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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妹与伍连凳上交兵,战了百十回合,只是那伍连坐在凳上,一杆枪耍摆不开,不得尽入小妹玄关,随停了抽送,与小妹亲个嘴道,亲亲,这凳子上耍不开,我们到床上去,何如。
小妹笑道,全依相公哥哥。
伍连就将小妹抱起,枪却留在里面,走到床前,放下小妹,这小妹翘起玉股,叫伍连一手一只金莲攥着。
两下一分,但见小妹阴户大张,红沟赤露,舌尖内吐,花蕊内蜜汁盈盈,自己一杆枪半入半出的,浸在其中,早叫白浓浓的阴露涂遍,不觉淫兴大发,就使了个倒插花翎,直探花心。
那西云小妹在下,摆两把霜刀相迎,玉杵只捣了几下。
那阴中淫气连绵,如黑泥鳅混白沼,只探不着底。
伍连道,娘子的这个洞好深。
确是胜得我们南朝的女子。
小妹满口里颤巍巍的呻吟道,相公哥哥尚未用力,这肠子那有不见底的,又佯做姣痛之声,却将那双腿望伍连腰上夹住,望回带着。
暗暗的运动阴功,叫阴户内的果肉收紧,往来迎凑伍连阳jù,好似戳到了阴底一般。
伍连暗道,好个婆娘,果然厉害,连这里面的肉儿都动得,又做得如同素女一般。
真是个尤物了,且逗他一下,笑道,果然是戳到底了,娘子可痛否。
小妹道,却是有些疼痛。
伍连道,如此小将轻一些。
那小妹候到此刻,要的就是伍连勇猛。
忙道,相公哥哥只管用力。
小妹尚吃得住些了。
伍连道,娘子这般忍耐。
伍连着实不忍,不如停歇了罢,就要抽刀罢战。
小妹暗道,这般南蛮,怎的不懂妇人的心思,人家在火里,他却在水里,热不起来,莫非我那泡汤水迷不倒南蛮么。
忙忙的将伍连抱紧,言道,相公哥哥,不可抽出来。
小妹肚子里好不难受,相公哥哥在里面方才好些。
伍连道,如此,就放在里面好了,就将阳jù往阴户内一戳。
却不抽送。
小妹暗道,这南蛮好不气人,若不抽送,我那里面怎有快活,要做初识云雨,又乃不住心头浪潮汹涌,就摆动柳腰,使阴肉凑了伍连阳jù乱磨。
口中娇娇滴滴,言道,相公哥哥。
小妹那里面痒得不行,求相公哥哥动几下,替小妹挠挠。
伍连笑道,自然服侍娘子,就挺起阳jù连戳了二三十下。
那小妹好似饿汉得了一碗糜粥,立时快活呻吟做了一团。
伍连笑道,娘子这般知味,又不见落红。
可见是个淫妇。
小妹闻听此言,恼羞成怒,骂道,相公哥哥好没趣。
小妹的贞洁。
你也仔细看过,可是个破货的样么,若不情愿,何苦娶小妹,不知伍连有甚么答言。
正是。
莫道脂粉可乱性,确信裙钗可倾国。
遍演春宫新妇猖狂 巧布奇兵娇客得意
诗曰。
二八佳人体似酥,声儿婉转引虎符。
胸前本是崤山路,二股裆中陷愚夫。
且说伍连依了施岑道长的主意,与西云小妹结了花烛。
那小妹与心上人儿成了眷属,自然欢喜,就使出浑身的手段来,勾引伍连。
伍连见小妹身上妙处,无不绝伦,更有一种淫妇惑人的言语,早忘记了道长的叮咛,想着今夜多沾芳泽。
就与小妹做了个吕字,这西云小妹见伍连阳jù短小,戳不到底,本是要奉承伍连。
就运动阴功,收紧淫肉,往来迎凑伍连阳jù。
伍连见他这般,有心逗趣,就笑道,果然是戳到底了,娘子这般熟习,又不见落红,可是从前做过,这小妹闻听此言。
正说在羞处,大怒,骂道,相公哥哥好没趣。
小妹的贞洁,你也仔细看过。
可是个破货的样么,若不情愿,又何苦娶小妹,还要轻薄小妹。
小妹实是无颜再活人世了。
伍连闻听,暗道,这婆娘倒是句句在理,反倒是我的不是了,连忙赔笑道,说笑而已,娘子且莫生怒,带小将服侍小姐快活,鞠躬尽瘁,何如,这小妹一生。
自认是习学采战之法,炼阳补阴的,又守得玉体完璧,与别的淫妇不同,最恼的便是说他做淫妇,故而气恼,如今听了伍连的言语,蜜糖一般,又甜在心上。
立时销了怒气,又还半嗔半怨,言道,相公哥哥,再不可如此说笑。
小妹的名节要紧的,相公哥哥的名声岂不更要紧的么。
