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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大汉的脸立刻就绷了起来:“你以为你是谁?想尿就尿,说不尿就不尿了?
这么多客人都等着看你的精彩表演呢,快点,别自己找不自在!”
他这简单的几句话好像是圣旨,蔓枫立刻就软了,嘴唇扇阖了几下,没说出话来,眼神中透出一丝绝望。她那硕大沉重的屁股慢慢地坐在了地上,不情愿地岔开了两条大腿。圆滚滚的肚子下面,光秃秃的私处格外醒目,紫褐色的阴唇和肛门被摇曳的烛光映照着,让人看得怵目惊心。
楚芸简直不敢看下去了。她无法想像,他们为什么会用这么下流残忍的手段去折磨一个孕妇。可电视里凄惨的呻吟声又把她的目光拽了过去。
蔓枫把沉重的身子靠在墙壁上,大大地张开两条肥白的大腿,眼睛不时瞄一瞄前方的蜡烛,嗓子里吭哧吭哧吃力的哼着。只见她敞开的胯下,两片深褐色的肉唇渐渐地硬挺、张开,像一朵淫邪的喇叭花。接着,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一股混黄的液体带着热气从大张着的喇叭口冲了出来。
围观的男人们哄地乱成了一团,所有人的眼睛都跟着那股冲决而出的尿液投向了另一边。只见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划了个弧线,劈劈啪啪落在了地上。可惜近了一点,没有浇到蜡烛,只有几滴溅起来的尿液打在了蜡烛上,摇曳的火苗忽闪了几下,并没有熄灭。
房间里立刻响起一片惋惜的声音。黑大汉用脚踢了踢蔓枫的屁股喝道:“不行,没浇到,再来!”
蔓枫呼呼地喘息着,抬眼看了看那凶神恶煞般的黑大汉,深吸一口气,用牙咬紧了惨白的嘴唇
楚芸的心替蔓枫提了起来,她挺着那么大个肚子,又刚刚被男人糟蹋了半天,哪里有劲去做这种下流的勾当。
忽然,楚芸觉得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赶紧转头一看,是文叻。他满脸阴笑着说:“怎么样,看到了吧?不乖乖伺候主人就是这样的下场!好啦,别看了,该轮到你上场了。”
楚芸的心呼地一下悬了起来:“什么,该我了?让我去哪里?难道我也要”
她脑子一时还没有转过弯来。文叻却指指卫生间吩咐道:“去吧,芸奴,去里面好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定要让客人满意哦。”
楚芸听到他的命令,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她赶紧站起身,却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她心里不由得一沉。这种状况这几天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上次本来想自己检测一下,让文叻这么一搅,全都忘到脑后去。看这两天的状况,说不定真的有小天使降临了。
楚芸心里暗暗给自己鼓了鼓劲,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彻底摆脱这恐怖的地狱。今天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把文叻的客人伺候舒服,把自己的身子赎出来。
文叻见楚芸站在那里发愣,以为她还沉浸在刚才蔓枫受虐的惨景中无法自拔,于是喋喋不休地吩咐道:“主人教你的都记住了吗?记清楚,不许偷懒哦!”楚芸像突然醒过梦来,忙点着头答应:“是,主人。芸奴记住了。”说完看了文叻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表示,忙转身进了卫生间,关上门,打开水龙头,哗哗地放水洗了个脸,坐到梳妆台的大镜子前梳妆起来。
吱的一声,卫生间的门开了。文叻钻了进来。他那一双狡猾的小眼睛转了转,从大镜子中看了看楚芸面若桃花的粉脸,接着就紧盯她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凹凸有致的身体。忽然把手里的一个深色的小玻璃瓶举到楚芸的眼前,指着她的胸脯吩咐道:“主人这里有极品天然紫藤精油,比黄金还要贵的哦。黄金有价,此物无价。别看这小小的一瓶,它可就是一座庄园哦!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没有几个能有福气用上它,芸奴,你有福了,这稀世珍品让你遇到了,赶紧搽上!”
