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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缕晨曦照在刘巧芳俏丽的面容上,昨晚她已经由一个少女变成了少妇,这对于她来说是人生中最重要也最美好的一晚,她的未来应该是充满幸福的甜蜜的。
她感到有人正在揉动着她的双脚,睁眼一看只见李定邦正坐在她后面一边枕着她的双脚一边抚弄着。
“讨厌,怎么才刚一清早起来就又玩起人家的脚了?我的脚对你就那么有吸引力吗?”
“当然,这双脚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她也曾经让我有过一段永远也难以忘怀的回忆,我岂会忘的了它。”李定邦一边继续抚弄着刘巧芳的双脚一边说着。
“我知道,你说的就是那只蝎子钻进我靴子里的事,那时我真是吓坏了,谁会想到刚脱了靴子泡泡脚居然就会钻进来那么毒的蝎子,如果当时没有你在我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那时你一把抓住我的脚吸个不停可真大胆,要是那时我有力气的话非一掌劈死你不可,不过我们也真该感谢这只蝎子,没有它的话我们又怎会走到一起呢?”刘巧芳一脸幸福的说道。
“是啊,那只蝎子确实出现的很巧,你不觉得奇怪吗?云南才有的斑尾蝎为何会出现在南疆呢?”李定邦阴沉的说道。
“这个我可没想过,反正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快点起来,要是让小虎和仙儿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可麻烦了,人家毕竟是还没拜堂成亲,做出这种事让人知道真是羞死了。”刘巧芳一边说一边穿衣服,摸到阴部时仍感到一阵隐疼,大腿上的污沾早已经干了,粘在腿上怪难受的,可也只有找机会再洗干净了。
刘巧芳穿戴整齐之后迈步步出了帐篷,只见前面雪地上坚着一根木棍,棍子上挂着一双靴子,她走近一看竟是雅丽由那双豹皮小蛮靴,一只靴子上还带着血迹。
她大吃一惊,忙四处张望,东南十丈处竖着两根木桩,只见雅丽仙衣衫不整被绑在一根木桩上,长发遮脸似乎已经昏迷,右脚上缠着白布,还带有血迹,长裤拖至小腿处,下阴一片狼籍,很显然是受到了强暴。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大喊着:“小安,小虎,你们快出来,仙儿出事了。”
说罢奔至雅丽仙面前想帮她松绑。
突然双脚一紧已经被人从后面牢牢抓住,她收势不住一头栽倒在地,想要运功挣脱竟感内息提不起来,她勉力回头观看,发现抓住她双脚的竟是带着一脸狞笑的李定邦。
“小安,你干什么?这个时候还开玩笑,你没看到仙儿出事了,你快放手,”
刘巧芳急巧的喊道。
“别喊了,昨天是我把这白痴小妹开了苞,还真是够鲜嫩的,她还挺硬气,死活都不肯出卖你们,不过以后你们可是有的罪受了。”聂成龙得意洋洋的从帐篷后转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这人面兽心的畜生,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你怎么能么做?
