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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蝶儿失踪了!
宋家的人全急坏了,总动员找了四天,就是丝毫没有宋蝶儿的消息,姚欣仪找不到爱女一直掉眼泪,宋君山则是担心的直守在电话旁,宋氏兄弟更是请人帮忙寻找宋蝶儿,没一刻闲下来。
最惨的莫过于耿彻,自从知道宋蝶儿不见后,他开车疯狂的在市区寻找,恐惧和担心令他整个人像是绷紧的弦般,根本无法放松,两天下来,他的精神颓糜,人也瘦了,却依旧不见心爱的人回到他身边,他心痛得无以复加,受尽相思之苦。
“爸、妈,我们报警吧!”宋曜日突然开口说,心情非常沉重。
“不行!如果蝶儿是被坏人抓走怎么办?不行报警。”爱女心切的姚欣仪出声反对,她不能冒可能失去女儿的险。“妈,若蝶儿是被坏人抓走的话,我们应该早就接到电话了,而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宋曜日也急,但他还是冷静的分析。
“是啊!妈,曜日说得对,蝶儿不会被坏人抓走的,你别担心了。”曾巧芸安慰着婆婆。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的宝贝女儿啊!”姚欣仪根本无法冷静下来,蝶儿一直都是她的心头肉,她不见了,她这做母亲的怎么可能不心痛?
“妈,你别担心,我和元琪再出去找找看好了。”宋曜旭实在不忍见母亲担心,更担心自己的妹妹,所以决定再出去找找看。
“我也要去找。”一直未出声的耿彻突然出声,他虽一脸的倦意,却仍想再外出寻人。
“阿彻,你休息一下吧!你的精神不太好,不适合再出去找蝶儿。”宋曜旭不赞同的摇头,他怕耿彻在还未找到蝶儿前就先倒下了。
“我坐不住,我要找蝶儿!”耿彻坚定的说着,不容人反驳。
“不行,阿彻你不能去,曜旭也别去,像你们这样盲目的找寻根本是不行的,不如我们再想想看蝶儿有可能去的地方,若是没有,我们就报警吧!”宋曜日只能这么做,若他们真的想不出蝶儿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那也只有交由警方处理了。
“她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根本就找不到。”宋曜旭非常灰心,看来他们真的只能报警了。
而蒋元琪则蹙起眉头,一副正在努力想些什么似的。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早点透露我的身份,她就不会失踪了,我不该瞒她的,都怪我!”耿彻相当自责,若他没有刻意隐瞒,蝶儿就不会误会了,现在更不会失踪,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若她有个不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你别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宋曜日拍了拍耿彻,要他别自责,毕竟这事发生得突然,也怪不得谁。
只不过当耿彻和他们坦白一切事实时,他们的确有些不谅解,但看在他那么爱蝶儿的份上,他们不计较过往的事,只希望他能和蝶儿解释清楚,可是谁知道蝶儿竟在这时闹失踪,弄得一家人担心不已。
但在这期间,他们也看见耿彻的真情流露,他比他们每个人还急还心痛,这令他们深信他是爱着蝶儿的,只可惜蝶儿看不到,否则她一定会感动不已吧!
宋曜日叹了口气,下了决定。“既然都没办法了,我等会去报警。”
“等一下!”蒋元琪好像想到什么。
她的叫喊引起大家的注意,全部的人都期望的看着她,盼望可找到宋蝶儿。
“元琪,你想到什么吗?”宋君山颇着急的问。
“项链!”