楚芸一听,不由得一愣,看了看他手里的玻璃瓶,是个只有小拇指大小的深紫色小瓶,果然非常精致。没等她答话,文叻好像已经等不及了,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将她低胸的胸罩扒了下来。两只白嫩嫩的乳房呼地挺了出来。
楚芸一下吓傻了,张着两手坐在那里不敢动弹。文叻淫笑着打开瓶盖,将小瓶举到楚芸赤裸的胸前,两滴晶莹的液体滴在了她白白的乳峰上面。文叻把小瓶放在一边,一只大手不由分说捂住了楚芸柔嫩丰满的乳房,放肆地揉搓了起来。
楚芸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地任他揉搓。一股让人飘飘欲仙的香气弥漫了开来,楚芸吸到鼻腔里,甜丝丝地溶入了身体当中。她忽然想哭,赶紧咬咬嘴唇忍住了。胸脯被文叻的大手揉得生疼,他还不甘休,一边揉搓一边咽口水,还特意捏住乳头搓弄了半天,一直揉搓得楚芸觉得两只乳房开始发热,似乎马上要融化了,他才住了手。
楚芸刚刚松了一口气,可发现事情还没有完。文叻又倒了两滴那来路不明的所谓精油在自己的手心里,伸手扒开楚芸小小的丁字裤,把手伸了进去。那只大手在她娇嫩的私处来回磨擦、揉搓、抚摸,柔嫩的肉唇、敏感的肛门、甚至湿润的蜜洞口里都被他摸到了。楚芸被她摸得面红耳赤,可丝毫不敢反抗。摸着摸着,文叻忽然停住了,他慢慢地抽出手来,仔细一看,满意地笑了:他的手指上粘着丝丝闪亮的黏液。
他点点头对楚芸说:“好啦,这叫好马配好鞍。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要拜倒在芸奴的石榴裙下喽!”
说着,收起了那个神秘的小瓶,转身出去了。
楚芸赶紧把丁字裤重新穿好,把一缕缕黑油油的耻毛都捋顺藏好,再把胸罩拉上来仔细戴好。低头看看暴露在外面的白花花的半球和深色的乳晕,她暗暗叹了口气,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又闪现出刚才蔓枫的惨状。自己马上要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但愿还是上次那个律师那样的谦谦君子吧。她下意识地把正在胸脯上揉搓的白嫩嫩的小手合在了胸前。
忽然她又听到一声轻微的门响。楚芸放下手,在心里叹了口气,文叻这个该死的人渣不知又想出什么花样来骚扰自己。她压抑着心中一阵阵涌起的厌恶转过了脸。
突然,楚芸哇地失声尖叫。她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花容失色,双手赶紧下意识地捂住了嘴,鲜嫩欲滴的粉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楚芸在慌乱中看到的是一双完全陌生的眼睛。那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一双不大却很有神的眼睛,穿了一身很随意但显然质地很好的休闲服。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疑,稍一愣神之后,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坐在梳妆台前肌肤若隐若现的楚芸,像主人一样毫不客气地迈步走进了卫生间,并随手轻轻地关上了门。
楚芸的粉脸一下红到了脖颈,手抚起伏不定的高高的胸脯,眼睛不敢去看这突然闯进来的男人,她竭力压住心中的恐慌,慌慌张张地向那男人身后打量了一下,早没有了文叻的影子。她心中一紧:这应该就是他们今天要让自己招待的所谓重要客人了。
她拼命告诫自己要镇定,这个人虽然不似上次的律师那样温文尔雅,但看起来至少也不是查龙那种猥琐之人。她突然意识到,不管他是什么人,她都不能这么愣着。
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尽力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一点。她想起来,文叻事先嘱咐过,要她称呼对方先生,自称阿芸,于是赶紧站起身,低眉顺眼地朝那男人甜甜地叫了一声:“先生”
谁知,没等她下面的话出口,那男人一进身,毫不见外地一手揽住她的肩头,放肆地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惊艳的眼光最后落在她还没有化完妆的脸上,话中有话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果然天姿国色,难怪你们查龙老板说这里有个绝色美女,他真是金屋藏娇啊!哈哈”楚芸一愣,忽然明白,对方把自己当成查龙手下的女艺人了。她想像得出,这些女艺人既是他的玩物,也是他交结权贵的敲门砖。这大概已经是路人皆知的了。难怪对方对自己这种轻薄放肆的态度。她也不解释,乐得对方把自己想像成那种女人。她苦涩地想,其实自己还不就是这样的贱女人吗?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鬼门关就在眼前,躲无可躲。
闯也得闯,不闯也得硬着头皮闯。楚芸一下想起了刚才电视萤幕上蔓枫的惨状,知道自己如果不能让他们满意,那就是自己的明天。她心中一阵战栗,咬住嘴唇狠了狠心,故意软绵绵地靠在那男人的臂膀里,用娇滴滴的声音小声说:“先生,这里太窄了,我陪您外面坐吧。”
那男人宽厚地一笑道:“叫我屏尼吧。你叫什么?”
