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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归矛盾,这是心里头的思考与挣扎,至于行动上,如骚儿已经在讨好辉少和他的女人们了。要不然,她买那么多礼物给他的女人们干嘛啊?
辉少一个劲地对如骚儿说:“如姐,够啦,够啦,买太多啦。”
如骚儿:“爷,小礼物,小花销,不够,不够。雁妹妹,你继续挑,帮家里所有的姐姐妹妹挑。”
雁奴:“好的,好的。爷,我看青云伯母挺喜欢名牌服饰的,我给她挑上几套。”
辉少:“这你懂这事,我不懂,你看着办吧。只是一个劲地让如姐破费,这恐怕不大好吧。”
如骚儿极其大气地将手一挥呀,说:“不就给各位姐妹买点衣服、化妆品和首饰嘛,这点小事爷就不用操心了,让我们女人来。美子妹妹、智子妹妹,你们多挑点啊。小琼、小红,你们要去青城,也多买点东西去,反正用得着。”
罗氏姐妹开心道:“知道了,姨妈。”
辉少摇摇头,无可奈何,因为所有的女人们一进商场就像发了疯似的开心。她们在雁奴和如骚儿的带领下,不仅帮自己挑东西,还替家里的女人们挑东西。如骚儿问雁奴:“雁妹妹,你刚才所说的青云伯母是谁?似乎在家中的地位很高啊。”
雁奴点点头,说:“爷的岳母,依然姐姐的母亲,在家中具有绝对发言权的女人。”
如骚儿:“哦,那当然要给她买礼物了,雁妹妹,你尽管替她挑。没事的,尽管挑,多挑点。”
雁奴:“好的,放心。”
雁奴其实并不知道辉少和岳母的关系,但知道岳母的话他都听。因为他和岳母有个约定——床下他辉少听岳母的,这点雁奴并不知道,但她知道辉少平时都听她的,所以借花献佛地巴结起岳母来。
如骚儿替司徒青云挑了件狐皮大衣,相当名贵的那种。不要说雁奴看了羡慕,就连两个日本姐妹和罗氏姐妹也不断地称赞这件大衣够气派、够档次、够时尚。
辉少陪着自己的女人们瞎逛一天,买了几乎一面包车的东西。如骚儿叫酒店的车直接开到商场上来,将所有的礼物直接拉走,还吩咐手下的人将这些东西办理出关手续,直接运到青城辉少的家中去。也就是说,根本用不着辉少他们随身带。因为辉少、雁奴、美子、智子和罗氏姐妹还要偷渡回深圳,再回青城。他们是偷渡过来的,必须偷渡回去,这没法子的。
如骚儿最后宴请辉少一行要回大陆的人,阿霞特别舍不得辉少,总是依恋地看着他。他也时不时地安慰阿霞要听话。阿霞频频向辉少敬酒,他都微笑着喝下。吃过酒席后,大伙在如骚儿的酒店按摩房里按摩放松,然后如骚儿安排人将他们弄回深圳。
如骚儿和阿霞亲自将辉少一伙送上船,还特别叮嘱开船的老张:“老张啊,要注意安全,将他们送回深圳后来我的酒店领赏,我重重有赏!”
老张:“大姐,这是我的分内事,什么赏不赏的,我一定将他们安全送到对岸,你放一百个心。这条水路我老张跑了二十几年了,他们边防巡警怎么样巡逻我比他们还清楚。”
如骚儿:“老张,要是出事,赶紧给我打电话,我会摆平的。”
小红奴:“姨妈,没事,我还没辞去公安的职务,我就说我出来公干,没事的,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辉少吻过如骚儿和阿霞后,老张开动游艇,往深圳的某个渡口驶去。如骚儿和阿霞望着远去的游艇,久久不愿意离去。
阿霞:“大姐,我们回去吧,这里风大,不要着凉了。”
如骚儿微笑着点点头,和阿霞一起乘车回自己的别墅。车上,如骚儿和阿霞都没有说话。她们两人的心都有点空荡荡的感觉,直到如骚儿叹口气,阿霞才开口道:
“大姐,你放不下爷?”