伍连听罢,倒是迷惑,暗道,本以为他是个淫贱滥货,怎知这婆娘还懂道理哩,不觉心头爱了西云小妹几分,再看小妹粉面生春,髻松乌云,玉体流酥,汤馨露浓的娇态,神佛尤怜,道声,我伍连得与娘子共枕席,今生之幸也,今夜定要与娘子快活,就挺起钢枪,直入小妹垓心。
小妹也使开双刃,战做一团。
正是。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喜滋滋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
将朱唇紧贴,把粉面斜偎。
金莲高挑,肩膊上露一弯新月。
素带低垂,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蜜海膏山,搏弄得千般旖旎。
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
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
酥胸荡漾,涓涓露润芍药心。
直饶偷期燕儿情,不亚久别重逢意。
前日阵上仇敌怨,今朝帐内云雨欢。
要知道,这西云小妹当年拜乌灵圣母为师,颇得圣母真传。
那圣母言传道,你这淫器乃是一件宝贝,天下少有,只要保得素女之身,便可法力无边,日后还可成就正果。
小妹问道,若是日后做法多了,阴汁不够,如何是好,乌灵圣母道,这也不难,我已传你之阴阳采战之法,可炼阳补阴,元阴永无尽竭之虑,其功有三技,一曰,诱阳,先做纤纤娇弱之态,诱得男子阳jù深入,后以深沟厚垒挫其锐气,二曰,锁阳,待男子三鼓力竭,阳jù尽入,立紧玉门夹之,使之进退不得。
三曰,攫阳,以淫器之壁裹缠阳jù,力磨劲砺,任你金刚铁骨,也磨个阳尽精涸。
小妹细细领会了。
那乌灵圣母又去捉来三两个年轻后生,叫他演习练熟,这西云小妹果有慧根,不上十日,便练得精熟,半月未到。
那几个后生,先后精涸而亡。
皆做了他芍药花下之鬼。
小妹反添了滋润颜色,乌灵圣母见了大喜。
小妹问道,这般后生,也是可怜,采阳炼阴,非得要他们性命么,乌灵圣母言道,你怎知道,这天下阴阳之事,有你无我,你若不尽采其阳,便是他采你阴,徒儿之阴乃是至宝之物,日后自有建功立业大用,怎容他们沾得,故而守阴事大,快活事小。
若是遇到那个冤家,坏了你的阴器,虽可炼阳补阴,只是再得不着道了。
小妹牢记在心,如此在千花洞中,修炼三年。
小妹方进洞时,年方八岁,淫器深不足三寸。
却以八寸阳jù修炼,淫器日深,待到十二岁出洞时。
小妹淫器深在一尺三寸。
大凡阳jù皆够不到底了,回至鹞关,圣母嘱咐西尔达为小妹休练功之所,又许那满营将士,尽由小妹挑选炼功,如此七年功夫,这西云小妹凭着一副宝贝淫器。
一种交媾的功夫,采阳炼阴三百六十余日,交媾后生数千,吸取阳精数万,炼得元阴饱足,淫器深厚,养得皮囊百媚千姣,虽是养阴为上,快活为次,只是这交媾中的快活。
小妹既是妇人,怎能不贪嘴的,闲话丢开,且说那伍连只管在西云小妹身上寻欢,早忘记了道长叮咛,这小妹一种娇羞之态,万声妖娆之吟,与素女破瓜无异,叫伍连恨不得将身子化在他身上,竟是鞠躬尽瘁,深戳浅捣之间。
忽见小妹,玉体乱颤,双手乱抓,两股紧夹,满口里嘶喊嘶叫,像是有刀在割他的肉,只把花心狠命迎凑伍连,确是要丢要泄了。
但见他。
色变声颤,髫垂髻乱,媚眼横波入鬓。
身僵背紧,臂软腰酥,梳低半月临肩。
湿漉漉,麻簌簌,何来甘淋洒遍,乐无限。
恨那香魂儿早化,却叫那二郎莫松,莫松。
再啃他狠些,方遂了小妹心愿。
西云小妹一时丢得心晕魂迷,一种梨花带雨的样子,煞是动人。
伍连见了。
心下暗道,道长说这妖妇厉害,今日一试,不过平常,只是我们南朝女子妇道森严,做起事来扭捏的很,却是比不上番邦妇人,没礼教的有趣,如此美味,难得尝到,不如多做一回罢,又腾身上去,挺枪要戳。