“项链?”众人不解。
“蝶儿有一条很宝贝的项链,上头有一把钥匙,我曾听她说过那是阿彻送她的,那是把可以开门的钥匙,不过能开哪里的门我就不知道了。”蒋元琪只知道这些,她有些懊恼自己当初为何没问清楚,今日找人就不会那么困难了。“我知道,我知道她在哪里了。”耿彻如获甘霖似的笑了。
“她在哪?”姚欣仪好紧张的问。
“她在我六年前的家中,就在这附近。”他早该想到的,那是他们相识的地方,到处都充满了回忆,她一定会去那里。
“你是说她在那幢别墅中?快,曜旭,带我去把她接回来。”姚欣仪只想快点把女儿带回来。
“妈,你别去了,让阿彻去吧!他和蝶儿之间,还有事情该解决,我相信等他们谈完了,他会把蝶儿完整的送回来的。”宋曜旭认为这样比较好。
姚欣仪看了耿彻一眼,点了点头。
耿彻投以感激的一笑。“谢谢你,伯母。”
“别谢我!我只是不忍蝶儿不快乐,阿彻,你要答应我,你不能再让她难过了,我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她对感情一向执着,见她把自己弄伤,我也会很难过,若你真的爱她,请证明给我看,把那个充满笑容的蝶儿带回我面前。”姚欣仪只希望女儿快乐,而她知道这只有耿彻才做得到。
“我知道了,伯母,我不会再让她难过了,我会把一切解释清楚,我会让笑颜回到她脸上,我保证!”耿彻出自真心的承诺着。
“那你去吧!把她接回来。”姚欣仪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我会的,请你们等我!等我解释清楚后,我会带她回来,请求你们让她嫁给我。”经过这个惨痛的经验,耿彻不愿再和宋蝶儿分开,他决定要守着她,说她不能再乱跑。
“这事等你将她带回来再说,你快去吧!希望蝶儿真在那里。”姚欣仪催促着。
耿彻不再多留,快步的离开。
“唉!大概要嫁女儿了。”在耿彻走没多久,宋君山发出一声唉叹。
“你舍不得?”姚欣仪看了丈夫一眼。
“当然,我就不信你舍得,唉!”宋君山又叹了口气,突然,他看向蒋元琪,感叹的声音转成喜悦。“元琪,不如你也嫁给我们家曜旭吧!那宋伯伯就多了个媳妇。”那他就不吃亏了。
蒋元琪红了脸,不依的摇头。“我才不要嫁给曜旭呢!”她口是心非。
“不嫁我你要嫁谁?”宋曜旭的态度认真了起来。
“嫁谁都可以,就是不嫁你!”蒋元琪做了一个鬼脸,怕羞的跑开。
“这怎么可以”宋曜旭追了上去。
其余的四人皆发出会心的微笑,看来,宋家的喜事真的近了。
宋蝶儿安静的站在耿彻以前的房间,环顾四周,这里的摆设和当年完全一样,令她更能清楚的回忆在这房中与阿彻共有的一点一滴。
他们常在这里说话、聊天,她也曾在这里被他凶恶的模样吓哭,在这和他甜蜜的相处想起以前的种种,她不禁心酸的落泪。
六年了,时间没有带走记忆,反而带给她无限的思念,她曾经很傻气的想守住这片记忆,可是耿彻却回来了,以她不认得的面目回来了,强悍而柔情的占领她的心,在她以为她可以忘记过去的时候,她知道他就是她朝思暮想的阿彻,而且和六年前一般只是想玩弄她的感情,她的心碎了,疼得无法抑止,她不懂为何自己会爱得那么辛苦,那么不堪。
若爱他真是个错,一切都该了断。
宋蝶儿伤心的看了四周最后一眼,她缓缓的转身想离去,却看见站在门口的耿彻,她有些讶异和难过,泪因此落得更凶。
“蝶儿,你真的在这!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疯了!”耿彻快步的走向她,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想感受她温暖的气息,不愿再放开。
“阿彻,我”她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是的,我就是阿彻,我已经把眼睛医好了,蝶儿,你看,我的眼神有焦距,我看得见你。”耿彻微微的推开宋蝶儿,拉着她的小手,轻抚着自己的双眸,想让她熟悉起来。
宋蝶儿只是哭着摇头,抽回手。
“蝶儿?”耿彻不确定的喊着她的名,她抗拒的态度令他心慌。“你怎么了?”
