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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珊从上海回来,御下行装,就去找罗文,一阵快乐之后,她搂着他说我们结婚吧。罗文老着脸皮说结就结吧。翌日两人扯了结婚证,一周之后举行婚礼。
方霖给了她许多钱,她把婚礼办得天上有地下无。
在婚礼那天,接送轿车三十辆,高档宴席摆了两百桌,礼炮爆了一吨半。县里大小官员都被邀去捧场,其中就有胖副县长和麻脸教育局长,连背后吐唾沫的校长主任及同行们,也换了付新面孔来大嚼大喝。
自然,人们捧的不是她的品行,而是捧她上海有个大老板。苏珊一时得意,当场向“希望工程”捐款五万,又向胖副县长拍胸口要引进投资。这一来,忙坏了摄影师和宣传部门,h县电台接连一周反复播放婚礼上的捐款场面。
婚礼一完,苏珊向方霖拍电报,方霖回电表示一次性捐款二十万,对投资却只字不提。他心里明白,内地官员朝腰包捞钱还可以,办企业却是外行。回电没两天,苏珊收到汇票,持了去找官儿们,官儿们一阵呆喜之后,h县的大报小报又头版头条刊登她“二捐”倩影,这一下,臭名昭着的苏珊竟立地成佛,成了h县大红大紫的风云婆娘。
苏珊一红,罗文那老小子也跟着粘光“二捐”不到半月,罗文被提为卫生局副局长。官儿们这样作,当然不是罗老头具有什么了不得的管理天才,而是要通过他去笼络苏珊,吸引上海再捐三十万五十万或者一百万。
可惜罗文是个没官心的人,挂了桂冠不去坐任,局长和副局长商谈工作,只好把电话打到手术台上,弄得罗文左手提刀子,右手去接电话,有次给一个少妇切除子宫瘤,那刀片就差点削掉人家两片阴唇。
苏珊成了局长夫人,便住进罗公馆。罗文前妻留下两个宝贝儿子,大儿罗光职中毕业,在电力公司烧开水,罗文升局长,罗光也跟着提拔作了后勤科的副科长。小儿罗济十五岁,在县中校读初二。两儿见后妈长得象月里的嫦娥,也就不计较前娘后母,人前人后喊得苏珊如喝了蜜糖。
苏珊最甜蜜的还是和罗文做ài了。罗文老是老点,那驴鞭却有八九寸长,交合上又极有技巧,每次做起来都以一当百。她在他身下呻吟着,骂他是千里难挑的老骚驴、老霸道,那驴鞭抵得她不知了东西南北。
他在她身上喘息着,骂她是天上掉下的一只骚鹅,成天扇了翅膀骚叫,叫的他不得不栽倒在她身上。两个互相赞骂着,一个以为寻觅大半生,终于找到理想之归宿。一个以为一生走尽桃花运,到头来桃花源里无处不逢春。
两人甜甜蜜蜜度过新婚蜜月,又温温承承混过新婚仲月,到了那季月,苏珊就不满意了。罗文白天上班,晚上深夜才归。那驴鞭起初还直硬如铁,一夜要捣五六回,后来就软得如泡过了心的菜苔,那次数也象兵溃减灶,一晚不如一晚。
有几夜加班回来,苏珊去捏,马眼冒出股白浆之后,就卷缩得如蚕蛹,怎么捏也耷着个小脑袋。她盘问他在哪搞流了水?他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她盘的急了,他就唉声叹气说患了“弱症”苏珊不懂弱症,他解释说学名叫做“阳萎”
苏珊吓得当场晕倒。她之所以看上他,就是看上那八九寸的驴鞭,她嫁的是驴鞭,不是他这个名医局长,驴鞭一倒,她岂不守活寡了?她醒来伤伤心心哭了。
她知他是性学专家,医好过无数冷阴女人,他得过许多奖牌荣誉,事迹上过省报市报,县长给他戴过花,院里的光荣榜上有他的名,女人们把他当作神仙来崇拜,他医得了别个,咋医不了自己,就象蜡烛照亮别人,却毁灭了自己,她为他的功勋豪迈的哭,为自己的遭遇痛苦地哭。苏珊边哭边推罗文说:“你咋医得了别人,医不了自己,你作的啥医生呀?”
