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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垂头丧气地走在海底,心里沮丧不已。
刚才他将吸取的元阴练化成为自己的灵力,将所有灵力灌入当午体内,却还是没能救醒她,只是让她的灵力运转速度加快,距离功行圆满更近了一些。
这当然是好事,可是没能和她说话,只是和她干过一炮,将灌入她的体内,这让并不太喜欢的伊山近颇有意犹未尽之感。
他在海底走了好久,靠着仙法屏住呼吸,一直走到海岛底部,顺着陡坡往上走上海岛。
岛上到处长满药草,这是本地特产,在陆地上很少见。可是在这片辽阔海域中的荒岛上,却是随处可见的路边野草,一般人都懒得来挖。
伊山近挑了几棵年头久些的,清理一下,又从美人图中取出一个小药鼎,就在岛上炼起药来。
他将得自凌乱野的兽丹放了一颗进去,不多时就飘出药香,似是药力强劲,让他闻得精神一振,目光烁烁,盯着满岛的草药,转起了眼珠。
每一棵药草在凌乱野都是珍稀药材,很难收集到。刚从药草匮乏的凌乱野回来,突然看到这么多草药,伊山近不禁心中大动。
这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孤岛,想找人挖药草都找不到帮手。不过伊山近现在是一点都不缺人手,在美人图里还有数万劳力没有动用,如果让她们去骑马打仗恐怕不行,但若是采药整理,还是绰绰有余。
伊山近想到就做,立即放了一千名美女出来,都是从蜀地收集来的民间美人,让她们满岛采药,将所有有用的药草都摘下来,放在背篓里面。虽然能放出一千人,但也只能让她们在外面停留一个时辰,超过这个时限后,美人图的法力就难以支持。
伊山近自己则驾飞剑凌空飞行,守在这座孤岛上空,防备有人来此,看到这满岛美人的养眼情景,进而产生怀疑。
一个时辰到了,岛上的成千美人尽都消失,背篓里面都装满了药草。
这些药草,将在美人图中被她们分类整理,加上兽丹,在媚灵的指导下炼制成仙药,以供伊山近服用,尽快增进自己的修为。
只是相对于这么多的药草,兽丹就显得远远不够用了。以后他还要再去凌乱野,拜托自己的情妇,多弄些兽丹回来。
忙完了这些,伊山近回到岛上,看着满岛药草被采摘一空,连普通的野草都被拔光,不由得心中快意。
他坐在鼎炉边,继续炼药,等到药汤熬好,自己倒了一碗喝下。
一股热力从中涌起,迅速流遍周身,这固元丹药力强劲,比在凌乱野喝的那一副药还要更好。
兽丹都是来自于凌乱野,海岛上所产的药材却更适合炼制固元丹,药力的效果极好。
伊山近声膝坐下,调运灵力,努力化开药力,渐觉根本巩固,金丹之力变得更强。
陡然一阵厉吼从远处传来,伊山近睁开眼睛,看到海中巨浪涌起,一个大头露出来,张开血盆巨口,向天狂烈嘶嚎。
浪涛翻滚,那怪兽从海中飞腾而出,振翅向着岛上飞来。
阳光照耀之下,怪兽满身水花,随风飘落海上。一双肉翼伸展开来,足有三丈长,长着两对似鳍四肢,满嘴钢牙利齿,狞恶双眸血红一片,凝视着伊山近身前的鼎炉,大嘴不断地向外流出口水,显是贪馋已极。
固元丹的药力极香,将它从远处吸引到此。这怪兽若能喝上一口,自然也是固本培元,实力大为增长。
而在鼎炉前的伊山近,也是它的目标之一。对于怪兽来说,若能吃修仙人一口,强过吃小鱼两筐、三筐!多少筐鱼也不及修仙人的肉更为滋补。
为了夺药吃肉,怪兽明智地采取了先吃人后喝药的策略,张着大嘴就冲伊山近飞过来。
巨翅一拍,迅速来到他的面前,血盆大口咬向他的头颅。