宋蝶儿依旧摇头,想从他的身旁逃开,可是却被他拉住。
“蝶儿,别不理我,我受不了!”耿彻心慌的大吼,蝶儿绝然的态度伤了他,他不许她走,他们之间一定要说清楚才行。
“阿彻,你已经有了岑小姐,我是多余的。”心好痛,也好苦涩,她只觉得自己剩下一副空壳,其余的全被痛楚给掏空。
“没有她,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他激动的大喊。“我对你一直都是真心的,从没有玩弄的成份在,六年前,我会说那些话,完全是因为我自觉配不上你,我不想害你,所以才会说那些伤人的话来逼走你,之后,我到了国外,每天都在想你,想到几近崩溃,于是我接受手术,结果成功了,那时我真的想马上回来找你,可是却对自己不满意,所以我努力的改变,直到达到目标为止,六年就这么过去了,我回来了,一切只为你!”他深情的凝视着她。
“别骗我了!”宋蝶儿可怜兮兮的说着,不是她不信他,而是她晓得自己没那么重要。
“我没骗你,蝶儿,你相信我,我只爱你!你那天看见我和岑曼琳抱在一起亲吻,那全是她的诡计,我根本就没有回应她,还推开了她,你只看见那该死的一吻!蝶儿,你相信我,我和她真的没什么。”耿彻急着澄清一切,他不要蝶儿就此放弃他,他不准!
“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你,你一直都让我很迷惘,在我还不知道你就是阿彻时,我好几次都以为你是阿彻,但我告诉自己那是错觉,如今错觉成真,我却感觉好像梦一场,也许我该清醒了。”宋蝶儿掉着泪,她看了看他,认为一切都该落幕了。
“不!蝶儿,我不许你放弃我,看着我,你可以怨我,可以打我,但就是不能放弃我,这六年来我所做的努力全是为了你,若失去你,这一切对我而言就没有意义,你不可以那么狠心,我爱你啊!”耿彻逼宋蝶儿直视她,他要她知道他的情、他的爱,若失去她,一切只剩虚无,所以他不可以失去她。
“我没有把握,阿彻,你放开我吧!六年前我们就分开了,现在还能在一起吗?我不知道,但我这些日子来很开心,因为你带给我快乐,我很谢谢你”“我不要你谢我,蝶儿,我可以让你一辈子都快乐,我要一辈子守着你。”耿彻坚决的摇头,他明白宋蝶儿想说什么,但他死也不会答应。
“阿彻,你不要逼我。”宋蝶儿带泪的双眸有着乞求。
“是你在逼我!你逼我放弃所爱,我不要!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耿彻发狂般的吼着,他一把抱起宋蝶儿,粗鲁的将她往床上放,整个人压上她,他现在只想证明她是他的,根本管不了自己的样子吓坏了她。
“阿彻,你不要这样”发觉他在拉扯她的衣物,宋蝶儿惊慌了起来。
“我不管,你是我的,是我的。”失去理智的耿彻一边吻着她,一边低喊着。
宋蝶儿停止挣扎,她看了他好一会,缓缓伸出手环住他,她知道她傻,但他是她深爱了六年的男子,不论他们是否有结果,她都愿意把一切给他,她不会后悔。
耿彻将她身子的衣衫全脱光,略带粗暴的吻着她洁白美丽的身子,大手强硬的在她身上游走,他没有顾到她的感受,恐惧使他照着自己的欲望行走,根本忘了身下人的稚嫩。
不舒服的感觉袭来,宋蝶儿咬着牙承受,看着他快速的脱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强壮的身躯,她还没有心理准备,他就占有了她,一股不可思议的痛楚由下半身蔓延开来,她痛得忍不住哭喊出声。
“阿彻”她的小手紧握成拳抵住他的胸膛,期望他能停止这骇人的痛。
宋蝶儿的哭喊令耿彻停下动作,他懊悔的看着身下人痛苦的神情,无法相信自己竟如此粗暴的占有她。“天!蝶儿,对不起,你还好吧?”他希望没有伤了她。
“好痛!”宋蝶儿无法忍受的哭喊,虽然他停下了动作,但他仍在她的体内,依旧是疼痛难耐。
“对不起,你忍一下好吗?”耿彻低声的说,双手和唇弥补性的**着她,温柔而体贴。
他的**稍稍转移了宋蝶儿的注意力,她的手再度环住他的颈子,热情的给予回应。
耿彻开始缓缓的移动身躯,一感觉到她的僵硬,他就用更缠绵的吻软化妯,进而加快速度。
宋蝶儿只觉得全身快烧起来,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是带着痛楚,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欢愉,是她不正常吗?