罗文说:“自古‘医不治己’,这个道理你不懂?”
苏珊彻底绝望了,把头去碰着墙壁嚎啕大哭。
罗文给她揩着泪说:“别哭了,采取补救措施吧,要快活,办法总是人找的。”
次晚,他带回根塑料做的假yīn茎,形状大小与他当初的驴鞭几乎无二。他给她一连试了两次,苏珊也哼哼的扭着屁股,做出许多快乐状。
第三次插入时,苏珊一把扯出“咚”地甩到地上,抓着他哭骂道:“我的命就只配嫁根假jī巴么?你当初那么雄纠纠气昂昂的,咋现在不明不白就不行了,你得给我说清楚?”
哭着去翻他裤裆,见里面画了一圈圈白地图,再捏鞭嘴儿,鞭嘴又挤出股余精来,劈手去抓了罗文稀头发骂:“你这老骚驴,回来前就射了精,还拿根假的来哄我。你把精水射到哪个野婆娘的臭穴里了?你老实交待。”
罗文护着头,一口咬定患了弱症。
苏珊气得骑上身去打着屁股骂:“你这老骚驴做了亏心事还嘴硬。你天天看女人的,摸女人的,闻女人的,看了摸了闻了还有不搞的?就象那几次搞我,搞得我好惨,骗我上了你圈套。”
打骂的累了,又哇地哭道:“老天在惩罚我么,我耍别人,别人也耍我
我咋瞎了眼,找了个花心的守活寡?当初李五荡虽荡点,还不象他这个样
”
那晚闹了这后,苏珊开始注意罗文,她怀疑罗文,也怀疑所有的医生。医生们都不是好东西,别看他们披着个白大褂,好庄严圣洁的,其实行为卑劣得很。
你看诊病时,男的捏了女人酥手,眼睛就落倒人家脸上去,翻人家眼皮,听人家酥胸,按人家肚皮,看了听了按了不说,还要问人家饮食如何,精神怎样,晚上睡得稳不稳,一月来几次经儿,很明显在刺探别人的性欲。
女的就更卑鄙了,一手摸着男人白光光屁股,一手把精液一样的东西射入人家体内,不仅学了男人去强奸男人,而且强奸的滋味除了痛苦就没有一丝毫的快活。
妇产科就更不得了,一进门就叫人家脱裤子,去一张什么白桌上躺了,把腿撑得开开的,贼亮着眼去盯隆起的阴阜,墨黑的阴毛,紫红的阴唇,神秘的yīn道,盯了看了不说,还要这儿摸摸,那儿抠抠,再把扩阴器朝yīn道里捅去,搞赤裸裸的性进攻她就深深受过这种害。
何况在她思想里,因为罗文老,人老就是老色鬼,肯定要比李五坏得多。
她知罗文有个漂亮的护士助理,两人你来我往,卿卿我我,象离不得似的,她就怀疑他们有那门子事。她知他在院里有间小屋,平时加班住的,她就怀疑那是他们的窝点,于是她开始偷袭小屋。
有天中午去敲门,护士慌慌张张开门出来,边走边扣白大褂,纽扣错了位,弄得一幅长一幅短。她冲进去抓住罗文又哭又骂,要他交待和护士干的坏事。罗文那老小子也真稳得起,不怒不笑也不还手,只是说护士是他的助手,来汇报工作,汇报毕穿了工作服去上班,他们什么也没干。
苏珊去床上床下搜了一遍,搜出一团粘了液的卫生纸,咬牙切齿质问罗文。
罗文笑了说,你们女人是狐狸精变的,成天疑神疑鬼,那是揩鼻涕的,你没见我患了感冒?她瞧他鼻子,果然肿得象个大蒜头。她分不清鼻涕和精液的区别,只好没话说。
苏珊哪里就相信了罗文的鬼话,她继续跟踪他。也许老天不负有心人,也许罗文那老小子命中注定要吃点苦头,次日下午下班后,她终于在妇产科里捉了罗文和护士的奸,他们把门关着,在产床上干得好热火,一个摇摆着白骚腿喊老哥哥,一个腾挪着屁股叫小妹妹,把产床摇得咔嚓嚓去撞了药柜,砸烂了好几瓶药
水
那一晚,苏珊象法官一样审问罗文,罗文象囚犯般低头伏罪。她挥舞着扫帚要罗文一个不留地供出所有野婆娘,罗文咬紧牙巴只承认护士是老情人,婚前就有了的。苏珊举了扫帚打屁股,打来打去也审不出第二个,只得叫他写伏辨,保证不和护士来往。罗文苦着脸说不来往咋开展工作?苏珊扬着扫帚说再顽抗就告给院长听,调你去扫厕所。
罗文才灰暗着眼睛伏地写了。
苏珊接过伏辩,骂一阵哭一阵再教训一阵,去看罗文屁股,青一块紫一块,又后悔下手太重了。在这个时代,男人有个把情人算什么,自己不也玩了几十个?
