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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少少爷。”燕泥红着小脸。
“啧啧啧,少爷真热情。”燕泥的承认证实润月的猜测,但是她想歪了,她误以为她口中的少爷是上官府的大少爷上官望东。
怪不得,死丫头打碎青瓷的惩罚由她代为受过。原来,死丫头被大少爷看上了。还好,没和她撕破脸。不过,粉有必要打击她,免得她以为麻雀变凤凰,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润月嫉妒地想着。
热情?润月姐姐怎么知道主人热情?燕泥疑惑地想。
顺着润月暗指的目光,她“啊”地惊叫,尴尬地整理衣衫。刚才抢夺木簪,夏衣襟口不小心松开,露出里面青青紫紫的吻痕。
“别告诉我是蚊子咬的!”润月一副过来人的坏笑。
“”“快乐吗?”润月半是羡慕,半是嫉妒地望着燕泥。自从进入上官府,她已许久没有体验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啦!好想找个人爽爽快快地来一次酣畅淋漓的欢爱哦!
“恩。”话题太私密,稚嫩如燕泥羞于谈论。
燕泥自从经历男女之事,不再天真地事无钜细靡遗向人谈论私事,有些事情还是放在心里好。
大少爷算什么?!润月不在意地暗道。她回想起自己偶然看到三少爷的那一幕,只有惊艳二字可形容。要是能和三少爷春风一度,她死也快活。
“燕泥妹妹,趁年轻,好好享受少爷对你的宠爱吧!”看你的小傻样,过段日子等少爷玩腻你,你找地方哭去吧!
“燕泥不明白。”
“我们这些做奴仆的,能被少爷看上是莫大的荣幸。上官家的少爷有钱有势,周围的小姐丫头,各式各样的女人任他挑选,你不过是他偶尔的青菜。我劝你看明白点,小奴永远是小奴,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到时候受伤的是你自己。趁年轻貌美,多多享受吧!”润月貌似为她着想,实际上提醒她的身份,打击她的自尊。
“少爷说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燕泥憋气说道。
“对少爷们说的话永远不要太认真。”润月扬眉反驳。
“我相信少爷。”燕泥激动地拳头紧握,大声说道。
润月被她突如其来的激动吓一跳,转念一想,越激动表示小傻妞对她的话越在意。润月不再与她争辩“我言尽于此,你不听就算了。枉费我带伤和你聊了那么久。”
燕泥呐呐地松开小拳头“润月姐姐,我从少爷那里为你讨来一瓶子药膏,治你的背伤。很管用的,你试试吧!”她掏出小瓷瓶递给润月。
润月打开瓷瓶,一股浓烈的异香飘散而出,闻得人心轻荡。
“什么药?好香!”她小心翼翼地捧瓶研究,大少爷最喜欢搜集奇珍异宝,给的药八成是价值千金。
“据少爷说是什么伤都能治。”
哦,那更珍贵了啦!她能拿到这瓶子药,还真托小傻妞的福。
“润月姐姐,我帮你上药吧!少爷说要多按摩才管用。”燕泥真搞不懂润月姐姐为什么拿着瓶子看半天,毕竟治伤要紧。
开玩笑,要是被小傻妞看到后背,她不破功才怪!润月赶紧说:“不用,不用啦!我习惯自己上药,你会让我不自在的。呃,我怕羞,还是我自己来吧!不如,我倒一点帮你按摩手背,看看有什么效果。”
她又没受伤,看什么效果?燕泥拧不过她,只得说:“好吧!”
润月挑出指甲般大小的药膏抹在燕泥的手背上,不消片刻,抹药之处的肌肤洁白柔嫩,触感绝佳。
“润月姐姐,效果不错吧!”
“不错,不错,很不错!”润月暗爽地捏紧小瓷瓶,以后每天沐浴过后,涂抹全身,用不了多久她一定变得水当当。用完之后,让小傻妞再向大少爷讨一瓶子。
长此以往,润月脑海里瞬间出现的美景实在太动人,她忍不住“嘿嘿”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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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口渴!
润月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索性起床去倒今晚上的第九杯水喝。
最近,老是半夜口渴、浑身燥热,白天精神全无。去看病,大夫说不出个所以然。润月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她推开窗,吹吹凉风,降一降过热的空气。
不行,还是好热!