她已无力想太多,耿彻带给她的感觉太震撼了,她几乎要晕了过去,最后,在一阵爆发中,他们喘息的相拥在一起。
或许是倦了,更或许是心安了,他们一会儿就跌入梦乡,室内回归一片安静!祥和而恬淡。
一阵燥热的波动惊醒宋蝶儿,她犹带睡意的看着在她胸前留下吻痕的耿彻,倏然完全的清醒,她羞红脸,小手推了推他,想要他停下来。
“你醒了,还疼不疼?”耿彻的眼仍有浓厚的欲望,但他没有再更进一步,只是亲了下她红通通的脸庞,关心的问她。
“啊?”宋蝶儿不解他的意思,直到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腹部,她的脸更红了。“比较不疼了。”她小声的回答。
“是吗!既然我们都有了这一层关系,我想不宜再拖,蝶儿,我们结婚吧!”耿彻柔情的说,想得到她的首肯。
“结婚?阿彻,不行的。”她摇着头,不愿答应。
“为什么?”他实在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不明白他的真心。
“你有岑小姐了。”她到现在都还认为耿彻心中的人是岑曼琳。
“你要我说多少次,没有她,只有你!我只有你,蝶儿,请你回想看看,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的好,那是装不出来的,我所做的一切全是出自真心,如果你有用心体会的话,你应该感觉得到,我一直很认真。”耿彻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眼神真诚的看着她,让她知道他没有在撒谎。
“我不知道,我分不清楚。”宋蝶儿反而没有勇气看他,因为她的心中有太多的不确定,她不知自己该信什么,又不该信什么。
“天!要怎么做你才分得清楚,难道真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才行吗?”耿彻恼火了,他快速的翻身下床,宋蝶儿见状由背后紧抱住他不放。
“阿彻,你不要做傻事,我信你,你不要伤害自己。”宋蝶儿怕到了,她真的怕耿彻会拿把刀往心脏的地方划开。
这妮子该不会以为他想自杀吧,耿彻觉得好笑,顺应着她的说法演下去。“我知道你不信,你不用拦我,反正只要我死,你就会完全相信!”他作势要拉开他腰间的小手,而她却收得更紧,这令他露出一个微笑。
“不!我都相信了,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相信,阿彻,你不要寻死,我不能没有你。”宋蝶儿怎么也不愿放手,她怕一放手,他就要死给她看她不要。
“真的?你都信我的话了?那你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是爱你的?”见她不说话,耿彻佯装灰心“我就知道你不信,你只信岑曼琳的片面之词,你只在乎你看到的假象,你放开我,我不想活了。”他倒是挺会作戏的。
“不要,我信你,岑小姐的话我不信,我只信你!阿彻,你不要这样,有事我们可以好好的说。”她什么都依他了,只求他别寻死。
“你都不要我了,我们还能谈什么?”耿彻差点笑出来,但是他强忍住,故意把声音装得愁苦。
“我没有不要你,我们还可以谈好多事,阿彻,你不要丢下我!”宋蝶儿可怜兮兮的说着,大有落泪的可能。
“我可以不丢下你,但你不能再说要和我分开的话,你做得到吗?”耿彻要她的承诺,以安定自己的心。
“我做得到!”宋蝶儿急切的点头。
“很好,那你先放开我!”他毕竟不是柳下惠,尤其她还全luo的贴着他的背,这令他全身都兴奋起来,若她再不放开他,他一定会压倒她,然后狠狠的爱她。