你毁了她的贞操要她以后怎么做人,我今天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刘巧芳知道阿木族的圣女一旦失了贞操是极大的罪,要受千刀万剐然后将肉块给众族人分食,难以想象雅丽丝将来会这样悲惨的下场,她只想跳起来把聂成龙先千刀万剐了,可无论她怎么挣扎双脚始终被李定邦牢牢捏在手里。
“小安,你快放开我的脚,你兄弟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难道要护着他吗”
刘巧芳愤怒的瞪视着李定邦。
“我为什么要指责他?我现在也很想上去把这白痴狠狠操上一顿,看起来她的身材要比你好些,脚也比你的大,倒是你这双脚在四年前踩死一个八岁的小女孩不算伤天害理吗?”李定邦目无表情的瞪视着她。
“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刘巧芳终于感到对方是冲着她来的,她的双眼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李定邦猛的用胳臂圈住她的双脚,然后非常熟练的用一只手将她的靴子脱了下来拿在手里晃了晃说道:“那天你就是穿着这双靴子踩死我妹妹的,你的脚真有劲,踩的她肚破肠流七窍流血,你还用它踩爆了聂伯父的阳根,就是这双我每天晚上都在摸的脚干的好事,你跟你那婊子姐姐做下的伤天害理的事今天也该得到报应了吧。”说罢他又飞快的解起刘巧芳的裹脚布。
“你们是那两个狗贼的儿子?你们就是当年逃脱的那两个小贼。”刘巧芳恍然大悟,没想到半年来自己的仇人竟然一直隐藏在身边,而自己竟毫无察觉,而且还让她每天摸脚按摩,最后竟连宝贵的贞操也糊里糊涂交给了他,自己所爱的人竟是处心积虑要害自己的仇敌,这个打击对她打击实在太大了,她只觉得整人人都要崩溃了,好像整个世界都要毁灭了一样。
聂成龙也没闲着,他从背后抱起刘巧芳把她的双手反剪在另一根木桩后,对方似乎已经完全呆住了,居然没有丝毫的反抗,事实上即使刘巧芳反抗也是无用,她早已经喝下了“龙岩泉”跟本无法提起内息来抵抗。
跟着李定邦已经将刘巧芳的裹脚布和袜子尽数除下,然后用麻绳将两脚脚踝捆在一起高高举起。
李定邦冷笑着抚弄着刘巧芳的脚心一边嘲弄着她“怎么样?小婊子,无话可说了吧?你现在该后悔当初做的太狠太绝才落的如今这个下场,大婊子那只脚就是我剁下来的,猜猜你会是个什么下场啊?”
刘巧芳僵硬的脸扭曲了几下,眼神由迷茫转为凶狠,死死盯着李定邦说道:“狗贼,我们姐妹既然落在你们手中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反正我从来都没后悔杀光你们全家,你们的爹设计陷害我爹害的我们家被满门抄斩,血债唯有血偿,你骗了我的贞操我就当是被条狗上了,你要报仇冲我们姐妹来,不要连累不相干的人,天山派和你们没有仇,我劝你还是快点放了仙儿,否则师姐绝不会放过你们。”
“真是笑话,我们这次设伏就是为了全歼你们天山派,我杀了你们天山派一样不会放过我们,与其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不如先下手为强把敌人全干掉,永绝后患,如果你们不学天山派的武功又如何能杀光我们全家,光冲这点天山派那帮娘们已经是死路一条了。”
刘巧芳不禁仰天大笑道:“就凭你们也想剿灭天山派,你们不过是乘着我们不备用下三滥的手法擒住了我们,大师姐武功盖世又有五宝护身,二师姐足智多谋,高氏姐妹亦是一流高手,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啊?不是快点隐姓埋名远遁海外得了吧。”
“做不到?盘倨南疆多年的红花会就是在我们和官兵里应外合之下被剿灭的,杨复明现在在我的手里,不愁杨小兰那婊子不上钩,我们是有备而战,要对付她们只要计划周祥一样能够应付,说穿了你们都是一帮子自视过高的蠢女人罢了,你别以为可以轻易死去,我给你们准备的花样可多着呢,就先让你们尝尝这个”
一想到杨小兰穿的那双充满了性感的金色的长靴,李定邦就有一种强烈的想把它们剥下来的冲动,他不再多说,从刑具包里掏出昨天聂成龙用过的钢丝刷对准刘巧芳的脚心刷了下去。
“啊——你干什么——啊——你这变态,畜生,噢,哈哈,啊哈,哦——呜——”刚才还满腔仇恨的刘巧芳竟转眼间就转眼间就失去了常性,头发披散后脑用力撞着木桩,双腿用力蹬踢,两只脚掌在有限范围内拼命转动着,十趾团成一团,可一切注定了尽属徒劳。
李定邦这半年来对她的双脚脚底的敏感带已经是了如指掌,如今换上了钢刷子刷起来了脚底这种刺激比平时足足强了几十倍,这种痛痒皆非的痛苦真是一直刺激到她的心里,偏偏又无法摆脱,搞的她泪水长流又笑又哭,真是恨不得死了的好。
另一边聂成龙取出一把长针,抄起雅丽仙的一只脚,对准她的大脚趾甲缝里慢慢刺了进去,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巨痛令昏迷的她醒了过来,她随即看见了刘巧芳亦被绑在木桩上受刑,她怒道:“你们这些恶贼,你们都冲我来好了,你们有种把给我吃解药,靠这种伎俩算什么好汉。”
聂成龙笑道:“我们从未说过自己是好汉,既然对你们下了药就不会再让你们有机会翻身,这点粗浅道理都不懂还出来闯江湖,看来昨天的教训还是不够。”说罢又将一根长针插她的中趾。
“哦——”雅丽仙这回疼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拼命扭动着身体用头撞木桩想把自己撞晕。
另一边,刘巧芳已经哭笑的喘不过气来,只是一个劲的抽动着,李定邦看她的脚心已经是一片血污,脚底的神经已经受伤不轻,便停下来笑道:“怎么样,好老公今天新的一招按摩跟以往大不相同罢,是不是很过瘾啊?你不回答就表示同意了?”
