气质又完全相伺,对她们和伊山近来说,都是一件极为不幸之事。
不远处的韩玉琳冷然笑道:“即使是我们姊妹,小时候也胖瘦高矮不同,有些差别。直到后来拜入冰蟾宫,一同修行,才渐渐变得毫无差别,谁都认不出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伊山近恍若未闻,只是静静看着被奸得精神恍惚的美丽宫主,喃喃说道:“父债子债,母债女偿,没有子女的,就师债徒偿,姑债侄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虽如此说,可是为什么眼里还会默默流出热泪,就像被奸者一样?
他在冰蟾宫中,虽然是矢志复仇,从无真心,可是宫中待他最好的师长,正是至高无上的冰蟾宫主,所有女弟子的偶像。
她的美丽温柔,清纯慈爱,都让他心生迷恋。有的时候,甚至会害怕自己爱上了当年自己的仇人。
他的箫艺,都是她传授的,那时她对他的温柔爱护,没有丝毫掺假,让他忍不住对她动情,在爱恋与仇恨之中,痛苦煎熬。
可到最后,他却教授她另一种形式的之术,虽然没有教得太好,但这样的报答,难道就是应该做的吗?
“姑债侄偿啊”伊山近喃喃低吟,却忍不住伸手搂住纯洁仙子修长完美的温软玉体,将她紧紧地揽在怀中,低下头,凝视着她清丽容颜,唇渐渐地向着她微显苍白的樱唇接近。
媚灵凝视着这一幕,心中突地一跳,站起来幽幽地道:“公子,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要征服整个冰蟾宫!”伊山近的身体微微颤抖,却不回话,只是低下头,将唇轻轻地印在那两片温软樱唇上面。
这一吻,却是尽情而为,温柔体贴,与这美丽仙子交换着口中津液,甚至将她的香舌含到口中吮吸,再将自己的舌头吐过去,在樱桃小嘴里面上下,让洁净樱口里面到处布满他的口水。
韩玉琳早在一旁看得怒火熊熊,正要出声喝骂,朱唇微启,却突然被法力封住了口,只是用力张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蜜吻许久,殷雪霏终于渐渐清醒,含泪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俊美面容,愤然狠咬他的舌头,不想再和他进行这样肮脏的口水交流活动。
伊山近从她口中缓缓退出舌尖,细细品味着口齿留香,清冽香甜犹如甘泉花蜜,心里突然想到:“她的姑母,口中味道也是这样的吗?”想到那率徒自己的玉人,心中又如火焚烧,纷乱不已。
“海流门在什么地方?”伊山近转头问道。
韩玉琳忽然发觉自己又能说话了,冷笑道:“想去找死吗?就在东海上面,你到处走走,就能碰到了!”韩玉璃比她那无良姊姊态度好一点,柔顺垂首,说出了海流门的位置。
其实这百年以来,海流门与冰蟾宫一直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开始时,东海上也有些散修门派,被过海龙袭击,纷纷逃散,或是表示臣服,将本派依附于海流门之下。
冰蟾宫也派人去找过海流门,很冷漠地告诉那两个本门叛徒,以后不许来中土大地,否则冰蟾宫与她们战斗到底!
殷冰清和玉雪蓉默默忍受了原有门派的侮辱,和冰蟾宫划分了势力范围,誓言绝不侵占冰蟾宫的地盘,只在海上行走。
虽然向冰蟾宫低了头,但她们实力强横,天下无比,自然有人知道。于是又有各海外修仙家族前来依附,派遣本族弟子拜入玉雪蓉门下,逐渐建立起一个实力庞大的门派。
她一边说,一边抬眼偷看伊山近,心里怦怦乱跳:“他会去到海上,找师伯、师姊她们报仇吗?根本不可能成功吧可是如果他输了,我们又会怎么样,永生永世留在这个空间吗?”伊山近想起在海上遇到玉雪蓉,明显对他产生了兴趣,还邀请他加入双修门派,进行双修,不由得慨叹。
“她认出我了吗?应该不会,我变得这么小,容貌也变了她应该只是想要老牛哨嫩草,尝尝童子鸡的味道吧?”想到这里,又是五内如焚:“这一百年,她到底吃了多少只童子鸡?奸了多少,杀了多少,活活奸死的又有多少?”他越想越是悲愤,不由得虎目含泪,狠狠咬牙,已下了投奔海流门伺机报仇的决断。