如骚儿微微一笑,说:“阿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不恨他了?”
阿霞微笑道:“大姐,其实你喜欢上了爷,我看得出。呵呵,这没什么的,我比你更喜欢爷。”
如骚儿摸摸阿霞的头,说:“阿霞,你跟我这么多年,也了解我。我从来没有如此牵挂一个男人,这回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牵挂他,你说他有什么好?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可我”
笔者插句题外话,在如骚儿看来,辉少的那点家产是显得格外的单薄和寒碜。要知道她是拥有几十甚至上百亿港元的女富婆,哪里是辉少现有的家产能够比的?
阿霞:“大姐,因为你喜欢他,所以会牵挂他。我和你一样,我以前对男人也没感觉,但我现在有了。”女人一脸的幸福,让如骚儿好不羡慕。
如骚儿:“阿霞,说真的,我以前和梁先生在一起,是因为他有钱。我承认我是冲着他的钱才和他结合的。后来这几年你也清楚,有不少优秀的男人追我的,尽管我是一个寡妇。可是我就是瞧不上眼,很多男人当猎物玩玩可以,比如罗俊生,可要我付出感情,呵呵,我自己都不相信我会付出。”
阿霞:“大姐,可这回你不一样哦,我从你刚才目送爷的眼神也看得出,你非常喜欢他。当然,你嘴上可以不承认。不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可以骗别人,但骗不了你自己的心灵。”
如骚儿:“阿霞,瞧你说的,你说说你自己吧,别老说我。”
阿霞:“大姐,我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喜欢爷,他是我唯一的男人。我这辈子跟定他了,呵呵。”
如骚儿笑笑,摇摇头
辉少一伙回到深圳后,在小红奴的宿舍度过了几个小时。天一亮,他就领着雁奴、美子、智子和罗氏姐妹乘飞机前往金门。和以前一样,立三遵照依然的指示,前往机场迎接他们。
车上,雁奴急着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向依然做汇报,依然听了挺开心也挺郁闷。开心的是岳心如应该不会再威胁全家人的安危了,至少暂时不会;郁闷的是,家里头有多了两个女人出来。她不是很喜欢辉少收用别的女人。但她还是在电话里对雁奴说:
“雁姐,你们早点回家吧,路上小心点。回家我们给你们设酒宴接风。”
雁奴:“谢谢依然姐姐,你放心吧,我们马上回来了。你要不要跟爷说句话?”
依然:“算了,回家后我跟他算总账,先挂了吧。再见!”
雁奴:“再见,依然姐!”
电话一停,雁奴将依然说的话全部向辉少报告,辉少一听,呵呵一笑,说:“回家恐怕依然又要冷落我几天了。”
雁奴:“爷,没事,不就几天难熬嘛,几天一过,又雨过天晴。依然姐姐的性格我了解,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她比谁都更爱你,当然,也怨恨你和如骚儿、阿霞”
辉少:“我心里有数,没事的,就让她出几天气吧。”
小红奴:“爷,那依然姐姐会接受我姨妈和霞姐吗?”
辉少点点头,摸摸小红奴的脸蛋,说:“没事的,她是个好人,她对你们不也挺好的。呵呵。”
罗氏姐妹点点头,微微一笑。
回到家中以后,全家人都非常开心,除了依然一个人。大伙对辉少、雁奴、日本姐妹和罗氏姐妹嘘寒问暖的,奥丽莉娅更是抱住辉少一个劲地狂吻。小侍女玛丽亚则温柔地替辉少准备热水去了,她知道男人肯定要洗澡。大伙叽叽喳喳地询问从香港回来的几个女人,问她们所发生事情的经过
辉少看依然脸色不大好,所幸的是岳母青云的脸色还好。于是,他将岳母牵进自己的卧室,问道:
“妈,你等会替我劝劝依然。”
岳母:“你这孩子,也该替她考虑考虑,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你又和别的女人哎,我是过来人了,想得开。她暂时想不开吧。”
辉少:“妈,你也知道岳心如的事情很棘手,我没有别的办法啊”岳母:“知道,知道,我还不了解你啊。可你以后要注意啊,答应依然不收别的女人就一定要做到。不要让她寒心嘛!”