“放——放你妈的狗臭屁,你个婊子养的杂种,生出个儿子没屁眼,就会折磨女人的猪”刘巧芳在红花会多年听到的污言秽语其实也很多,只是好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也不好意思也去学,学如今在极怒之下不顾一切用最恶毒的词漫骂起来,只盼激怒对方一刀杀了自己省的受活罪。
可她这么骂的结果只是适得其反,李定邦只感母亲被辱真是深仇大恨,当下放下钢丝刷,从包里掏出一个小钳子,把它钳在刘巧芳的大脚趾指甲上说道:“这是你自找的,我告诉你,我就是喜欢折磨你这种婊子,你叫的越惨我越高兴。”
说罢将钳子用力向上一板。
随着云母般光洁的指甲被钳子从脚趾上被拔除,只听刘巧芳放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号后便头垂下晕死过去,李定邦那会就此做罢,他从帐篷里取了一桶水猛的浇在她的身上。
大冷天的水浇在身上直冻的刘巧芳马上就醒了过来,寒风吹在她身上当真是让毛孔都竖了起来,若不将衣服脱掉恐怕皮肤都会和衣服冻在一起,但李定邦显然并不理会这个,只是抓起她的脚向另一个脚趾甲钳去,而另一边聂成龙则将第六根长针插进雅丽仙的脚趾上,把她疼的昏过去一盆冰水浇上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被折的磨昏过去。
三个时辰后,两位女侠的双脚已经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不过李定邦的疗伤圣药“生肌丸”对这种皮肉伤有奇效,再加上两个女侠从小习体身体强健,伤口两天内就能愈合。
由于连续浇水,那些凝成的冰把她们的衣服粘在一起,刘聂二人便升起火将他们架在火堆上烧烤,冰水虽被化开但二人显然并不满足,又把她们身上的衣裤尽数除去,两具雪白的肉体在高温之下逐渐变成了红色,炙热的裂肤之疼再次令她们痛苦难当,惨叫着二人快放他们下来,但二人只是坐在一旁一边喝酒一边评价着二女身体孰优孰劣。
“老聂,小婊子的小穴上的毛好像比那白痴妹的要整齐些,脚更纤细,”
“老李,那白痴妹的大腿和身材更好,尤其是那对奶子,要是再过几年非把束胸的布条的撑爆不可了。”
“小婊子叫床声音响的狠,高潮时还喜欢咬人,正宗骚货一个”
“白痴妹被我搞的时候不喜欢发声,不过她那肉穴还是我干过的最紧的,等会儿要不要亲自体会一下?”