伊山近在思考之时,有时怀里抱着美女,双手就会乱摸,现在又下意识地摸到殷雪霏的身上。
执掌仙宫的美丽仙子,被禁制压在身上,无法反抗,只能紧紧咬住樱唇,含泪忍耐。
可是伊山近的手越来越放肆,她的上身还穿着华美丝衣,也被他伸手进去,握住了柔滑。
触手绵软,挺拔而充满弹性,滑嫩异常。伊山近双手握住来回揉捏,想到悲愤处,不由得大力捏弄,在雪白上面留下红红指痕。
纵然是天下最强仙子,此时也只有含泪忍受辱,却被他来回乱摸,弄得身体发热,破裂痛楚的里面也微微酥痒起来。
直到伊山近悲愤地下定决心要投入海流门时,双手狠拧,将可怜宫主的娇嫩狠狠捏扁,殷雪霏终于忍耐不住,发出轻微哼鸣,玉颜一片赤红,羞愤交加。
“啊!”伊山近这才回过神来,慌忙缩手,正犹豫着该怎么办才好,突然看到她美丽眼中一抹绯红,心中一动:“宫主是想要”即使她满眼羞愤泪水,也掩不住那深藏的一丝欲火,伊山近忽然心念一动,浑身大震:“宫主几百年来苦守的贞被我强行夺取,而且是我误会了她,冰蟾宫不是小男孩的亵之所,只有她的姑母才会那样荡现在事已至此,她的就算长上,也不是原装,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再说我也不能放她回去,可是留她在这里,她会很伤心从前她对我那么好,结果现在对了,我知道了,我也得对她好才行,就从现在开始,让她高兴吧!”他立即伸手去脱她的衣服,清冷仙子又开始奋力抵抗,可是这里本是他的空间,又有二十四桥的法力镇压着她,直累得娇喘吁吁,还是抵挡不住他的力量,被拔得干干净净,含羞缩成一团。
她美丽的胴体,完美迷人,酥胸高耸,蜂腰隆臀,让伊山近看得发呆,除了涌起之外,又有些伤心:这身材和她的姑母实在是太像了!
唯一微有差别的地方,是她的比殷冰清稍小一些,却也雪白嫣红,柔滑粉嫩,诱人至极。
伊山近让她躺在月心处,自己伏去,轻柔吻吮娇嫩,大口含住柔滑,舌尖在嫣红上轻柔拨弄,温柔吮吸着它。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上去摸着美人,肆意玩弄着她的酥胸,捏弄,轻咬,以他历经万战的调情手法,挑逗着美人的。
身材修长的美丽仙子,俏脸越来越红,拚命咬紧樱唇,可是琼鼻中还是忍不住发出阵阵销魂哼鸣,被得魂飞天外。
可是被一个小男孩如此玩弄身体,她的自尊让她无法忍受这种行为,尤其是被伊山近骗得这么惨,一直都只含恨咬唇不肯理他,苦苦支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伊山近的吻不只落在酥胸上面,还上下游移,吻过她的樱唇玉颊,舌尖温柔,让她的绝美玉颜被舔得到处都是口水。
修长雪颈,被他轻柔吻舔,柔滑香肩上布满了他的吻痕。他的唇舌上下游走,向着她的娇躯周身舔吻而去。
他的手轻挥,就有疾风涌起,将她身上的、落红都卷入风中,旋转着飘向那边的美丽师父,噗的一声强行灌入樱桃小嘴,让她骇然瞪大美目,不由自主地悲愤咽下。
不管怎么说,草菅人命总是她的不对,伊山近没有杀她,多给她吃些好东西以示尊师重道也是应该的。
按理来说的话,殷雪霏也是负管理不严之责,她下手屠戮各门派也从不手软,这样说起来,倒也是成王败寇,相比那些神魂俱灭的可怜修士,她的命运倒也不算太惨了。
清理过后,美丽宫主性感美体变得愈发洁净。伊山近一边吻着她雪白柔滑、完美无瑕的玉体,一边默默回忆她待自己的温柔关爱,再对比自己、时的粗暴,心中愈发难过。
彷佛是为弥补自己的粗暴一般,伊山近的动作越发轻柔,细细地她的玉体,让那完美的仙子玉体到处都抹上了他的口水。
每到一处,他都仔细观察体会,回忆着百年前那美人的身体,深刻在记忆中的一幕幕画面。
可是结果却发现,她的美妙胴体与她姑母无一处不像,简直是难以分辨,这让他心中忿忿,无法压制三年被的悲愤,动作渐渐粗暴起来。
完美仙子高高翘起,趴跪于地,被他伏在柔滑玉臀上面轻柔,牙齿轻咬玉臀光滑肌肤,在上面留下淡淡的齿痕。
殷雪霏感受着来自臀上的舔吮,湿滑的舌头在光滑玉臀上舔来舔去,不禁羞得面红耳赤。
伊山近如此细心温柔的体贴,她也能感觉得到,渐渐有舒适之感。可是被他骗、奸,前庭后都被他那样粗暴,仙心早就痛苦碎裂,哪是这么简单就能被抚慰好的?
