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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一早,蔓枫刚刚睡醒,看守就进来,取了她一管的尿液,小心翼翼地拿走了。
又过了一天的下午,龙坤神采奕奕地来了。一进门他就挥着一张纸条钻进了牢房,递到蔓枫的面前道:“枫奴,好消息啊,医院的正式检验结果出来了,你确实中奖了。哈哈”蔓枫看也不看检验结果,只是跪在地上垂着头默默地流泪。
龙坤闹了个没趣,蹲下来,捏住蔓枫的下巴说:“怎么,不感兴趣?好,主人这儿还有个消息,你一定有兴趣听。”
蔓枫一愣,不知又会有什么噩耗,下意识地缩起了肩膀,默默地垂下了眼帘。
龙坤得意洋洋地瞥了她一眼道:“可靠消息哦,wy警局已经把蔓枫警官正式列为失踪人员了。”
说完,眯起眼睛注意地看着她的反应。
蔓枫心里一紧,绝望的心情油然而生。作为警局的高级警员,她非常清楚警局内部的操作程式。列入失踪人员就意味着追查工作已经放弃,她已经成为wy警局的一个只存在于档案中的“活死人”了。除非有重大线索重新出现,这个案子就算搁置起来了。不会再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了。
蔓枫的心彻底凉了下来,比赛结束了,她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她现在要面对的,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然后,就是花样翻新的羞辱。
不过,登敏和披侬似乎不这么想,对他们来说,这场比赛才刚刚进行到一半,蔓枫怀孕证实了,但他们之间的胜负还没有决出来。蔓枫怀孕的正式检测结果出来以后,他们隔三差五结伴到牢里来看蔓枫。每次来都要为蔓枫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们谁的种吵个不休。只有龙坤,总是神秘莫测地笑着,让蔓枫越看心里越打鼓,总觉得他那狡猾的小眼睛里还包藏着什么险恶的祸心。
但她想疼了脑袋,也实在猜不出他在打着什么坏主意。最后,她放弃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已经是在十八层地狱了,也不可能再有比被仇人强行授孕更凄惨的事了。龙坤打的主意,无非是等自己的肚子显形以后,再花样翻新地羞辱自己吧。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错了。等在她面前的就是一个她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的无比残酷的现实。
时间慢慢地流逝着,蔓枫在强烈的妊娠反应和绝望的心情中煎熬着,昔日那个精明强干的缉毒女警已经慢慢地变成了一个精神萎顿、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小女子。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龙坤忽然带了一群打手来了。他们解开了蔓枫的手铐,拿出一身衣裤放在了她的面前。蔓枫一下懵了,不明白龙坤要干什么。可她不敢违抗他的意志,只好默默地打开衣裤穿了起来。
让蔓枫意外的是,他们给她的是一身囚服,连内衣内裤都是监狱女囚专用的。
从囚服的编号上,她认出这是离wy城不远的北部山区一座重刑犯监狱的囚服。
那座监狱她去过,因为有一批被判重刑的毒贩关在那里,她曾经到那里去提审犯人,包括女犯。没想到今天这身囚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这勾起了她无限的悲哀
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们为什么突然破天荒地给自己穿上了衣服,还是内外齐全?为什么要给自己穿这身囚服,一定有原因。她突然想到,难道他们要带自己出门?
好像是证实她的猜测,给蔓枫穿好衣服后,龙坤的手下立刻把她的手背过去重新铐上,给她带上眼罩、塞口球,最后,还用一个黑布套把她的头套了个严严实实。
准备完毕,一群男人推着她出了门。她在他们的牵引下转了几个弯,上了三十几级台阶,然后被推上了一辆汽车。这证实了她原先的估计,她被关押的地方是个深处地下的地下室。
车子启动了,蔓枫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从那熟悉的喘息中,她意识到,坐在她两边的正是那两个毁了自己一生的恶魔——登敏和披侬。开始她还极力辨别汽车行驶的方向,可很快她就头晕目眩,胃里开始翻腾起来,她恶心得几次差点呕吐出来。敏感的身体好像已经不适应穿衣服了,尤其是日见丰满的胸脯,被布质的胸罩勒着,胀得生疼。她很快就茫然失措了,不但完全没有了方向感,甚至连车子行驶的时间也模模糊糊。最后,在颠簸中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被人推醒,然后被人推推搡搡地下了车,走进了一所大房子。突然她闻到了一种熟悉的气味,那是药物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她一下明白了,他们这是把她带到医院来了。难怪要给自己穿上衣服。可他们这是把自己带到什么医院来了呢?自己就这样带着手铐、头套,难道他们就不怕被人发现吗?就算自己的失踪在警局已经是销了案,但这样招摇过市,他们也太嚣张了吧。
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就是那张证实自己怀孕的医院化验单。虽然她当时没有仔细看化验单的内容,但那张单子的样式她还是有印象的。当时就觉得有些眼熟,但没有仔细想。现在想起来,那是警方系统的医院专用的单子,因为以前自己上医院时用过,所以会觉得眼熟。
现在她突然明白龙坤为什么会给她穿上监狱专用的囚服并且不怕让她带着手铐头套进医院了。这肯定是一家监狱专用的医院。这样的医院不会有普通病人进来,而且有些重刑犯为了安全保密就是带着手铐头套来就医的。
只有警方或军方的人才能想到这个主意。她立刻想到了披侬。一定是他想出了这个主意,而且,医院里一定有人被他买通了,否则,他们绝对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这时,她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们带自己到这里来要干什么?这些日子,自己除了妊娠反应,并没有什么非得上医院治疗的不适,他们冒这么大的风险把自己带出来,难道是要给自己做产前检查吗?这群恶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难道是政局发生了惊天大逆转,让他们无所顾忌了吗?