伊山近已祭起飞剑,向着它的大嘴里面,却被怪兽一口咬住,就要嚼碎吞掉。
可是伊山近和本海域怪兽战斗那么多次,哪还不学乖一些,在飞剑下面,还附有龙须针,被剑身遮挡,飕的一下穿入怪兽口中,将舌头来回穿刺几十回,直刺得稀烂。
怪兽痛得嘶吼一声,钢牙利齿无力咬住飞剑,被飞剑“噗哧”一声刺进去,直透咽喉,向着胃里插去。
龙须针趁势飞射,直接穿入胃管,在海怪内脏中来回穿刺,痛得怪兽放声惨嚎,在地上乱滚。
伊山近祭起狼牙棒,向着兽头狠砸几十下,终于破开坚硬头骨,将脑浆砸了出来。
除恶务尽,伊山近又用狼牙棒砸了它一阵,直到它死透了,才上前斩开兽头取出妖丹来。
他将妖丹放在海水中清洗一下,随手丢进美人图中,交给媚灵研究,看和凌乱野的兽丹有什么不同,要是入药的话,哪一个效力更好些。
服完固元丹,饥坐练化完药力,伊山近踏剑飞行,向着海流门总部所在的中央大岛飞去。
飞到半途,快要能够远远看到海流岛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弄得他周身寒冷,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杀气涌来,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驱动飞剑向后迎去,自己飘落风中,又唤出一柄飞剑挡在脚下,御剑飞行。
身后传来一声大响,金铁交鸣,震动九霄。
伊山近的飞剑与另一柄飞剑重击在一起,当场被震出裂痕,在空中体旋来去,交相争斗不休。
那一柄飞剑却是高品飞剑,没几下就将伊山近的飞剑斩落,杀气腾腾地向着他杀来。
伊山近正要祭出法宝迎敌,突然看到一道白影从旁边掠过,光芒闪动,又传来了清脆激烈的震响声。
这是另一柄高品飞剑,剑身纤细,似是女子所用,剑柄上还带着粉红樱穗,样式看起来有些眼熟。
伊山近立即退开,让那两柄飞剑交相缠斗,看着天空中的两朵云团,远远地飘浮在前方,与他正好成为三角之形。
那两团云雾,一团微黑,一团洁白,显然里面都隐藏着仙家修士,其中一个是想杀他的,另一个却在救护他。
伊山近凝神观看,却见那两柄飞剑斗得难分难解,剑法高超精妙,令他大开眼界。
黑雾中的修士一心想要杀他,不肯放过这大好机会,飞剑使得神出鬼没,渐渐将剑法精义都展现出来,显然是海流门的路数。
而另外一个修士也相应变换剑法,亦使出一套极为精妙剑法,与对方的剑法分属同源,而且彼此间变招极为快速,激烈杀在一处,速度之快,令伊山近几乎目不暇接。
这一次看高阶修士斗剑,让他大为开阔眼界,对增进剑法修养有极大益处,看到精妙处,禁不住眉飞色舞,在心里描绘出如果自己使剑,该如何催动飞剑迎敌。
看着看着,却又有些疑惑。这两个人的剑法很明显都是出自海流门,而且似乎彼此极为熟悉对方的剑法,变招时常能估算出对方剑法下一招将出什么。
海流门中,也有不同的剑法流派,这两人的剑法似乎是借鉴了当地某个小仙宗的剑法,飘忽来去,诡异狠辣,招招都是夺命杀招,若不是那白雾中的修士护住他,只待黑雾修士剑法精义一出,伊山近就万难抵挡。
斗了半晌,那黑雾中的修士眼见杀不了伊山近,怒吼一声,遁光而走,眨眼间便出了视线之外,直冲天际而去。
那白雾中的修士虽然逼走了对方,也大耗灵力,上前一把抓住伊山近,向着远处一个海岛落下去。
伊山近定睛一看,却认得那人正是林道金的师娘,林中的双修道侣,不由得惊讶,叫道∶“枫师伯,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那人是谁?”
