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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少和阿娇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在他所有的女人中,阿娇属于“元老”级的,来雷家的时间远比其他大多数的女人要早,而且是早得多。因此,阿娇是格外了解男人的,尤其在床第之欢上,对他顺从得很,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逞尽了男人的威风。
接下来,阿娇就开始她的织旗袍工作。她是一个行家,知道该上哪些地方买丝绸,哪些地方买珍珠,哪些地方加工制作黄金缕线,哪些地方有最好的玛瑙买,等等。总之,依然是随她说的,要多少钱就给多少钱。为了做给如骚儿和阿霞的两套特色旗袍,阿娇还特意令远在杭州的亲戚通过远程运输的方式,弄了台真正的手工织布机来。
但这台织布机弄到雷家的时候,全家人都围过来观看。大家都觉得挺好玩,尤其是四个外国女人:奥丽莉娅、玛丽亚、美子和智子。凯萨琳远在上海,如果不在上海,恐怕好奇心不会亚于她们四个中的任何一个。阿娇当场织丝绸给大伙看,让大伙看得啧啧称奇,因为都没见过这玩意。
美子:“阿娇姐,你教教我好不,太好玩了。”
智子:“我也要学。”
奥丽莉娅:“这难道就是传您统里的男耕女织中的女织的工具?”
玛丽亚:“这个太难了,还是不学了,看看热闹好了。”
阿娇对每一位女人都热情地回应,凡是想学的,她都表示乐意传授。辉少只是观看了一会便觉得没什么意思,毕竟丝织这东西是女人家玩的,他一个大男人自然提不起兴趣来。但他对阿娇的手艺是相当佩服的,毕竟这年头还有几个人会纯手工的丝织活啊!
阿娇要替如骚儿和阿霞弄珍珠旗袍的事自然会传到远在香港的如骚儿和阿霞那里。岳母青云是隔三岔五地与如骚儿通电话,如骚儿也时常“骚扰”她。这两个美丽熟妇就是共同语言多。也许是缘分吧,岳母恨不得立刻能见到如骚儿,如骚儿也巴不得自己能出现在岳母的面前。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电话沟通,彼此都有个了解,都深深地喜欢对方的性格、脾性与涵养。其实,如骚儿也是个挺有涵养的女人,只是表面上特别强势,甚至是咄咄逼人。可是,自打会辉少有感情一来,她的确是越来越女人化了。她本来就是女人嘛,应该说是恢复本性而已。
这天,如骚儿又一个国际长途打到青城岳母这。青云接起电话后,两人开始狂聊。聊了好一会,岳母将阿娇织珍珠旗袍的事告诉了如骚儿。如骚儿听后甚感兴趣。
如骚儿:“云姐,这这东西我还真美见过呢。我想一定很漂亮,一定很漂亮。我实话告诉你,就中国的服装来说,我还就只喜欢旗袍,其他的,我还真瞧不上呢。”
青云:“旗袍是中国的传统服饰,号称最性感的东方服饰,尤其适合如妹妹这样的人穿。”
如骚儿:“我这里也有几款还不错的旗袍,是我特意去苏州和杭州买的。不过,我从来没听过说有珍珠旗袍,还有那么多珠宝、首饰镶上去的。”
青云:“我今天去看阿娇弄那些黄金缕线,不得了,不得了哦,这活儿可是细得很啊。也多亏了阿娇心思手巧,匠心独运,我们全家人都非常佩服她的。”
如骚儿:“你们也是,那么大动干戈地做什么嘛,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你们也太花费时间在我和阿霞身上了。不过,云姐,我跟你说实话,我还真希望早点收到你们全家人给我们送的这份特殊礼物。这不是用钱买得到的,不是用钱买得到的啊!”青云:“如妹妹,是这么一回事。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谁有心思来弄这么精细的活儿啊?没啦,没啦,也就阿娇还能有这个心思。”
