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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跟妹妹对上,妹妹痴痴的一笑,更是让同遭虐乳的刺激连带提升。而且老头似乎跟仁哥学有所成,大肉棒抽chā间不断压过小穴里的某一个点,再撞到尽头。似乎体验过的酥麻再现,连带回忆起刚才那让我喊救命的超负苛快感g点!
脑中灵光一闪,眼前金光却再次炸开,似乎就连被悬空抛飞的失重感也成为快感之一,g点高潮和宫颈高潮同时爆发,就连尿道也抽动起来!
“不要!”母女高潮娇吟的合奏中,看见躺在正前方床上痴态毕露的妈妈和妹妹,更是让我再也无法忍耐。休息时喝下去的水份再次化为尿液喷出,羞愧地尿到妈妈和妹妹身上的同时,也为我再追加来自尿道的放尿刺激!
老头可没放过我,一边放尿一边被大肉棒狂抽猛插,受压逼的尿道让放尿变得断断续续,同时也让尿液洒尽妈妈妹妹全身。g点、宫颈、尿道的三重高潮持续爆发,在妈妈和妹妹面前失禁、还尿到她们身上更是让我羞愤交加,只能双手掩面,其实却已经高潮得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谢翠红?另一个是余敏乐吗?”另一方面,老头的自言自语竟然有人接话,是爷爷。
“好像是这名字我只记得她大奶,那时好像就有d了。”高潮稍缓,听到的就是这种对话。
那时就d!那现在得多大?等等,余敏乐,那不是我们校那个大奶班花吗?
那个可是能跟妈妈比拼的巨乳啊,不过她的风评不太好,好像传闻有在援交甚么的
“应该是她没错了,还有那个谢翠红,现在也是跟秋菊同校啊。她们都有出来援的,我跟她们玩过,还可以3p。”爷爷直接证实了传闻。
爷爷那一辈生育早,十多岁就生了爸爸,所以爷爷现在还没到六十。而且保养得当,大肉棒可还是硬梆梆的,估计姐姐早点生的话,十几年后爷爷真还能干得动他的曾孙女。
可是这并不是你就当着我这个孙女面前,说会援我同学的理由吧,你不羞我羞啊!
这里就没一个常识人吗?啪!爷爷还很顺手地在我悬空的屁股上拍上一掌!高潮才刚缓下来,而且老头的抽chā可没减速过,本来就还在敏感的高潮边缘,爷爷这一掌顿时变成压垮秋菊的又一根稻草!
就连屁股也跟双腿一起抽搐起来,尿液喷光了可是还有潮吹再度喷出,而且老头竟然还能再趁机加速!
抽搐漫延全身,双手只能握起软绵绵的小拳头,刚好弟弟也从妹妹的嘴巴抽出大肉棒,让妹妹得以在哥哥的颜射中和我和妈妈一起合演淫荡到不得了的母女高潮脸淫喘三重奏
直到另一边响起凄厉的绝叫,这边的淫戏也还没平静下来。
原来姐姐那边换上了仁哥出赛,再次使出刚才把我干到痉挛吐白沫的可怕床技。
我们这边也换了人,仍然悬空的我,小穴滴着白浆,屁股则是被阿文的大肉棒堵上。阿文一身夸张肌肉,手臂比我的腿还粗,玩起这种空中体位,比精壮老头还要更得心应手。
仍然是臂弯勾膝弯,可是阿文双手却可以再探向前,把我双臂也从后抓住,让我上半身吊挂半空,竟然做出悬空的背后位!
虽然早在妹妹的调教影片中看到过,但是妹妹还是发育中的幼儿体型,我怎么也比妹妹大多了,没想到对阿文的臂力竟然没构成丝毫负担,还能像影片那样,除了粗暴挺腰,双手也能配合着高速前后摇摆,真的把妹妹和我当成飞机杯来用
“份属同门,我也要拿点真功夫出来,不然要被小看了。”说话的是姐夫,话中的同门是指仁哥。
姐夫虽然将来大概会继承高氏当大老板,不过大学的时候却是读医的,跟仁哥一样。而姐夫当年的教授,正是仁哥的父亲。
仁哥的父亲是一位名医,学贯中西,仁哥的床技,正是源于他父亲的独门穴位按摩手法,所以仁哥的按摩推拿技术也是货真价实的真功夫。
难道说,姐夫也会这种“穴内。”按摩?不过接下来,姐夫却是拿出一套跟房中淫戏格格不入的工具来。
一套针具。联想到姐夫所说的师门,我倒是一下想通了。
是针灸!“这个可是连夏兰也受不了的,看看你们行不行?”姐姐现在被仁哥和老头夹攻还能叫得这么响亮,联想到我刚才的情况,我很想说我不行啊!
可是在阿文狂暴的插抽之下,被当成飞机杯的我早已嘴巴失控,发不出淫靡哀叫以外的声音了。
还能保持一定思考,已经是我的极限,妈妈和妹妹却跟我不同。
被高叔叔从后推着屁股的妈妈,眼神是略带期待。躺在爷爷身上同时又被弟弟干屁股的妹妹,更是自称“变态受虐狂。”的邀请她姐夫狠狠玩弄她的发情小身板
那根闪着银光的细针,在姐夫专业的手法下,准确地刺入妈妈腰背上的穴位。
虽然穴位我不懂,但是却肯定准确,因为妈妈的叫声可是骤然拔高三度,明明高叔叔为了迁就施针还放缓抽chā,妈妈却一下子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等到高叔叔抽chā重开,妈妈更是双手脱力,只能翘着屁股趴在床上撕扯床单。
与此同时,妹妹尖叫着抽搐的小身板子也映入眼帘。
即使做足心理准备,还有仁哥和姐夫两个医生在场,可是当姐夫站在我身旁,阿文也放缓抽chā速度时,我还是一边颤抖一边摇头求起饶来然后是尖叫响起!