此时二女已经被烤的唇干肤痛,眼冒金星,委顿不堪,差不多体内的水分都要被蒸干了,毛发已经卷曲,隐隐闻到一股焦味,李定邦看确实不能再拖下去了,便一人一个把她们抱进了帐篷。
两个容貌绝色的武林侠女全身无力瘫痪在地上,绯红色的身体仍散发着女子绣人的体香,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合着,似乎是想要水喝。
“怎么?想喝水是吗?这里有的是,把嘴张开吧。”聂成龙从帐篷一侧掏出一个桶来,里面竟是四人的粪便和尿水的混合物,也不知他是从那收集来的。
“唔,不,不”雅丽仙和刘巧芳尽管已经神智不清但仍闻到那股子呛人的臭味,连连摇头拒绝二人的施舍。
“妈的,给脸不要脸,不喝也得喝。”聂成龙和李定邦分别抓起一人捏住她们的鼻子强灌下去,可怜两位女侠连动个指头的力气也欠奉,又如何抗拒这对如狼似虎的凶徒,眼睁睁看着被搅混的黄白黄的色的粪水直流进喉内,这种感觉真是比下地狱还惨,只感腹内恶心翻涌“哇”的一口将粪水混着昨日吃下未消化完的饭食一起吐了出来,聂李二人则及时闪到一旁,她们只是一个劲的呕着,差不多呕到黄胆水都呕出实在没东西可呕仍觉得恶心不已。
刘巧芳半睁着眼睛看着那个昨晚还跟她共赴云雨之欢的生命中第一人男人,她真希望这是一场恶梦,那个对他温柔体贴总爱揉她脚的男人竟是她的大仇人,命运真是可笑又可悲,若在平时自己随手一招都可置他于死地。
然而如今却落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她想哭却又一滴眼泪也流不下来,此时她不禁想起了四年前那个被她踩在脚下的八岁女孩痛苦哀叫的景像,当时自己可是杀红了眼满脑子都只想着为自己全家报仇,对她没有丝毫的留情,如今自己有这种下场大概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随即只感到下身一疼,聂成龙粗大的肉棍已经挤进了她的肉穴。
“老李,不在意我吃剩饭吧,那个白痴妹就给你享用了,咱们干完之后再互相交流一下的心得啊。”聂成龙一边加紧挺腰收腹开疆拓土一边闲扯着。
“当心点,你的‘紫红双燕’用的太滥可别扭到了腰,还有四个等着,要是先把你榨干了可就得不偿失了。”李定邦一边抽chā着一边回应。
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位武艺高强的侠女如同玩偶般被反复蹂躏着,她们已经连哀叫的力气也没了,连女人起码的尊严也丧失贻尽。
外面是一片冰天雪地,里面却是满园的春色无边,二人直玩到她们连续泄身十多次才肯做罢休息。
在一片风雪之中,四骑向北邝山继续前进,路上一些猎人和商人惊愕的看到这香艳又震撼的一幕,两个少年骑着马,每人手里都拿着根木棒,棒上各挑着双靴子,旁边是另两匹马,一个绝色少女双手被缚在马后,脱的只剩一件红色的亵衣和一条亵裤,脚上亦连双袜子都没有赤着脚在雪地上行走着,雪白而又单薄的身体在刺骨的寒冬中拌瑟着,背插一面大旗,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紫红双燕之红燕刘巧芳”
另一个栗发的西域少女运气稍好些,她被绑在马上,但一双赤脚亦被绑在马蹬子上,跟本无法移动,最要命的是马鞍上插着根木头阳jù深入她的肉穴中,马一动就如同阳jù在她体内转动,这种痛苦让她没有一刻能静下来休息,腿间不断流出的淫水亦变成了一层层的薄冰结满了马鞍,背后亦挂一面大旗“天山金莲雅丽仙”连看的人一个个都裤裆爆胀,这段奇闻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南疆。
“老板,你这么折腾她们不怕把她们整死吗?要是她们死了你的计划怎么办呢?”
