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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李飞凤的下体异于常人,洞内通道不是笔直的直通花心,而是曲折蜿蜒,可谓曲径通幽了,王迢有心在这里扳回一城挽回颜面,故而挑弄得极为用心,对付花蒂也是用尽了手法,一回儿拨弄一回儿捏夹而玩腻了外围之后则是探索幽径了。
此时芳草已然湿透了,而李飞凤知道师弟有心玩弄,也乐得享受,可下体瘙痒,只好拿手边大蛇发泄了,她清理干净之后,对着雄风依旧的大蛇再次发动进攻。这次手口并用:檀口舔拨着蛇身,小手则不住地套弄。
舔完蛇身之后则是把三角铁头含进口腔,吞吐不息。吞吐过程中双唇始终不离开蛇头,吐出来的时候犹如轻吻一般紧贴。吞进去也并非大口张合。
而是贴着蛇头随着它的增大而增大,这样双唇的摩擦加上蛇头的配合,给予蛇头最大的刺激。王迢也不是嫩鸡,下体即使再爽,刚刚才射完一炮不可能这么快又再失手。
他派食指作为先头部队率先探入了险境。只觉弯弯曲曲好不复杂,两边肉壁还不住收缩,似乎在逼退外来的入侵者一般,他不甘失败,食中二指再行冲击,这次可是稍微撑开了幽径,他也不是随意进去参观,在里面一番挖弄挠刮。
这下可要了李飞凤的小命了,她吐出了口中大蛇,喘着粗气,拼命地扭动着屁股。殊不知这只会令体下的男人更为兴奋,体内的手指也更为放肆。“啊痒,好痒啊”李飞凤忍不住呻吟着。王迢桀桀地冷笑着不作回应。
但是又改作了中指孤军突进,只是这次兵贵神速,明显快速行进的节奏。他翻着手腕,把中指当做下体对李飞凤的小洞进行抽chā。李飞凤也快到节点了。
明显地支撑不住,双手一软上身趴在了王迢腿上。王迢则更为得意,右手中指对着洞内突出的小点就是一阵挠弄。
李飞凤再也坚持不了,双腿一抖,一股仙泉自幽径喷洒出来,射了王迢一手。他得意地拍着李飞凤的屁股“我的师姐哟这就坚持不住啦?”
李飞凤才理顺气息,断断续续地说着:“哼,刚,刚才刚才是谁,被,被我摸两下就射了?”王迢也不答话:“嘿!我那是一时大意被你搞了个出其不意罢了,有种待会你可别求饶。”
说罢又提枪上马,一边拍着雪白的屁股,一边在李飞凤身后抽chā着“啊,啊,啊慢点,慢点,啊”这是鸟儿唤来的清晨。
几位长老,秦启等子嗣徒弟都接到了王十四的一大清早的传召,集中在了秋草厅。“古有西汉陈汤”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现在我青山派已经被热血门踩上门来了!”王十四顿了一顿。
“热血门门主,霹雳手雷霸,他的第三个儿子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儿,但是,前段时间,雷霸竟然敢发帖请求我将我的女儿,王水儿下降给他的白痴儿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座下众人异口同声。“没错,最近他们还频频派探子过来摸索我青山派据地的地形,居心叵测。
与其当它热血门准备完毕拿我开刀,不如反客为主,先发制人!”王十四环视了一下众人“经过我们详尽的分析,对热血门的突袭计划如下安排:我作为这次行动的总负责人,带队出击。
恪训师弟和秦启留守此地。易成钢和王青作为先锋,带人先到狂风堂前隐蔽好,收集好情报向身后主力汇报。其余众人随我一起行动,具体任务到时再作分配。军事,你给他们说一下烈风堂的情况。”
习伯希上前道:“烈风堂,以前是我们青山派的一个小据点,后来我们不想增大摩擦就撤离了那里。堂口应该坐落在牛头岗山腰上,上山的道路至少有三条,但是都不太好走,后山也有一些小径能拐过去。
但是一旦被伏击将没有退路,而且据我们所知他们打算把那里构建成一个长期的据点,作为一个针对我们的前线枢纽。那么必然会有不弱的防守人马,工事可能也会有所改造,成钢和二公子你们一定不要冲动。”
王十四指着自己的大儿子王青“尤其是你啊王青,戒骄戒躁才能有所作为,懂吗?”“爹啊,这番话你跟我说了不下十次了。”习伯希顺势道:“要不这样吧,十四爷,我陪同他们在前面侦查,也好互相有个照应,你看如何。”