润月终于受不了体热,她去室外散热。
讨厌,怎么又开始了?
润月发现玉户又开始例行“洪水泛滥”她几乎可以听到大腿内侧湿透的亵裤摩擦的“嘶嘶”声。再不找个地方避避,等风平浪静再回去,被人撞见她这个上官府的头等丫头的脸面往哪搁啊?!
夜色中,润月找到一处灌木掩隐的假山。
就是它了啦!
她快受不了了,雪峰上的娇蕾绷成针尖状,走路时衣料不断摩娑刺激它们轻颤。玉穴空虚,迫切需要肉棒贯穿。没有肉棒,唯有自己搞搞吧!
她顺利闪入假山。
呼呼,终于进来了。润月靠在一侧的假山石上,一只玉手伸进高耸撑立的亵衣,捏弄娇蕾;一只玉手探入罗裙,往蜜穴插入两指轻轻抽送。润月吐气如兰,娇声媚喘。
暗爽的润月没有注意自己背后还有一个人。
她自以为安全无忧,殊不知,躲藏在黑暗中的错愕目光由初时的错愕变为惊艳。最后,欲海翻腾,他情不自禁伸出了大手
“哎呀,润月死到那里去了?天天不见人影,厨房里缺人手,都快忙死了。再不给我死回来,我就让李管家把她调到马场去。”吴大娘高声开骂。死丫头,上官府不是吃闲饭的地方,难不成她还当自己是头等丫鬟?等她出现,定让这死丫头好好尝尝她吴大娘治懒仆的手段。
“吴大娘,润月姐姐不是有意的。她身子骨不好,您多担待。”燕泥日前调回大少爷书斋,今日闲着无事,特地来厨房看望润月,恰好碰见吴大娘开骂。
“呸!”吴大娘生气道:“她身子骨弱,我们这些老骨头都不用活了。三天两头不见人影,要是都像她,上官府不用吃饭了。看你的面子,我才没和李总管说。她倒好,是越发的懒了。燕泥,你心肠好,听大娘一句话,别再帮她,她不值得。”
燕泥待吴大娘骂累了,赶紧送上一杯水“大娘,润月姐姐人很好的,您别再骂她了,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帮您的?老实说,我最近闲得发慌,您派点事给我做吧!”燕泥卷起衣袖,准备好好大干一场。
吴大娘心疼地看着燕泥,她像女儿一样贴心。可惜,自己身份低微帮不了燕泥,顶多在燕泥干活的时候,派人分担她一半的清洗工作。
“你调回书房是件幸事,不要再回厨房做粗活。傻丫头,清闲的差事难找。”
“那就当我帮润月姐姐做的。”燕泥灵机一动说道。
“傻丫头。”吴大娘叹口气“你能帮她到什么时候?!小心润月为好。”
“大娘──”燕泥撒娇地拉长声音。
“好好好,大娘争不过你,端这几道菜去偏厅。”
上官府财势惊人,建造的庞大庭园非普通大户人家所能企及。
它的庭园曲曲折折,是典型的苏州园林设计,多采用移步借景手法,如层层绽放的花瓣。回廊高低回折,修缦幽长,亭台楼阁,花墙古树,掺杂其间,幽雅相映,迷人景致,层出不穷,漫步其中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燕泥初入上官府经常迷路,几个月下来慢慢摸熟路径,但是迷路的事情仍时有发生。
燕泥送完菜,闲着无事到处乱逛,不知不觉又迷路。
“哎,怎么又迷路了?”燕泥轻声抱怨。没事建那么大的院子,害得人老迷路。
找路真累人,燕泥随意坐靠在廊道的栏杆上,捶捶可怜的纤腿。
夏日艳阳毒辣,躲在廊道里也难逃酷热侵袭,难得扬起的风也带着热氲。燕泥擦干脸上的汗,准备走人。
“唔恩”
风中隐隐约约传来细微的闷叫声,燕泥全神贯注地听,难道有人受伤?
燕泥寻声前行,在一处花墙前停下,声音是由花墙后面发出来。她刚想问处什么事情,恰好传来一阵令人耳红的轻叫声,她不由羞红小脸暂避花墙下。
听声音,真是战况激烈。
“啊你慢点噢对恩恩对恩”一个柔媚的女声轻喊道。
“恩,是这样吧?!”男声深沈低哑。
“对呃恩就是这样用点力恩”
“可以吗?”