话一出口,就看到枫美人满面羞红,露出尴尬之色,伊山近心念电转,立即明白了刚才那人的来历。
在海流门中,如此恨自己的,一心要置自己于死的高阶修士,以林中最有嫌疑。而枫美人是他的双修道侣,彼此间常在一起练剑,剑法相互传授,因此极为相似也是理所当然。
一想到这里,伊山近大起戒备之心,暗忖∶“林中想杀我,她倒救了我,这是什么意思?其中有鬼,别是想骗我入圈套的吧?”
看他冷下了脸,枫姓美妇自然知道他猜出了那人是谁,心中惶急,珠泪在眼眶中滚来滚去,几乎就要落下来。
见她如此模样,伊山近倒有些不忍∶“林中想杀我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有这么好的机会,应该不会轻易放过才对。不管怎么说,是她挡住了林中,我才能好好地活着,应该对她好些才是。”
想到这里,不由得伸出手去,轻轻握住她的纤美玉手,谢道∶“枫师伯,刚才承你救命之恩,小侄拜谢。”
她的玉腕触手柔滑娇嫩,让伊山近心中一荡。而枫美人被他握住纤手,也是玉体剧震,满面飞红。
两人落到海中孤岛上,伊山近就要拜倒道谢,美丽妇人慌忙上前扶住,又被他握住纤手,两人眉来眼去,都有了意思。
看着她羞红满颊、躲躲闪闪的羞怯模样,伊山近心中突然一动∶“这个枫师伯她和胡师伯不一样,没有直接摸上来,难道她还害羞,并没有直接占我便宜的心思?”
既然她没有占便宜的心思,伊山近倒不好意思让她白救自己一次,暗忖道∶“做人当知恩图报,我没有什么好报答她的,就拿这躯体回报吧!”
反正她是林中的双修道侣,做些事来打击那个杀人狂也是好的。伊山近眸光一凝,立即伸出手去,揽住了她的纤腰。
小蛮腰盈盈一握,柔媚诱人,伊山近隔衣抚摸着滑嫩肌肤,心中大动,索性一把将她抱住,就将嘴往她优美红唇吻去。
枫美人本已是心神大乱,一时不知所措,来不及抵挡,竟然被这小小男孩牢牢抱住,红润的樱桃小嘴就这样被他的嘴唇覆盖,只觉脑中轰然巨响,差点当场晕去。
这小小师侄竟然将舌尖从口中吐出,顶开香唇贝齿,向着樱桃小嘴里面伸过来,挑起她的丁香小舌,用力搅动,大肆吮吸她口中甜唾香津,与她进行激烈的舌吻。
枫美人娇喘吁吁,伸出玉手无力地推拒着,却被他同时抬手,抚在高耸酥胸上,隔衣捏弄着柔软,甚至还捏着,让她痛爽交加,琼鼻中不禁发出轻哼声,久在眶中的泪水终于也夺眶而出,自美丽玉颜上流下,滑到两人唇间,在热吻中被他们分着咽下去,尝到了美人清泪的苦涩滋味。
她的酥胸柔软酥滑,充满着弹性,伊山近隔衣握着性感美妇的,已经挺立起来,硬硬地顶在她的大腿上面。
隔着衣裙,她依然能感觉到的坚硬挺拔,滑过,向着方向挺进。
“不,不要!”
枫美人失声惊叫起来,终于发力推拒,却被他突然用力,一把按倒在满是青草的海岛地面上,伸手就向她衣裙中伸去。
解美妇衣裙,对伊山近来说是轻车熟路,虽然她拼命按住,却也趁机将手伸进去,抚过平滑玉腹,直到里面,突然用力一抠!