“也好,有你拉着他们也不会乱来。”王十四似乎放心了不少。“那么各自回去收拾准备吧,午后出发。注意保持机密,别走漏了风声。”
王隐倒是优哉游哉,日到杆头才起来洗漱。绿竹沙沙地响,原来是之前偷去他玉箫的那只灵猴又过来“造访”王隐随手把之前师妹拿上来的水果扔给它。那灵猴“吱吱”地乱叫,双手比划着什么。远处却是“不如归去”的杜鹃啼血之声。
“喂,可否方便?”原来是王山突如其来地造访。“嗯?请进,三哥有事找我么?”王隐慵懒依旧,闲散地穿戴着衣物。
王山也不进去,在门外道:“今天我的草庐塌了一间偏房。刮风下雨也不见得会倒下,于是我拈草算了一卦,却是大凶之象。”
“你我都在这玉人封,卦象应该不是对在我们头上,难不成山崩?”王隐绑好了腰带,继续说着:“我刚才也听到了杜鹃的声音,约莫是山下要发生什么事吧。”王山“我等山上之人,理什么山下之事,不如继续享受这松风清泉,及时行乐。”
“哈哈哈哈也对,反正我来了这听萧阁以后,心中郁结也解开了。”“乘兴而来,兴尽而返,不亦乐乎。”
王山的身影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剩下灵猴的啼叫之声了,王隐也只好摆弄玉箫,缓缓地吹起一曲清风颂。悠扬,清越的笛声飘出了很远很远。易成刚,习伯希,王青三人带着一干精锐,率先从密道下山,分批赶往前线狂风堂附近。
而王十四则是吩咐女人王水儿和徒弟李飞凤外出联系在外人马,到时与主力汇合,而他自己则带着大徒弟秦启,四徒弟张浩,何冲兄妹以及小儿子王迢秘密地从后山绕去前线。
留下排名第十的徒弟也是他的义女王江南在总部,到时候这边有什么意外好像他汇报,而主力部队秘密穿行后山都被“镇守”后山听萧阁的王隐尽收眼底。
他的不安又浮上心头,再联想到今早三哥王山所说的卦象,不堪想象,而他数次想大部队方向移步,想过去提醒父亲及师兄弟,但都止住了脚步。他知道自己虽说是掌门人王十四的亲儿子,但是在门派里的地位还不如和掌门毫无血缘关系的众徒弟。
自己过去劝阻也阻止不了父兄的出征,反倒影响了士气更加不好。萧声再想,穿透竹林。何泳叫道:“是五师兄的玉箫!大家快听!五师兄在听萧阁看着我们嘞。”王迢淡淡地说:“九师姐,你想得也太多了吧。
只听到萧声就能推测出这么多东西?不可以是五师兄闲着无聊吹萧自个儿在玩?”萧声渐息。“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王隐一吐胸中浊气,方显痛快。另一边随后传来两声长啸,王山也是不甘寂寞。二人虽是驻足后山玉人峰,但毕竟是青山派的人,二十年的感情不是轻易就能泯灭的。
“大家走吧,别误了大事。”王十四表面依然平静如水,可是又有谁知道他内心是否正翻江倒海呢。秦启驾马赶上了走在前头的王十四。“师父,热血门那边狂风堂现在是何人把守?”“应该是那个号称“一棍挑江东”的冯愈强。
那人擅使一条齐眉棍,也算是他们热血门有数的一个高手了。”“就是他一条齐眉棍挑落了江东五霸?我们谁对上他都得小心提防才是。”
“呵呵,启儿啊,你就是有时候太谨慎了,学了你那周师叔罢?我们几乎倾巢而出,还怕他一个冯愈强不成?”秦启讪讪地傻笑着。“爹,我看易叔和军师他们就能拿下狂风堂了。”王迢很是乐观。
“就算他们能打下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毕竟人数差距摆在那里。与其这样还不如我们汇合成一股更强的力量以绝对优势去击溃对手,减少伤亡,你说是不是?”一直沉默的四徒弟张浩突然开口“如果对面也在狂风堂集结重兵怎么办?”
王十四呵呵一笑“呵,做每件事都有风险,只能够在事前做好分析探讨从得出最优选择,当然了,你说对面未卜先知在狂风堂做好埋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是可能性有点小罢了。”
原来这个四徒弟张浩,很喜欢转牛角尖,想问题不够全面,这性格也导致了他的剑法向着走偏走奇的奇怪路子发展。这也别说,他的这特点反而让他和对人对抗的时候屡屡取得先机。
他师父,也就是王十四的武功走的是正统路子,同一个师父他的师兄弟也没什么异样,敌人哪里知道就他爱剑走偏锋,故而经常能打得敌人措手不及。