已经不像人类叫声的哀号中,我甚至连自己有没有再喊救命也不知道,因为在我完全脱力的同时,阿文已经再次展开毫无人性的暴奸虐插。
不再是金光轰鸣甚么的,因为我压根就连那些也感觉不到,背上被施针的地方就像又一处被仁哥虐玩的敏感肉穴似的,瞬间爆发出各种波及全身的可怕高潮!
就连阿文的大肉棒也被强化,或者该说是我被肛奸的屁股穴也被活化,自行缠上强行开垦肠壁的大肉棒。感觉就像是那根硬度十足的大肉棒同时还在直肠里扭动起来似的,配合抽chā中远超排泄的解放高潮以及guī头直击肠道转角的打击高潮,同时轰炸在被施针的脊椎上!
视、听、嗅、味觉再次宕机,只剩下被尽数转换为性快感的体内触觉全力运作。从脊椎麻到脑袋的神经系统彷佛也化为性器官似的,挂在阿文手上的我彻底沦为专门输出性欲讯号的人型飞机杯,为阿文提供极上的性爱享受,同时把自己打进没有救赎的性狱绝境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撑过来的,因为我根本就是毫无抵抗能力地被迫着承受那非人的刺激,被恐怖的生理高潮强制压倒在那种连一瞬间也撑不住的快感刑虐中。
等到可怜的我,从只剩快感和高潮的极限状态回复知觉时,不但眼泪鼻水唾沫糊一脸、尿液潮吹肠汁甚么的能喷都喷了,就连手脚也像是断线娃娃般只是挂在阿文那比我腿还粗的手臂上一晃一晃的。
可是阿文却还在维持着他那残虐的暴奸飞机杯模式,一点都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回复知觉,也只是从“除了快感就甚么也感受不到。”的过载高潮掉回“甚么感觉也被感受成快感。”的过度高潮而已!
耳边还能听到姐姐的惨叫,我却知道那是还有裕余的表现,因为眼前的妈妈和我,是已经连惨叫也喊不出来了。
今天才破身的我果然还是被优待的,因为我还能回复知觉。
此刻就连床单也撕不起来的妈妈,一抽一抽的背上,竟然整整被刺了三根银针!
三根!一根就让我爽到死掉的银针,妈妈被刺了三根!
事实上我现在仍然在高潮中,从脊椎麻到头顶的穴道高潮根本没有极限,混合阿文暴虐肛奸造成的异质高潮,超常的刺激早已超出理解范围。
妈妈却还要被逼承受三倍!三倍!
三倍是甚么概念?我根本无法想像,我现在快要连乘数的概念也想不起来了
然而这明明应该是凶残的施虐场景,甚么针灸高潮杀人事件的,却让我的理智都要爽飞了,连残虐和被残虐似乎也变成快感的一部份了而且妈妈还不是最惨的。
同在眼前的妹妹,不但惨遭近亲巨根二穴奸,而且背上那些银针,竟然连着电线!
就连贯穿小小乳豆的乳环也被接上电殛,弟弟和爷爷更是毫不留情的狞猛挺腰,把妹妹的痉挛小身板一再撞倒抛飞!
妈妈啊他们这是要奸杀小竹啊!可怜妹妹白眼都翻了,幼兽悲鸣般的哀号跟姐姐的绝叫合奏出虐欲的旋律,让我
让我恨不得自己也身在其中!不管是奸小竹,还是像小竹那样被奸;不管是电小竹,还是像小竹那样被电
感觉里只剩余小竹和快感,意识中只留下妹妹和高潮直到阿文那过份强悍的性能力也终于到达顶点,才低吼着凶狠挺腰,在双手晃得我这人型飞机杯快要散架的暴奸中,把大股大股白浊精液直接灌进被磨擦得火辣辣的直肠深处,结束这回合。
接下来阿文挺着那根仍然硬挺的大肉棒退去休息,我却没有休息时间的直接进入下一回合。
整个人脱力的我只能任由弟弟他们摆布,被套上了一件内裤似的东西。
不过这件皮质内裤,屁股那里只有空荡荡的框架,胯部中间内侧则是一根带颗粒的棒子,前方外部更是连着一根又粗又长还带软刺的电动巨棒。
我终于被放在床上,当然下方还垫着一个男人,正是刚才把妈妈操得像小狗般的高叔叔,还没有射出来的大肉棒就这样混着妈妈的淫液直插进我那还在高潮余韵中一抽一抽的屁股里。
然后又一个人骑到我身上。竟然是妹妹!
白眼已经翻回来的妹妹,奇迹般插不坏的小穴虽然又变回紧闭的小缝,却咬不严密,因为被银环拔出的小肉芽还被一只带电线的金属小夹子咬着嫩皮被褪开的小豆根部,同时尿穴也塞着一根姆指粗细长度不明同样带电线的金属淫具。
我背上的针已经拔出来了,妹妹身上的针和电线却是一根没少,而妹妹竟然还能够在这种状态下,颤抖着自行拉开小肉缝,在无限淫靡的吃痛表情中,把她的稚龄幼膣套在那根连在我胯下的狼牙棒上。
胸口一痛,我的乳头也被金属夹子咬上也是带电线的那种!
“不咿咿咿!”不要的要字还没喊出来,直击心脏的冲击已经轰炸在胸口上,我是感到心跳真的有停了一下,高潮却没有停顿的直接略过快感就爆发了!
挣扎起来才发现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被铐在背后,妹妹也同样被铐上双手,屁股也同样被已经躺好的姐夫插入。
胯下父子俩在调整躺姿,同时也调整着我们姐妹俩身上的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