“啊!”娇媚婉转的呻吟声在岛上响起,枫美人羞得泪水涟涟,感觉着男孩的手指伸到自己里面,正在抠弄湿滑,差点活活羞死过去。
“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啊,怎么会这么色呜呜,胡师妹,你真是太坏了,把这么一个小孩子教成了小色狼”
枫美人心中暗自悲泣,手上也不敢放松,拼命抵抗着,不让他把自己的衣衫脱下来。
高阶女修的抵挡,是身为中阶修士难以逾越的天险。伊山近无奈之下,只好伸出另一只手,在她酥胸处快速活动,没两下就解开了衣服,一对雪兔失了束缚,从里面跳了出来。
看着弹跳不休的雪兔,伊山近眼神大亮。这对丰满柔滑,高耸诱人,那对小樱桃在上面挺立起来,显然是已经动了情。
可是对于伊山近的求欢,她却抵死不从,这让伊山近想报恩也没有途径,反倒更加深了对她的兴趣。
在岛上,对他有意的女修太多,他一直都躲着走。可是现在这一个不肯让他干的,倒吊起了他的胃口,狂挺起来,几乎无法控制。
他低下头,一口咬住美女,大力吮吸,同时用手抠弄着美人,捏揉,玩得不亦乐乎。
枫美人“呃呃”爽叫着,躺在草地上,感觉到女性最隐密的部位被这小男孩肆意抠弄,羞得泪珠滚滚而落,滋润着身下的青草,也在同时从蜜道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浸湿了伊山近的手指,和她漂亮昂贵的丝制。
伊山近现在已经是的行家,单手就轻松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大迎风一晃,得意地展示给她看,让枫美人看得美目发直,不敢相信世上有如此巨大,而且竟还出现在一个小男孩的身上,实在是匪夷所思。
趁她看得美目中春水荡漾之时,伊山近又来脱她的衣裳,枫美人却是流着泪拼命抵御,口中哀哀哭泣告饶道∶“贤侄,不要这样!奴家是有双修道侣的,不能和你双修,师侄暂忍一忍。”
听到她说到刚才要杀自己的林中,伊山近更是怒火中烧,扑上去吻了她几口,喂她喝下自己的口水,手指同时连连猛抠,将美人抠得长流,几乎将裤子都湿透了。
枫美人被他吻得气都喘不过来,只是拼命抓住裤带不放,好不容易等他的唇从自己樱唇上移闻,哭泣流泪道∶“好侄儿,你要真心想和我好,就不要这样,我们可以坐在一起说说话,做什么都好啊!”伊山近哼了一声,手摸着她娇嫩柔滑且紧窄异常的,一心想将代替手指,在里面爽上一爽,可是她死不脱裤,他也强迫不来,只得咬咬牙,将顶上了美人。
顶在充血直立的上面,将它顶得凹下去,伊山近咬牙道∶“既然你不肯一让我,那就用这里来满足我吧!”
被他如此作弄,枫美人羞泣垂泪,可是为了暂时逃脱他的攻击,还是只能含羞点头,按照他说的去做。
绿草如茵,美丽玉人跪在草地上,双手按住自己丰满暴乳,用力挤在一起,夹着男孩的巨大,让他上下抽动,从与的磨擦之中获得快感。
伊山近闭目享受着那畅美感觉,只觉她的如此柔软滑腻,磨擦得很是爽快。
低下头,看着她美丽容颜上屈辱羞惭与兴奋期待交织的神情,伊山近心中大乐,在丰满紧夹的通道之中大力,磨擦得快感越来越强,简直有不可控制之势。
海流门中出名的美丽仙子,此时却跪在他的,屈辱兴奋地用高贵来满足着他的,俏脸绯红一片,低头凝视着,带着香气的娇喘打在他上,显然已经动了情。
“舔,舔它!”