蔓枫满头雾水地被人推进了一间充满浓烈消毒水味道的房间。没有人问话,好像屋里的人都心照不宣。有人过来,把她的裤子和内裤都轻轻地扒了下来。接着,她被扶上一张妇科检查椅,腿岔开被固定在两边。
一只柔软的大手掀开蔓枫的上衣和胸罩,抚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和乳头,接着在她的肚子上轻柔地按压着,然后就转向了她岔开的两腿之间。蔓枫感觉到了这只手和以往龙坤和他的手下的不同,没有肆意的羞辱,只是轻柔的探询。这让她一瞬间差点儿恢复了做女人的感觉
两根温热的手指轻轻拨开了软塌塌的肉唇,温柔地探进了她温润的yīn道,小心翼翼地向深处探查了一番。
接着响起一个浑厚的男声:“这位女士最后一次月经是什么时间?”
没有人答话。有人拿过一个本子,刷刷地翻着页,翻了半天,终于停了下来,递给了医生。医生没有伸手接,只是认真地看了一眼,又把手指伸进蔓枫的yīn道仔细摸索了一阵。当他把手指抽出来后,一边褪下手套,一边认真地问龙坤:“记录肯定准确吗?”
龙坤看了手下一眼,肯定地点点头。
医生沉吟了一下说:“我相信你们的记录无误。不过这位女士子宫底位有点”
龙坤见医生神色凝重,忙问:“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医生面无表情底说:“说不上不对,不过指探的感觉和推算的怀孕的周数有点差异。”
龙坤严厉地看了眼他的手下。那汉子一脸委屈,正要说什么,却被医生制止了,他挥挥手说:“还有一种可能性”
龙坤忙问:“什么可能性?”
医生并未正面回答他,只是说:“照个三维成像就知道了。”
“三维成像?”
龙坤还没有说话,一直在后面听得云里雾里的登敏跨前一步,狐疑地瞪大了眼睛问道。
医生依然不动声色地说:“就是超声波成像。这是孕期正常的检测项目。一般是在怀孕十二周以后做,而这位女士推算的孕期还不到十周。不过对我们要解答的疑问来说,已经足够了。”
接着,蔓枫就感到有什么凉凉稀糊状的东西刷在了自己的肚皮上。然后,嗡嗡地响起了低沉的机器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在她滑腻的肚皮上慢慢地移动。
医生坐在检查椅旁边的一个台子前,眼睛紧盯台子上的一个显示幕,眼睛一下睁得老大,紧紧地盯着萤幕,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他边看边频频点头,待把蔓枫的肚子全部照过一遍,他长出了一口气道:“这就对了。”
登敏马上问:“什么对了?”
医生移动滑鼠,啪地把萤幕上的图像放大,然后指着水波纹一样的图像中的两个小白点说:“和我估计的一样,是双胎。”
“双胞胎?”
登敏和披侬都吃惊地瞪大了了眼睛,不相信地盯着萤幕上那模糊不清的图像。
龙坤也凑了过来,眼睛里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
医生啪地按了下滑鼠,墙角的印表机开始哧哧地列印起来。医生点点头,环视了一下三个看呆了的男人,肯定地说:“是的,是双胞胎,而且是对异卵双胞胎。”
三个男人一下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龙坤茫然地问:“什么叫异卵双胞胎?”