如骚儿:“你们全家人都有这个心思,这点我心里有数。”
青云:“如妹妹,这话见外了,什么你们全家,是我们全家,你和阿霞和我们是一家人啊!”如骚儿连连称是,说:“是,是,是,瞧我这说的哎,云姐,你别见怪,我现在巴不得将所有的生意都关了,立刻来青城和你们见面。”
如骚儿的口头虽然这么说,心里也有点想,可毕竟手头上的事情是大事业,哪能说关就关呢?该怎么过还是要怎么过的。这点不要说辉少,就算岳母的心里也是有数的。
青云:“如妹妹,没事,没事,都知道你忙得很。你改天抽空过来青城逛逛啊,这不难的。我们全家人都想见到你,听雁姐说如妹妹长得如花似玉的,我是特别想一睹芳容啊!”如骚儿格格笑道:“云姐,哪里有这回事啊?我也听雁姐说,云姐你是她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了,还有你的两个女儿,简直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
青云:“哪有,哪有,我那两个女儿还凑合。我嘛,老了,一般一般,青城倒数第三。”
如骚儿:“青云,你这是瞎扯吧。我岳心如就凭着你的声音也能断定你是个美妇人。你要是青城倒数第三,那整个青城的女人不全是倾国倾城的佳丽了吗?这这可能吗?再说了,雁姐的眼光是不会错的,她都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就绝对相信你的美貌、风姿与气质了。听小琼和小红说,依然妹妹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这点我绝对相信。因为她们两个小妮子不敢对我说谎的,你是她的母亲,我就是打死也不相信你会不美貌。”
两个妇人从闲话扯到珍珠旗袍,又从珍珠旗袍拉到各自的容貌来。没办法,女人嘛,瞎扯闲聊起来就是话特别多,而且绝对不厌烦。
如骚儿:“云姐,我下个月要去缅甸和泰国,处理点生意上的事情。下个月我就不能和你电话长聊了。”
青云:“听少辉说起过,如妹妹要小心点啊。你要是人手不够就和我们说嘛,少辉肯定不会不管你的。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这点我心里最有数。从他对我们家依然的态度就看得出他这个人的为人了。”
于是,青云又将大女儿和辉少的感情往事说给如骚儿听,如骚儿听了眼泪汪汪的,大为感动
放下电话后,如骚儿一个人身披睡衣静静地躺在露台的凉席上,仰望星空。这时,阿霞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下,替她做起放松按摩来。
阿霞:“大姐,在想什么呢?”
如骚儿:“阿霞,下个月我们去缅甸和泰国处理的事情,你估计会有多大的阻力?我真想将那边的生意索性放掉得了,清静一些。”
阿霞:“大姐,我觉得放是要放的,但我们不能吃亏地放。毕竟这些东西都是梁先生和你经营多年换来的局面。”
如骚儿:“我也想学洪兴,渐渐地不做这些在大陆看来是不允许的行业。”
阿霞:“大姐,我觉得你应该这样。这东西风险太大,虽然利润很高,可是就像爷说的那样”
如骚儿:“哦辉少他说什么了?”
阿霞:“爷说他自己就怕有命赚钱而没命花钱。大姐,你不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吗?”
如骚儿点点头,说:“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知足常乐吧。可是,我毕竟是上百亿港币资产的女人。一旦我不做这些行业,那我该搞点什么投资呢?我的意思是假如我转白的话,我该弄些什么好呢?”
阿霞:“大姐,我想这应该难不倒你的。天底下三百六十行,总有适合我们的事情做吧。就算没有也无所谓啊,你有这么多钱,怕什么?”