楚芸脸一红,赶紧回答:“我叫阿芸。”
屏尼。她的脑子快速地转了起来,这个名字她毫无印象,在她接触所及的政商两界重要人物当中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人。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但悄悄地记住了这个名字。
屏尼搂着楚芸温热柔软的身体来到起居室,随意地坐在了宽大舒适的沙发上。
楚芸蜷缩在他宽厚的怀里,羞涩地垂着头。屏尼的鼻子嗅了几下,四处找了找,然后一低头,把鼻子凑近她半掩半露的高耸胸脯深深地吸了口气,陶醉地说:
“好迷人的味道啊!”说完,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
楚芸本能地向后仰着身子,热乎乎的嘴唇扫过她高耸的乳房那嫩豆腐似的的皮肤,弄得她痒痒的。那张大嘴在露在外面的雪白的半球上啄来啄去,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不一会儿就把本来就很低的胸罩拱脱了,早已被刺激得硬挺起来的乳头直挺挺地露了出来。
屏尼忘情地吻着,短短的胡茬不时刺到红樱桃似的乳头,楚芸被扎得浑身哆嗦。她的两只小手开始还扶在屏尼的肩膀上,象征性地欲迎还拒,可没过多会儿她就坚持不住了,张开手臂一把搂住他的肩膀,把半裸的丰满胸脯迎了上去。嗓子里也忍不住哼哼了起来。
这一下,让屏尼受到了鼓励,他索性伸长舌头,猛地在楚芸殷红的乳头上舔了起来。楚芸被那条湿漉漉的大舌头舔得浑身哆嗦,嗯嗯地娇喘不止。屏尼得寸进尺,张开嘴唇,把柔嫩的乳头含在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口吸吮起来。
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的乳房被嘬得生疼,而且屏尼正一边吱吱地吸吮一边用牙齿轻轻地啃噬着她柔嫩的乳头。她心中砰砰打鼓,真担心万一他真的失去理智,给自己身上留下什么伤痕。她扭了扭肩膀,见仍摆脱不了那张像真空泵一样像要把她抽空的大嘴,赶紧松开搂在屏尼背后的小手,扶住他的头,用力推了开来。
楚芸的乳头被拽得老长,她疼得直咧嘴。好在在她的坚持下屏尼终于松开了嘴,但他仍不依不饶地盯着楚芸白一块红一块的胸脯,一个劲地咽口水。楚芸被他饿狼似的眼光盯得心惊肉跳,躲又不敢躲,她一狠心,松开手,嘟起鲜嫩欲滴的嘴唇迎了上去。
这一下让屏尼大喜过望,他张嘴就迎了过来。两张嘴刚一接触,立刻吱吱地吻在了一起。屏尼肥厚的舌头毫不客气地钻进了楚芸湿润的小嘴。楚芸柔软的舌头赶紧迎了上去,可马上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住了,在呜呜的哼叫中被强行吸进了屏尼的嘴里。
屏尼陶醉地吸吮着,他显然对查龙给他准备的这个极品礼物非常满意。这次来之前,差林暗地里早给他吹过风,查龙这里美女如云。这他一点儿都不奇怪,影视界的大亨手下当然是美女如云。可他刚才第一眼看到楚芸的时候,却着实吓了一跳。这张楚楚动人的精致俏脸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马上就在自己的脑海里找到了答案。那是在不久前的一次上层聚会中,他就见过这样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娇嫩欲滴的俏脸。即使是在群芳斗艳的酒会上,她也是鹤立鸡群,这让屏尼牢牢地记住了她。他当时还特意打听过这位美女的来历,听说是首相的一位小辈的新婚妻子。果然,他发现这位美女身边有一位几乎形影不离的俊男,正是西万家族旗下it公司的高管。不用说,是西万家族的一位公子哥儿了。
这个发现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犹疑,可他马上就释然地笑了。查龙这家伙还真是善解人意哦。知道自己是因为颂韬而受了委不白之冤,特意挑了这么一位貌似颂韬家族女眷的美女来犒劳自己,还说是她主动跑来为自己压惊,看来真是用心良苦啊。
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儿,打招呼的时候特意提起“你们查龙老板”
几个字,并注意观察对方的反应。他发现,这千娇百媚的美女听到查龙的名字,眼睛里下意识地闪过一丝无奈,接着马上就浑身酥软,瘫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心里不禁暗笑:说什么主动跑来给自己投怀送抱,全是信口开河。这美女显然是查龙的人,是他精心安排来给自己解闷的。坐实了这一点,他心里顿时踏实了下来。看来,今天不仅可以尽情地发泄一下身体里的欲望,还可以痛快地排解一下几天来淤积在心中的郁闷。这简直让他喜出望外。
他原以为今天会是个严肃的政治聚会,最多也就是一群男人喝喝花酒。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如此美貌而又如此善解人意的大美人等着自己。他这几天正为无端丢官的事郁闷不已,既然有人把大美女送上门犒劳自己,那就不客气了。更何况刚刚为军方探好了路,大功告成,自己也该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啊。
想到这里,他的兴趣不由自主地高涨了起来,下面也快速地起了反应。他的手搂着楚芸的身体,感受着那柔韧和温暖。那玲珑有致的身体虽然算是穿着衣服,但实际上他几乎能直接感受到肌肤的细腻与温热,这更撩起了他的兴致。他嘴上下意识地又加了点劲,舌头强行钻进楚芸的小嘴搅个不停,同时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只手,一粒一粒地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接着,楚芸就感觉到一只大手把她已经被拉开半边的胸罩彻底拉了下来,然后,一堵火热硬实的胸膛贴了上来,她柔软丰满的胸脯被紧紧压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吃力地喘息着,慌乱地应付着嘴里那条大舌头的进攻,柔软的胸脯被毛烘烘的胸毛扎得又疼又痒。最可怕的是,她已经隐隐感到,对方的胯下有硬梆梆的东西不时顶到自己的下身。