伊山近喘息着下令,伸手按住她蝶首,将她美丽玉颜按下去。
枫美人已是意乱情迷,上面传来的磨擦快感,与这般情景的强烈刺激让她晕眩迷乱,不自觉地执行了他的命令,丁香小舌轻轻吐出,向着男孩的。
当大在美妙中时,顶在她的唇上,被她灵活滑腻的洁净香舌温柔轻舔,沾满了柔润香舌上的口水,更是剧爽不已。
伊山近兴奋地抱紧她蝶首,在跪地羞惭舔鸟的美人乳间不停地爽着,得越来越快,在与酥滑暴乳的剧烈磨擦中渐渐攀上巅峰,终于忍耐不住,狂烈跳动起来,将大股狂喷在美人的脸上、胸上。
枫美人失声娇呼,被狂射的喷入樱桃小嘴,张惶失措地咽下去,感觉着温热“噗噗”射到自己的脸上,大为羞惭,慌忙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伊山近喘息着,用力上挺腰部,狂跳中的插过,强行插进了温暖湿润的美妙小嘴里面,就在那紧窄樱口中狂射不休,将最后一滴也都进去。
完毕,伊山近低头看师伯时,只见这优雅美妇已是上身赤裸,吹弹可破的娇颜上布满乳白色的,优美红唇上也流淌着,还在抽泣着咽下口中,清澈泪水从美目中落下,和着脸上,一直流下去,落到高耸的酥胸上面。
她一边哭,一边吮吸口中,将师侄的清理干净之后,痛哭着推开他,御剑飞上云端,消失在白云之中。
清雅幽静的竹林里,传出了幽幽的哭泣声。
一位妖娆妩媚的美丽女子,跪坐在竹林深处,掩面悲泣,珠泪滚滚,滑过玉颊,落于泥土之中。
就在这片竹林,她曾与心爱的情郎交相缠绵,趁夜双修,被他的大干得死去活来,在心中留下永不磨灭的记忆。
那时她曾以性感妩媚的窈窕玉体,一丝不挂地紧紧抱住他稚嫩的男孩身体,兴奋狂烈地娇喊着,一次次地被他的大插得蜜道,幸福地爽晕过去。
在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只有他,再容不下第二个人,现在也是一样。
可是他失踪了这么久,至今毫无下落,这不禁让她仙心碎裂,悲伤迷惘,趴在翠竹下的泥土中抽泣悲吟∶“小黄黄,你在哪里啊!为什么不肯回来看我,难道你真的嫌我老,不愿再和我双修吗?”
清风将她的话吹去,断断续续地飘到远处徘徊的一个美貌少女耳中,她一听到“小黄黄”三字,立即发足疾奔,迅速跑到这里,突然看到在翠竹林里哭泣低吟的正是自己师姊,不由得咬紧贝齿,掉头就走,恨声道∶“原来是这个坏女人在哭我的小黄黄”
说到此处,不禁心头一酸,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自从伊山近失踪后,任青卿先是大怒,只当他是和自己纯修得耐不住寂寞,又跑去和师姊双修了。
她忍气吞声等了一天,还不见他回来,终于怒不可遏地打上门去,要胡丽菁把人交出来。
胡丽菁哪里交得出人,听说伊山近失踪,惊慌失措,拉着她的衣袖,要她和自己一起去寻找,免得他遇到什么危险。
任青卿哪里肯信,只当她是在推诿欺骗自己,一怒将她推倒,指着她大骂,斥责这女人抢了自己弟子,藏在自己的屋里,效法那“金屋藏娇”的前朝故事,把一个可怜的清纯男孩锁在小屋里整日奸取乐,以满足她的欲。
她这般悲愤痛骂时,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话语正影射到了她敬爱的师尊和师祖大人,让她们在得报后,羞赧相对,多流了不少羞泪。
这对师姊妹撕破了脸,大闹声引来了其他师姊妹,却见任青卿气得玉体乱颤,含泪指着胡丽菁痛骂她“老牛啃嫩草”口口声声要她把自己的弟子交出来,哪怕是已经被她玩残了,也要活见人,死见尸!