那小妹丢罢一次,歇了口气。
慢慢的收回香魂,品着滋味,只是平常而已,甚觉无趣,心下暗道,我那番邦。
比他有力的,何止上千,真是应了中看不中用的老话,罢了,罢了,看在他美貌温柔,就做他的几日贤妻,也不枉我小妹嫁了一回,就娇喘微声,言道,相公哥哥。
小妹方才不好了,好似死了一般。
伍连道,娘子,这那里是死,却是叫丢。
小妹羞答答道,相公哥哥,实不相瞒,这一丢一死的,倒是说不得的快活。
却是为何。
伍连暗道,这淫贱婆娘,却不晓得丢是甚么,也是这番邦妇人,少有教化。
禽兽一般过活,自然少知其中快活,就笑道,娘子,这丢并非是死,乃是快活之事,只有夫妻一起做,方才有的,娘子既是下嫁小将。
小将自然服侍娘子。
快活一世的了。
小妹闻听,心下暗笑,这南蛮好个痴汉。
小妹一生丢得,没有万回。
也有九千,算你的本钱,休要说一生快活,若捱过三个月,便是你的造化了。
既是快活过了,也不枉新婚良宵,若再上马,只怕他斗不过,不如取了他的阳精。
也好早些安歇,立时粉面做红,娇滴滴的声音,言道,相公哥哥,若如此。
小妹没羞了,还要丢一回,相公哥哥恳么。
伍连道,这有何难,全由小将成全了。
小妹道,相公哥哥。
小妹方才死了,好容易活过来,相公哥哥千万轻些。
小妹真得死了,便不好了。
伍连道,娘子怎出此言,这夫妻快活的玩意儿,死他百回也是不够的,就一枪刺去。
小妹阴户上淫水漫溢,枪头一戳,早滑入妇人洞里。
小妹也不怠慢,挺双刀接架相迎,要知道,妇人交媾,皆做娇弱之态,心中却是反的。
口中叫你轻些,心中却盼你重些,口中叫你慢些,心中却盼你快些,大凡男子听了,却好似反贼得了圣旨,概不听从,倒随了妇人心愿,此刻,西云小妹又使出许多浪态来。
那伍连恨不能将身子化在小妹身上,倾巢而出,全军拼上。
小妹深沟厚垒,坚守不出,只以阴户内果肉缠磨,措其锐气,口中浪声浪叫个不住。
伍连以为小妹又要丢了,暗道,如此不过是个淫妇罢了,怎说待起厉害两字,就挥枪猛刺,直捣垓心。
小妹暗道,南蛮,看宝来了,就气运丹田,将阴户一收。
便将伍连的阳jù锁在阴户内,使果肉缠了,盘桓研磨。
那伍连只觉一杆枪抽送不动。
还以为是做的猛了,叫小妹阴户僵住了,只是枪头之上,热乎乎的果肉缠了研磨。
好似磨在心头,任是钢筋铁骨,也磨得化了,情知不妙,要收阳jù,怎奈小妹阴户夹得甚紧。
那里抽得出来,一股元阳冲冲欲出,脸色立时红了。
小妹心下暗道,南蛮,看你往那里逃,就使花心内果肉将枪头猛抽狠挤,要取伍连阳精。
伍连知道不好,暗道,不好,怎的着了这婆娘的道,难道我伍连要死在番邦么,心头着急,大叫一声,我命休矣,眼见得要败阵了,忽的天上豁剌剌一个炸雷,直霹在小妹头上。
小妹吓的魂飞天外,啊呀,一声,丹田气散,下面的阴户一松。
伍连觉得有些松动,忙忙抽出阳jù,再看口上虽有些精屑,却也依旧昂首,总是松了口气,心下暗道,好厉害的婆娘,险些误了大事。
那小妹方才收回神来,想着正在要攫精取阳时候,却被雷公坏了好事,怎能舍得,就一头粘在伍连怀中。
一种娇痴,万般风情,口中浪声唤道,那该杀的雷公,吓得小妹要死,相公哥哥。
可怜小妹,还未曾丢哩,再赏小妹些吧。
伍连闻听,暗道,好个不识羞耻婆娘。
老子的阳精是随便给你的么,也是你自己寻死,既是要快活,老子便叫你快活到死。
就将小妹望怀中一抱,先把小妹那点樱桃小嘴,连汁带肉,吃了个够,又笑道,娘子方才可曾快活。
小妹羞道,相公哥哥怎的问这羞人的事情。
小妹有哥哥疼爱。
自然是快活的。
伍连道,娘子,方才快活,只是平常。
小将想起身边还有一件宝物,若用的他,定叫娘子如神仙般的快活,遂去衣服内取出那个锦盒,取出黑丸吞下,再看伍连那根阳jù忽的长出了一尺,鹅卵粗细,赤红火热。
正是。
采战之道法术奇,铸就钢枪藏蜂刺。
待到摧花碎玉时,莫怜春花露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