“唔再用点力噢”“这样呢?!”
“还要恩我还要噢”“你好迷人,唔”原来是人家在妖精打架,燕泥经过主人连日的“惩罚”已经粉明白“恩啊”的含义。还是不要打扰别人,走为上策。
“恩你也好棒噢唔好厉害恩西郎,好棒恩恩”
西郎?女声如一道闪电由高空劈下,止住燕泥正欲离去的脚步。
虽然,偷看人家欢好是件粉不道德的事情,但是,燕泥实在抗拒不了心中的恶魔。看看一眼应该没问题吧!
她稍微移到花墙的隔窗旁,不断变换观看角度,终于在右侧方的一棵槐树下看到那对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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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距离不远,一对情人身体交合。女子背靠树身,燕泥只能看到男子的背影。男子身穿浅蓝色夏衫,上衣褪到腰际,露出精壮优美的线条,串串汗珠从背部没入腰际,臀部的起伏律动引得女子娇声媚喘。
女子的双手双脚如同菟丝附在男子身上,槐树的阴影挡不住女子肌肤莹白如玉的光芒。莹白绞缠古铜,好一段风流情事。
“恩,你的奶子刷得我好舒服。恩,太美了。”男子低声称赞。
“你也不赖,啊噢轻点恩慢点唔就是这样。”
“哦,你的小花洞太会吸”
“呃哎谁让你的肉棒恩唔那么粗噢”听声音是一回事,看过程又是另一回事。燕泥已非处子,但偷看别人欢好还是初次。
战况激烈,淫声浪语,燕泥面红耳赤,口干舌燥,香汗淋淋。
“西郎,唔我要哦把你的肉棒恩恩一直咬在里面哎呀”
“唔恩你的小骚洞好窄。”
“不窄怎么咬你啊呀你顶到我花心啦哦”“月妹,恩它反抗啦!”
西郎?!月妹?!
燕泥自热气中打了个冷战,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好烦,怎么看不见他们的脸?
她无心再听,淫声浪语霎时变成一堆“嗡嗡”飞舞的苍蝇,在燕泥耳边不停的响,一股闷气缓缓自胸口升起。
花墙内是一个小型花园,四面花墙刚好将古槐围入其中,参天槐树紧靠东面与北面的花墙搭界的角落处。此处甚为僻静,平常无人走动,倒是一个偷欢的好去处。
燕泥踮脚走到西面花墙的隔窗处,恰好可以看到他们的侧面。
燕泥手心汗湿湿的,全身黏乎乎的难受。她屏气凝神,生怕看错了。
两人湿吻好一阵,喳喳作响,方才停下来。
女子亲吻男子右肩,她柳眉芙蓉面,桃花勾魂眼,一脸媚态,竟然是润月姐姐!
由于润月遮住男子的脸庞,燕泥一直无法确认他是不是主人。她心如擂鼓,腿如同铅灌,暗中祈求男子不是主人。
接着,男子低头猛吸润月的左乳房,燕泥隐约看到他的样貌。事实如雷击劈中燕泥的小脑袋,他他的确是主人。
明知,主人不止她一个小奴,可是她的心为什么还是好痛好痛呢?胸口闷气郁结,她捂心靠墙蹲着。
润月姐姐明知她是主人的小奴,还和主人
主人不是她一个人的主人,但她却是主人一个人的小奴。
润月姐姐又有什么过错呢?只要主人有要求,谁能真正抗拒他?
润月姐姐说得对,小奴永远是小奴!
心如滴血!心如滴血!
为什么主人不是她一个人的主人?
为什么她是小奴?
就算她与他门户相当,他大概也不会是她一个人的。
不,还没看到他的正面,她不死心。
燕泥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主人的独占欲,已经超过单纯的主奴关系。她不死心地走到北面花墙隔窗窃看。
人还是原来的人,多看几次,事实依旧不会改变。
她在期盼什么呢?也许,她耽于微小的心愿足矣。只要主人不嫌弃,她永远是他卑微的小奴。
她无心再看,匆匆离去,只留下那对依旧激情四射的男女。
脑中的画面清晰得历历在目。奔不到多远,胸中郁气翻腾“哇”的一声,胃中食物翻江倒海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