楚芸意识到,献身的时刻到了。她清楚地知道,虽然房间里看似只有他们两人,但肯定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如果稍有一点让他们不满意,自己所有的这些屈辱和牺牲就白白付出了,最后弄不好还会落到蔓枫那样凄惨的地步。
楚芸的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文叻对她的吩咐,她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操纵着,咬了咬牙,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悄无声息地摸到屏尼的裆里,轻轻地抚摸那硬梆梆的大家伙。同时她一边忍住痛痒,用柔嫩的胸脯贴住对方毛烘烘的胸膛卖力地磨擦,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舌头从对方的纠缠中摆脱出来,匆匆地喘了口气,然后气喘咻咻地娇声说:“阿芸帮屏尼先生洗个澡好不好?”
屏尼一听,骨头都要酥了,立刻眉开眼笑地搂着楚芸热乎乎的身子就要起身。楚芸忙伸出小手按住他的肩膀,羞答答地朝他送了个媚眼,含羞道:“我去放水”说着推开敞胸露怀的屏尼,起身跑进了浴室。
屏尼惬意地伸展了下腰肢,慢慢在柔软的沙发上坐直了身体,看着消失在浴室门后的那个轻盈飘逸若隐若现的美妙酮体,眼中闪出难以压抑的欲火。
楚芸在关上浴室门前的最后那一瞬间,下意识地偷眼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屏尼。就是这不经意的一瞥,却让她心中猛然一悸:那腰板挺得笔直的坐姿,为什么那么似曾相识。她一边拿起花洒冲洗硕大的按摩浴缸,准备放水,脑子里一边飞快地转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和自己父亲年纪相仿的老男人。
突然她心中一震:这不就是刚刚在电视萤幕上看见过的那个男人吗?高高的个子、直直的身板儿、花白的头发、浅色的休闲服他就是最后出现在蹂躏蔓枫的房间里的三个男人之一,查龙陪同的一高一矮的两个老者中的那个高个子。
尤其是他腰板笔直地坐姿还让楚芸记忆犹新。
天啊!楚芸猛然被一个突然涌入脑海的念头吓住了:自己刚才看到的根本不是什么视频录影,而是实况。这个老家伙就是直接从蔓枫那里到自己这里来的!
她一下记起了电视中蔓枫受辱的镜头里的一些细节:宽大豪华的窗帘、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柔软奢华的羊毛地毯,与自己所在的总统套房主卧室简直如出一辙。
楚芸被自己的这个意外发现吓坏了。她赶紧把一根手指塞进嘴里咬住,才没有叫出声来。她这才意识到,刚才在电视萤幕里看到的蔓枫遭受蹂躏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她被关押的黑牢,而是就在这个酒店、就在这套总统套房里面,就在现在。
楚芸简直不敢相信,失踪了半年的蔓枫此刻就与自己近在咫尺,也许就在隔壁,光着身子、大着肚子,手被铐着,正在忍受着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无休无止肆无忌惮的羞辱与蹂躏。她腿一软,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楚芸紧紧咬住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她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不能让那只无时无刻在监视着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失态。她突然意识到,门外这个年长的男人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物,他是今天聚会的中心。难怪文叻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这肯定是一个对他们极端重要的人物。不把眼前这个人伺候好了,蔓枫的今天就将是自己的下明天。伺候好了呢?文叻会和上次一样兑现诺言,彻底放过自己吗?但愿他会信守诺言吧,只有听天由命了。
花洒里的水哗哗地流着,浴缸里开始冒出了热气。楚芸开始清醒了过来,赶紧用手试了试水,调整了一下水温,回身找出浴盐,撒入浴缸,用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搅着,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里。她竭力压抑住内心的恐惧,拼命谛听着周围的动静,却什么也听不见。
楚芸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下贱的勾当,为了余生的自由,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不像蔓枫那样,被迫怀上仇人的孽种,大着肚子还要忍受野兽一样的男人的百般凌辱和蹂躏,她也不在乎再多做这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