男人都是怪物,管的松了会无拘无束,管的严了又恼恨着你,死心塌地去做比放荡还放荡之事,最终是女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叹着气扶起罗文说:“我是为你好,我怕你去搞女病人,象李五那样砍了脑壳。”
那晚她扯着他做ài,罗文确实硬了一回,插得她叫天叫地丢了好几次。
那场风波总算家庭内部解决了,罗文仍和护士从事他的研究工作。时间一长,苏珊怀疑罗文搞女病人的心理又抬了头。罗文搞性学研究,天天给女人快活,难道女人就不给他快活,给他点回报?做好了的菜总得要先尝一尝。何况开放以来,男人们往ok厅钻,女人们朝妇产科涌,凭罗文那风流相,老的女人不说,那少壮派就开放得没边没沿,把裤儿一脱,两条美腿一叉,还不就那么十来分钟把事给办完了?
她又开始侦察起罗文来。一个周日的下午,天阴沉沉的,乌云都快压到了屋顶,苏珊却戴付遮了半个脸的墨镜,来到妇产科门外,在一把长椅上装着看报,把眸子直去瞅了画着红十字的白门。妇产科的自动门永远关着,那道白墙将里外隔成两个世界,里面她是去过的,昏暗的通道,神秘的检查室,摇晃了的产床,她总觉那看不见听不着的世界里,象藏着什么秘密或恐怖。
那下午也出奇的闹热,女人们象牵了线似的,一个个愁眉苦脸进去,又一个个笑逐颜开出来,那情形使她很是失望。她此时的心理,不是希望罗文无事,倒是希望罗文出事,这不仅证明自己判断的正确,还证明罗文还是头老骚驴,她需要的就是老骚驴,不是什么道学家或卫道士。
下班时间到了,屁股坐得生痛,仍没个怀疑对象,苏珊开始动摇了,正当她举步要撤时,一个倩影突然出现,从走道尽头匆匆走来,瞅了眼红十字,屁股一闪扭入,那门就砰地关了。
凭她女人的直觉,那是个极风流的少妇,别说红光满面没什么病,单那射人的眸子,也要勾掉所有男人的魂。心里又咚咚的坐等。五分钟过去,不见人出来,八分钟过去,仍不见出来,等到十分钟,苏珊再坐不住了,一把掀开自动门,扑到检查室外,往里望了两眼,就摇摇晃晃去靠了门。
她看见了少妇,少妇躺在产床上,下身脱得一丝不挂,两腿美腿叉得很开很开。还看见了罗文,罗文撑着少妇一条腿,背抵了自己,那腰儿正吭哧吭哧着朝前闪,看那骚劲儿,正骚在火头上她来不及思索,就判断罗文在干女病人,她苏珊千猜万猜没猜错。还看见了俏护士,俏护士站在产床边,还作着笔记哩。
苏珊就估摸她是性变态了,只有变态的人才把别人的淫乐当作自己的快活,还要记录下来,作为什么黄色小说来欣赏,难怪两个狗男女非合作不可。他们在合伙奸病人,合伙犯罪呀!苏珊一声怒吼扑了进去,她要抓罗文,抓这个奸污犯。
苏珊一出现,屋里就乱了套,护士甩掉笔记本,鼠儿一样跑了,少妇惊叫着把手蒙了脸,罗文“啊”的一声去靠了药柜。苏珊扑上去就是一顿踢打,那老杀才也真挺得住,眼皮都不眨一下。她以为他在装疯,再咬牙切齿左右开弓,眼镜打落了,鼻血从鼻孔里流了出来,眼珠也不动了
她推着他骂:“干了坏事还耍无赖,我就从没见过这种死皮赖脸的,你们合伙奸污女病人,在干砍脑壳的事,你没见李五挨枪眼”
打了骂了去扯他腰里的东西,哪有什么“驴鞭”手里握着一把粉红色的扩阴器,又哭叫着去抱了说:“天!这是怎么回事?你咋不说呀?”