如骚儿:“阿霞,我不是怕,而是闲不下来。你想想看,我就是个事业型的女人,就算我真的和他雷少辉在一起,我想我也会做事业的。毕竟,我不是那种愿意天天呆在家的小女人。”
阿霞微微一笑,说:“大姐,我看这样吧,咱们先去缅甸和泰国处理完生意上的事情再说。具体该怎么做,还是依你自己的意思吧。”
如骚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回我们去缅甸和泰国,尤其是泰国,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阿霞:“大姐,大风大浪地我们经历过多了,不就是川口组嘛,怕什么?他们谈便谈,不谈就用枪干。我们从来没有怕过他们什么。这回我们多带些人手过去,实在不行,大家兵戎相见。”
如骚儿点点头,说:“阿霞,我现在要是身边没有你,是没法将这些生意做下去的。你是我的好姐妹,放心吧,我和你永远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阿霞:“大姐,你待我恩重如山,这点我心里有数。但是,我迟早要去青城爷的身边,我可以继续帮你做事。但说不准哪天,我就离开你了,去爷那了。所以,我觉得大姐你应该早做没有我在你身边的准备。”
如骚儿听后点点头,说:“阿霞,我知道你的心思都在爷哪里。女人就怕动感情,一动感情,就真的不再是她自己了。”
阿霞笑着摇摇头,说:“大姐,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女人自己。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我只需要在爷身边就可以了。”
两个女人深谈了好久才各自回房间休息。
这天,辉少在自己的卧室与四大yin奴尽情嬉戏。他享用可爱梅奴菊花的同时,和怡奴、婷奴接吻。雁奴则跪在他身后,俯低玉首,用小舌尖轻轻游荡他的臀间。他好久没和四个可爱无比的yin奴取乐,此番是专门放纵来的。四大yin奴的闷哼声、呼吸声、娇喘声和浪叫声,在他的卧室久久回荡。最终,婷奴和怡奴恭敬地跪着,两张小口启开,尽情地承接来自她们爷的**释放。
辉少和四个女人都汗流浃背的,雁奴轻声道:“爷,你好生猛,我们姐妹四人联手也被你轻松驾驭。”
梅奴:“雁姐,那还用说,爷是谁啊,是我们的爷啊。他不厉害,还有谁厉害?”
怡奴:“爷,好久没和我们姐妹四人如此行乐了,今儿个真是开心。
婷奴:“爷,要不要我们姐妹再服侍你一次?”
辉少闭着眼睛摇摇头,说:“婷奴、梅奴,你们放热水去,爷和你们四个洗个热水澡去。”
婷奴和梅奴连声说好,下床走进浴室放水去。辉少拥着雁奴和怡奴走进浴室。他和四个女人泡进热水中后,雁奴说道:
“爷,如骚儿下个月要去缅甸和泰国,你怎么看这事?”
辉少:“她有跟我说起过这事,阿霞也和我说过,让小琼奴和小红奴回香港陪她们一块去吧。这罗氏姐妹的身手、枪法相当不错,肯定可以帮她们一把。”
雁奴:“她们姐妹是肯定要去的,奴的意思是爷你去不去协助如骚儿?”
辉少:“我不是很懂得她的生意,去了有用吗?”
雁奴:“爷,这有什么难的,带上美子和我一起去。你想想看,阿霞和罗氏姐妹都听爷的,我想我们自然能帮上如骚儿的。”
辉少:“雁奴,你说实话,你觉得我该去吗?”
雁奴点点头,说:“爷,你该去!真的,该去!”
辉少:“说说理由。”
雁奴微微一笑,说:“没什么理由,如骚儿是爷的女奴,爷是她的主人,她是爷的女人。我想爷的奴有事,自然是爷有事了。就这么简单。”
梅奴:“雁姐,可是,去那种地方处理这么浓火藥味的事情,有危险的。”
怡奴和婷奴也都认为梅奴说的有理。雁奴叹口气,说:“你们三个少说两句,你们难道不知道富贵险中求吗?都给我闭嘴!”
雁奴这么一说,其他三个yin奴立刻不敢吱声了。怎么说雁奴也是辉少最宠爱的女人之一,她们三个一般说话和行事都要看雁奴的脸色。雁奴让她们不要说话,她们还真的不敢说话。
辉少:“雁奴,你继续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