胡丽菁跌坐在地上,掩面痛哭,桃花裙上沾染尘泥,却顾不得那许多,被她骂得羞惭满面,委屈悲伤,哭得如同泪人儿一般。
见到师姊妹们一同前来,她膝行上前,痛哭着抓住一些要好的师姊妹,苦苦哀求,要她们帮忙去寻找伊山近,千万不要让他遇到什么危险。
伊山近年轻冲动,玩性较重,如果是看到她每天出海杀妖取丹,想学她这样子,孤身一个人出海猎丹,风险极大。
她的前夫就是被海中怪兽吞了,胡丽菁生怕自己心爱的小情郎也遭到这样的命运,已是吓得六神无主。颤抖地抓住师姊妹们的纤手,就像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求声颤抖绝望,令人动容。
那些女修本来听了任青卿的悲愤责骂声,都有些疑惑,想想胡丽菁和那小男孩恋奸情热、携手出现在岛上的情形,也都信了几分:可是看到胡丽菁哭得这么可怜,倒不像是作伪,于是上前劝住任青卿,让她有话好好说,先不要急躁。
任青卿的心情她们也能理解,好不容易收了一个可意的徒弟,自己还没有尝到他的滋味,竟然被自己师姊偷偷拐走,骗去双修,实是令人不忿。这让那些没来得及先下手为强的女修们咽着口水,一齐生出同仇敌忾之心。
可是胡丽菁此时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青丝散乱,沾着泪水糊在脸上,如此可怜模样,让人对她也恨不起来,看她那么伤心,倒像是动了真情,不是只对那男孩玩玩而已。
她哭泣着跪在地上,先请众位师姊妹把自己屋子搜了一遍,却没有找到伊山近的身影,倒找到一些男子衣服,却是新做好的,未曾穿过。胡丽菁以堂堂女修之身,却学着凡间女子为情郎裁剪衣衫,拳拳情意,让人感动。
既然确定伊山近不在她这里,任青卿也就悲愤渐息,心中也焦急起来,和师姊妹们一起组成搜索队,在海面上到处搜索,希望能找到伊山近的踪迹。
这件事闹得很大,最后都闹到了门主玉雪蓉那里。由她颁下谕令,组成多支搜索队,将附近海域搜了一遍又一遍,却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半个月后,众人也都绝望,搜索渐渐停息,只有胡丽菁和任青卿不肯放弃,每天还是独自去海上搜索,或是在主岛上流连,希望能寻找到伊山近留下的痕迹。
今天任青卿在竹林里徘徊,就是想要找到伊山近被人后尸体埋藏的地点,谁知却遇到了她心中的犯,心中悲愤苦楚,可是又碍于师父严令不能与她吵闹,只能咬牙转身,流泪而走。
“师妹”
胡丽菁抬起满是泪痕的美丽面庞,喃喃低叫,却是掩面悲泣,羞惭无地。
不管怎么说,是自己偷了师妹的心爱弟子,不顾上下尊卑,强行要与他双修,和他玩得倒是痛快了,却伤了小师妹的心。
任青卿含泪不语,不肯理睬她,心里已有决定,如果再找不到伊山近,就永世不与她说话。
她正要快步离开这片竹林,突然看到一个师姊从前面匆匆过来,看到她时一脸喜色,欢喜高呼道∶“小师妹快来,你的弟子找到了!”
任青卿大吃一惊,喜悦立即充满心中,快乐得心花都开了,立即拉住那位仙子,失声叫道∶“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师姊见她失态,也知道她心系弟子,微笑道∶“也不在哪里,你要见他,恐怕要等一阵子了。”
任青卿已经急得脸上变色,玉手颤抖不止,那师姊看她俏脸忽红忽白的模样,也不敢再逗她,便将实话讲了出来∶“今天他自己回到岛上,被师尊召去,现在还在师尊那里聆听教诲。”
说到最后四字时,她的神色有几分暧昧。上次伊山近衣衫不整地从玉雪蓉那里出来,被有心人看到,已在本门弟子之中悄悄传播开去,只有任青卿性情刚烈执拗,旁人怕她惹出事来,没有人敢说给她听。
任青卿简直是喜从天降,立即快速奔行,朝着“一层楼”的方向冲去。
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任青卿回头一看,却见胡丽菁正快步追逐她而来,一边奔跑一边还在掩面哭泣,惊喜泪水滑过玉颊,滴滴洒落风中。
任青卿暗阵一口,含泪奔行,赶到“一层楼”外时,胡丽菁也随之赶到,与她相距只有前后脚的距离。
虽然心中激动,二人也不敢放肆,拜伏在楼门外,叩头恭声道∶“弟子任青卿(胡丽菁)叩见师尊!愿师尊仙体康泰,寿与天齐!”