医生淡然一笑道:“女人排卵期正常情况下会排出一枚卵子,如果受孕形成受精卵,着床成为胚胎,就是怀孕。如果受精卵分裂成两个胚胎,就是同卵双胞胎。
不过也有女人在排卵期因某种原因排出两枚以上的卵子,而这两枚卵子又都幸运地受孕并着床的话,就会分别形成两个胚胎,这就是异卵双胞胎。”登敏大张着嘴,低低地嘟囔了一声:“
奶奶的,这是连中了两个大奖啊!”忽然他又想起什么,转脸问医生:“你怎么知道是双胞胎,而且是什么异卵双胞胎?”
医生宽容地笑笑,走到墙角,拿过列印出来的图像,摆在三个男人的面前,用手里的笔指了指上面的两个亮点说:“这很简单。你们看,这就是两个胚胎,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什么具体的特征,但有一点很明显,就是他们的大小差很多。
根据我的经验,这两个胚胎的发育程度应该有一周左右的差距。所以,肯定是两个不同的卵子在不同的时间受精形成的。”说到这儿,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中透出一丝兴奋,看了看三个听得目瞪口呆的男人说:“说实话,这个结果让我也很吃惊。根据统计学的追踪结果,双胎发生率大致上在千分之四。由于女性正常排卵通常是单枚,所以异卵双胞胎的发生率更低,大约是单卵双胞胎的四分之一,也就是说是千分之一。”
医生看了看三个表情各异的男人继续兴奋地说:“即使是异卵双胞胎,差不多也都是同时受孕的,像这种明显是不同时间受孕的异卵双胞胎是极为罕见的。
如果不是有那么明显的发育程度差异,我也不敢相信。方便的话,你们可以问一问这位女士,她在排卵期至少在一周之内有过两次以上的xìng交史。要知道,这种相隔一段时间受孕的双胞胎的情况全球有记载的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不要说你们,就是我们这些专业的妇产科医生,也只是在文献中见到过。”医生的话让登敏和披侬听得心花怒放。不用问,他们心里再清楚不过,蔓枫在受孕期那一段时间里,每天都有两次以上的xìng交史。只是碍于毫不了解内情的医生的在场,他们都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倒是龙坤,似乎并不感到特别的意外,嘴角不经意地再次流露出那高深莫测的笑意。
只有仰在床上的蔓枫,早已无声地哭成了个泪人。医生透露的检查结果对她来说简直是个晴天霹雳,远远超出了她对自己悲惨处境的任何最悲观的想像。汹涌而出的泪水把厚厚的眼罩打得透湿,她连哭出声的劲儿都没有了。
医生开始收拾台子上的工具,拿起笔写病历。龙坤的手下过来,给蔓枫提起裤子,扶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坐了起来。披侬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到医生的桌前,好像漫不经心地问:“那她肚子里这两个娃娃,怎么才能知道他们的爹是谁呢?”
医生抬起头,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怎么,父亲是谁你们不清楚吗?”
见披侬摇头,他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这很重要吗?”
龙坤马上介面道:“对,非常重要,对弄清案情至关重要。”
医生翻了翻病历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如果事关案情,还是测dna,准确性最高,作为呈庭证据也最容易被法官采信。不过现在还不能做,至少要等到孕程满十六周,做羊水穿刺,取样检测。也就是说,至少还要等一个多月的时间。
还有,你们还要提供你们怀疑的胎儿父亲的dna样本,以便做比对。过一个月你们再带她和比对样本一起来吧。”回程的路上,一上车,夹在蔓枫两边的登敏和披侬就一人伸出一只大手,插进蔓枫的裤子,在她依然平坦的肚子上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蔓枫的脑子完全麻木了,人像个霜打的茄子,软绵绵地瘫在车座上,在两只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下时不时打个寒战。
车子一开动,两个人终于憋不住了,兴奋得像中了六合彩,你一句我一句,开始为他们能够制造一个在世界上都难得一见的奇迹自吹自擂起来。
吹嘘了一会儿,两个恶棍又开始为是谁中了这个比六合彩还难中的大奖争个不休。
争来争去,披侬有点不耐烦了,他挑衅似的高声说:“看着吧,这两个孩子都是我的种!”
说完还按住蔓枫的肚皮逼问她:“枫奴,你说对不对?”
蔓枫吓得哆哆嗦嗦缩成一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登敏却气定神闲地对披侬说:“老弟,你还是省省吧!没听医生说吗,两个胎儿相差一周。想想看,谁第一个肏的枫奴,谁又是最后一个肏的她?这还不清楚吗?两个都是我登敏的种!”
两人一来一往吵个不休,蔓枫夹在中间简直要被他们逼疯了。
这时,坐在前座的龙坤终于出来打圆场了。他朝登敏和披侬眨眨眼,诡秘地说:“二位不要争啦,再等一个月,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