当她正在咬唇含泪、悲叹身世之时,突然菊花上面,有柔滑舌尖舔过,碰触到撕裂伤处,让她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
那种感觉,既痛且爽,还有些舒服,她的叫声清脆悦耳,隐约还带着愉悦和,声音一出口,她自己的脸就羞红了。
伊山近抱着美人玉臀,在美妙菊花上面轻柔,怀念着刚才她紧窄菊道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一时有些痴了。
绝美仙子数百年来餐风饮露,久经灵力淬炼之体,清澈晶莹,每一处都是纯洁至极,菊花也是美妙诱人,柔滑娇嫩,舌尖舔进去,品尝到仙子菊血的滋味,却是有着淡淡的清香,纯洁灵力掺杂在仙血之中,味道更让人喜悦。
殷雪霏以靡姿势高举,已无力挣扎,脸贴明月,越来越红,拚命不让自己发出舒服的哼鸣声,可是菊花的舒服感觉,不停地袭来,让她心神不由得迷醉。
从前她对伊山近好,是想让这清丽女孩能够继承冰蟾宫的道统,可没有想过让他舔吮自己,让自己如此羞惭地舒服来报恩。
如果没有别人在,她或者还能尽情享受那种舒适滋味,可是现在玉字房的两个首座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她脸上舒服的表情,还有满脸红晕被她们看去,这让她一想到就羞赧无地。
在她活活羞死之前,伊山近宽宏大量地停下了舔吮美味仙菊的工作,将清澈纯洁的仙子性感玉体翻过来,分开修长美腿,脸埋在娇嫩花瓣上面,开始兴奋地起初破瓜的来。
这里也同样被疾风扫去了落红,清理干净。伊山近的脸埋在乌黑细毛中间,被几根仙毛穿入仙鼻,几乎要打出喷嚏,却又强忍住,埋头细细起花瓣中的美妙,甚至将舌尖探到里面去。
一百年前,他曾对殷冰清说过:“你的毛真多!”然后就被她残暴地了。
今天他已经学乖,不会再对她的嫡亲侄女说这种话,只是埋头苦干,一门心思猛舔,湿滑舌尖娇肉,大肆,一下下地舌奸着敏感。
这舌尖并不像那样粗大,不会撑裂,而且刺激也强,快感不断地从仙子涌起,让高贵威严的冰蟾宫主不由得玉体颤抖,哆哆嗦嗦地流出了羞惭的泪珠。
这里本是美人图的空间,任何人进入此地,都会按照体质不同而变得有些荡,只是有人轻些,有人重些。
媚灵与冰蟾宫有不共戴天之仇,又有着修行媚功带来的恶趣味,当然不会放过她,悄悄地已经在她身上做了手脚,让她变得极为敏感,更哪堪伊山近如此纯熟舌法,只觉快感如潮水般奔涌而来,简直让她无法抵挡。
百年之前,伊山近在她姑母身上锻炼出来的绝妙舌功大肆用到了她的身上,三年时间内毫不间断、已成本能的本领哪里是初经人事的能够抵挡的,殷雪霏虽然法力高强,傲视天下,却终究只是个黄花闺女,第一次被人奸就碰到这样的毒舌,不由得痛苦兴奋,不断颤抖,心中升起不祥预感,再怎么拚命咬舌也无法止住快感刺激对自己的巨大影响。
就在伊山近狂舔无数次,甚至还用舌尖灵力刺激可怜的娇嫩时,身世悲惨的美丽宫主终于忍不住仰天尖叫,玉体剧烈震颤,一股从蜜道中喷射而出,喷得伊山近满脸都是。
这快感如潮水奔涌,而伊山近的舌尖一直插在里面不肯拔出,她的更是无休无止,羞惭兴奋的泪水如蜜汁般不断流淌,汨汨流到明月之上。
她被破除的时间还短,的力量还没有传达到仙躯每一角落,仙泪从晶莹美目中流出,颗颗洒落在明月上面,发出清脆声响,混在纯洁仙子的声之中,更显悦耳靡。
无尽的之中,殷雪霏一直飘浮在极乐世界,直到这世界终于破碎,她回到了现实之中,含泪看着那张熟悉的俊美面庞上的兴奋笑意,不由得掩面大哭,羞得无颜见人。
可是她敏感的冰肌玉肤还是能够感觉到,这个比自己小上几百岁的小小男孩已经骑上了自己的纯洁身体,还将那粗硬顶在上面,轻轻揉弄,进行着很明显的暗示。
想到刚才被撕裂、花径的痛苦,即使是威严的美丽宫主也不禁恐惧颤抖,表现得就像一个普通的凡间一样。
可是顶在上面,一下下地轻揉,让她还未消退的快感又再涌起,不禁轻轻低吟一声,也说不清是痛苦畏惧,还是兴奋快乐。
伊山近却从中听到了邀请之意,也不再犹豫,奋力沉腰,将粗大再次顶进美人深处!