罗文终于象头木桩“咚”地裁倒在地上,眼珠儿一动不动。
苏珊腿儿一软,一屁股坐到到地上
名医罗局长被抬进抢救室,就惊动了天,县长书记局长以及院长前来探看,医院全体主任医师出动会诊,护士们跑上跑下递药送氧,经过一番紧急张罗,罗文虽然醒来,却患上“惊吓痴呆症”送去住院部住了院
在这以后的日子里,苏珊最难堪的倒不是罗文的病,而是自己难以解决的“性”了。每当夜阑人静,那性的怪圈就象魔鬼缠了身,她不止一次梦见夏雨、班长、方霖,还有马六、李五、张三、王一、周二,以及本书上没道出的同她接触过的所有男人,他们给她快活,给她振颤,给她美极丽极的飘飘然一番折腾后,揉眼醒来,又是辗转反侧的难眠。
如何度过这漫漫长夜,她不得不面壁去思、去想,她想得很多很多,很远很远。她想到上帝造人,凭啥男人造根jī巴,女人却造个洞,jī巴要去插洞,洞又非要去吞jī巴?
她想到人类自己整自己,不知哪朝哪代哪个老东西,吃饱了饭没事干,想出一夫一妻制鬼点子,一个男人只娶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只嫁一个男人,把男人女人捆绑在一根柱上,不准越雷池一步。
假如没这鬼主意,天下男人jī巴可以插天下女人的洞,天下女人的洞可以去吞天下男人的jī巴,哪会出现什么寡妇、鳏夫?哪还有必要去治罗文的病?再假如天底下的女人都死尽,只留她一个苏珊,哪会有什么性苦闷、性烦恼?她一千遍一万遍的诅咒着上帝,诅咒着人类,
诅咒着天底下的女人都快快的死绝
性的方面动物就国度得多,至少是大多数。比如马牛羊,鸡鸭鹅,雄的性欲来了,就爬雌的,雌的骚发了,就找雄的爬。她见过一只母狗去找一群公狗,公狗们争着去顶,那母狗把尾巴摇得风车儿似的乐。
她还见过一头公羊去爬遍棚子里的所有母羊,把一个个羊娘们都搞得笑咪咪了叫。假如自己是狗,就非尝遍所有的狗老公不可,假如自己是只羊,就要去独霸几个山头的全部羊男人。植物们更是国度神,它们在不言不语中进行着xìng交配、性快活,雄花粉飘落在雌花粉上的一刹那,就溅出美艳而又惊天动地的性快感
苏珊经历了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一晚坐在客厅里,又去想稀奇古怪的性事,头一啄跌到地上。大儿罗光去扶。她抓住他的腰挣起时,突然触着一根硬硬的东西,手儿一颤,红着脸去瞧罗光。罗光把她扶到沙发上,打开电视,闪忽着水泡眼说:“妈,看电视吧。”
电视后面有排大壁镜,苏珊坐下就映了自己,几月来尽管憔悴了许多,却没减她特有的丰满和性感,尤其那对半叉着的美腿以及白三角,无处不透露出迷人的女人味,心里又充满了自豪和幻想。
再瞧镜里罗光,一双水泡眼,满脸的横肉,她就断定他不是罗文的种,而是前妻和哪个肥屠户留下的孽。不过,罗光俗是俗点,穿着红短裤的一对粗毛腿倒是十分惹人,腰下高耸耸的一堆东西,如樽红衣炮正瞄准了自己。一只什么虫子在裆里爬,苏珊叉腿去摸,虫子已钻进缝里,扒开阴唇去抠,罗光水泡眼就贼儿一样飘落在三角上。苏珊心里就突突地想:“他成熟了!”