“不放,你不能丢下我。”她以为他反悔了,抱得更紧。
“蝶儿,你没穿衣服。”耿彻不得不提醒她,因为他已经被她抱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她再不松手,他就要攻击了。
宋蝶儿这时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她呆愣了会,讶异的放开手,才发现耿彻也没穿衣服,顿时,她整个脸都烧红了,她急忙拿被子盖住自己,羞得没脸见他。
“蝶儿。”耿彻笑看她的反应,他的大手拉开被子,让一身红得美丽的她与他相对。
宋蝶儿急忙遮住他充满欲念的黑眸,不让他看着赤luo的自己,可是他拉开她的手,满足的轻喟了一声。
“知道吗?我应该马上带你回家,让你的家人安心的,可是我现在想爱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意见,告诉我该怎么做才好。”耿彻情不自禁的俯身亲吻她,双手在她的身上抚摸。
“我的感冒还没好,先回家好了”宋蝶儿承受着他的热情,脑袋开始混沌起来,身体也不听指挥。
“打个商量,多给我两个小时。”耿彻喘息着,附在她耳边低喃,故意蛊惑着她应允。
“可是”一阵酥麻的感受袭上身,宋蝶儿娇喘一声,忘了要说的话。
“蝶儿,好吗?”耿彻更加激情的挑弄她,令她无心再去多想别的。
“好。”宋蝶儿无意识的点头,整个人被冲进**的洪流,只能紧紧的攀住他,没办法多想别的事。
耿彻深切的吻住她,在两人都为对方做好准备时,缓缓的占有她,这次,他非常温柔,仿佛想把一切最好的都给她。
不知名的快感一波波的向她袭来,延伸至四肢百骸,她想要挣脱,却又无能为力,只能任这种无尽无边的感觉将她淹没,随着他一起沉沦。
“蝶儿,我爱你。”激情中,耿彻低喘的示爱。
“我也是!”宋蝶儿娇喘的回应后,又陷入极震撼的热情中,久久不停歇。
宋蝶儿回家了,但她被骂惨了,幸好一切有耿彻在,她才免去家人冗长的责骂,改用罚的。
她的突然失踪让全家人担心,所以大家罚她一个月除了上班外,都不行外出,除非有耿彻带着,否则她是哪儿也别想去,因此,一向不缠人的宋蝶儿,居然缠起耿彻来,只求能出去透透气。
“阿彻,你带我出去啦!整天待在家里好无聊喔!”宋蝶儿撒娇的拉着耿彻的衣摆,一副小女儿态。
“不行!都怪你,把感冒传染给我。”耿彻的声音有些沙哑,却露出一个朗朗的笑容。
宋蝶儿倏然脸红,不知所措的将双手互相交握着“人家早跟你说过了嘛,是你自己不听的。”她觉得自己无辜。“我怎么可能听得进去,你是那么的可人,让人想占有。”他一把拉过她,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在她脸上偷了一个香。
“你不正经!”宋蝶儿脸红的娇斥,然后关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应该没发烧,你要是真的不舒服,就一定要说哦!我会要小扮开车送你回去休息的。”
“我要是回去休息,就没人陪你了,这样也没关系?”耿彻的额头抵住她的,挑高眉问她。
“没关系,你的身体比较重要。”虽然这样她会很无聊,可是她不愿他抱病来陪她,那很不舒服。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回家休息?你这小没良心的,我可没那么脆弱,你要我待在家中想着你,那可是一种折磨啊,你这是何居心?”耿彻宠溺的捏捏宋蝶儿的俏鼻,佯装不悦的说着。
“我是为你好耶!”这样也有错吗?