“放心,她们虽然无法运起内息但体内的深厚内力犹存,仍旧具备抵抗严寒的能力,接下来的几个才是难对付的”说罢李店主从架子上把那几双靴子拿下来给杨狗子把玩。
那双豹皮小蛮靴的脚踝处仍留有被铁夹夹破的痕迹以及黑色的血斑,而那双金色长靴则是入手非金非布,用力往两边一拉居然像有股很强的韧性,他忍不住脱了鞋把一只往脚上套了进去,居然觉得非常合适,穿上一点都不觉得重,靴子产生自动收缩牢牢贴紧脚肌,从外面用力很难把它从脚上剥下来,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宝靴,想不到那个杨小兰拥有这样的靴子可最终还是无法摆脱成为收藏品的命运。
北邝山极为陡削,终年为积雪所困,以前山顶上还有过军队搭建的一些木房在此扎营,但因为气候太过恶劣最终还是将此地放弃了,山上甚至连野兽也不多。
杨小兰和方萍以及中途加入的高氏姐妹正在登山途中,高氏姐妹的父亲亦是杨复明的旧部,去世前将她们交给灵山派抚养,二人天资聪慧,合使一套灵山刀法实力不在刘氏姐妹之下,平日里和杨小兰等人私交甚好,听方萍讲起红花会被歼杨复明被人劫持一事便义不容辞加入她们,两个双胞胎都长的眉目姣好,身材苗条,高低胖瘦均一般无二,均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加薄底快靴,只是高敏梳着长发,而高捷虽盘着辫子。
两个姑娘在南疆闯荡也才不到一年,碰上的尽是些山贼小盗,每次都是轻易打发,实在是很无聊,这次能去营救鼎鼎大片的红花会总舵主实在是让她们颇有兴奋之感。
而杨小兰却没这种心情,她始终为父亲的生命担忧,至于刘巧灵是死是活她可没多想,其实她心里始终觉得红花会落到这种地步她是难辞其咎,就算没死断了一只脚以后闯荡江湖也是极为不便,还不如死了痛快点。
而刘巧芳雅丽仙一行人并没有跟她们在山脚回合,可能是途中风雪耽搁了行程,要么就是他们已经上山了,最后她们决定还是上山看看再说。
四人戒备着慢慢登上了峰顶,只是峰顶也就百丈的范围,中央有数座木制结构的楼房,上面堆满了雪,周围有几十棵树,显然是藏不了人。
方萍说道:“师姐,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先看看屋子里有没有藏人。”
杨小兰点了点头,然后和高氏姐妹分别散开向木楼靠拢,细听了半天感觉里面确实空无一人,杨小兰当下飞起一脚把门踹开,里面扑面是一股霉味,她点上火折子走进去见里面到处是灰尘,显然已经是多年来没有人居住,中央还留着升火的炉子。
她们在几间屋子里来回搜索了几遍只找到几个破碗,一张野狐狸皮,以及几块打火石和一把斧子,几间木楼虽然很长时间不住人倒也算坚固,旁边还有个用树杆搭成的茅厕。
高敏觉得相当无趣,不耐烦的说:“这里跟本一个人没有,我们是不是上了那相人的当,骗我们白跑一趟,杨大伯跟本就不在这里。”
方萍皱着眉头说道:“对方指名点姓让我们到北邝山来,应该不会只是戏弄我们那么简单,我看我们还是先在这里等着,看看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何况师妹她们还没到,总不能不理会她们先离开啊。”
杨小兰点头道:“不错,不管对方耍什么诡计,我们四人聚在一起不要分开等会合师妹她们再做打算,现在北邝山峰顶是爹被绑后的唯一线索,如果断了的话就真的无从入手了,那怕这里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要留下来静观其变,何况现在这里跟本没人,我们不妨在这里先做好准备,任何上峰的人都会被我们先发现,到时在随机应变。”
于是四女便在木楼周围布置了些细绳响铃,以备有人偷袭时预警,各人都留意着窗外。
一等就是个四个多时辰,窗外什么情况都没发生,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高敏只觉得眼皮子直打架,她妹妹看来真是跟她心有灵犀同样打起了哈欠,漫长的等待实在是令她们太过疲惫了,天气又极为寒冷,偏偏又不能点火取暖。
她把盛酒的酒壶拿了出来喝了两口觉得身上暖了些,随手把它放在桌上又回身看着窗外。
忽然一线水线慢慢自屋顶滴进了桌上的酒壶口内,高氏姐妹一个在监视屋外一个在打磕睡,谁都没有注意到,过了一回儿高敏又回过身拿起酒壶喝了几口,又将酒壶给了高捷说道:“你喝两口暖暖身吧,睡着了可不行。”高捷回应了一声便喝了起来。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高敏只觉的眼皮越来越重,她告诫自己现在绝不能睡着,可偏偏睡意比任何时候都要强,她想叫高捷起来可回头看只见高捷已经趴在桌上人事不省。
坏了,好像是中了迷药,高敏一边想一边努力着要叫喊,可浑身的力气都像被吸光了一样,她处于了半昏迷的状态。
迷糊中似乎有人将抓着她的脚将她拖起拉着走,很快她就真的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