那晚苏珊回到床上,怎么也睡不踏实,老梦见罗光和红衣炮,仿佛那大炮已抵进体内,一发又一发地喷放着弹丸,把她炸得一忽儿飞在云端,一忽儿掉在海里,她挣扎着,嘶号着,一遍又一遍喊道:“炸呀!炸呀!把妈炸死好了,妈在世上也活够了!”
醒来去摸,股沟下淌了好多热热的液。
过了一天,小儿罗济上晚自习走了,母子俩坐在客厅看电视。苏珊穿件紧身水红衣,套条翠绿超短裙。那晚天气真热,屁股落到沙发上,就象着了火。苏珊一头骂着鬼天气,一头揽起超短裙,把腿叉得开开的,去摸胯下的汗,镜里就映出饱满三角和一片墨打了的影。再去看罗光,罗光水泡眼就鬼灯似的闪忽着,一忽儿移向电视,一忽儿盯了镜里,电视转了台也不去调。苏珊便慢慢闭上眼睛,解开襟扣,去捏两个豪乳,水泡眼又准确无误地跳到那对白奶上
那晚苏珊回到寝室,就故意不关门,一上床便去摸下体,摸得喘息起来,便把那席梦思颠来倒去的腾。她听得出,罗光鬼影一样闪在门外偷听。
自此以后,苏珊就不避罗光,睡觉敞着房门,换衣掀开窗口,上厕所也不关门,身上衣服一天比一天少,少到只着了乳罩三角。这样一来,那二十岁的楞小子就逗得疯了似的不把她当妈了。苏珊逗到后来,也失却自己身份,不把他当作儿了。
一晚,苏珊趁罗光在客厅看电视,去浴室冲澡。罗文浴室是套间,里间洗浴,外间一张按摩床。苏珊走进里间,脱得一线不挂,开了喷头,从上身冲到下身,从下身冲到上身,再叉开两腿,扒着柴艳艳的两片瓣儿,提了喷头去喷,喷了又搓,搓了把指朝yīn道里挖,挖得哩气喘喘的了,拿毛巾抹净身子,去按摩床上躲着,叫罗光拿浴巾来。
罗光坐在客厅,早被水声和喘息声勾得心荡荡的,听得喊拿浴巾,慌忙拿了去推门,一推就推了进去,见后母赤光光躺在按摩床上,粉白胸脯挺对大奶,雪一样的股间一堆黑毛,就象一个光艳照人的维纳斯肖像罗光愣了半天,突然扑上去,抱着维纳斯疯狂亲摸起来
苏珊捧过罗光团脸,流着泪喊:“儿、儿、我的儿”
苏珊一喊,罗光抖着手去抓,抓着一片毛,再抓着两片肉,指儿一颤滑进了yīn道。
苏珊激动的按着手喊:“儿、儿,朝里,朝里,挖、挖,妈、妈里面好、好痒”
罗匡慌乱挖了一阵,苏珊扭着身子解他裆口,扯出根红润润的童子棒,搂上身去喊:“儿、儿,快、快朝里抵、抵,抵进去,啊、啊,抵入了,好、好舒服”
苏珊一含了罗光童子棒,就象饿极的一条鳄鱼,也不管什么儿不儿了,他在她眼里,他是一块解馋的肉,她要把他囫囵吞进肚里,去填补几月来的空虚、饥饿、乃至仇恨。
罗光进入后母的体内,就仿佛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的肚里,身下动着的是肉,四周裹着的是肉,双手搂着的也是肉,自己在肉里动,肉里行,比什么都诱惑,都神奇,都掠人魂魄。他迷迷糊糊的耸,不明不白的喘,魂儿被肉吸了,精血朝肉里流,身子一会儿缩小,一会儿膨大,膨大到后来,就象天空中的氢气球“卟”地爆落到一堆肉上。
一阵疯狂下来,俩个歇了一阵,又去冲浴一阵,浴时你帮我抹,我帮你抹,摸得童子棒挺拔起来,一个躺在浴盆里,一个扑了上去,浴盆里的水就翻天覆地的涌
这对母子一弄上手,就乱得没边没沿,不仅夜夜背着罗济困做一床,还象情人般搭肩勾腰去逛公路,一晚转到沱江边,就在河滩上搂弄起来。弄的正要泄时,一村民去打鱼,踩着白光光的屁股,误以为是水打棒(被水淹死之人),吓得甩了网去报案。