许久之后,楼宇自动打开,现出清幽门户。
二人知道这是师尊召唤,不敢停留,都移莲步走入门里,看着眼前景物变幻,却是一步登天,向着太上门主与门主所居的密室而去。
在狭窄空间中,二位美丽仙子相对沉默,虽然彼此没有什么话可说,心情却都激动至极,想着与那可爱男孩的重逢,都兴奋得快要昏了过去。
但她们却想不到,再过一会儿,她们将亲眼看到让她们仙心剧震、难以置信的情景。
伊山近刚刚上岛,就被两个巡岛女修看到,立即兴奋地扑上去抓住他往幽深角落拖去。
伊山近吓得魂飞魄散,只当玉雪蓉的弟子兽性大发,要在这无人的荒野之中,幕天席地奸自己,正要拼死抵抗之时,却听到她们兴奋欢呼着,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听说是玉雪蓉下了谕令,要一见到他就带到“一层楼”去,伊山近倒也无话可说,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玉雪蓉的徒孙,归她管辖,对于师祖大人的命令要无条件服从,也只能低着头跟她们去了。
“一层楼”外,柏木森森。两个女弟子未奉召唤,不能进楼,只能用满含羡慕的眼光,看着他入楼而去。
不过,她们也不是一无所得。作为率先找到伊山近的弟子,她们将受到奖赏,从本门绝学中选取一项来修行。
踏入清静雅室之中,伊山近微微一怔,却看到了从未见过的情景。
陈设精美的屋子里,临窗摆着一张桌案,上面摆着棋局,却是黑白长龙布于局上,正在相互绞杀。
桌案两边,有两位绝美仙子悠然而坐,手持黑白子,轻轻按落棋局,发出“”的轻响,颇为清脆悦耳,响彻在这幽静仙室之中。
她们坐在玉椅上,却是肌肤莹白,欺霜赛雪,比之羊脂白玉尤有过之。
她们身上穿着柔美纱衣,遮住了娇媚胴骼,却更凸显出性感美艳的傲人身材。伊山近抬眼偷看着她们高耸的酥胸,回想从前曾上下摸弄过无数次的美妙玉体,呼吸微显急促,却不敢多看,立即拜倒地上,按门规磕头道∶“弟子来迟,请门主责罚!”
玉雪蓉却不问他去了哪里,只是轻招玉手,唤他过来,另一只手却仍拈着白子,轻柔落下,在棋然上护出“啪”的一声轻响。
看着她的动作,伊山近明白其意,咬牙低头,满怀屈辱地爬过去,耳边仙音缈缈,传来了让他魂飞胆裂的优雅语声。
听着她的命令,伊山近默默垂首,流下了悲壮的男儿之泪!
第二十集 再入仙府
简介
当年曾蹂躏过伊山近三年的美丽仙子,现在成为了伊山近的师祖,身为初入门的弟子,经常要承受她的临幸,心中痛苦不堪。
而伊山近的师父和他一样痛苦,为了发泄心中郁闷,愤然做了和她师父一样的事。当然,这一次伊山近心情舒畅多了。
但她这一行为,导致她师姊宋静莹的痛苦,宋静莹对伊山近采取的行动又导致她徒儿的痛苦,这就像骨牌,接下来承受心伤的人还不只一个。这些人唯一能做的,也只有以身痛来解心痛,宁可流血流汗,只要能暂时忘记痛苦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