辉少:“好的,好的,那就有劳妈了,她最听你的话。”
岳母得意一笑,说:“那当然,我的女儿不听我的,听谁的?”
辉少开心地吻了下岳母的脸蛋,高高兴兴地洗澡去了。玛丽亚早已放好了热水,他直接进浴室洗去。青云对玛丽亚说:“玛丽亚,你好好伺候少辉洗,我出去了。”玛丽亚点点头,冲青云甜甜一笑。
玛丽亚一边替辉少擦洗,一边微笑着看他。辉少则闭着眼睛,将头枕在缸壁上休息,任由玛丽亚洗。
玛丽亚:“哥哥,这几天累坏了吧?”
辉少闭眼,但微笑道:“不累,有你这小妮子伺候我,还累什么?”
玛丽亚:“哥哥净捡好听的给我听,你就那么需要我?”
辉少:“需要,其实,在家里你是最乖的,真的。”
玛丽亚:“哥哥,依然姐姐那没事的,你不在家的时候,她老担心你,饭都吃不好。你等会多去安慰安慰她,你是她心里的主心骨,她不能没有你的。”
辉少:“那这些天,她都没有吃好?”
玛丽亚点点头,说:“有一次还做梦醒来,喊你的名字,可能她太担心你了吧。幸好有青云伯母陪着,她的心里好受点。”
玛丽亚抬起头,发现身后有一个身影,回过头一看才知道是依然。她立刻微笑道:“依然姐姐,你来了啊,哥哥正在洗澡呢。”
依然:“玛丽亚,让我来伺候他,你先忙别的事情去。”
玛丽亚点点头,知趣地走开了。依然没有说话,蹲下身子,继续替辉少洗起身子来。辉少赶紧睁开眼睛,可又不敢看心爱的大老婆,倒是依然看着他,平静地替他洗着。
依然:“怎么不敢看我,我会吃了你?”
辉少苦苦一笑,说:“老婆,我我对不起你”依然:“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吧?”
辉少点点头,说:“知道,知道,老婆,你刚才不理我我心里难受啊。”
依然:“我现在没有不理你吧?”
辉少:“可我心里更难受”
依然:“为什么啊?”
辉少:“我没有履行好对你的诺言。”
依然:“我不理你,你难受;我现在理你,你更难受。我知道,你的心是被那个富婆给迷住了吧?好啊,为了让你不更难受,我现在走好了。”
辉少一听,急了,赶紧抱住依然,说:“别,老婆,你别走。我不难受,我是愧疚是愧疚”
依然扭摆着身子,说:“放开我,放开我。”
辉少:“我不放,一放你就走了。”
依然不轻不重地敲了男人的脑袋瓜一下,说:“我衣服被你弄湿了,放开我吧,我不走行了吧?”
辉少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自己的大老婆,傻傻一笑,说:“老婆,你不要生气。”
依然点点头,无奈地叹口气,说:“我这辈子怎么就嫁给你这种人呢?哎”辉少:“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收女人了,只要你不生气,我一定痛改前非。”
依然笑笑,拍拍老公的脸蛋,说:“闭上眼睛,我帮你洗洗,这些天一定累了吧?我听雁姐说了你们在香港的事情。阿霞现在没事吧?”
辉少的心里微微一热,知道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自然开心得要命。他摇摇头,说:“阿霞没事的。”
依然:“你以后不准智子随便用藥了,这妮子也是,哪里学来的,居然可以用藥物控制人的意志。我怕她有一天用错藥,会出人命的。”
辉少:“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遵照你说的,让智子今后不能随便用藥。”
依然:“雁姐倒是很坦白,主动跟我交代,说是她让智子给阿霞下猛藥的,你事先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