局子里赶来,寻遍河滩,哪有什么死人?跟来的警犬鼻子尖,搜着一滩精液,啪哒啪哒舔吃光了,去冲着村民直援尾巴从河边回来,苏珊要显阔气,带着他去音乐茶座唱歌,去舞厅跳舞,一次去了“天外天”包间,天外天野男野女很多,两壁厢的做事声就如春潮卷来,勾得人颠颠倒倒的,罗光才知道世界上还有如此之伊甸乐园,事后自个偷着去了几次,被一群倩女逗得邪邪乎乎,之后,那水泡眼就懒得去光顾苏珊的鱼纹眼了。
苏珊和大儿一淫乐,那屋就没人收拾,饭没人煮,分了钱去吃馆子,脱下的衣裤塞了床角又塞屋角,杂物果皮丢得满地都是,把个极现代化的的罗公馆弄得象个垃圾国。罗济早听不得两人的淫声荡语,卷着被儿去住了校。苏珊也觉不象个家,但她要作享乐太太,便花钱雇了周二妹妹春香来作保姆。
春香原在ok坐台,周二出事后被父母叫了回去,一天进城卖菜,苏珊问她愿不愿作保姆,春香在农村劳苦够了,也想找个不晒太阳的活,就答应了。春香一到罗家,三两天便把个屋子收拾的如王母娘娘宫殿般,每顿都有热腾腾的饭菜,一家人又围了桌吃。
吃了几顿,罗光水泡眼就溜到春香脸上不走,春香被瞧红了脸,端着饭碗躲到厨房里吃。
春香一躲,苏珊拿筷戳着罗光团脸骂:“看你眼珠象贼儿一样,把人都吓跑了,还吃饭不?”
罗光咽下口口水,嘻嘻的扒着饭说:“我看她好面熟的,象在哪儿见过。”
苏珊撇着嘴说:“你肚里有几条蛔虫,妈不知道?瞧你色迷迷的样子,就不是好东西。”
下午学校上课早,苏珊提前走了。罗光工作的科室是闲单位,没啥事做,呆在屋里看电视,拨了几个台,都是吵吵闹闹的少儿节目,就倒在沙发上午睡。刚眯上水泡眼,厨房里的碗筷响搅得他心里象猫抓,及了鞋去门口看。
春香洗完碗筷,正拿抹布揩着白藕似的玉腕。揩毕,举了扫帚,垫着脚去扫屋角蜘蛛网,一对鼓奶撑着衬衣,暴出下面一圈雪儿一样的肉来。罗光看的水泡眼也鼓定了,蹑手蹑脚走到背后,拦腰抱住,把臭熏熏的嘴去蹭桃花似的脸。
春香扭头见是主人儿子,惊得甩了扫帚。她虽在ok混过,也没被人少摸少亲,却尝够了大款小款和没钱没款们的苦头,知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光想占女人便宜。慌忙拿手去推,推了半天,那臭嘴还是撮上了香唇。就跳了脚叫:“你、你咋这样做,珊姐知道要撵了我的?”
罗光嘻嘻的吻着说:“你怕她个球,她早被我搞了,搞时还自个脱裤儿,随我抠呀舔呀插的。”
春香一听,惊得住了手,罗光趁机插进裆里,春香慌忙去扯,那食指已钻入穴孔里,象鱼钩儿钩了,怎么也扯不出。春香自娶了嫂子,那嫂子把周二哥管得铁桶儿一般,和自己来的次数就少了,被罗光一鼓捣,那下体就如蛇行蚁走,十分的难受,蹬了两下脚,身子就软软的朝地上缩。
罗光早被苏珊调教成了探花老手,见春香那付光景,知被逗发,便拦腰抱到沙发上,扒去裤儿,一阵狂轰滥炸下来,塞给春香十元钱,抓着手说:“十八了吧?我还从没尝过你这么个鲜嫩的。作我老婆不?
作我老婆有你吃有你穿的。”
春香挣脱手说:“我是山里泥腿子,配不上城里的阔少爷。”
罗光央求了说:“不作老婆作情人也行,现在讲开放学外国,有钱的老板情人要拿火车装。”
春香白了他一眼,扎上裤子继续去扫蜘蛛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