“不希罕!罢了,本来我还想说今天是假日,带你去看看重新整理过的那幢别墅,现在你既然要我回家休息,那就只好算了。”耿彻耸耸肩,放下她,作势要离开。
“等一下!”宋蝶儿拉住他。“我想去看看,阿彻,你带我去。”没办法,没有他,她是不能外出的。
“我考虑看看。”他故作思考状。
“还要考虑?好吧,你考虑。”宋蝶儿感到无奈,倏然,一个问题在心中产生,她脱口就问:“阿彻,这么多年来,为何你没卖掉那幢别墅?”她想知道答案。
“那幢别墅有我很好很美的回忆,这六年来,我一直请人帮我清扫房子,保持原状,因为我相信,我一定会回来,而且会再住进去,然后和你在一起生活。”耿彻温柔的笑语,柔情似水的目光紧锁住她,认定了她。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搬回那幢别墅吗?这样也好,离我家近,我可以常常去找你。”宋蝶儿为此高兴,那他们以后见面就更方便了。
“你错了,要搬进那幢别墅的人不止我,还有你,那将会是我们两个的新屋,而你将是我的妻子。”耿彻爱怜的吻了她的唇一下,宣布自己的打算。
“可是你还没向我求婚,我也没答应啊!你会不会决定得太快了?”她觉得不妥,毕竟她还没有想过要那么早嫁给他。
“那我现在跟你求婚,蝶儿,嫁给我好吗?”他的态度认真而庄重,没有一丝不正经和虚假。
“不好。”宋蝶儿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求婚。
“不好?”耿彻缩紧眉心,有些生气的低吼着。“哪里不好,你给我说清楚!”
“你不要生气啦!”见他快发火,宋蝶儿立即跳离他三尺远,和他保持距离。
“不气才怪!宋蝶儿,你最好有好一点的理由,否则别想我会放过你。”竟然跟他说不好,这妮子是哪根筋不对了,气死他了。
“太早了嘛,我才二十四岁而已你不要瞪我,我会怕。”被他瞪得十分不自在,她又往后退了一步。
“二十四岁已经是适婚年龄了,而且我们已经有了亲密关系,再加上我们没有避孕,也许你的肚子里已有我的小孩,你敢不嫁?”耿彻面色阴沉的瞪着宋蝶儿,她的拒绝令他十分不悦,而且非常火大。
“你别逼我,大不了我再考虑看看。”宋蝶儿让了一步。
“不给你考虑,给你两种选择,一个是好,一个是愿意,你选哪一种?”耿彻强势的要她作决定,不管她选哪个答案,结果都一样,他分明是吃定她。
“这明明就没得选,你不公平!”宋蝶儿不满的抗议,她或许是不怎么聪明,但也知道他想拐她。
“我不知道什么叫公平,我只知道我盼了六年,才等到今天,我一定要娶你。”他执着的不肯退一步,他只想早些安定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再让别人破坏。
“我会嫁你,可是不要那么早好吗?我觉得怪怪的,会怕!”宋蝶儿觉得那太不真实了,也许是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吧!
“嫁给我不需要害怕,我们还是可以和现在一样。”知道她只是缺乏心理准备后,耿彻的口气缓了些,要她不必担心害怕。
“可是元琪说,嫁了人就要负好多责任,没有想象中的美好,我想我做不来。”她实在没什么自信。
“天!元琪跟你说这些?”看来他要找曜旭谈谈了,否则他真的很可能娶不到老婆。
“她说的不对吗?”宋蝶儿不解的看着他。
“她说得对,结了婚的确会有些责任,而且也没想象中的美好,但蝶儿,这些我们都可以一起克服,只要你愿意,我们的婚姻生活一定会充满快乐和谐的,相信我。”耿彻只希望她能信他,未来的日子,他会用行动来证明他的话不假。
宋蝶儿犹豫了一下,点了头。“我相信你,也答应你的求婚。”她愿意把她一生的幸福交给他。
“谢谢你!”耿彻高兴的把她抱起来,在原地转了几圈,然后将她放下,给她一个火辣辣的吻。
她被他吻得发晕,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他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待她缓缓的恢复平静,他才拉着她往楼下走。
“你要拉我去哪里?”才刚回复过来,她实在不知道他要干么。
“去看我们的新家。”耿彻给她一个微笑,然后向她暧昧的眨眨眼“顺便可以重温旧梦。”勾情意味十足。
才刚降温的宋蝶儿,脸部的温度又迅速升高至可以煮开一壶水,她羞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跟着他走。
耿彻看着怕羞的宋蝶儿,笑意加深,浓浓的情意在幽黑的眸中流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