冰蟾宫主痛苦地尖叫一声,破裂流血的紧窄花径蜜道被磨擦得痛楚不堪,不由得痉挛抽搐,紧紧地箍束住男孩,与表面紧密相贴,蜜汁大肆抹到了上面。
伊山近抱住她修长完美的胴体,轻柔吻住樱桃小,腰部,温柔奸着她,在蜜道里面缓缓,感受着湿滑花径紧夹的美妙触感,想起从前和她相处的温馨时刻,不由得痴了。
“要是初夜就一直痛苦的话,会留下心理阴影的,就像我的经历一样一定得让宫主快乐才行,就把这个当作对她温柔关心、教我的报答吧!”伊山近既已下定决心,就按计划动作起来,趴在她嫩滑完美的性感仙躯上面,温柔,双手还在她的、上面揉捏,抚摸大腿内侧,弄得她娇喘吁吁,被他高超的调情手法干得差点要昏过去。
她努力不让自己享受这的快乐,可是却不由自主地迷醉于快感之中,渐渐地沉沦。
伊山近的交欢手段,温柔地施展在美丽宫主身上,粗大在蜜道中速度渐渐加快,在纯美上磨擦的快感也不停地加强,让美人再怎么咬紧樱唇,也驱散不了那醉人的畅美快感。
虽然身体充满愉悦快感,她的泪水却仍无休无止,悲愤想道:“都是那两个贱人,才让我冰蟾宫蒙受奇耻大辱,前后足有两次!”前后两代冰蟾宫主都失了贞,这确实是冰蟾宫从未有过的耻辱,足以让所有仙子都无颜面对历代祖师。
虽然殷冰清是她的师父,可是当年弃冰蟾宫而去的行为,在她清澈心灵中留下深深的伤痕,即使在清修之时也会成为她的心魔,让她不能踏入元婴后期的至高境界,一直屈居于玉雪蓉之下。
百年来,她就像伊山近一样痛恨着那两个本门叛徒,即使她们是师父、师妹也一样。现在一边感受着那根大在娇嫩蜜道中的,一边想象同一根曾师父、师妹的荡里面,想象中的画面简直要让她悲愤得疯掉。
她泪眼朦胧,静静地看着正压在自己纯洁身体上面、和自己交欢的小小男孩,面容是那么稚嫩,带着几分天真的稚气,颇有几分像她,让她忍不住心生怜爱,即使是在最痛恨他的时候,也压抑不住心底那抹母性的温情。
可就是这样的小孩子,师父和师妹她们也不肯放过,就在一个阴暗角落强行逼奸了他,据他和凌霜祖师对话,这样的奸足足进行了三年!
她只被奸了半天,就痛不欲生了,这小孩子被成熟有力的师父、师妹三年,那又该是如何的痛苦?
想到这里,仙心不禁悲伤,突然之间,似乎不那么痛恨他了。
“都是那两个贱人的错所以你才把我当成了她们啊”美丽仙子默默流着清泪,樱唇中忍不住发出轻声娇吟,在神魂迷惘之中,不由自主地哼鸣出声,将这话隐约带出来。
虽然听不太清楚,伊山近却也猜出了她的意思,不由得流出感动的泪水,更是感激大干,狂猛在尊贵宫主蜜道中大力,以此作为对她的报答。
强烈的快感传入仙心,飞速的上面还有灵力流动,刺激着娇壁,男孩指尖捏揉着仙子和,让她领会到另一种人生真谛,终于忍受不住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刺激,仰天悲吟尖叫,放声痛哭。
在湿滑蜜道中无数次的狂猛磨擦之后,伊山近也达到了,颤抖地抱紧他敬爱的宫主,将粗大狠命地插到最深处,刺入仙宫,大肆跳动起来,将滚烫的混合着一腔情意,尽都灌入美丽仙子的纯洁里面。
这样的喷射冲击更让冰蟾宫主无法自持,仰天悲吟尖叫,用力地颤声嘶喊:“去报仇吧!不要放过那两个叛徒,让她们罪有应得!”在喊出对嫡亲姑母的诅咒之后,深受打击的纯洁仙子终于心力交瘁,敞閞仙宫接纳着金丹期男孩的滚烫仙精,在极乐的中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